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黛玉在如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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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黛玉在如今 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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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钱,要送孙书记两万,胡书记两万,贾区长两万!”汪副在划算着。“干嘛要送给他们!我们得这些钱是冒着风险的,而他们坐享其成!”百惠子不满。
  “真妇人之见!”汪副瞟了百惠子一眼。但很快又振奋起来。“啊,金钱、美女,我都有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汪副区长大发感慨。他的目光停留在百惠子窈条的身段上。他一把拉过她,脱去了她那本来就十分单薄的农裳,就将她掀在了床上!
  两年前的一天,汪副区长开了一天乌烟樟气的会,心里十分烦燥。回到家.空落落的,冷清得让他仿佛走进了一座荒岛。他离开了家走上街头,打发着光阴。
  不知不觉中他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这个城市的红灯区。他并无目的,漫不经心地走过一家又一家发廊、美容院、酒吧。他并没有被门前排列的无数娇态可鞠的年轻小姐们的流盼的眼神和娇声的呼唤所迷惑。他纯粹只是出来走走,散散心,并没有什么不良动机,他非常清楚这些小姐们所干的勾当。做为一方政府的第二号人物,他是不会误陷其中的。
  但是,就在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时,他还是看到了在这些争奇斗艳的年轻小姐们中,有一家美发屋的门前只有一位小姐独自倚门而立,显得异常孤单。他看到她时,她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他稍微迟疑了一下。
  “先生,进来坐坐吗?”那小姐已迎了过来。
  他犹豫了片刻,觉得不应停留,脚却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小姐,洗个头。”
  “先生您请坐!”
  他无声地坐下,听由这位小姐将飘柔之类的泡沫涂摸在自已的头上,手轻轻地抓捏,慢慢地冲洗,缓缓地吹干,一切都是那么地轻柔惬意。
  “先生家住哪里?怎么不见常来啊?”
  头发吹好了,小姐并没有停止那双纤纤玉手在他的太阳穴,双肩轻轻地按摩。他微闭双眼,听由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他感到有种迷醉。
  “先生需要放松一下吗?里面有房间,一定让您满意的!”
  声音依然是轻柔的,他已嗅到了那张秀丽的脸蛋上的甜腻味!
  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方知这非久留之地,慌忙付钱告辞。
  之后的几天,他的眼前不时浮现着那张面孔,那双脉脉有情的眼睛。特别是躺在床上,那双娇手在身上触摸的感觉让他浑身酥软,动弹不得。他需要这种感觉。妻子因病瘫痪住院,己经两年远离了性爱,现在更显身边的空落,而他才四十几岁,强壮而精力充沛。
  一种强烈地冲动让他坐立不安,他终于走了出去,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上,对她说,“以后就跟着我吧,不要再到那种地方去了!”
  这个发廊妹就是百惠子。她以侄女的身份从此住进了汪副一套三室二厅的住所,满足着汪副旺盛的性的需求,也满足于自己身份的改变和物质上的富足,仿佛从此也就高贵了起来。
  汪副区长尽了性后,又讲到了钱的事,“这次的钱另有安排,给你的那部分下一次再给你,还有三十万呢,我不会亏待你的。”
  百惠子没有哼声,只用那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摸着身边男人的胸脯。
  “明天小飞要回来了,你不要对他讲任何事,他在家时你得先委屈一下,单独睡一个地方。”
  百惠子的手停止了运动,有点不安地看着汪副。
  她住进这个家两年了,还没见过这位大公子,大公子在外求学,放假时,她都借故回了老家。这次是毕业分配了,小飞会常住在家里了,那她往哪里去呢?




第八章  招之即来

  这一晚,百惠子第一次失眠了。
  她原以为汪副这一次得到的回扣款中也会有自己的一份。汪副不久前对她说过要从这个工程回扣款中给她壹拾万元,也不枉跟他一场。但没想到这次竟没有考虑她,不能不有些沮丧。虽然还有三十万没拿到手,谁知要等多久呢?尽管汪副每月在她身上花费不下两千元,对她宠爱有加,可这种日子又会延续多久呢?她得有一笔自己的钱;现在小飞要回来了,我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
  第二天,百惠子第一次早起,将家仔细地整理了一遍,又出去买了菜,准备着。
  汪副刚走,小飞就到了家。他打开门一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家忙碌,不禁愣了一下。
  “是小飞吧,快坐!我去给你盛早点来。”
  百惠子殷勤地招呼着。
  小飞并没有赶快坐下,他将一个姑娘带了进来,看着百惠子:“你是谁?!”
  “我?你爸爸会告诉你的。你俩饿了吧,快吃点东西吧。”
  “你叫什么,到我家多久了?”
  小飞与自己的女朋友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道。
  “我叫百惠子,到你家两年了!”
  “两年了?!”
  小飞吃了一惊!心想父亲将这样一个小女人领到家来干什么?为什么连我也不知道?
  百惠子也在打量着小飞:一双眼睛很大很深很像他爸爸,他的皮肤较黑,年龄与自己相仿,表情严肃,只有在与女朋友对视时才露出一丝笑容。
  中午汪副回来了,见百惠子在做饭,便走进卧室,喊着小飞。
  “爸爸!”小飞站了起来,一脸腼腆。
  吃饭时,小飞说:“爸爸,妈妈的情况时好时坏,您要多陪陪她!”
  “你知道爸爸的工作越来越忙了。哪里抽得出时间呢?”
  小飞不语。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
  “百惠子在我们家做什么?”
  “百惠嘛,是我请来的阿姨。这么大的一个家,你们又都不在家,没有一个人打理不行。”
  小飞不再做声了。
  吃过饭,大家坐在客厅里总觉有点别扭,不知说些什么,小飞又看着百惠子。
  “百惠子,我女朋友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就另找地方住吧。”
  百惠子正在用吸尘器搞卫生,她无声地看着汪副。
  “百惠子可以睡客厅。”汪副说。
  “我愿意到外面找地方住,我有几位朋友离这不远。”
  百惠子悄悄告诉汪副她到工地上去住几天,汪副同意了。
  来到工地,全体人员都下工地做事去了,只剩下做饭的黄大姐在食堂里忙着。
  百惠子走进食堂一看,见是猪排炖土豆,有了点兴趣。“黄大姐,烧好了,送一碗到宿舍里来!”说罢,走进女宿舍就倒在了菲姐的床上懒得动弹了。
  一离开汪副的家,百惠子就什么也不想动弹,穿衣吃饭自有人照顾,工地上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尽管看法不一,但似乎人人都在恭维。在汪副家,她就像个笼中鸟。汪副不让她随便外出串门以免惹人耳目,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的工作她不懂,思想、情感她更是陌生,只有到了床上时,她才是他的心肝宝贝,每天都被他弄得疲惫不堪,离开他几天其实是一种解脱。
  但工地上实在是无聊,白天也没人陪她,她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只想找点开心的事。
  “老汪,我想回老家看看。”
  “什么时候?”汪副在电话里问道。
  “明天早上的飞机。”
  “这样吧,中午你回家来,小飞带女朋友去北海玩了,不在家。”
  “好吧,我就回来!”
  中午,汪副一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抱起了她走进了卧室,他看着百惠子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那种感觉从视线、触摸一下传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他干这种事行动十分迅猛,几乎没有前奏,不管百惠子是什么姿式,他都会直直地插入,让自己一下子进入兴奋状态。
  百惠子休息了几天有了元气。一上一下地摆弄自己,尽情地配合着汪副的节奏,汪副终于在大汗淋漓中达到了极致!
  “回去几天?”
  “不知道!”
  “早点回来!”
  “回来?”百惠子故意不高兴,“回来干什么?”
  “你知道我每天都想要你,别让我等久了。”汪副看着嘟着嘴的百惠子,拍了拍她的脸蛋。“别不高兴,这样吧,你带两万元回去看看你妈,早点回来。”
  “好吧!”百惠子终于笑了,她伏在汪副身上,手不安分地滑动着。
  “还不够吗?”汪副在她的浑圆上捏了一把,“下次我会让你求饶的!”
  “下一次要多久呢?”
  “是呀,等来等去让人难熬,我得想办法给你找个地方,这样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在百惠子的抚弄下,汪副又兴奋起来,因刚刚劳作了一番,体力还未恢复,只能躺在床上听由百惠子操作。在一阵阵膨胀,冲动,不能自己时,百惠子才伏上身去完成最后的工序,直叫汪副摇头晃脑地叫唤不已,双双瘫软如泥!
  她知道自己不能象别的知识女性一样凭借突出的才智获得男人的欢喜和爱惜,但她年轻漂亮,更有一种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她要凭借自己做发廊妹时培养的对性的超强操纵力彻底征服这个男人。
  




第九章    友情误区

  基脚工程终于顺利通过了质检验收。老板又接受了一家工程老板奉送的模板,心里很高兴,就带着公司管理人员去另一工地运模板。
  黎涛说:目前公司刚起步,还有些困难,让管理人员也干小工的活,委屈大家了,待这个工程竣工后,他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大家看着老板自己也一样地干,都毫无怨言。
  一连几天,公司管理人员全部出动,帮公司装运模板。
  室外的阳光像白炽光一样闪着无色却炽热的光茫,无数无形的火链像条条带麻醉的手术刀,在不知不觉地灼烧着它所接触的每一寸肌肤。仅仅四天时间,纯静被草帽遮挡的面孔也变得象所有人一样,由白变红,由红转褐,不忍目睹,过去娇嫩洁白的肌肤已成为明日的向往了。
  中午,黎涛说要好好犒劳大家,除留一个人守工地的模板外,大家都乘车上大酒楼用餐。
  “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白莲没有上车。
  见白莲一人留下,纯静的心被什么触动了,说,“我也留下!”
  黎涛看着她俩,赞许地点了点头。
  这个工地在海边。她俩走进靠海的一间工棚坐下。四周显得十分地空阔和静默。无际的海浪随着起伏的海风有节奏地拍打着堤岸。
  她俩就这样默默相对而坐,似乎心不在焉,眼角的余光却在搜寻着对方的神态和心思。
  看似平静的纯静心湖正翻腾着滚滚的友情的热浪。她看到,白莲圆润的脸庞已失去了昔日的光泽,眼角已明显地漫上了几咎鱼纹。那双终日紧张、忙碌、因失意却又固执地捕捉着精神支点的目光此时温顺下来,没有了坚刻和敌意。她在想什么呢?
  纯静知道,这段时间白莲非常辛劳,她每天加班加点,哪里有事哪里就有她的身影。她的神经每天绷得紧紧地,丰满的身体在一天天消瘦。她在紧紧地抓着什么,那就是黎涛的目光和赏识,还有那曾经的温情。她每天几乎不与纯静说话,过去的友情不复存在!
  但纯静不愿意放弃,她俩曾是那般信任的朋友,现在却要为一些莫名的东西将十几年的友谊毁于一旦。难道友谊就这般脆弱?!她要与白莲好好坦诚布公地谈一次。
  纯静看了白莲一眼,不知如何开口,过去无话不谈的朋友,突然陌生起来,纯静只觉得心里涌上一种悲哀!
  朋友,我的姐妹!我无意要带给你什么烦恼和伤痛。
  我是爱你的!我们曾经那般相互信任,彼此关照,我们没有理由彼此伤害;我们完全可以愉快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何必在乎老板那非理性的情感的轻重,又何必那么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你可以去追求你的理想和所爱,去实现生命的权利和价值,但何必强求。生命的价值在于其履行过程中所付出的真诚和力量的程度,而不是结果。何苦那般斤斤计较,自寻烦恼呢?
  纯静好想告诉她这些!
  “莲儿,你瘦了!”
  “你也一样。”
  白莲轻轻答道,脸上有了一道久违了的真实的笑绮。
  纯静受到了鼓舞,她走了过去,怜爱地用手触摸着白莲的头发。“莲儿,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在一起说说话了。”
  “我想起了我们中学在一起的情景。一次出游,你从山上摔了下去昏迷不醒,我背起你就走,拼命地跑向医院……”白莲的眼睛湿润了。
  纯静一下子拥住了她!
  “莲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们相识十几年,我是多么珍惜这份友情,现在好不容易相聚一起,应该更加相互提携,亲密相处,怎么反而有隔阂了呢?”
  “人生无常,人都在变。也许是我变了。有时我真看不起自己了。”
  “别这样,莲儿,抛开那些不必要的烦恼,放松下来。在这个公司里,你帮老板主外,协助好老板的工程技术和接洽;我主内,管理好公司的财务和内勤,这个公司一定会兴旺起来,我们也能施展自己的才华,这样多好!”
  白莲无声地笑笑,没有回答。
  “在建筑方面,你是行家,我还要好好向你学习呢!”纯静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只要你以后离老板远点,不让我为难,我保证你在这里顺顺利利!”
  白莲用眼定定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和妩媚的朋友。
  纯静无声地放下了白莲的手,一个人面向浩瀚的海面。
  莲儿,你知道吗?真正的朋友心的交流是平等的,任何一方的居高临下的俯视或附有私欲的承诺,只会使这种友谊蒙上羞辱。友情应是真诚的、无私的、坦荡的,我可以为你牺牲自己的一切,为你忍受委屈和伤感,但这些绝不是向你妥协的条件!
  纯静的心底涌动着一种无法释解的悲凉。
  黎涛回转时,给她俩每人带来了八宝粥,即翅膀等,远远地看到她俩的手是握在一起的,心里很高兴,他走过去,将她俩一手挽着一个。
  “看到你俩和好如初,我真高兴!这样就好,你俩是我的左右臂膀,可不能搞内耗啊!”
  三人都笑了,只是内容各不相同而已。
  。。。。。。
  百惠子拿着两万元回老家去了。
  下了火车,在左顾右盼中,一辆的士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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