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知道吗?他们许多人都觉得格兰芬多的那个赫敏。格兰杰会得第一名。哼!”爱丽丝一脸的得意,
“爱丽丝,你最好保持你的优势,不然,下次如果输给格兰杰,那可就难看了。”
“不可能!”爱丽丝的底气明显的不足了。
佩妮想到了爱丽丝在蜘蛛巷小学的那些朋友们,赶紧问道,“我们蜘蛛巷小学毕业的学生们,他们的成绩怎么样?”
“当然好了,只要是蜘蛛巷小学毕业的,处处比他们强,而且,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了。”爱丽丝理所当然的说道,
佩妮告诉她,又给她买了新的游戏机,爱丽丝高兴的跑回房间去了。
等女儿离开了,佩妮才看向坐在一旁好半晌没说话的丈夫,看他呼吸急促,显然正在压抑着怒气,
“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为什么事生气?”佩妮笑着看他,
西弗勒斯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把邓布利多将学院杯抢走,送给格兰芬多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是多么明显的偏心,他是校长,怎么可以为了格兰芬多,随意的剥夺那些学生们的努力成果。斯莱特林是最好的,他们的成绩好,不惹麻烦,现在,反倒不如那些鲁莽的狮子!”
“哈哈……”佩妮虽然很同情西弗勒斯,但是还是觉得,这样的西弗,有些孩子气,听见佩妮大笑,西弗勒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有些挂不住了,
见他这样,佩妮才收了笑容,“西弗,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哈利,还有他的两个朋友卫斯理和格兰杰,都因为这次的事,尝到了不少甜头,或者,我可以认为,这是邓布利多在为哈利树立威信。”
“是这样的,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救世主是不可战胜的,他现在已经有了不少崇拜者了。”西弗勒斯痛恨这样的哈利,这让他想到了他的父亲,一样的乐于享受众人崇拜的目光。
“那么,作为姨妈,我可要担心了,邓布利多这是在鼓励哈利冲锋陷阵,可以确定是那个人回来了吗?”
“是的。”西弗勒斯沉重的回答,回过头,看看自己的妻子,西弗勒斯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蜘蛛巷小学的那些学生。西弗勒斯以一个专业人士的观点,详细的比较了他们和其他人的优缺点。
蜘蛛巷小学的这些学生,对于基础知识掌握的非常牢固,例如拼写和其他的一些魔法常识,他们在各科的课程都显现出了巨大的优势,就连魔法史都有不错的成绩,因为这里所学的内容,他们在蜘蛛巷小学都曾经接触过。孩子们就是这样,总是乐于做那些他们擅长的事,所以,学习的劲头更足了。但也不是所有的成绩都很好的,至少除了爱丽丝之外,没有一个蜘蛛巷小学的学生善于骑飞天扫帚。
佩妮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西弗勒斯经常看着她的肚子,眉头紧皱,佩妮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情况,例如下肢浮肿,半夜腿抽筋,有的时候,肚子也会疼。西弗勒斯想要给佩妮缓解一下,给她吃一些魔药,但是佩妮坚决不肯,她觉得自然一些是最好的,爱丽丝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过去还曾经中毒,所以佩妮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
“爱丽丝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西弗勒斯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只手还摸着佩妮的肚子,
“是的,爱丽丝那个时候,很不老实,经常踢我,这个孩子很好,比较安静。”佩妮说到这里,心里泛着嘀咕,这个孩子不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吧?
这些天,佩妮发现肚子有些下垂,而且动的也更加的频繁了,也许这是要生了,尽管还没有到预产期。都说生孩子是过一次鬼门关,佩妮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很好,更何况还是早产,想到这里,佩妮让滴滴去接哈利过来。西弗勒斯有些奇怪,但是,他不会阻止的。
佩妮躺在卧室里,当哈利来的时候,看到了就是床上的那个肚子高高的瘦弱女人,
“姨妈!”
听到哈利大叫,西弗勒斯瞪了他一眼,然后扶着佩妮坐起来,交代一句,这才关门离开。
佩妮伸出手,哈利赶紧过来,“姨妈,你还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哈利,只是你的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要出生了,所以我才要注意休息。”
哈利还是很担心,看着姨妈的肚子就觉得吓人,佩妮笑着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他在动!”哈利惊讶的大叫,
“是的,他在动,我现在每天都跟他说话,给他听音乐。”佩妮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哈利看着这样的情景,心里很难过,他的妈妈也是这样爱他吧?
“邓布利多说,我妈妈就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因为她的关系,奇洛才经不起我的碰触。”
“哈利,看着我,看着我,认真的听我说,让我来告诉你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让我来告诉你,你会看见什么……”
62
62、生产 。。。
佩妮和哈利谈了很久,她的工作做的很细,这些天,她已经想了很久,想得很周到了,时间有些长,虽然担心西弗勒斯冲进来,可是,好在西弗勒斯的傲气和自制力惊人,挨过了这么长时间。
佩妮和哈利谈过了之后,让爱丽丝带着哈利去玩儿,西弗勒斯知道,佩妮不会单纯的和哈利聊了这么长时间的家常,
“有什么事吗?”西弗勒斯扶着佩妮躺下,
“你知道哈利身上的保护咒吗?就是莉莉留下的。”
“是的,我知道。”提起这个,西弗勒斯马上想到了那时的情景,
……
他嘶哑着声音说,“保证她……他们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西弗勒斯。”
“作为……回报?”
“是的。”邓布利多说,
“什么都行!”
想到那个场景,西弗勒斯还记忆犹新,甚至是那个时候的悲痛,他完全没有想到,邓布利多这样以正直无私自居的人,竟然会要挟他。他一定会答应的,是的,为了莉莉。现在他身边的人,一定很难相信,伟大的魔药大师曾经那么卑微的祈求过别人,那么无助、那么愚蠢!曾经,他相信伏地魔会因为自己的哀求而放过莉莉,结果他失望了。他也曾经相信,邓布利多会遵守和他的约定,保护哈利,可是如今,他不会再那样天真了。邓布利多在让哈利打先锋,他在树立哈利的威信,他在利用哈利,即使他的理由很伟大,是为了更多人的生存,但是,他从来就不在乎别人,他只关心他在乎的人。
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佩妮就开始有动静了,西弗勒斯马上送佩妮来到圣芒戈,在这里,他比较安心一些。
佩妮一个人进了产房,巫师界里不流行陪产,西弗勒斯只能在产房外等待着。爱丽丝陪在父亲的身边,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害怕,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父女两个都坐不住了。
黑夜的圣芒戈医院的走廊,漆黑异常,偶尔有人经过,发出的声响都显得非常的刺耳,但是,西弗勒斯父女完全没有在意。他们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佩妮的消息。
西弗勒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佩妮,记忆已经很模糊了,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漂亮的莉莉。而现在,他对佩妮的记忆似乎一点点的回来了,她送给自己的礼物,总是很用心,都是恰好自己正需要的。还记得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佩妮送给他的书籍,在他失去家人时候,是佩妮陪在他的身边,似乎在他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佩妮在陪伴着他,当他此刻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西弗勒斯多么希望能将佩妮紧紧的拥抱在自己的怀里啊!
这一段时间,佩妮的行为有些古怪,她不顾自己的不快,一定要找哈利谈谈,她对爱丽丝说了很多重话,似乎在急于看见她长大。难道……佩妮要离开自己了吗?人最容易漠视的,往往是最值得珍惜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恭喜你,斯内普先生,是个女儿,看她的眼睛多漂亮啊!”护士完全没有受到低气压的影响,似乎是对于产房外等待的人的各种反应都见得多了。
“我的妻子还好吗?她没事吧?”西弗勒斯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一定糟透了,他的眼中一定泄露出了太多的情绪,
“当然,产妇很好,只是有些虚弱。这个孩子也很健康,真是漂亮的小公主!”
西弗勒斯愣愣的接过襁褓,孩子很小,也很软,身上甚至还带着一点血腥味儿,头发浓密,竟然是红色的,而睁开的眼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小女儿竟然长得像她的姨妈,也就是莉莉,因为她有着和哈利一样的绿色的眼睛。西弗勒斯一时间五味陈杂,虽然他从来没有跟佩妮解释过,但是,西弗勒斯知道,佩妮对于自己曾经爱过莉莉,是非常介意的。不知道佩妮看见自己的小女儿之后,会有什么感想。
“爸爸,这是妹妹吗?”
“嗯……”
爱丽丝踮起脚,看着父亲怀里的妹妹,她真的很小,在没有见到她的时候,爱丽丝心里还在想着,要不要喜欢这个妹妹,可是,真的见到了,她发现,从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上了这个妹妹。
佩妮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人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花香在鼻间蔓延,这一切,似乎可以消弭一些身体的不适。
“你醒了?还好吗?”西弗勒斯出现在床边,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似乎是一夜没有休息,
“我很好,孩子呢?孩子还好吗?护士那时候告诉我是个女孩儿。”
“是的!”西弗勒斯答应着,有些犹豫,但还是将一边婴儿床上女儿小心的抱起来,给佩妮送过去,
佩妮抱过孩子,“啊,小女儿长得很像她姨妈!”
西弗勒斯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如果佩妮不吭声,这事情就大条了,和佩妮结婚这么久了,对妻子还是很了解的。
“是的,很像莉莉。”西弗勒斯看着女儿,似乎可以想象,等她大一些,会更像。
“爱丽丝呢?”
“我让斯莱奇夫人照顾她呢!不要担心。”西弗勒斯坐到佩妮是身后,将母女两个人一起拥进怀里。夫妻两个一起看着小女儿,在这清晨的病房里,增加了更多的温度。
佩妮抱着这个经过千辛万苦的才生下的小女儿,心里感叹,这人世间的命运真是奇妙,曾经听说过,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如今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佩妮已经不愿意去在西弗勒斯的心里和莉莉一较长短了,因为她知道,西弗勒斯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幸福就好,不必追究爱情是自然降临还是后天营造,这么多年走来,佩妮有了自己的感悟,新因为宽容显得真实,爱因为体恤才被看见。
西弗勒斯给小女儿起了名字叫露西亚,有光明的意思,这是夫妻两个共同的愿望。在佩妮住院的这七天里,来看望她的人非常的多,有魔法部的人,有魔药协会的人,还有一些佩妮根本没有见过的人,这是佩妮的没有想到的,来看望她的都是巫师,这说明,西弗勒斯的交友非常广泛,他在一步步的建立人脉。
卢修斯和纳西莎也来了,看他们的样子,依旧光鲜亮丽,在遇到一起来看望的一些魔法部的人,显示出了他们贵族的风范,一举一动都务必达到完美。
卢修斯只是在病房里打了个转,就和西弗勒斯出去了,纳西莎留下来陪着佩妮说话,
“佩妮,真是恭喜你,在这么多年之后,又添了一个孩子,这真是让人振奋的好消息。”纳西莎坐在佩妮床边的凳子上,这在过去,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佩妮笑了,看了一眼怀里的露西亚,“是啊!我们太幸运了。对了,德拉科还好吗?希望他这个假期过的很愉快。爱丽丝很想念他。”
“是的,德拉科很好,他也很想念爱丽丝。要知道,他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朋友。我常听德拉科说起,爱丽丝在学校很照顾他,这让他少了很多麻烦。”
佩妮心里暗笑,德拉科只要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估计也就是爱丽丝能在德拉科面前来去自如,不被攻击,不过,佩妮为了两家的情谊,还是说道,“德拉科那么出色,又拥有许多的朋友,是他一直在照顾着爱丽丝。更何况,德拉科在霍格沃兹也代表着马尔福,又怎么会有麻烦呢?”
听佩妮这样说,纳西莎有些得色,又继续说道,“我听德拉科和卢修斯都说过,爱丽丝的魔力非常的出众,我想,西弗勒斯一定为此操了不少心吧?”
“你知道,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相信,爱丽丝是西弗勒斯最疼爱的女儿,为了爱丽丝的成长,他一定会倾尽所有。”佩妮知道纳西莎在试探,但她不知道西弗勒斯对此是怎样的想法,所以说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马尔福夫妇离开了,佩妮将这件事告诉了西弗勒斯,他没有给出什么答案,显然,他是在思索,
“西弗,你不信任马尔福吗?”佩妮有些心急,西弗勒斯总是将一切刻意隐瞒,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他还不足以让我相信。我需要更多的证据。”西弗勒斯回答道,
“这些年来,马尔福从麻瓜界获得的利益,难道还不能让他满意吗?”佩妮有些气愤,有些人就是欲壑难填,
“纯血的优越感对于他来说,是根深蒂固的,我想,他需要一些时间看清事实。或者……需要一些助力。”西弗勒斯压低了声音,
佩妮马上想到了日记本,是的,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那么失去一样魂器,伏地魔的惩罚一定会非常严厉的。只是佩妮不知道西弗勒斯会有什么计划。
看见妻子若有所思的样子,西弗勒斯忍不住劝道,“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
佩妮没有因为他的话就放心,她需要跟更多的参与,“正如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的那样,那个人会有许多办法回来,如果这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在他回来之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剪除他的党羽,西弗,不但是马尔福这些人需要你的关注,你似乎还忘记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