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锦妃娘娘,昨夜里皇上急着去看你,对臣妾说过,就以我的姓氏封为柳妃好了,圣旨稍后会下来的。”死就死吧,反正我撒谎是撒顺了。
“哦?我怎么没有听说,那么几品?号?”锦妃打破沙锅问到底。
“几品皇上走得匆忙倒没有说,号?皇上就说了个舒。。。舒妃。。。。。。”脚趾在鞋子里不安地磨蹭着,天,这谎言的雪团啊,来得更凶猛一点吧~!
“淑妃?”太后与锦妃同时念出,身边的妃嫔们也开始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子衿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手抖得厉害,瞪着我,仿佛要杀了我似的,她知道我在撒谎,所以,恨我这些话引来杀身之祸的同时殃及到她。
“是的,舒妃!”底气不足地点头应答。
“皇后,本宫一直相信相府的管教是严谨的,入宫前的礼数应该是教透了的。她也应该知道妄言圣意是死罪!皇后入宫多时,品貌俱佳,也期望你妹妹日后能讨得皇上欢心。不过,今天本宫有些失望。”太后说道。
“母后,儿臣知道了。如果她真的妄言圣意,儿臣不敢护短,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皇后短短一句话却说得战战兢兢,看来她的地位的确是岌岌可危了,稍有不慎就会被拉落下马。
“那好,我们就等着皇上下旨。”太后的脸色稍有缓和。
“对了,母后,不是说好今日到后花园赏花吗?瞧着雨也停下了,雨后花娇,正是时候。”皇后赶紧拉开话题。
见众人开始欣喜地跃跃欲试,太后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气氛顿时变得温暖如春。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暗悔
章节字数:984 更新时间:09…01…05 13:49
我总是爱幻想这样一个情景,清风暖阳,有一片翠绿的竹林,那里放着一张檀木几,几上有一壶清茶,最好是一盏美酒。
风过,竹叶簌簌摇动,黄鹂清凉啼鸣。
还有一片湖水,荡着青烟,偌大的竹屋有着淡淡的香。静坐在阳光下细细地雕琢着某某某的眼、眉和唇。
我想,那会是多惬意的享受。
或是某人抚弄醉人的琴弦,且吟白停绿水,长袖拂面为君起,佳人举袖耀青娥,掺掺擢手,映步生姿进流芳。
长长地叹口气,想到了入御花园前小伍子在我身边说的那段话;“主子,淑妃的品位可是正一品夫人,而皇上是答应皇后纳你为妃,可并未说明是什么品位呀,也有可能是低一等的德妃、贤妃的。你看这,这是死罪,若皇上知道了此事,恐怕不止主子,连娘娘和相爷还有奴才们都是要遭重罚的,性命堪忧。主子,这宫里每说一个字都要用水煮了又煮才能说的,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小的们命不值钱,可要搭上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可就不值了。再则,这朝堂上谁不知道皇上最近和相爷闹腾得正厉害,皇上正愁找不到相爷的小辫子,你看这。。。。。。”
听他一席话,我整个人已经瘫软了,暗恨自己趁一时口舌之快!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打听清楚皇甫炙在哪里,然后把自己扒光了贴上去??求他给自己封赏,还必须是淑妃!我说的可是舒妃,哪里想过是什么正一品夫人啊!
进园子后,所有的人都围着太后转着,子衿的脸色很难看,她笑着,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在强装,这里面的厉害性她是清楚得很。
她应该在后悔,后悔她妄想掌控我的命运,可我现在并不快乐,因为如果真的如小伍子所说,殃及的人和事,是我不想看到的。
但是,我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御花园很大,三月阳春绿映红,柳树垂花处处春满园。
站在远处,只见那珠钗满头,金饰摇曳,除了我和子衿,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因为不久更大的好戏就要上演,她们都在期待,期待他人的不幸,这落寞深宫,又有谈资可供消遣。
而最大的赢家就是锦妃,她笑得很美,美得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等着一落下,就落在皇后的宝座上。
心里乱糟糟的,哪里还有游园的兴致,见那群女人,因为太后正赏着一株五色杜鹃花,众人皆簇拥着吟诗咏颂了。
现在的我是哭笑不得嘴里苦苦的,抬头望天,忽然觉得天好高好高,怎么也飞不出去,也飞不走了。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我们说好的
章节字数:1999 更新时间:09…01…05 13:50
情绪低迷地恍恍惚惚走着,浅浅的青草味传来,在雨后的清宁间流动,深吸口气,心绪还是很乱,再用力的呼吸都觉得微微刺痛。
难受地想哭,蹲在地上,一股子悲伤压抑在心上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好,我将泪水忍住了,硬是不让它的涌出冲垮我仅有的防线。
咔嚓咔嚓。
是剪刀的声音!
抬头一看,欣荣的草林间一抹白色的背影专注地对着一株耸立的柏杨修剪着。他迎着光,金色的丝线隐隐光华,我仿佛看到了他轻灵雅秀的容颜,感受着他不凡的气质,心中的阴霾被扫去一大半。
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福福身子说:“大师这是在做什么?”
在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契难并没有转过身,根本未受到我的打扰。只是在听到我的声音时,他愣怔在了那里,转眼直直地看着我,竟不知说什么的好,目光流转,有太多蕴含其中。
“静云。。。。。。”他不确定地喊出我的法号。
我低头轻笑,这样的打扮着实让他很惊讶,手摸摸脸,才发现脸上的妆容已经被雨水打得点点湿润,花白不均了,难怪他会这样。
接过契难递上的手绢小心地揩拭脸说:“早知道逃不掉我就不逃了,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点,是宿命吗?”
“业不会自己消失,因缘成熟时,它即刻会现行。”他放下剪子,原来他是在修剪被盘成双龙戏珠的柏杨树,摆摆手,拒绝我还给他的手绢指着我的下巴示意那里还有污渍,接着说:“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有因才有果,自己种下的种子,无论蛰伏多久,一旦土壤、水、阳光等正确的因缘聚在一起,它就会发芽。”
我苦苦一笑说:“大师就是大师,就直说这都是自找的好了,干嘛还说这么多听都听不懂的佛法。”
“既然发芽了,就要好好浇灌。既然无法避免,就要试着改变,至少自己能舒服一点。”最喜欢看契难笑了,他的笑与宁远爵的笑不同,有一种涤荡心灵,让内心变得平静缓和的力量。
“呵呵,也是哈。怎么,都不问问我离开后去了哪里?怎么会到了这里?”我有意无意地摆弄着柏杨。
契难拿起剪刀自顾自地说:“佛家经常提到‘业’。任何期望得到某种结果所启动的行为,也就是任何因贪、瞋、痴所造成的行为,都会产生业。要了解无常和变易性的特质,使我们能有意识地创造善业,减弱或摧毁恶业,不会成为我们所盲目制造的事件的受害者。”
“大师,我听不懂!”两眼睛冒出大大的问号。
“正如你所说,逃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起点。你的业已经发芽,把它当作这棵柏杨,为了让它更具价值,我不断地约束着它,修剪着它,待到成型时,它便价值连城。”契难指着柏杨说:“如果你所创造的特定业因、业缘,不论它是善、是恶,只要没有另一个相反性质的业力去抵消它,它就必然会出现相符的果报。举例而言,愤怒的痛苦带来地狱的经历,嫉妒的痛苦产生阿修罗的经历,行善积德则带来净土的经历。”
“大师这样说我倒是听懂了点点,无非是既来之则安之,若要安生,一定要心存善心,不能让自己的心智被恶业蒙蔽,不断地修剪自己的欲望。”松口气,真怕自己听不懂,让他觉得自己很笨。
“静云真的很聪明。”契难笑笑,如阳春白雪。
“叫我子佩吧,诚如你说,既然已经发芽生长了,就要好好面对。真的很感谢大师那日的救命之恩。”眼中又包含着泪水,最近的自己如紧绷紧的绳,根本禁不住一点点的感动与刺激,看着他,心里点点回暖,想着,至少这世界上不是那么地冷。。。。。
至少,我还爱着那么一个人。
也许,现在的他,是恨我的。
是谁不蛮横地不准他放开自己的手;
是谁狠狠地咬着他,满是醋意;
是谁强吻住他。。。。。
天,脑子仿佛被按错了键,所有说要忘却的,所有必须送还的还是跳了出来,成了乱码。
狠狠地摇摇头,用力地抱住契难,在他的怀里低唔道:“怎么办。。。怎么办。。。我做不到,我根本没有什么欲望与奢求。。。我想要的。。。好简单。。。我只要他。。。只要他的。。。我们说好的。。。。。。”
契难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僵着身子感受到我浑身的颤抖,手停在半空许久,最后叹口气,手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们像分隔成一整个宇宙,再见都化作乌有;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
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
又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强忍着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下个永恒里面再碰头;
爱情会活在当时光节节败退后;
下一次如果邂逅,你别再那么瘦;
我想一直沦陷在你的眼眸;
这是无可救药爱情的荒谬。。。。。。
…我们说好的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倒败芙蓉
章节字数:1843 更新时间:09…01…05 13:50
一般说来,当女主刚要过上好日子或是被虐得终于要松口气时,后妈给她安逸的时间通常不会太久。
好梦由来最易醒,这个时候,是时候让邪恶的配角上场了。
于是乎,一群花枝招展的小美女、老美女、资深美女出现在了我身边,子衿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太后则是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是我强抱契难,她能相信!
我见契难长得英俊漂亮,主动勾引,她也能相信!
可契难是得道高僧,为何不推开我,她简直难以置信!
其他的人则是紧咬着牙,有明显地想笑不敢笑的、有貌似契难粉丝愤愤不平的。。。。。。如锦妃!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数十个女人唱的戏,就热闹了。
难怪以前看文的时候总是大叫皇帝无能,后宫被一两个女人折腾得乌烟瘴气,这才悟明白,人家是女人太多了,死几个多的是后来人,还得谢谢那些窝里斗的傻女人了。
“原来国师也在这里。怎么?与柳妃是故知?”皇后的反应倒挺快,大方地说。
我赶紧离开契难,吸吸鼻子,揩去眼角的泪哽咽着说:“是的,我与国师。。。。。。”
“放肆!本宫与国师说话,岂有你参言的份!”皇后的眼神恨不得能杀死我。
契难双手合十,分别向太后、皇后微微拘礼道:“贫僧的确与柳施主是甚好的故友。贫僧此次重印经文,所用到的活字印刷术便得益于柳施主的点拨,才能深得皇上欢心。呵呵,说来这也算是皇上与柳施主之间早就注定的缘分。”
缘分。。。。。。
为何这么多的人会说到这两个字,现在在自己的眼里却是如此伤感的字眼。
这才想起,第一次见契难,是因为娘要我上山求一支姻缘签,可自己忘了。听说怀远寺的签很准,不知道自己会求个什么签回来,听说,子衿曾求到过一支名叫“帝王燕”的签。。。。。。
“国师是在说笑吧!”太后立刻否决。也许在她们心里,我这样的女人,即使出身相府,可到底是庶出,皇上憋了口气纳我为妃,除了柳家,没有人是高兴。所以,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不配得到皇上的欢心的,更何况我怎么会是个聪慧女子。
其实,我很笨,很俗。他们这样想,我自己也这样想,我只想要平凡的幸福呵!
“太后,出家人不打诳语。有些活字泥还是柳施主亲自雕刻的,柳施主也算是有恩于贫僧,刚才柳施主身体不适,情绪有些失控罢了。”契难微笑着吐字如玑。
“国师,话是如此,可刚才的举动恐怕不太合体。”锦妃挺着大肚子上前一步,看着我一副你会死得很惨的样子冷笑着说:“柳妃新近入宫一些粗野之物还未鄙弃,一些个宫中的规矩还不太懂。看来。。。。。。”
“锦妃,这里还有太后与本宫不劳你操心。”皇后到底是皇后该有的威仪也是该有的,可她的话一出,太后立刻抵住她说:“锦妃入宫以来,贤良淑德是个中典范,她的言行是该让一些个不懂规矩的人学着点!”姜是老的辣!一句话,将锦妃抬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将我顺带隐射皇后扁矮了半截。
“锦妃娘娘此言差矣,佛门空空,柳施主曾在佛门清修过,与贫僧亦师亦友,当然,她算是我的师了。”周晋重佛教,契难的言语是很有份量的,见他如此维护我,锦妃有些按奈不住地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眼身后的双龙戏珠盆景,看着我铅华退尽的素颜,胸腔里不知怎的硬是憋住了一口气,舒缓不过来。
“妹妹原来是真人不露像。。。。。。不过,我们都还等着皇上的旨意,若是旨意下来了,妹妹可是要请姐妹们喝酒的。哦,忘了说,皇上说了,这段时日都要来麟趾宫,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去看妹妹你。”锦妃挺挺肚子,很是得意。
她的靠近让我下意识地回避,向后一退,柏杨沾满雨露,一碰上,雨露便簌簌地滚落,淋湿了锦妃的头,湿了半个身子。她赶紧避开,见自己戳了笨,慌忙上去扶她想为她揩去雨露。
太后一见可紧张了,大喊着:“小心点,别凉了身子!”
这话一出,整个场面热闹了起来,奉承巴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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