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过生育的宫颈明显不如妮卡的那么难进入,触手少许用力就突入到了子宫,但它没有停下,继续向里推进着,触手的前端在子宫里卷曲起来,直到塞满整个子宫为止。另一条触手则开始进攻紧闭的菊门,这次可不是那么顺利,看来伊琳娜的后庭还没有被开垦过,触手在|穴口努力了好一会才终于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缓缓地充满了伊琳娜的直肠,但它还远没有满足——它娴熟地找到了直肠的拐角,沿着肠道一寸寸地向里钻探着,细长的肠道裹住触手,带来的快感出奇的强烈,而且又不同于上次在妮卡身体里的快感,那一次的快感炽烈而尖锐,这次的却有力而平稳,就如同波涛与暗流相比一样。不过那也是当然,完全不同的生物,感觉当然会不一样。
我看着那条五米长的触手一点点完全没入伊琳娜的菊|穴,而荫道里那条也进入了差不多两米,她的子宫和肠道都被塞满了,腹部像皮球一样鼓起,两条触手在伊琳娜的身体里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我沉浸在那温暖而宽广的快感中,没有太在意触手的慢慢变红。突然,毫无征兆地,我潮吹了——不,鱼不会潮吹,实际上我自己也从来没潮吹过,但那种感觉却让我立刻想到了这个词,因为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潮水一样从身体里被挤压、被喷射出去一样,那似乎并不是快感积累带来的高潮,而是一种自主的行为。伊琳娜的身躯剧烈地挣扎着,但无数触手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挣扎不过是绷紧的肌肉带来的抽搐。但她让我明白了,那就是刺细胞喷射的感觉。而我也禁不住去想象伊琳娜的感觉——女人的每一寸荫道、子宫和肠壁同时被注入毒素,那该是多么夸张的事情啊,如果那不是最可怕的痛苦,就一定是最剧烈的快乐!
但这一切似乎只是一场前奏,就如同手术前的麻醉一样,三条鱼都缓缓地松开和抽出了它们的触手,但我知道,噩梦不会就这样结束的。鱼群绕着伊琳娜游弋着,我想它们在等待,可能在等待注入伊琳娜身体里的东西完全发挥它们的作用……
终于,两条鱼一齐靠近了伊琳娜,它们的触手比其它鱼的要更粗大,每根都像手臂一样,其中一条用触手缠住了伊琳娜的四肢和躯体,把她的大腿重新分开成交媾的姿势,另一条则伸出那可怖的巨物,刺向伊琳娜红肿的荫道,它进入得似乎并不十分费力,然后它向肛门里也塞入了一条,这次很顺利,不像我刚才进入时那么困难,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插入扩张了她们,也许是因为那些诡异的毒素发挥了作用,现在她的荫道和肛门看上去都比先前要松弛了。
又一条鱼凑了过来,伸出它最粗大的一支触手,奋力地挤进伊琳娜已经被撑得满满的荫道,她又开始了挣扎,但是比先前更粗大的触手将她的身体牢牢捆住,完全动弹不得。触手快速地抽插着,将她迷人的|穴肉带出又塞进,她时而大张着嘴,似乎在大口喘息,又似乎在大声喊叫,当然,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时而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似乎奋力想要挣脱那湿滑的捆锁。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更多的魔鱼靠近她,将一条又一条或粗或细的触手挤进她可怜的荫道和菊门,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的触手和伊琳娜绷紧得如同一张纸的荫道壁摩擦着,也和其他插入抽出的触手摩擦着,享受着它传来的强烈快感,而我也禁不住想象自己也和她一样被淫虐的情景,这种精神上的激动和魔鱼肉体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无以名状的美妙感觉。
现在伊琳娜已经被魔鱼从四面八方完全包围起来,若是从外面看恐怕根本看不见她的身体,她的荫道已经被撑大到10英寸宽,肛门也差不多有7吋,粘稠的Yin水随着抽插不断地溢出来,很快融入昏黄之中,虽然荫道壁和肛门口都变得如纸般薄,甚至近乎透明,但却没有撕裂,看上去简直不可思议,这八成是我注入的那些该死毒素的功劳,但仍有更多的触手试图加入这场虐奸,但伊琳娜的肉|穴实在容不下更多了,于是它们等待着有别的触手抽出来,就立刻争先恐后地填满那点点刚刚释放的空间,而更多等不及的触手则转向了伊琳娜的嘴,它们深深地插入,甚至一直从食道插入到胃里。
当然,它们不会放过那对因毒素而变形的Ru房。现在伊琳娜的Ru房和|乳头就像是两条凸出体外的荫道,当较细的触手扒开那粘膜化的|乳孔时,我看到|乳孔内部已经如同荫道壁那样富有褶皱,洁白的|乳汁如同滋水枪般猛地喷射出来,但迫不及待的触手飞快地堵住了枪口,更多的触手互相挤撞着争相插入,很快让伊琳娜的|乳孔也变得和她的荫道一样充盈——被拉伸到极薄的|乳肉包裹着加在一起如同婴儿头部粗的大簇触手,真是让人心惊肉跳又兴奋不已的场景。而且似乎受到这种插入的刺激,她的|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快,如同泉水一样从触手的缝隙间不断地涌出,把周围的一大片水体都染成了|乳白色。
我注意到伊琳娜的反抗越来越微弱,也许是因为体力虚脱,但也许是因为完全适应了这种扩张,她现在的表情更像是女人Xing爱时欢愉呻吟的样子,而她尿道每隔几分钟一次激烈的喷射,证明她正在不断地达到高潮,真让我忍不住羡慕。终于,这样的抽插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最后的主角登场了:
那是一条彩色的魔鱼,体型比其它的魔鱼更大,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诡异荧光。它缓缓地靠近拥挤的鱼群,看到它的到来,魔鱼们依依不舍地抽出触手,如同臣子见到国王般退避两侧。只留下伊琳娜和那条依然捆绑着她的魔鱼浮在当中,Yin水和|乳汁从她已经合不拢的四个肉|穴里缓缓飘出。
魔王伸出了它的触手,那是与众不同的一支,它的头部如同花儿一样分成五瓣,那些花瓣摆动着,又如同人的手指一样灵活,而在花的中心,是一个似乎密布着细密牙齿的孔|穴,像是嘴,但也像是乌贼的吸盘。它将那朵花儿送入伊琳娜大张的荫道,但它没有进入太多,就开始向外极其缓慢地抽出,随着这缓慢的移动,伊琳娜再次开始了剧烈的挣扎,而当花朵重新抽出到荫道口时,我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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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五片花瓣和吸盘牢牢抓着的,竟然是伊琳娜的宫颈!毫无疑问宫颈后面连着子宫,我想伊琳娜的整个内生殖器都已经被从盆腔中拉脱了,那朵花儿继续缓慢地拉扯着,随着宫颈被带出的是柔嫩的荫道壁,它缓缓地从伊琳娜的身体里脱出,看上去就像排泄一样,伴随着伊琳娜歇斯底里的抽搐,最后,整条荫道都被倒翻出来了,大约有7吋长,它悬垂在荫道口,在昏黄的液体中漂浮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怪异的荫茎。而荫茎前端像Gui头一样鼓起的部位,那是伊琳娜被拉脱的子宫。
先前药物的注入和刚才极限的扩张抽插,似乎都是为了这一刻在预备着,它们让伊琳娜的荫道和子宫变得松弛,和其它组织的联系变得松散,最后才让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得以实现,但它们到底要做什么?
魔王停顿了一下,伸出几条较小的触手,它们缠住脱出的荫道,用力地搓揉着,无疑现在外露的这一面正是荫道能感受快感的一面,但我仍然不敢相信女人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获得快感,直到几分钟后,伊琳娜高潮的喷射否决了我。
魔王再次伸出了它的花枝,五片手指般的花瓣灵巧地扩开宫颈,钻进子宫,然后它抓住了什么,继续向外拉扯着,这次并不是很费力,因为伊琳娜的子宫早已完全从身体上剥离下来了,于是,就像翻转一只袜子一样,粉色的子宫壁被拉出了宫颈,直到整个子宫被完全翻转出来。但这还没有结束,魔王伸出了另外两条触手,这是两条细小的触手,尖端似乎有着小小的吸盘,它将这两只触手 探向了翻转的子宫壁上两个漏斗形的孔|穴——那是输卵管的出口。
它们沿着输卵管进入了大约三吋,开始向外抽出,我看到两个椭圆形的鼓包开始出现在输卵管口的地方,我知道那是被翻转的输卵管壁包裹着的卵巢,触手坚定而残忍地拉扯着,直到细细的输卵管也被完全翻转出来,而输卵管两头鼓起的部位,就是女性最深藏最重要的性器官——卵巢。现在伊琳娜那完全倒翻着脱出体外的内生殖器,让我禁不住想起解剖课,虽然我们解剖过女尸,但从来没有想过能这样把女人的特征展示出来,更何况是在活人身上!
魔王伸出了又一条触手,那是一条有着尖尖针头的触手,它用那朵花儿轻轻捏住伊琳娜的一只卵巢,然后把针尖刺入其中,然后是另一只,然后它收回了触手。
尖锐的声音响起。
声音!这是我在这诡异的梦中这肮脏的黄汤中第一次听到声音!那似乎不是通过听觉,而是直接投射到脑海。那像是某种土著的语言,像是某种远古的咒文,让人觉得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难受。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那声音在幽冥中回荡着,所有的魔鱼都随声而舞。
我看到伊琳娜的卵巢开始变大,变得如同鹅蛋大小,细小的输卵管被撑成半透明,然后,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颗粒跃入昏黄之中,然后,另一侧的卵巢也开始了,她们轮流喷吐着,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把豆子吐在水中,我知道那些是卵子,但却比人类正常状态的卵子大得多。几分钟后,卵巢停止了排卵,大约有30颗卵子漂浮在水中。
魔王发出了悠长的呼啸,那声音让我觉得神智几乎要崩溃,所有的魔鱼都拥向排卵场,从它们的头部中央伸出了新的触手,它们把这管状的触手指向伊琳娜刚排出的卵子,喷出了浓浓的白浆。这样的水中受精,是许多地球生物,尤其是鱼类,千万年来一直所采取的方式。
当所有的魔鱼喷射完他们的Jing液,这场疯狂的派对告一段落了,它们依然环绕在伊琳娜周围,像在等待什么,而我想,应该是等精子和卵子完全结合。而接下来的事情证实了我的想法。
魔王再次伸出它的花枝,从那黄白混杂的混浊中细心地拾起一颗颗受精卵,将它们吸入花中心的嘴里,然后它将花枝伸向伊琳娜|乳孔大张的长形Ru房,钻了进去,几秒后,它抽出花枝,又刺进另一只Ru房。我看到伊琳娜的Ru房快速地膨胀起来,比妮卡那次还大,大得简直夸张,就像两个硕大的布袋悬吊在胸前,那对苹果般的|乳头原本显得很硕大,现在看上去却觉得小了,Ru房表面的血管变得明显,|乳晕和|乳头的色泽也变深了。
十分钟后,两颗Ru房的尺寸似乎都达到了顶点,不再增大了,短暂的沉寂后,在一阵剧烈的震颤中,丑恶的半透明的肉球开始奋力地钻出|乳孔,它太大了,以至刚才已经被触手疯狂抽插过的|乳孔也难以容纳它的通过,但它努力地挣扎着,从根部开始慢慢撑大|乳孔的口径,终于,一颗如排球般大的头颅窜出了扩张得难以置信的|乳孔,后面紧跟着细长的身躯和蠕动的触手。|乳孔和Ru房如释重负地猛然收缩,一大汪洁白的|乳汁涌了出来。几秒后,另一只Ru房也完成了她的分娩。透过|乳汁的烟幕,我似乎看到伊琳娜的脸上浮现出欣然的微笑。
但她没能休息多久,魔王继续着它的繁衍,将新的受精卵注入到她的Ru房中,让这对长在胸前的子宫再次重复怀胎分娩的过程,不过,经过了刚才的第一次,接下来的分娩要顺利得多。一直到三个多小时后,魔王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所有的受精卵都已经完成孕育了。
魔鱼一条一条地转身离去,伊琳娜依然静静地漂浮在昏黄中,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微笑,失去内容物支撑的巨大Ru房在水中软绵绵地摇曳着,下身则是外翻的荫道、子宫和膨大的卵巢。就在我的鱼要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眼白和眼珠,而是虚空的黑色,如深渊般的黑色,她咧开嘴,问道:
「琴雅,你也要试试吗?」
我醒了,依然是在熟悉的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妮卡在我身边酣睡,我轻轻地翻下床,拉开窗帘,窗外的夜色正浓,漫天的星光下,漆黑的海依旧汹涌着,涛声与风声相和,像在歌唱: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第三章
第三篇完工!7月9日填上了一些中间的过场,周六周日陪老婆,暂且休刊了。下周一回来继续。后面要准备正式推动剧情了,当然H的情节也会更加的重口,更加的超乎你想象!
这次抛开了最常用的洞洞……可能会让一些人失去快感吧?只是尝试一下罢了,并且下一篇里就会回到比较正常的轨道上的。
再次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
我很想马上去推开门去找伊琳娜,但我觉得那可能只是让所有人觉得我精神不正常而已,我站在窗口,夏夜凉爽的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和汗湿的脸,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只要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但那梦是那么真实,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真实,而且让我记得那么清楚,人们对梦境的记忆总是模糊的,朦胧的,但我的记忆就好像那是刚刚发生在我面前的事一样清晰真切。我没法明白这一切,我想起了那本手稿,那上面古怪的生物,它们也有着恶心的触手……怪异的文字,黑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宅邸,和这污秽的梦境,甚至那些荒芜的群山和漆黑的海,我觉得它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但我无法理解,远远无法理解,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可怜,人类的意识是如此渺小可怜,有太多的隐秘之事无法看透了。但幸运的是,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用去为那样的事担忧。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