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旭日因为这美妙的紧窒感受而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再往前进。
当他将热铁探进三分之二,身下的可人儿已经受不了疼痛的折磨,抽泣着发出抗议之声。
“不……不要,好痛……你快出来……”恋喜的小手轻捶着他的胸膛,眼泪也滴落在脸颊上。
凤旭日见到她哭泣,大掌马上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心疼的以薄唇封住她抽泣的唇。
舌尖吞没了她的委屈,探进那湿热的檀口中,以磨人的方式吸吮着她,好分散她对疼痛的注意。
他的大掌则覆住她胸前的顶端,在他的轻拈旋转下,那初樱般的蓓蕾敏感的挺立,极为诱人。
恋喜的舌与他的舌互相纠缠,同时她也渐渐接受体内那份不舒适的感觉。
凤旭日慢慢的摆动起臀部,在花径中以绕圈圈的方式,小幅度的轻压抽撤。
望进她那双迷蒙的美眸,她那眼眸半眯的模样很诱人,他的眸瞳中映满了她娇美的脸庞。
“恋喜,你的身子好热、好湿,你为我准备好了吗?”他离开她的唇,轻轻舔弄她敏感的耳垂。
她微张着唇,吐出的气息是浊重的,无法再对他说出一个“不”字,因为在那热铁挤压的地方,正起了她不明白的变化。
比起刚刚他长指的撩弄更加搔痒难耐,那种带着疼痛的感觉,加深了几分快意。
恋喜主动摆起雪臀,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
花液像是溃堤了一般,花穴也敏感的缩放着,挤压着热铁,让他感受到她奔放的热情。
“小东西,我的身子都被你沾湿了。”凤旭日感觉得到自己的胯间一阵湿泞,那是来自於她的热流。“你准备好了,是吗?”
恋喜仰着颈子,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定,身子像滑溜的蛇般扭动。
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欲望,那原本已熄灭的火焰,再度燃烧着她的身子。
凤旭日全身紧绷,邪魅的黑眸也更加深幽,像头在黑暗中的黑豹,伸出十爪擒住猎物,咬下之後便再也不松口。
硕大的热铁在花径中抽撤,享受着被水嫩的花穴包裹,然而当她享受着酥麻的搔痒感时,他忽然将硕壮的长铁撤出大半。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最大的力道,将铁刃狠狠地没入那幽深的湿穴中。
凤旭日完全占有了恋喜最青涩、最美的身子。
这一刻,不管是身与心,她全都奉献给他,与他身心合一。
她再也逃不开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强而有力的占有她洁白的娇躯。
他给予她的是一种撕裂的疼,自她最私密的深处蔓延,慢慢地传递至身躯,接若是四肢百骸。
但是,他的力道时而有力,时而轻柔,那份疼痛渐渐成了磨人的快感,两种冲击的感觉使得她口中流泄出更加娇媚的吟喔。
他的窄臀每一次撞击她的花芯,就会听见那暧昧的水渍声响。
一种淫靡的味道渐渐蔓延,满室弥漫着两人交缠的甜腻欢爱气息。
他与她的体液已经混合在彼此的身体里,热铁带出了她的蜜液,当他不断律动,花液中带着处子之血同时被挤压而出,顺着她的腿窝流淌至床榻上。
恋喜微弱的发出娇吟,随着他律动的节奏谱出动人的旋律。
凤旭日的喘息也愈来愈沉重,大掌爬上她的胸脯,恣意的玩弄着那嫣红的蓓蕾。
随着高张的情欲,她觉得胸前发胀得厉害,不禁自个儿抚慰起另一侧被冷落的雪峰。
他唇边勾起邪气的笑,缩臀将热铁撤出她的体内。
恋喜倒抽一口气,原本那充实的感觉不见了,令她微微皱起眉头。“别……别停……”
私密处少了充实的热铁,她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救命的浮木,无所适从的睁着美眸无辜的望着他。
凤旭日残忍的不理会她的恳求,迳自离开她的身子,舒服的半躺着。
“想要,就自个儿来。”他瘖哑地道,将手肘抵在炕床上,黑眸流露着邪气,等着她动作。
恋喜抿唇,撑起光裸的身子,没有多加考虑便往向他的方向移去,小手自他的脚踝爬向他的胸膛。
“求你……”青涩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只能苦苦哀求着他。
“来。”凤旭日移动一下身子,大掌扣住她的腰,将她扶起。
他教她张开腿,身子慢慢栘到他的腰腹上。
“慢慢坐上来……”他重重的吐息,等待着进入她柔软的花穴中。
恋喜虽然羞怯,仍乖如绵羊般依他的指示动作。
一坐上去,那充实的感觉又回到她体内,让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恋喜发出轻呼,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愉悦。
由於刚刚的失落,使得那红肿的花径将他的热铁吸附得更加紧窒,她的雪臀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凤旭日的大掌覆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由下而上的望着她摆动的动人模样。
她胸前柔软的雪峰如水波般晃动,令他忍不住以虎口罩住它。
他享受着她的摆动,长指拨弄着那粉樱般嫣红的嫩蕊,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雪臀,控制她摆动的速度。
恋喜发出难耐的吟喔,双手抵在他的手臂上,一头长发在空中甩出美丽的弧线。
她能感受到花径内的水液一次又一次被带出,两人交缠之处早已湿泞不堪。
每一次摆动,收缩的甬道也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硕大,直至快意就像一头猛兽般扑来,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一阵昏花。
凤旭日明显感受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肿胀的热铁也感受到花穴的吸附,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战栗与收缩。
直至她无力再摆动雪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全身不断颤抖。
恋喜摇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不行了……我不行了……”
凤旭日眸一眯,双手扣住她的腰。“小东西,你怎麽可以走在我前头?”
说完,他擒住她的雪臀,窄臀也前後摇动,热铁重新在她的甬道中抽撤。
“不……不要……”
高潮还没有完全褪去,他又带给她一波快意。
酥麻感在她的体内重叠,她只觉得全身快被他肢解,像个布偶般被他操弄着。
恋喜的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吟声,双腿因为酥麻而夹紧了他的腰,若不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早就无力支撑这一波波而来的快感。
凤旭日才不这麽轻易放过她,接下来是更为猛烈的抽撤,尽管她哭嚷着求饶,他还是停留在她体内,发泄着对她的渴望。
他一次比一次还要霸道的占有,蹂躏着她柔嫩的花径,直到她的花穴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快意,出现第二波痉挛。
恋喜发出拔尖的叫声,全身比刚刚颤抖得还要厉害,双腿夹得更紧,腿间止不住的水液刹那间全都涌出。
凤旭日坐起身子,抱着已然失去意识的她,依然猛浪的贯穿她的身子。
失控的理智让他化身为一头野兽,不顾她是否已承受不了这样激切的情欲,硕大的热铁依然在她体内抽撤。
紧窒的甬道收缩着,磨蹭着那青筋进出的长铁,直至最後一刻,他低声一吼,充满劲道的腰狠狠地往上一挺,在花穴内进射出浓稠的白液,全数灌进她娇小的身躯里……
第七章
演变成这样的情况,她嫁不嫁?
这几天,恋喜一直被这个问题烦恼着。
她想,到底要牺牲银宝,还是自己造的业自己承担呢?
最後,她还是决定别将银宝推进火炕。
既然是她犯的错,她必须勇敢承担,而不是把情同姊妹的银宝推入虎口中。
於是,在娶亲这天一大早,恋喜便前去银宝的房间,想跟银宝把事情说清楚,却找不着她的人。
之後,大家都慌成一团,忙着寻找银宝的下落。
当凤旭日准时前来娶亲,她的脑袋仍一片混乱,就莫名其妙被架进花轿里。
因为--
“你要心甘情愿上轿,还是要我拆了续香楼逼你上轿,你选一个。”
该死的凤旭日,说这句话时,薄唇还带着微笑,声音平稳却教人无法反抗。
新嫁娘忽然不见踪影,续香楼上下都不知如何是好,既然新郎官亲口点名,恋喜便被姊妹们推出来顶替。
所以,恋喜就这样上了花轿,被逼着与凤旭日拜堂成亲,成了凤府的少夫人。
此时的恋喜坐在新房中,心中又气又担忧。
大家都不见义勇为,眼睁睁的推她出来“送死”!
她一边担心银宝的安危,一边又担心自己代替新嫁娘的位子,到时她要怎麽跟银宝解释呢?
没想到她绕了那麽大一圈,最後还是如了凤旭日所愿,成了他的妻子。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的心里咒骂几乎没有停过。
後来,恋喜索性将喜帕拉下,露出上了淡妆的俏脸。
这厚重的嫁衣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颈子也快被凤冠压断了。
恋喜摘下凤冠,看了了四周。新房中燃着喜烛,显得喜气洋洋,前方的圆桌上还摆了一桌子的好菜。
她咬咬唇,满肚子不悦。她一点成亲的喜悦都没有,根本是像一只鸭子被赶上架。
一边嘀咕着,她迈开脚步想离开新房,看看有没有机会逃离这一切。
无奈她才走到门前,两扇菱格木门便被推开,她的眼前站了个一身喜服的男子。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凤府的大少爷,她的新婚夫婿。
凤旭日见到她已将凤冠摘下,倒也不在意,转身将门合上後,大掌便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恋喜,你耐不住寂寞,想要出门找我,是吗?”他语气淡燃,脸上有着笑容。
恋喜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她想逃跑的念头竟然被看穿,她只得嘟着小嘴,气呼呼的与他回到桌前。
“卑鄙。”她小声的骂道,身子硬是被他压在椅子上。“你怎麽可以如此任性妄为……”
“男未婚,女未嫁,我这哪算卑鄙?”而且,他可是用八人大轿将她娶进门,一点也不委屈她呢。
“我根本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恋喜瞪他一眼。“而且,嫁的人也不该是我……对了,银宝的失踪是不是你的关系?”
她觉得事情太过巧合,怎麽成亲当天新嫁娘忽然平空消失呢?
“或许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你。”凤旭日将交杯酒往她面前一放。“也许是你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嫁给我……”
“你胡说八道!”她小脸微红,瞪着他那张俊颜。
啊!他真的生得好俊……如果他的性子别那麽邪恶,那麽他会是最美完的男人。
只可惜这男人一肚子坏水,尤其他现在唇边勾着一抹淡笑,她见了全身就不禁微颤,觉得好似他又要算计她什麽。
“喝吧,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凤旭日拿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恋喜理都不理他,只是睁着圆眸瞪视他,连酒杯也没有碰一下。
他也不勉强她,代她喝完杯中的酒後,便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朝她使坏的一笑。
“啊!”她惊声尖叫,没想到他会突然这麽做。“你干什麽?”
“等会儿我脱掉你的衣服,你就会明白了。”凤旭日的语气充满邪气,轻佻的回答。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小脸又莫名的染上两朵红晕。
他只要一靠近她,她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他的黑眸抽光,像一只没有力气反抗的兔子,只能任他玩弄。
“放、放开我……”恋喜红着小脸,发出微弱的声音。
凤旭日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就这样叠在她上方,以一双迷人深邃的黑眸望着她。
“你真美。”上了淡妆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艳,尤其她那软嫩的菱唇点缀着美丽的嫣红,让他好想一口吞下。
恋喜咬咬唇,身子微微一缩。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那天两人的纠缠,他那如野兽般狂野的感觉到现在还残留在她的体内,令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你别过来……”她一直往後退,缩到角落之後,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退,只能睁着无辜的美眸望着他。
凤旭日坐在床沿,眯起黑眸欣赏她害怕的模样,像野兽要扑向猎物前,先伸出五爪逗弄着欲吞下肚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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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後,他爬上床,缓缓接近她。
正当他准备动作时,他的大掌忽然停在她面前,像是被冻住般僵硬。
恋喜疑惑的抬眸,发现他眉字紧拢着。原本上扬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喉头像是被什麽东西梗住。
凤旭日缩回大掌後,捂住自己的胸口。
刹那间,他口中喷出殷红的血,在空中四处飞溅。
血渍喷到她的脸上,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他脸上的五官痛苦的揪在一起,高大的身子也撑不住的瘫软在炕床上。
恋喜吓得瞠大美目,急忙上前探看他的状况。
“你……你怎麽了?”她低头一瞧,发现他的面容开始发黑,唇更是逐渐转为青紫。
“毒……”凤旭日拢起眉,指着桌上的酒菜。“我……太大意了……”接着他眼一翻,便厥了过去。
“凤旭日!”她惊惧不已的拥着他,慌乱的扯开嗓子大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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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喜觉得她真是个悲惨的新嫁娘。
成亲当晚。她的夫君中毒吐血,她差点就成了寡妇。
虽然她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被逼上轿,可是好歹她也拜堂成了亲,名正言顺成了凤旭日的妻子,可不想一嫁进凤家就被人说她克夫。
当晚,在大夫赶来之前,她要下人拿来粗盐,加水灌进他的口中,逼他将喝下的酒吐出来。
府里大伙儿全忙成一团。
幸好大夫的妙手将他的命救了回来。
後来凤老太爷命人探查是何人所为,但没有任何收获。
被下毒的杯子是龙凤杯的琉璃凤杯,所以凶手下手的对象并不是凤旭日,而是她。
恋喜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人想下毒害她。
她忍不住想,如果今天嫁给凤旭日的是银宝,是不是运气就没有她好?而他会不会也代替银宝喝下那杯交杯酒呢?
从这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已经和凤旭日坐在同一条船上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