“四嫂误会,十六爷不是意思,留都留不住怎会赶走?”月瑶忙。
“十六,听到没有,瑶瑶要留。”迅速变脸,得逞地看着十六,“今晚就睡书房吧,要和瑶瑶起睡。”
“是没意见,就是不知四哥等会会不会来逮人?”
逮人?也要他有空才行。
“才不怕。”灿烂地笑。
“五儿,”叫过跟起来的五儿,“回去告诉家四爷,今晚留在十六爷家,不回去。回去后不用再来,明十六爷会送回家。”想想,又:“还有,不用特意去找爷,若是他找再告诉他。”
“是,主子。”五儿听话地回家。
十六皱起眉头,欲言又止。孩子,长大也变聪明。十六和月瑶看的眼神有些怜悯。怜悯?需要人怜悯吗?
“瑶瑶,好久没听弹琴,弹给听听好不好?”
“好啊,四嫂想听什么?”月瑶浅笑着问。
“什么都好。”答。
“好。”月瑶坐到琴前,纤指拨,欢快的琴声流淌而出。
月瑶不停弹着,弹首又首……
恍惚中,看见十六皱着眉盯着月瑶,满脸的心痛与关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月瑶十指已经泛红,却仍不停歇,只是微微对着十六摇摇头,温柔笑。
心中感动不已,十六、月瑶,多谢。
“好。”。
“十六,真幸福。”感叹。虽然他们句话没,但他们之间浓浓的深情溢于言表。
“月瑶,谢谢弹么多好听的首子,唱首歌给听吧。”笑着,为关心的人,应该笑的。
“好啊,四嫂唱歌最好听。”十六热烈捧场。
“春风吹呀吹吹入心扉
想念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呀不懂落花的有意
……
在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呀世上还有谁
能与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花好月圆夜,谁和谁在比翼双飞?——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就是有喜有悲,权且当这章的名字吧。
'正文 年氏'
“姐姐。”
“唔?”和弘历弘昼挤在榻上剥莲子吃,俩小家伙,耐心都没有,偏又吃得飞快,双手难敌双口,正忙着,听闻福雅叫,顺口应声。
“听年妹妹有喜。”福雅的语气有些失落。
手顿,继续剥莲子,“是吗?那要去恭喜。”淡淡地。
“府里又要添小阿哥,爷定很高兴。”耿格格开心地。接触后发现府里的人好象耿格格最容易相处,性格开朗、心无城府。不知是没开窍还是太聪明,对胤禛的冷落并不在乎,有弘昼后更是如此,每只顾着照顾弘昼,什么都不管,是个难得的简单的人。俗话简单就是快乐,看府里反倒是过得最舒心。
“是喜事,爷当然会高兴。”,“啊,弘昼,小坏蛋,连姨娘的手都想吃吗?”哈哈大笑,忙不迭地将手缩回。
“姨娘,还要。”弘昼意犹未尽地攀着。
双手摊,“没,都让们两只小馋猫吃完。”
“姨娘,昼昼不是小馋猫。”
“历历也不是。”俩小孩起抗议。
“好好,不是小馋猫,是小馋猪。”尽情地捉弄未来的皇帝和亲王,任们再威风,现在都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不过,皇帝和亲王怎么都长得么可爱啊,忍不住各亲口。
“姐姐么喜欢小孩,为什么不再要个?”福雅,“小格格整不在身边,姐姐定很寂寞。”
“不在还好,不用头疼。”再生个?也要生得出来才行。
“姐姐笑,小格格那么讨人喜欢,怎么会头疼呢?”耿格格。
“如果象历历、昼昼么乖就不用头疼。”夸张地叹气。
耿格格爽朗地哈哈大笑,福雅斯文地用手帕捂着嘴。
没等去恭喜,年氏自己先送上门来。
“姐姐。”娇声叫,向行礼。
比先入门,有个格格,且是康熙亲口御封的侧福晋,怎么的地位也比低。但是未来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想起个心里就添堵,若胤禛对没感情,只是利用来取得年家的力量,可为什么在们家失去利用价值后仍要给么尊荣的称号?莫名地对产生敌意。
“妹妹请坐。”淡淡地。
“如玉刚进门不久,不懂规矩,直没能来拜访姐姐,请姐姐见谅。”年氏的声音很好听,如黄莺出谷,婉转清脆,如果是人听定会喜欢,可惜是人,只会忌妒。
“妹妹客气。”
面对的超级冷漠,年氏有些不知所措,随起来的陪嫁丫环机灵地放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偷偷向打个眼色。
年氏很快反应过来,浅笑盈盈,“姐姐,是如玉亲手做的些糕,请姐姐尝尝。若姐姐喜欢以后如玉可以经常给姐姐送来。”
年氏亲自打开食盒,捧出碟精致的心,“是桂花糕,姐姐尝尝?”年氏满脸期待地看着。
桂花糕?皱眉,“对不起,不喜欢吃桂花糕。”
年氏听,顿时眼眶泛红,“可是……可是爷也好吃。”
胤禛?他喜欢吃年氏做的桂花糕?
“那还是留给爷吃吧,从不吃桂花糕。”寒着脸。
年如玉突然脸色变,露出痛苦的表情。
“主子,怎么?”的丫环惊慌地问。
“的肚子,痛……”年氏颤声。
肚子痛?瞄向平坦的小腹,不可能样就动胎气吧,也太娇弱。“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有些紧张地问,可不能出事。
年氏双手捂着腹部,像是十分痛苦,却仰起娇小苍白的俏脸对展颜笑,“没事,不用请大夫。”
不用?可是孕妇!“还是让大夫看看吧。兰香。”叫,“快去找个大夫回来。”
“是,主子。”兰香答迅速走出房外。
把年氏扶到的床上,等大夫赶到还在为把脉的时候,胤禛回来。
“是怎么回事?”看见屋的人,胤禛不悦地问。
“爷……”年氏楚楚可怜地望着胤禛。
胤禛寻到旁的,满眼的疑问。
“爷,年妹妹肚子不舒服。”答。
胤禛脸沉,转向大夫,“可有大碍?”
大夫忙答:“回王爷的话侧福晋只是动胎气,服帖安胎药即可。”
“下去开方吧。”胤禛冷冷地。
“是,王爷。”大夫忙出去开方子。
阵忙碌后,年氏服药,表情没那么痛苦。
“好些吗?”胤禛问。
年如玉满脸的感激,“谢爷关心,如玉好多。”
“好就回房好好歇着,没事不要乱跑。”也许是怕再吓着年氏,他放柔音量。
“是。爷。”年氏温顺地答。
胤禛让人小心服侍年氏回房。
“爷,不去陪年妹妹吗?”等所有人散去后,问。
“生气?”他试探着问。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理他,自去收拾床铺。
“来干什么?”胤禛转移话题。
“哪个?”头也不回地问。
“知道谁。”
“,年侧福晋啊。来送桂花糕,是最喜欢吃,让也尝尝。”酸溜溜地。
“已经不吃桂花糕。”他拉着手将转过来,他脸色柔和,眼中密密地释出浓浓的深情。
呃?样的他不符合他的形象,有些发窘。不过,他不吃,真的假的?
“不信?”他不满地狠狠吻向的唇,像是要惩罚对他的怀疑,重重地辗转吮吸,弄得生疼。
快要喘不过气,忙捶他,提醒他放手。他意犹未尽地轻轻咬口的唇才放开。
急急地喘息,他亦有些气息不稳。
“不许怀疑,知道没有?”他威胁着。
领教过他的手段,涨红脸,忙答:“知道。”
他满意地笑,“知道就好。有什么吃的?饿。”
“有桂花糕,要不要?”他太霸道,忍不住小小反抗下。
他朝露出狰狞的神情,又向逼来。
“错错。”忙投降。
“哼。”他瞪,“对,让人把床上的东西换。”
“为什么?”好端端地换什么换?
“脏。”他淡淡地。
脏?哪有?看看床,突然明白他的意思。切,嫌脏的人该是才对!
年氏不知是不是真的身子弱,三两头不舒服,折腾得福晋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大夫供在家里。
胤禛也经常去看,对呵护倍至。偷偷观察下,发现他虽然对年氏温声轻语,但眼中却片清冷。他在做戏?给谁看?
据二废后胤禛进入韬光养晦时期,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反正他经常不是念经拜佛就是在他的“稻香村”里捣弄不停,很有玩忽职守的嫌疑。
不过,十月的时候他随老康去趟热河巡猎,回来后就怪怪的。
见他几次欲言又止,忍不住问:“有话想?”
“八弟又被皇阿玛责骂。”
又骂?老康骂上瘾?“为什么?”
“八弟送两只将毙之鹰给皇阿玛。”
将毙之鹰?暗示康熙是将死之人?八阿哥不会么笨吧,看八成是有人陷害他。不过,不管怎样,死鹰事件将会让他跌到底,如果时候他能收手就好。唉……
“八阿哥也太懒。”。
胤禛愣,“怎么?”
“他要请皇上吃鹰应该直接烤好再送,省得皇上还要找御厨现做,费功夫。”
胤禛哭笑不得。
“不过,烤鹰是什么味道?哪们也试试?”跃跃欲试。
胤禛满头黑线,“烤——鹰?”
“对啊,胤禛,明们去烧烤吧,气么冷,最适合烧烤。”
他无言……
人有个毛病,虽然平时懒懒的,但旦想做什么事就会马上去做,要是做不成就会念念不忘,寝食难安。所以,第二就邀上十六、月瑶起去,胤禛不肯跟胡闹,也好,有他在会让人会拘谨。干脆顺便邀上十阿哥,好久没见他,若是有好吃的不算上他份,让他知道不恨死才怪。
乐乐丫头不知从哪听到的风声,竟然赶在们出发前从宫里跑回来,赶紧让人把云飞叫来,有他在,才能管得住乐乐。
十阿哥、十六夫妻,、乐乐、云飞,加上跟班,大群人突然来到庄子,差吓坏小绿他们。
本来是想搞个狩猎暨飞禽烧烤大会的,但北方的冬能找到的鸟确实不多,至于鹰更不可能打,先不有没有,些个人个个把鹰当宝,根本就不肯打。们在野外、树林里旋大圈,才打到几只小鸟、野兔、野鸡之类的。还好胤禛有先见之明,让秦全准备好些鹿肉。十阿哥对烤田鼠的美味是回味无穷,们顺道又去挖几只田鼠,最后变成飞禽走兽烧烤大会。
康熙54年正月,听康熙停八阿哥的职俸,对都不担心,反正他家底厚,再不济还有个财神爷九阿哥。
云飞打理九阿哥的药铺做得不错,除医术猛进之外还赚不少钱,都是听十六阿哥的,听胤禛的口气好象他对云飞也是十分赞赏,看来不假。
乐乐大部分时间还是留在宫里,对胤禛抗议过,没什么效用,他还是康熙的意思,要将乐乐培养成出色的格格。胤禛话的时候脸上显出非常赞同的表情,很怀疑他们父子俩有阴谋,难道跟着乐乐就不像格格?
康熙54年三月,年氏生下个儿,胤禛的四格格,长得和年氏很像,粉嫩粉嫩的,很可爱。年氏却很郁闷,因为不是儿子。但记得好象生的没个活得长,就没敢经常去看。
'正文 闲人'
“打算就样整无所事事下去?”。悠哉悠哉地边喝茶边欣赏精彩的帅哥琴艺表演。
“样的日子很舒适,为何要放弃?”帅哥修长的十指潇洒地在琴上跳动。
“年轻力壮,四肢健全,当啃老族不觉得羞耻吗?”怎么看不出他原来么懒惰?
“啃老族?”
“就是吃阿玛的,用阿玛的,要阿玛养。”本来想老子的,话到嘴边忙改词,他的老子可不是普通人,让他知道就成大不敬。
“呵呵。”帅哥开心地笑,“多养家也吃不垮他。”
“年轻人啊,种思想很要不得。想想阿玛辛辛苦苦把养大,不好好报答他,反倒要他把年纪还要继续工作养活们,不觉得自己不孝吗?”信口胡诌,其实他老爸养他都不辛苦。
“四嫂,不用多,不去给他老人家添乱才是至孝。”他不为所动,“四嫂,那年在墙外弹的是什么曲子?”
“笑傲江湖。”顺口问,“怎么知道是?”
他大笑,“弹成那样还自陶醉地跑出来表演,猜除四嫂可能没第二个人有如此胆量。”
什么意思?“十三,是弹得不好?”咬牙,“那是谁感动得以箫声和应?”
“那不是和应,是想告诉琴不是那样弹的。不过好象有人还是没明白。”
切,时过境迁,他死不认帐也拿他没辙。
“琴虽然弹得不好,但曲子不错。四嫂,还有什么好曲子可以教教的?”
教他?“好曲子多的是,不过,要拜为师。”摆谱。
“可以,但要看的曲子够不够好。”他无所谓地。
“没问题。”洋洋得意,看来要有个皇子徒弟,“吧,想听什么样的?豪迈的、悲壮的、哀怨缠绵的还是情深意长的?”
“都行。”
春果然是充满希望的季节,康熙终于解除十三的监禁,恢复他的自由,但十三不知是不是当几年闲人当上瘾,变得懒懒散散,正事不做,游手好闲。还以为他真的被关十年,原来不过是三年,其余那七年纯粹是因为某人偷懒才看不到他的踪迹。
“今又和十三弟聊什么?”
“没聊什么,就是和他唱唱歌弹弹琴。”解下头发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头睡觉。
胤禛走到身后,拿起梳子,细心地慢慢帮梳理长发,“十三弟还是不肯回到朝堂?”
看着镜子中无奈的他,“看还是放弃吧,他现在只想当闲人,就让他过几年他想过的日子吧。”以后有得他忙的。
“以为他会听的。”
听的?自己也是闲人个,哪来的服力?每次去都只会和十三打浑。
“担心十三弟整赋闲在家会意志消沉。”
意志消沉?那个老和抬杠的十三无赖?看他可是斗劲十足,怎可能意志消沉。
“放心吧,十三不会。”
“但愿如此。”
如果春让人感到充满希望,那么年的冬季就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听废太子用矾水传递书信,让个叫什么普奇的保他当大将军,结果康熙把普奇抓。
胤禛告诉的时候百思不得其解:太子想当大将军?怎么可能,太子他都当得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