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相信所谓真情,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发自内心的作为,而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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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手段。。。。。。也就不会受骗了。
〃陛下。。。。。。〃
我按住皇帝的手,手指冰冷,微颤,将那双有力的手掌引向他胯下已经高涨的分身。。。。。。
〃你会受伤的。。。。。。我不想再伤害你!〃
〃不。。。。。。不会。。。。。。求你。。。。。。〃
不会再被伤害了,没有人能够伤害我了。
我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泪眼看着这个迷人的男人,告诉自己,他是一个皇帝,成,可为千古名帝,败,也能贻害万年的君王。他冷酷,理智,一切都按照计划前进,所以我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他结盟没有错,作出了牺牲也是值得的,这不是感情用事的一场错误。。。。。。
眼泪滑落。。。。。。
皇帝的龙根温柔缓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药物的润滑和麻痹作用依旧不能缓解后|穴的疼痛,双腿之间的那处开始向上满眼,奇异的灼烧感,分裂了我的身体。
原来人一旦没有了心,哭泣将是那么的容易。。。。。。
逐渐苏醒的欲望在人刻意的挑逗下变得不可收拾,我享受着欲海沉沦的迷离,什么都不想,不听,不做,只是享受着被人拥抱的安心,汲取着从两具躯体紧密交接之处传来的热浪,温暖我早已死去的灵魂。
〃。。。。。。楚茕。。。。。。朕的楚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再这么痛苦。。。。。。〃
【二十六】
所谓百炼成精金,才过了一天,我居然又活蹦乱跳了。
看着我面色红润行动如常的招摇过市,千山千影唯一能见人的那一对招子(土话,眼睛的意思。。。。。。)差点脱框,手指哆嗦的指着我半天,终于抖着嘴皮丢出一句……
你。。。。。。你小子压根不是人!
还真说对了,我的确就不是人。
陷入一天昏睡把身体调整到了健康的状态,其实只需要些许力量就可以做到,而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健康是不是也包括心理上的,反正一觉醒来,幡然开悟。
终于可以继续过我没心没肺的小日子了。。。。。。内心偷笑不已,而那条黑皮忠犬则继续用更加忧郁的目光看着我,真不知道这回我都和他家主子真正两不相欠了,他还在那里扮演郁闷小生个什么劲?
根不上时代潮流!
我现在的任务算是简单了,只要老老实实扮演花瓶看热闹就好,成天打扮的美美得,去享受来自四面八方关于红颜祸水的口水洗礼。另外就是和时不时传来的纸条‘研究'一下刺杀皇帝最安全的方法。
〃现在有三个预选方案……第一,我直接拿刀捅死你,第二,鸩杀你,第三,给你吃强力春药,叫你死在我肚皮上。。。。。。哪个比较好啊?陛下?〃
微笑的靠在某人怀里,我充分赋予预定‘被害人'民主的权利。
皇帝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又把我浑身上下捏了一遍,最后的结论是我估计拿不动菜刀以上的凶器,而被水果刀扎死不符合他的美学观,而被鸩杀和被春药害死其实性质差不多,虽然他个人认为一个昏君死在男宠肚皮上比较容易让人信服,可是为了我的名誉着想还是用比较普通的方法好了。。。。。。
于是,我又开始和外面那个要造反的通信研究要使用的毒药,是古典一点的鹤顶红断肠草之流好呢?还是今年流行产品断魂五行杀含笑半步颠好呢?
这又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所以说,不管是造反还是反造反,都是一种体力和脑力极度消耗的工作,而我这个双面间谍更是操劳过度,连晚上都兴致缺缺。
不管多长的准备工作,总是会有一个结局来评定这一切,而这段历史的结局出现在嘉谰(熙帝倚空熙的年号)十五年的三月,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里。
这段历史在墒朝的正式史书里不会有太详细的记载,后来我再次回到这座宫殿时曾经翻开资料,只见到『嘉谰十五年,外姓王殷氏反,帝侏逆于浩然殿,逐前朝三十七族于鹿野,天下大定,乃安。』
再无其他。
我是看着倚空熙拟定驱逐出境的家族名单的,当时非常好奇为什么处置那么的轻,这个布置了那么久的陷阱捉到的虫子,居然不掐死而只是外放了?
埋首于公文奏章中的皇帝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笑。
〃你以后就知道了。〃
于是我决定闭嘴,安静的等待结果。
这个结果逐渐出水的时间也很长,直到那场宫变发生的五年后,还有各处官僚氏族由于参与谋反的名义失势,甚至从此消失无踪。而直到现在……也就是我的身体已经垂老幕幕,开始撰写回忆录的今天,那场政治风暴带来的清明政治,还发挥着余韵。
倚空熙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皇帝,比那一鸣惊人的楚王更会忍耐,也看得更远想得更远,他整整荒废了十五年,也布置了十五年,就为了一切弊端都暴露出来,然后。。。。。。斩草除根。可怜的殷龙渊,代替原三皇弟倚空肆做了那道东风,而我,不过其中小小的棋子。
可是能看那么精彩的一场戏,值得了。
回忆回到那血雨腥风的日子。。。。。。
早在宫变发动的头几天,我就开始准备跑路的预备工作了。殷龙渊最后给我的联系上说让我务必在嗍月那天把准备好的毒药给皇帝吃下去,然后将一瓶香料倒在御花园和外界相通的水流里,他们就知道得手了,可以开始行动。
几天来赏赐所得的金银珠宝大多托小桔子换成了银票,分给小桔子和瞿裳等人一半叫他安顿今后的生活,剩下的还是有厚厚的一大包。又骗殷龙渊说我准备趁乱出宫,在半个月前叫他把那匹长大了的小黑马给我偷渡进宫。
然后当天早上千山千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告诉我宫里人手都布置好了,叫我马上行动,而皇帝估计为了掌握兵权早早就出去见真武候了。内心小小失落了一把的我翻出一件灰蓝色的劲装换上,把准备已久的香料倒进了水里后,就闪进秘道里等着看热闹。
殷龙渊带兵闯进皇宫的时候很是意气风发,一路畅通无阻,那群御前侍卫群龙无首的状态更是叫他确信我已经得手……如果他知道那些逃窜的路线都是神机院的人计算了上百次得出的最佳围追堵截线路的话,会不会想宰了我呢?
〃哈哈哈!我看墒朝的气数也算是尽了!〃
命令手下把诸多效忠于熙帝的权臣抓到宫里当作人质,迫使他们的家族为自己效力这一招走得算好也不好,如果殷龙渊真成功了也罢,可惜现在完全就是让墒朝的臣子更加憎恨他这个前朝遗孤。
也许我们那位不知道在哪里看笑话的皇帝陛下,巴不得他多砍几个罗索老头子呢。。。。。。
殷龙渊带进宫的人已经开始翻找逼问玉玺令符的下落,一时间血溅浩然殿。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反正一会儿倚空熙带着禁卫军上演大逆转,也不过时红上加红罢了。顺着秘道溜到马厩牵了我的‘乌云'出来,又拿了条围巾包住脸,用前些天和某些人打扑克赢来的令牌出了宫。
果然,这朱墙内外的空气,都是不一样的啊!
我先是到小桔子开的小铺子去看了看,告诉他我要离开这纷乱充满回忆的京城了。小桔子虽然成熟了却已久善良淳朴的脸上充满祝福,一个劲的往我包袱里装干粮零嘴,又给我准备了一袋子碎银。。。。。。感谢他的细心,不然我一路上估计要抱着成打的万两银票饿肚子了。再想就是去凡华看看瞿裳,到了地方一问才知道那家伙那到我银票当天就交接了馆主的胆子拉了个小白脸跑路了,估计也怕自己和殷龙渊的联系被追究出来,也不说通知我一句。。。。。。算了!等到有缘再相逢吧!
拜别司乐坊的两位师父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戒严了。
〃你还不走?傻小子,以后陛下就是明君了。。。。。。你以为,被那些大臣抓到还能有什么生计不成?〃
二师父看了眼天上飞过的信鸽,焦急的把我推出门往外赶,又往我手里塞了个牌子,深怕我被人堵在城门。
飞身上马,拟着开始慌乱的人流往城门冲过去。时不时回头看看皇宫的反向,不知道哪里又有多少条人命凋零?
居然就这样开始,又结束了。
〃停下停下!臭小子停下!现在戒严了!!〃
勒住乌云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传说中的真武候的亲兵……难道倚空熙真把这位传说中的名将派来守城门了?
〃前面的兵哥,我这是急事,耽误了上头的事情谁也当不起……〃
作出焦急烦躁的样子,我把二师父给的令牌丢给守城的士兵……现在这个时候,宫里人用的高级令牌反倒不保险了。
〃。。。。。。是真的。。。。。。可不是说今天报信都用信鸽吗。。。。。。?〃
士兵仔细端详了一下令牌,小声嘀咕道,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都凉了一半。。。。。。都用信鸽报信?这下。。。。。。
难道我真要被人绑着做逃犯状回去见皇帝?
才不要呢。。。。。。
〃麻烦通融通融吧,真的要紧啊,事关国运,不好耽误!〃
我跳下马再三恳求那些士兵,终于得了个机会……
〃这样吧,你去见我们将军,问问他的意思……耽误不了你多久~〃
士兵看了我一眼,似乎出于对神机院的尊重才没有揭我的围巾,第一次被人好不怜香惜玉的浑身乱摸了一阵确定没有武器,才批准进上了城楼的指挥台。
整个一鸽子铺。。。。。。
指挥台上各色信鸽时起时落,踩着满地鸽毛鸟粪,我沉痛的想。。。。。。吴宇森打导演电影里的黑色浪漫镜头,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站在几个高大魁梧的武将中间的人身着白色轻甲,身材高挑而消瘦。
听到小兵的报告他慢慢转身,那张温文儒雅的脸暴露在初春的阳光里,和初见时一样的俊美,也同样的神秘。
居然是他。。。。。。
原来我真的早就见过他。
那个在真武候府上,赏赐了我一壶茶的年轻人,略微有些腼腆的,说自己不过一个过客的青年。
〃是你。。。。。。〃
目光接触,他已然认出了我,那么他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无法辩解,只能安静的等待着审判。
〃他这事我知道,你们放他出去吧。〃
轻描淡写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丁圣非再次转身研究军务,不再理会我,直到我跟着士兵下楼上马,拉起缰绳的时候,耳畔才传来一声道别,绵软温和的声音比凤语常用的密音还要高杆,这真武候果然不是懒得虚名。。。。。。
886。。。。。。
还记得啊?
嘴角微微勾起,狠狠一夹乌云的肚子,胯下的骏冀如箭一般射出城门,身后的皇城迅速的变小。。。。。。变小。。。。。。等到我鼓起勇气回头,那片繁华早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一下。
真的告别了,不但是京城,还有那些过去里的那些人,随着渐落的夕阳散失的温度渐渐褪色,化成可有可无的一张张旧景。。。。。。
我不知道浩然殿上忠臣良相和乱臣贼子的血,染红了白玉雕栏。也不知道,午夜寒光里新仇旧恨的鬼哭几何。
一切早有定数,于我无关。
信马由缰,所往何处?不知归处?不知归处!
渐远,离了那痴痴缠绵,红尘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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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京城里,流传起祸国殃民的御封兰亲王,死于宫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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