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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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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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一个呆着,不愿意听到每颗单纯的泪珠滑落的声音,更不愿打搅那么多悲伤灵魂深处的静廖,不声不响地告别,祭奠过去。

    有一天,契难告诉我,宁远爵失踪了。

    我没有哭,他说,在一场战役中,他受了重伤坠马下山崖,众将士久寻并没有找到尸体。

    抬头望天,屏住呼吸,忘记呼吸才能忘了痛,还是会痛,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我摆摆手,继续雕刻手上的娃娃,却划伤了自己,看着裂开的伤口,既然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谁。

    那夜里,皇甫炙睡在我的身边,我紧紧地抱住他,与他恣意纠缠,抚上他的眉,比任何时候都主动热情。

    
后来我却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皇甫炙笑我贪欢,说笑的时候他的手一直紧紧握住我的手,那眉还是皱得揪心。我羞红着脸任由他抱我喂药,关于战役的事,关于宁远爵的失踪他都不曾对我提半字,甚至连他与柳宰相再次在朝堂上撕破脸皮,他到我这里来都不曾表现过一丝丝的不悦。

    他何尝不是处在矛盾挣扎之中,一边是对我的爱,一边却是柳相的刚愎自负,情爱与权势之间的一场拉锯和舍取,沉重的无奈。

    他的眉,那道浅浅的印痕,是他作为君主的难言。

    我没有资格索取他的爱,因为知道,这些爱,凝重,无力承受。

    因为我的病,他允许我可以不用每日去向太后、皇后请安,不管任何宴会,只要我不愿意参加都可以不去。甚至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踏进我的舒月宫。。。。。。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故人归来
章节字数:2425 更新时间:09…01…05 13:56
    撩拨琴弦,却不成调。

    今日,阵雨后的凉风拂走了不少夏日的炎热,契难一大早就到了我这里,说是要喝茶。

    我笑说我这里的茶是粗茶,不比得贡品金贵。

    他信手拨弄琴弦,乍然的响声惹得草坪上的白鸽翩然而起,他问我什么时候养起鸽子来了。

    我摇头否认,道这些鸽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有一次飞来时我随手将桌上的点心喂了它们,从此这里便成了它们常光顾的地方了。

    
说着拿起旁边的点心掰碎了喂它们,逗它们玩,这也是明珠喜欢的事,可鸽子毕竟是畜生,我怕伤了她的眼,很少让她喂,总是让她站在一边,看她在阳光下展颜欢笑,那笑,纯洁无暇。

    有时候,自己会静静地想很多过去的事情,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忆想多了就太沉重了,就像是空中盘旋的鸽子,一群群的挥之不去。

    
阳光下,一个人孤单的拿着点心,站在草坪上,看着走来走去那些鸽子就像不速之客一样的飞来。摊开手,强食着手中的点心,一如我的孤寂,直到手空了它们才不舍得离开,留下一个人继续的孤单。

    
有时候我会想念我的父母,怀念现代的生活,满怀憧憬地羡慕那些整天纠缠在一起的恋人,觉得他们之间最美的画面不是那些搂搂抱抱的矫情而是十指紧扣的瞬间,夕阳下,持子之手,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不能把他们分开,就算是没有语言,单是轻轻的这么扯着对方,都会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皇上有些时日没有来了?”契难问道。

    我失笑说:“什么时候大师也变得八卦了。”打发走那些贪婪的鸽子,倒上一杯清茶,心里泛起微微失落。

    
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去年的选秀,在皇后的操持下有数十位新秀女得到了册封,但品级皆低下,今年月婕妤因为长兄治理水利方面立下大功,皇甫炙大喜之下将她册封为德妃,如今她有孕在身,更令她在后宫站稳了脚。这些一切都与我似乎没有多少关联,我从不过问后宫之事,皇甫炙宠我,对于我的宽容是前所未有的,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在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为自己争取些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是宁立夏的事我却不得不管,那年选秀,她并未入选,后来她托人送给我递帖子,被我挡了回去,那时想着所有关于宁远爵的事物我都不要再看到。

    直到战场上传来宁远爵阵亡的消息,宁王府一片大乱,短短一月间,老王爷与夫人相继去世,她的事我再不管就于心难安了。

    所以入宫后我第一次对皇甫炙有所求,就是让他招宁立夏入宫。

    当时他的脸色很难看,憋了半天问是不是与宁远爵有关。

    我没有否认,对他说,朋友,我们是朋友。

    皇甫炙捧起我的脸,逼我眼睛与他对视问,那子佩觉得今晚该招谁侍寝。

    子佩觉得谁都能胜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下来,蠢啊!

    那夜他扔下我在舒月宫对坐,但是第二日还是下旨招了宁立夏入宫,封为夏贵人。

    至于昨夜我们的争吵,当然还是因为宁立夏。

    入宫数月,皇甫炙除了册封那夜宠幸了宁立夏,后来连面都未曾见过了。

    
在她对我哭诉这一切的时候,我至始至终一言不发,捂着发疼的胸口如扶桑弱柳,我很想告诉她,其实她算是幸运的,很多的秀女可能永远都不会见到皇上的面,更别说宠幸了。

    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她,因为宁远爵,说不上谁欠谁,我只想尽力去为他做点什么。

    我没有想到在我向皇甫炙委婉提出的时候,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生气的时候,眸子异常明亮,恍若星辉。

    而里面闪耀的却是蓬勃怒火,他抓住我的手臂,看着我苍白的唇,手不住地颤抖,想把所有的怒气发泄而出又恐伤了脆弱的我。

    
然后他垂下头问我,难道朕宠爱谁都与你无关吗?朕庆幸你从不与她们争风吃醋,喜欢你的与众不同,可你的漠然让朕寒心,子佩,真的不在乎吗?不在乎到可以自己亲口把话说出口,可以笑着看朕与他人作乐?

    他的话如刀子,一点点地刺痛我的心,努力装作一个该有的宽容大度样子笑说,皇上,能伺候你是臣妾的福气,子佩不敢有什么。。。。。。

    话还未说完,就见到他离去的背影,视线模糊不堪。

    再次恨自己的懦弱与彷徨,昨夜,第一次在梦中喊出了皇甫炙的名字。

    
“大师,你有没有试着与朋友谈心,说了很久很久,到最后却发现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看着契难,发现自己越来越无可救药了,在这个病态而窒息的华美皇宫,自己只能等着消亡吗?

    “其实皇宫并非牢笼,囚禁自己的正是你自己。”他一语道明。

    “人啊,就这样,习惯现在的生活,就会忘了从前,甚至忘记了自己从前是什么样子。”

    “你这几日的气色很不好。”

    “是有点不舒服。”

    
这几日心绪难宁,老是觉得将会有什么事会发生。听闻皇后与锦妃两宫斗得厉害非常,有几位无辜的妃嫔莫名死去,有人说那些事异常诡异,似乎与什么白色身影有关,可每次在莉儿给我提到这些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其妙地想起月德妃的白衣大人。

    
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宁远爵会离开这个世界,坚信尸体一日没有找到,他就有活着的可能,所以,我真的不曾哭泣。一年多的时光让我变得苍老,年少的棱角早已光滑,从前勇敢去爱的能力日渐消退,努力让自己遗忘,强装不在乎。无奈人非草木,从前的回忆像洇出的痕迹,任凭怎样涂抹它,那些欢笑依旧保留最初的色彩在记忆的角落招摇,明亮得晃眼,直到眼中噙满泪水,默默含泪掩面。

    “对了,宁王爷并没有死。”契难晴朗的嗓音如天籁。

    我并未有太多的欣喜,尽管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他不可能会出事,不可能会死的。算命的说他福大命大,说他会有很多孩子。。。。。。。

    “皇甫昊已经被宁王爷招降,这次会与宁王爷一同回皇城。”水云禅心在他的指尖流动,我却突然坐立难安,眼皮突突直跳,预感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合欢树
章节字数:2554 更新时间:09…01…05 13:56
    
清晨,露儿和莉儿嬉笑着跑进我的房间说是花园里的合欢树开花了。我吃力地撑起身子冲外面望望了,无奈窗框挡住了视线,眼瞟到昨夜用藏红花泡的茶汤,指指杯子要她们给我端过来。

    莉儿机灵地跑过去端茶杯,摸到沁凉的杯身她体贴地为加了点热水,而在她靠近时,我下意识地赤脚下床接过了杯子,对她,我始终是有愧的。

    
小伍子将我的长发挽起,梳成如意髻,中嵌以一朵海棠绢花,两旁青丝垂下至肩膀,额际坠了颗小巧的嵌玉珍珠,一身浅浅绿色蝶戏水仙裙衫,腰束九孔玲珑玉带,细密精致的流苏自腰际垂下。

    他点上胭脂为我描唇,我挡开他的手说:“今日胸口闷得厉害,反正皇上也不来,就是来了,这明妆丽服下还不是个病秧子。”说这话的时候嘴里泛酸,半是怨半是气。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庭院中的合欢树是皇甫炙让人种下的,他说,夏日生的人,就该喜欢夏天开的花。

    我笑言他是什么逻辑,我并不是多喜爱花的人。

    他要我等,等到花开的时候,就知道了。

    等,一个等字,真苦。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要我等,而我放弃了,也许是自己太容易遗忘,我已经忘记了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放弃他了。

    合欢树的花语是永远恩爱、两两相对、夫妻好合。

    于是我憧憬着等到花开之时,他能陪着我,在树下,看那半白半红的花开。

    花就这么不期然地开了,他现在会是在慈宁宫还是承恩殿?他身边躺着哪个女人?

    
走到树下,抬手抚摸着合欢树褐色的枝干,花形似绒球,细闻清香袭人;花园的花匠说它的叶奇,日落而合,日出而开。我却从来没有细致观察过,一遍遍地抚摸树干,手划到腰间,却没有摸到刻刀,失望地伸出食指在树干上画了笑脸,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也许是花开的缘故,本就无病呻吟的自己中午吃了很多,气色不错,拉着兰容姑姑要她讲些宫中的趣闻,不忘开些玩笑,一时间舒月宫的气氛因为花开,难得地轻松起来。

    古代的夜是空寂的,不可能上网,不可能听歌,因为中午吃得过饱,夜色刚落下我便躺在了床上表面轻松地哼着歌,独自下着五子棋。

    “娘娘,皇上传人来问娘娘要不要参加今晚的宴会。”小伍子走进屋,半躬身问道。

    失望掠过心底,看来今晚他是不会来了。

    摆摆手说:“就说我身体不适,已经服药睡下了。”

    “可是。。。可是娘娘,如果宴会不重要的话,皇上一般是不会问你的。”小伍子再次提醒道。

    我凝神道:“知道有那些人么?”

    “说是家宴,可现在并非什么特殊时日,奴才也不是很清楚。”

    “算了,不去。”

    “可是娘娘气色不错,如果欺君。。。。。。”

    “该怎么做本宫知道的。”

    门咯吱合上,长袖挥去小小的棋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仿佛听到了采芳洲细乐绕梁,歌舞升平,还有他怀抱美人的朗朗笑声。

    喵!

    尖利的叫声犹如它的爪子划破我强装的宁静。一个白影子一闪而过,我跳起想去追寻,一定是白衣大人,它为什么会来舒月宫,但宫里养猫的并非月德妃一人!

    匆匆披上裙衫追出去,门边的莉儿睡得很熟,不雅地打着鼾声。

    
夜里的清爽空气让我整个人精神不少,骨子里的好奇令我不停地躲闪追逐着那只猫。绕过假山,流水潺潺,这才看清,自己居然来到了采芳洲,这猫儿就是为了带我来采芳洲?

    “是谁!”一个刚毅警戒的男声响起,我紧贴在假山的阴影里,屏住呼吸。

    喵!

    我小声地学着猫叫。

    喵!那只猫居然跟着叫了一声然后从暗处跃出从我脚边跑过,我惊呼出声。

    “是谁?”

    我探出头,看看外面,小声地说向以农说:“是我啦!”

    “淑妃娘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身手敏捷地来到假山背后,点燃火折子确认是我后,灭了火。

    “是一只猫引我来的。”对他说不上好感也没有恨意,反而有点同情他,因为他爱上的是子衿。

    “为什么不参加宴会而要在这里鬼祟。”他倒一本正经的。

    “鬼祟?你说本娘娘我鬼祟!”我捶了他下,他身上的酒气刺鼻,我捂鼻问:“你居然敢当差的时候喝酒?!喂,你不在乎功名,不在乎地位了?”

    我的话似乎刺中了他的痛处,他提起手中的酒瓶又是一阵牛饮!

    我赶紧拉住他的手说:“喂,有什么就直说啦。我都不怪你了,你看到我怎么还这样子!”

    “对不起,子佩。。。哦。。。娘娘。。。。。。”他有点语无伦次了。

    “对了,你和云霭这么久了,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完婚。”我拿过他的酒瓶,对着瓶口闻闻,随口问道。

    不料,他一下子蹲了下去,黑暗中他的肩膀似乎在颤抖,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从小,我就爱和子衿玩,可我的身后总是拖着一个小尾巴,就是云霭。她总是微微含笑,不管是受了什么委屈她都不会说,再疼也不会哭。”他的眼中有光在闪烁,语调有些哽咽说:“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为了一个无名小卒的目光,我可以生很久的闷气;为了他人的指指点点,我会永远记在心里,可从来就没有认真地看她眼中对我的鼓励和期望。我认定自己只喜欢那么一个人,即使那个人心里从来没有过我,即使那人只是把我当狗,看到她的笑,我都如饮甘露。。。。。。”

    他的话越说越不对劲,我拉着他说:“发生什么事了,说!”

    向以农突然挥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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