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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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斯内普-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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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善良,和孩子们相处的也非常好,他现在也隐约的知道了一些‘救世主’的事,有所怀疑,但是,这不是他和爱丽丝疏远的关键。佩妮心里想着,也许爱丽丝和哈利无法成为好朋友,跟自己疼爱哈利没有关系,更多的,可能是他们天生就性格不和,两个孩子的年纪小,所以他们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佩妮虽然疼爱哈利,可是到底更在意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时间长了,她也更深一层的了解了所谓‘救世主’代表着什么。佩妮也就放弃了将哈利接到自己家中的想法。正好,中介公司通知佩妮,伊万斯老宅的租约到期了,佩妮想着,正好可以给哈利留着,等收拾好了,可以带哈利去那里看看,那是他妈妈曾经住过的地方,以后,如果哈利不愿意回到那户波特家,或者是自己家,他还可以住在这里。

    这个周末,哈利和爱丽丝都被佩妮叫了回来,因为他们要一起去伊万斯老宅,爱丽丝还带着他们家的大狗贝比。这个家伙被西弗勒斯从霍格沃兹那里带回来了,佩妮估计,西弗勒斯是不希望看见海格太开心。

    佩妮带着两个孩子先到房子里参观,然后,又让人将自己保存的那些伊万斯家的旧东西放回来。尽量布置成当年的样子,好在这个房子一直有人在住,没有什么损坏。爱丽丝和贝比玩儿的很开心,他们一起到楼下的庭院中玩球,就好像她小时候那样,爱丽丝还是有一点记忆的。哈利也跟着他们,他不想给阿姨添乱。

    佩妮觉得心情很放松,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有父母和妹妹的家,每放好一件东西,就能勾起他的一段回忆,然后,或是笑,或是哭,感慨良多。

    “妈妈,妈妈!”爱丽丝人还没有出现在佩妮面前,声音先到了,脚步声,听上去,应该是两个孩子一条狗都上来了。

    “怎么了,爱丽丝?”

    两个孩子冲过来了,身后还带着贝比,它的大舌头都伸出来了,还一个劲儿的兴奋的跳脚。爱丽丝的手里捧着一个盒子,佩妮看着有些眼熟,

    “这是哪里来的?”

    “是贝比发现的,给刨出来的。这是什么妈妈?”爱丽丝很好奇,可是盒子太紧了,她根本打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佩妮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好像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她也许不应该打开盒子,可是,她很确定,这个盒子和自己有关系。佩妮把盒子抱在怀里,用尽力气,“啪!”盒子打开了,从里面散落出许多纸片和照片,还有日记本。佩妮先舀出日记本,打开,那是自己的日记,佩妮马上把这些东西又装回去,她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爱丽丝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一下子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妈妈打开日记的时候,她扫了一眼,只看见了上面的一句话,“西弗,你的眼里只有莉莉吗?你没有看见我对你的痴心吗?”

    心很乱,总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能崩溃,佩妮抱着盒子,领着两个孩子回家,然后,联系斯莱奇夫人,让嘀嘀回来。现在蜘蛛巷小学已经有好多个小精灵了,嘀嘀现在可以回家的。

    两个孩子似乎也差距到了佩妮的不对劲儿,没有和她纠缠。等嘀嘀到了,佩妮吩咐他好好照顾两个孩子,然后自己一头钻进了卧室。

    西弗,西弗,西弗……满纸都是他的名字,而现在,佩妮的脑袋里,也全是这个人的名字,心里想的也都是他。看了整个一个下午,佩妮终于将这一切都理清,也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他那么反感哈利,为什么他总是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莉莉,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态度总是那么冰冷。原来,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

    佩妮多年来的日记,和莉莉间的通信,和西弗的通信,都在这里了。佩妮看到了自己多么的痴心,也终于明白了,西弗勒斯从小就爱上了莉莉,自己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也知道了在巫师间,有一种鉴证爱情的方法,那就是守护神咒,你的守护神咒,一定和你爱着的人是一样的。莉莉曾经写信告诉过了佩妮,她的守护神咒是牧鹿,那么佩妮当时就猜测,西弗勒斯的守护神咒也一定是了。

    那是一种欺骗的感觉,自从他们结婚以来,佩妮一直以为西弗勒斯过去和自己是恋人,西弗勒斯对她说过,自己曾经送给他围巾,而他带了很多年,西弗勒斯为她下了一场雪,因为那是她曾经的希望,这么久以来的相处,他给佩妮的感觉就是,虽然他不善言词,可是他们之间是有感情基础的。那么如今的这一切发现,将那些‘以为’都推翻了。

    什么是伤心?什么是委屈?什么是愤怒?什么是不甘当这些情绪都出现在一个人的心理,那么也就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想到一点,翻开那些东西看看,佩妮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在颤抖,她只看到自己的深情,看到他的无视,看到他对莉莉的一往情深。眼泪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佩妮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如果西弗勒斯此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西弗勒斯在魔药协会的实验室里忙着,对家里的事情根本毫不知情,周日晚上,爱丽丝和哈里就被送回到学校。连嘀嘀都回去了,此时家中只剩下佩妮一个人。

    一天的时间,让佩妮冷静了一些,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佩妮不得不逼着自己慎重对待。甚至开始为西弗勒斯找借口,心里想着,也许西弗勒斯并没有那么爱莉莉。他回头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吗?而且,她也没有看到西弗勒斯的守护神咒,没有亲口听见他说还爱着莉莉,或者说,也许西弗勒斯是爱着自己的。这让佩妮的心里抱着一丝希望。

    就这样,一直等到周末,西弗勒斯回家来。

    “爱丽丝没有回来吗?”西弗勒斯一进家门就开始找自己的女儿,往常到不觉得什么,今天这话在佩妮听来,却很不舒服。

    “这周怎么有空回来了?爱丽丝这周去马尔福家了,她说和德拉科要探讨一下功课。”佩妮接过西弗勒斯的斗篷挂好,然后跟着西弗勒斯一起到了书房。佩妮想和西弗勒斯进去,明明已经想好了说辞,可是这临门一脚,佩妮犹豫起来,她知道,这话一旦问出口,就断没有回头的可能,或者是夫妻和和美美的过下去,或者……可是,人总是有底线的,女人更是如此。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西弗勒斯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一抬头,看见佩妮的神色和以往不同,心里也开始猜疑起来,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他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就算是佩妮,也看不出什么来。

    佩妮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知道这是在所难免,也只能开口了。“西弗,你爱着莉莉对吗?”

    听了佩妮的话,西弗勒斯猛的站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佩妮,就好像正在经历着多么令人惊恐的事一样。

    佩妮觉得心脏的位置一阵疼痛,难道她得了心脏病吗?然后又暗笑自己没心没肺,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到自己生病的事。或者说,她只是想逃避。

    佩妮再次抬起头来,“从小,你就喜欢莉莉,或者说,你爱她,很久了。”说到这里,佩妮停了停,知道自己没有说出重点,直接略过,继续说道,“西弗,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你想起来了?”

    佩妮见他不回答自己的话,反倒问这些,心里更是了然,不想争辩什么,说道,“我没有恢复记忆,可是,今天哈利和爱丽丝在伊万斯老宅的庭院里找到了一箱子东西,我想,那是我没有事情记忆之前藏起来的。里面有许多东西。让我了解的很多事情。”

    “在哪里?”

    “回答我的问题。”佩妮不想让他有机会想好说辞,

    西弗勒斯不管佩妮的脸色,直接回答卧室,果然,桌子正放在那些东西,西弗勒斯看到散落在桌子上信,有些他认得,那是自己写的,还有一些似乎是莉莉的笔记,还有几个日记本,随手打开,上面写着“西弗,西弗……”西弗勒斯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回头看见佩妮已经跟过来了,他放下了手里的日记。

    “你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来质问我吗?”

    “那么,你的答案呢?”

    西弗勒斯看着佩妮,不想违背说谎,更不会说讨人欢心的话,斟酌着说道,“我们有了爱丽丝,我们也结婚了,我对你也很关心,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我只问你一句?你爱我吗?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嗯!”西弗勒斯回答的有些艰难,佩妮觉得放松了一些,可是她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最关键的问题,

    “那么莉莉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让我觉得,我一直在纵容你!”

    他没有否认,这已经是答案了,佩妮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把你的守护神咒给我看。”

    西弗勒斯听佩妮这样要求,心里不由得一突,他有些惊讶,佩妮竟然知道守护神咒。但是,他终究没有应了佩妮的要求,就如同一个遇到无理取闹的妻子一样,西弗勒斯绕过佩妮离开了。

    佩妮在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终于崩溃了,“你不爱我,是因为我伤你不够深吗?”

    佩妮的话,让西弗勒斯的脚步一顿,他继续走了,没有回头,佩妮彻底的失望了,“西弗,我不会总是在原地等你的!”

    伤害太深了,即使再爱你,我也不会回头了…… 

42、谈判

    西弗勒斯当然听到了佩妮的话,他的心都跟着揪住了,深怕佩妮一语成谶。他不想让佩妮看见自己的守护神咒,一来是因为他好久都没有召唤了,深怕真的还是和莉莉一样,二来,他不希望在佩妮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了。而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样,逃离。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佩妮,按理说夫妻吵架了,应该讨厌看见对方才对,可是他却疯狂的想看见佩妮,看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安心。这些天,看着佩妮深夜哭泣,看着她白天的憔悴。他真的好心疼。可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佩妮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些天,她又重新的看了一下那些东西,心里更加清楚的认识到,西弗勒斯的爱着莉莉的。而自己不过是个配角。甚至她都在怀疑,西弗勒斯之所以能和自己发生关系,都是自己设计的。回忆他们夫妻两个这些年的相处,佩妮知道,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因为她很了解西弗,如果对自己没有一点爱意的话,是绝对不会碰自己的。可是,他很乐意亲近自己,而且还得是佩妮主动,如果佩妮不主动亲热,他会发很大的脾气,使劲儿找茬儿,夫妻亲密的频率,几乎是热恋的程度。

    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佩妮来说,她无法接受丈夫的心里还有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妹妹,最最无法容忍的是,那个女人还在影响着他们的生活。从西弗勒斯对待哈利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想了几天,佩妮也终于想清楚了,他们因为爱丽丝的关系,无法离婚,可是如果还是像过去那样,一起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佩妮首先就过不了自己这关,在这个时代,不在一起生活的夫妻太正常了。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佩妮都没有见到西弗勒斯,这让佩妮心里更加相信了,自己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没有一点的位置。爱丽丝每次回来,佩妮都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可是,孩子都是敏感的。

    “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佩妮没有回头,继续洗碗,

    “因为爸爸和妈妈的心情都不好,是因为上次我和哈里找到的那里盒子吗?”爱丽丝很聪明,她想到了这一点,而此时看妈妈的反应,更加的确信了这一点。

    佩妮知道爱丽丝的心里的想法,可是她不能骗孩子,更何况,爱丽丝早晚都会知道,擦擦手,回身走到爱丽丝的身边坐下,“爱丽丝,大人的事情,是你无法解决的,你只要知道,我和你爸爸是爱的,就可以了。而且,我们吵架,和你没有关系。”

    爱丽丝的小嘴撇起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妈妈,可是她知道,事情很严重,她不希望爸爸妈妈分开,她已经大了,知道什么是离婚,知道什么是单亲家庭,她不要做那样的孩子。

    “爱丽丝,妈妈最爱你,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你要相信妈妈。”

    “妈妈,你会和爸爸离婚吗?你会再婚,生别的孩子吗?”爱丽丝哭了,拉着妈妈的手,紧紧的攥住。

    佩妮心疼的不行,眼泪也在眼圈转,“爱丽丝,妈妈的宝贝,妈妈和爸爸不会离婚的,不要别的孩子,不要担心。”

    佩妮的保证让爱丽丝放心了一些。可是,她觉得还不放心。第二天,就写信给爸爸,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下午的时候,爱丽丝得到了答复,在傍晚的时候,会看见自己的父亲。

    爱丽丝高兴的把信交给妈妈看,佩妮看了一眼,笑了笑,对爱丽丝保证,会好好准备晚餐的。然后,也没有别的表示。在爱丽丝看来,爸爸回家了,这说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其实,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爱丽丝来信让自己回去,这也许是佩妮授意的,这是在请自己回去,冷战结束的意思。这样想着,西弗勒斯有一种雨过天晴的轻松感。终于结束了,他不喜欢吵架!

    西弗勒斯在回家之前,难得的洗了澡,尽管他很想快点到家,但是他还是好好的准备了一下。他心里对于佩妮的感情,已经很成熟了,可是,他也承认,他曾经爱过莉莉。如果为了得到佩妮的谅解,就去否定自己曾经的感情,那他做不到,如果那样做了,那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得到爱人的欢心,可以否定一切。他希望佩妮可以了解到他的心,他可以在今天告诉她,自己是爱着她的,这样的爱很成熟,也会很长久,只要佩妮给他机会说。

    当西弗勒斯走进家门,他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那是佩妮做的晚餐,他总是能很敏锐的闻出差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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