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梅丽荐两眼发光,脸上尽是灿烂笑容。
“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要带上马碧和红灯。”女王微笑的加上但书。
“为什么?我可以照顾自己。”扁了扁嘴,梅丽荐立即抗议。
“马碧的功夫了得,红灯通晓天文地理,带上她们我放心多了。”
“非带不可么?”
“当然,否则你要朕怎么放心?”
“好吧”虽然梅丽荐很不情愿,但也知道如果不答应,女王肯定也不会让她出宫,于是表面答应了,但是脑子里早在打算出了城把她们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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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梅丽荐领着马碧和红灯出宫
“红灯、马碧,如果我们不幸走散了,就回到这个客栈里等其他人,知道吗?”一身白衣摇着扇子的梅丽荐煞有其事的交代
“公主不会有问题的,我和红灯不会把你跟丢的。”马碧自信满满的说
“我说如果,如果是假设的意思。”
“但是……”
“没有但是。”梅丽荐打断了红灯的话
“是,公主。”
“今晚就在百草园下榻,还有不要再叫公主,叫小姐。”
“公……,小姐,百草园是雅楼,我们几个没成婚的女子去不好吧。”马碧小声的说
“你的主人我,花钱带你们去享受,还抱怨?只是去喝酒玩乐而已,有什么不好的。”
百草园不愧是王都最大最豪华的风月场所,金碧辉煌是不在话下,最有特色的是这里只招呼女客,不像其他的风月场所不论男女一律招呼。
前脚才踏进院门,一身红色儒衫衣头戴绿色儒帽的龟奴就摇着纸扇一副自命风流的出来招呼。
“哟,好俏的小姐。”
梅丽荐不凡的衣饰加上马碧和红灯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来的人非富即贵,龟奴的笑容更深了。
“把头牌叫出来。”梅丽荐阔气的把一张千两的银票往龟奴身上塞,龟奴立刻笑得看不到眼睛。
“哟,瞧你客气的,随我来,到雅座先坐一会。”边把银票边往怀里塞,龟奴边殷勤的带路
龟奴把一行人带到了一个雅致的花厅,不一会儿就带着6位各有特色的俊男进来
“这是我们的草园六公子,风烛、影深、长河、落晓、星沉、夜心。”龟奴狗腿的介绍
“好名字,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确最适合安慰我们这种寂寞的月宫女子。哈哈……”梅丽荐张嘴就把六人的名字吟了一遍,一副很有学问的架势。
一首诗便把六名男妓的名字点了一遍,而且语带暗示的指那这里寻欢的女子都是寂寞的嫦娥,听得红灯佩服极了,平常的她绝对不会作出像样的诗句,只会发表一些诸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谬论把太傅们给气走,这回可谓语出惊人,可谁又会想到她只不过是把李商隐的诗背了一遍。
“嗯,都留下吧。”看到帅哥梅丽荐立刻唾起脸,裂开笑容。‘天堂啊!到这里街上路上帅哥美女都已经是随手一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让我永远呆着这里当公主我都愿意,等当上女王后统统都进我的后宫,我要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王夫。’发光的两眼显然被脑中的景象高兴昏了。
“那小的就不打搅了。”龟奴暧昧的笑了笑,识相的关门离开
风烛,影深,长河,落晓,星沉,夜心六人分别坐落梅丽荐等人的身旁并不断的劝酒
梅丽荐左拥一个唇红齿白,像女生般纤细的白嫩美少年,右靠在一身古铜色肌肉的猛男帅哥身上,手还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游移,嘴巴更没闲着,吃着少年送到嘴边的食物。(媚儿:“简直就是新女性楷模”)
“我要去解手,带路!”梅丽荐突然把身上的美少年拉起来向外走
“小姐,你上那?”马碧红着脸躲避身旁两个各有特色帅哥的殷勤服务。
“解手,等会回来,好好呆着,玩得开心点。”头也不回拉着少年便出了门
“这些银子,让你的同伴把我的婢女灌醉。”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银票。
“谢谢小姐,我们会让他们照办”美少年笑着接过银票,一副有钱好办事的模样,转身便回花厅。
梅丽荐偷偷的跑到后院,牵出马槽里的坐骑黑月,快步离开百草园,很快的就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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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海阔天高任我飞。”拉了拉刚换上的男装,边走边仰头看着天上高挂的星星和明月,爸、妈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呢?老哥会不会念着我?一丝快得几乎抓不住的乡愁在她心头一闪而过。
“吖哟~~”摔了一个狗□,跟在身后的坐骑黑月把马头凑到她的脸上直喷气,末几,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满脸灰的梅丽荐,咧了咧嘴,像是嘲笑主人有马不骑非要走路的愚蠢决定。
看吧、看吧,这就是走路抬头不看路的结果,从地上爬起来,她转过身子,拍了拍马头:“你笑我?小心我把你阉了,拿那个做马鞭汤让你喝。”
黑月凑过头伸出舌头再往她脸上舔,鼻子的气喷在她脸上,前蹄刨着地,像是嘲笑主人不敢。
“行了,我不敢得了吧,别再舔脏死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地上有一大包东西,扬起脚就往那东西上踢。
“TMD正所谓好狗不挡路,谁这么无良,乱扔垃圾。”
地上的垃圾,动了动。
几乎是同时,梅丽荐往后弹开了两尺,借着月亮的光线观察地上的布包。
“这么大一包,该不是装着人吧。”从地上拾起了一根树枝,往东西上挫,退后了两步。
东西动了动,再挫一下,又动了动。
“还是看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孚桃。”靠近那坨东西,慢慢的把外面绑着绳子的布包打开。
从布包里滚出一个半裸的少年,苍白如雪的肤色,淡到几近毫无色泽的唇瓣,挺拔如玉的鼻,虽是秀逸,却也流露了内敛的倔强。他的眉是弯的,不是那种英姿勃发的剑眉,却在柔和中,也隐隐带着英气。纤长如扇的睫毛,密密地覆住眼睑,并在眼窝下投射出一抹淡淡的阴影。月光把少年的黑发染成银白,沾满尘土和苍白的脸孔无损少年的艳丽,梅丽荐的眼睛继续往下移,半趟的衣领露出鞭伤累累的白皙胸膛。再往下看少年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住,而衣服的下摆染满血迹。
‘血迹!’她突然从从少年的美貌中惊醒,连忙把少年手脚上的绳索解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深深的捆痕。
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还有气”
松了口气,她把黑月招到身边,把少年往黑月身上移,竟然搬不动这看似纤弱的少年,瞪着月光下的美少年,最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半拖半搬的弄马背上。
“歹兮,看上去这么纤细,却这么重。”梅丽荐跨上马,少年就像包袱一样被放在马背上。
“黑月,走吧。”扬起马鞭轻轻往黑月屁股上轻轻一甩。
黑月回头,裂了裂嘴,慢慢的迈开四蹄跑起来
“你这死畜牲,每次都是这样,明知道我是爱护动物协会的会员,还嘲笑我,下次我一定换一条有倒勾的鞭子,打得你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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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数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梅丽荐带着受伤的美少年在一家半大不小的客栈下榻。
“掌柜能帮我在镇上找个大夫吗?我弟弟受了点伤。”梅丽荐在客栈掌柜的帮助下把受伤的少年放到床上。
“客官,这么晚了上那找大夫?大夫们都休息了。”
“哪,拿去,相信大夫们会愿意晚一点休息,另外让小二弄桶热水来,我要洗澡。”一个金元宝扔到掌柜手。
“好的,现在就去请大夫,热水一会就到。”看着手上了元宝掌柜美滋滋的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掌柜带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人进房间。
“客官,大夫来了,让他看看令弟吧。”
大夫大概四五十岁上下的年龄,下巴上长了一撮羊胡须,脸上的皱纹多得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但笑容倒是十分让人感到放心。
“令弟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但是比较担心的是身上的几处踢伤。”大夫摸着山羊胡子说
‘踢伤?该我不是我那几脚吧?’心虚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美少年
大夫误以为梅丽荐的心虚是担心,便安慰道:“不用担心,那也只是外伤,很快就会好的。”
“谢谢大夫。”
“让小二跟我去拿药吧。”大夫说完和小二退出去了
一阵敲门声过后,两名店小二把洗澡水抬进房间,说了声“客官,你慢用。”又退了出去。
“累死了。”身了伸懒腰,转身看了看床上衣服破烂,脏兮兮的美少年,又看看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不吭声就是我先洗。”梅丽荐对着昏迷的美少年说。
“不出声?那就我先洗。”她美滋滋的走向澡桶,脱下衣服走进澡桶
边洗边边哼iwill e to you,她那破锣嗓子哼出的歌绝对可以比美六指琴魔的绝技,魔音足以杀死人,不过现在夜深人静,我们的女主角还是很有公德心的将音量调小,所以魔音也就只围绕房间转。
“嗯” 可怕的歌声传到美少年的耳中,让他不禁皱起眉,但嘴角却怪异的微扬,似乎是一抹开心的微笑,更怪异的是少年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还是宫中的浴池舒服,听说泡澡泡太久了容易得妇科病,还是起来的好,感到水温微凉,梅丽荐从浴桶里爬出来,换好衣服后,便准备爬上了房间里唯一的床,但在床边就停住了。
看着床上脏兮兮的美少年,转过头看看刚洗过澡的洗澡水,再看看少年破烂不堪的衣服,又转过头看看洗澡水,又再看看美少年,视线最后落在他半开的衣坎上。
“还~~算我倒霉。”梅丽荐□着动手脱美少年破烂的衣服,两三下衣服就躺在地上,笑眯眯的巡视着少年身上每一个细节,白皙的皮肤上除了新伤外,在琵琶骨处有两个圆形的伤疤,那是曾经被硬物管穿的痕迹,眼中赞叹的光芒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的怜惜,手指轻柔的抚过那奇怪的圆形伤疤。
下一刻少年的柔美便载次抓住了她的视线,那双带有颜色的眼睛不断的向少年□的下身移动,视线最后落在某一点上,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厉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这漂亮的小子还真……”吞了吞口水,梅丽荐没有说下去,反倒叹了声气又自言自语起来“今天还真的倒霉所有的美少年、俊男都只能看不能吃,枉费我好色之名。”
‘都怪那两个死丫头,到妓院都不好好玩,害我要连夜跑,不然那个落晓和星沉就可以陪我玩一会,想想落晓那健美先生的身材,再想想星沉那比女人还好的肌肤……’梅丽荐满脑子黄色,手下拿着沾过洗澡水的布不禁用力的在少年□的身上擦。
“嗯……”承受不住辣手摧草的少年嘴里溢出呻吟,白皙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精致的眉毛紧紧的堆在一起。
“对不起,一时分神。”
也不算亏,能拾到这种货色,最好醒来失忆那就更完美了。那我就可以……嘿嘿……手在少年白皙的胸口摸了一把,然后又爬上了少年的脸,最后停在少年花瓣般的嘴唇上。
“好啦,擦完了。”手里的抹布往洗澡水里一甩,把□的美少年往床里一推,翻身上床,拉起被子把自己和美少年一盖闭上眼睛就找周公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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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白京喘着气,并感到呼吸困难。
经过一个晚上,原本规规矩矩的睡在床一侧的梅丽荐,已经像章鱼一样的巴着美少年,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死缠着他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前,更可怕的是嘴还流着口水,把少年的胸膛濡湿了一片,半张的嘴巴不时地蠕动像在品尝人间美食。
看着身上可怕的情景,白京头上的冷汗和黑线不断的冒出来;试着挣开章鱼的钳制,一动身上的鞭伤传来阵阵的刺痛而章鱼缠得更紧,结果只好放弃。
门外一阵敲门声,
“客官,药煮好了。”小二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嗯~~,等等”白京胸口上的章鱼头传出声音
章鱼睡眼迷蒙的从他的身上起来了,顶着一个鸡窝头,驼着背,半死不活的随手把外衣往身上一盖,便走去开门
“把药放在桌子上,去弄点洗脸水给我。”转身走到屏风后把外衣脱掉扔在木架上,脱下睡衣把自制的胸罩慢慢绑上,动作缓慢有序,嘴里哼着那首叫sayyou say me的老歌。
躺在床上早已醒过来的白京看着屏风里的人脱下外衣用破嗓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头开始痛起来,因为她的歌声实在太难听。梅丽荐把白色的中衣脱下,胸前的两团肉刹时呈现在白京的眼前,轰的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冲,他立刻把身子往床内转以避开这种尴尬,疼痛的身子让他轻哼了起来。
“嗯~~!”
床方向有声音,梅丽荐转过头,床上的美少年已经醒了,衣衫不整的走到床边。
“记不记得自己是谁?”梅丽荐问了一个怪问题
白京瞪着眼前这个怪女子,没有吱声,毕竟谁会对一个伤者说的第一句话是“记不记得自己是谁?”一般人都会问:“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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