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六百石。干吏若干,秩三百石。”
“兵部尚书由光禄勋杨赐杨伯献担任,余者属官由内阁商定。”
“诺,臣领旨。”
光禄勋杨赐闻言出列道。
而朝中重臣则是再次看向了太尉刘钜,因为这兵部明显是分太尉的权力啊!虽说是临时的衙门,但是权力放出去了,想收回来可就难了。
太尉刘钜则是面无表情的静静站立在原地,他在昨rì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如今这个结果还在他的接受之内。
刘宏见此一挥手道“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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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之前将大鸿胪给了杜密,随后又给了袁隗,一官给二人,不做汗颜啊!此时将司农给了杜密,就当是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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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臧旻(一更)
“叔方,你可知为何陛下早朝之时,丝毫未提许生一事?”
清幽的小院中,胡广与刘钜对坐在凉亭中,胡广静静的看着不断散发茶香的茶壶,淡淡的问道。
刘钜闻了一下手中的茶,无奈的说道“某曾以为很是了解陛下,并想要让陛下成为如武帝般的人物,然而水军一事,某再也不敢说了解陛下了啊!”
“呵呵”胡广轻笑一声道“叔方啊!尔非不知陛下,而是心中一直将陛下当做一十三孩童矣!无论陛下有何等成就,尔此等心思就未消失过,虽然尔对陛下之敬畏之心,不比广差。”
“但尔始终未曾真正将陛下当成一位雄才伟略之明君。某所言可错?”
刘钜闻言皱眉苦思一会道“不错,某虽将陛下当成明君,对陛下心存敬畏。却又将陛下当成一孩童,甚是放心不下,此等矛盾心理,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哈哈哈”胡广闻言一阵大笑,随即指着刘钜道“叔方啊!叔方,尔为三公之太尉,竟然连此事都看不清?”
“愿闻其详”
刘钜放下手中茶杯,严肃的看着胡广道。
胡广见此收敛的脸上的笑意,道“尔所奉行者,乃以礼让化之。是故,尔所尊,所敬者,乃皇帝。而非如今之陛下。尔可明矣?”
“乃皇帝,非今之陛下。”
刘钜反复嘀咕着这两句话,不一会,刘钜恍然大悟道“多亏伯始兄告知,不然矩仍百思不得其解啊!”
随即脸sè哀愁一叹,道“可惜,某明白的太晚了,陛下不再如同以往那般信任于某了。”
胡广闻言亦是一叹,道“是啊!为时晚矣。”随即胡广见刘钜哀愁不减,便道“叔方,尔还未言可知陛下为何未提许生一事呢!”
刘钜闻言摇头不解道“某实在是不知,那许生送与重礼,收礼之人皆被罚之,为何送礼之人无事?”
“叔方,尔再想想陛下将臧旻这个军政皆大才的人放到了扬州是为何?”
刘钜一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刘宏正笑着让臧旻跪坐一旁。
臧旻跪坐后,刘宏道“爱卿对朕将尔迁为扬州刺史,可有不满?”
“臣不敢”
臧旻急忙俯身道,然而的确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毕竟长水校尉乃是秩两千石的京官,扬州刺史却是秩两千石的外官,在当时臧旻这不仅仅不是高升,反而是被贬了。
是故刘宏如此一问,也是正常的。
刘宏闻言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妨,爱卿有何怨言,此时皆可言之,朕赦尔无罪。若此时不说,上任后,定要好好为朕,为大汉效力。”
“臣愿为陛下效死力。”
臧旻闻言急忙表忠心道。
刘宏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开口道“爱卿可知朕为何将尔这样一员大将调到扬州担任刺史?”
臧旻闻言道“不是因为扬州刺史因病辞官,臣亦未封赏吗?”
“呵呵”刘宏闻言轻笑一声道“爱卿啊!如此说辞,尔亦相信?”
“臣愚钝”
“扬州刺史辞官可不是因病,而是因为许生。”
“许生?那个贿赂朝官的许生?”臧旻闻言惊讶的说道。
“没错”刘宏肯定的说道“扬州刺史辞官的文书中,竟然举荐许生担任扬州刺史。”
臧旻有些不懂了,这些和自己上任扬州刺史有什么关系?
刘宏见此不由得一叹,古时候的人们缺乏资料,能凭借一丝半点的信息便推断出事情的起末者,无一不是国士无双。
很显然臧旻虽军政皆通,但并不是国士无双。
随即刘宏道“许生阻止北方组建水师,乃是因为我大汉有一半的水军在其会稽境内,若是北方组建水军,那么其境内之水军地位将不如以往。再加上举荐其为扬州刺史的文书,爱卿不觉得这许生有些活跃了吗?”
臧旻闻言一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道“陛下,莫不是这许生想要自立?”
“嗯”刘宏点头道“没错,从锦衣卫得到的情报却是如此,进一步准确的情报还需过段时rì方知。是故将爱卿迁为扬州刺史便是为了防止许生反叛,必要时组织大军将其扼杀于萌芽之中。”
“臣领旨。”
臧旻闻言一脸严肃的说道。
之前臧旻认为自己得了功劳,却别外放,变相被贬,心中很是忧郁。
但是如今刘宏亲自召见,并说明了始末,让臧旻的心情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刘宏单独的解释,说明看重臧旻,将这个重任交给臧旻,更说明刘宏看重臧旻。
如此一来,臧旻怎么能不感激涕零?
刘宏见此微微点头,但是事关重大,刘宏还是嘱咐道“爱卿此去,不同于以往。扬州世家林立,盘根错节,军队之中亦有不少世家子弟。是故,爱卿当先整顿军队,以备万全。”
“另外爱卿需要做的,便是收集许生之罪证,以求一击毙命。”
“诺”
“若扬州发生叛乱,朕实无可调之大军,增援爱卿。如此一来,在扬州之中,爱卿便等同孤身一人。望爱卿甚处之。”
“谢陛下,臣记下了。”
“爱卿,还有一事,事关重大,然非紧急之事。”
刘宏想了想随后开口道。
臧旻闻言道“请陛下明言。”
“爱卿,朕之所以暂缓青州成立水军一事,其一乃青州大战方止,确实不宜动兵。其二便是朝中朕实无甚优秀水军之将。是故,朕希望爱卿可为朝廷寻访一些水军之大才,以便朕组建北方水军。”
“诺,臣领旨。”
“如此,爱卿且退下吧!三rì后,朕命李浩为爱卿送行。”
臧旻一听这话,顿时行了一个大礼道“谢陛下隆恩。”
李浩是谁?那可是皇帝的近侍,虽然还不是中常侍,但是王甫这个正经八百的中常侍见了李浩,还客客气气的呢!
因为这李浩外出便代表着皇帝,如今刘宏命李浩为臧旻送行。
臧旻怎么能不感恩戴德?
刘宏看着臧旻离去的背影,暗道“没记错的话!好像汉朝是有一个许生叛乱着,可是是灵帝时期吗?算了,有臧旻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哎,不写下来,自己前世对这段历史的记忆,便越来越少。记下来又怕被人发现,毕竟这皇宫也不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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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正臣陈蕃(二更)
清冷的月光照shè在寂静的洛阳街道上,由于古时夜晚照明困难,是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皇宫宫门外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随即便见一匹快马快速朝宫门而来。
皇宫卫尉兵士见此急忙大喝道“宫闱重地,闲杂人等离去。”
那匹快马上的人闻言一拉缰绳,将马止在原地,随即下马而来。
只见此人身穿家仆服饰,手中拿着一本奏折。
由于东厂研制出了新式纸张,是故朝中大臣便纷纷改用纸质奏章。
宫门守卫见此暗道“这是哪位朝臣的奏折?为何不亲自而来,反而命一家仆送来?”
这时那名家仆走到守卫不远处道“前太傅陈番命小人前来将此奏折呈于陛下。”
“尔且稍后,某这便去通报。”
宫门守卫一听是前太傅陈番的奏折,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报。
这太傅陈番虽因rì蚀一事,而被罢免,但是皇帝亲政政变之时,其放弃了有知遇之恩的窦武,而安抚太学子弟帮助当今皇帝。
这番作为虽令一干大儒所不齿,然而其所帮之人乃是当今圣上,那些大儒纵然有所不满,却也不曾说出什么。
与那些大儒相比,那些朝中大臣可就要现实的多了,陈番如此帮助当今圣上,可以说是从龙之臣,众臣怎能不巴结?
如今即便陈番被罢免了,朝臣仍有不少经常登门拜访之人。
这些基本上可以说是洛阳人尽皆知之事,他一个小小的宫门守卫,怎敢怠慢陈番的奏折?
不一会,那名宫门守卫便领来了一名小黄门,那名小黄门对着那名家仆微微一礼道“不知,陈老太傅可有话交代?若有,便请随咱家一同进宫面圣,若无,便请将奏折交予咱家,由咱家代呈陛下。”(古代小黄门自称什么?不做突然迷茫了,希望知道的说一下。)
“老爷未曾交代话语,”那名家仆说完便将奏折交给了那名小黄门“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不敢,不敢。”
小黄门谦逊的说道。
随后,小黄门便转身回宫,那名家仆见此亦是离去。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rì亥时,刘宏面sèyīn沉的看着陈番的奏折。
将奏折看完后,便大喝道“李浩,传旨下去,朕即刻便要前往陈府。”
“诺”
李浩一边出去下旨,一边想到“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陈太傅得罪皇上了?不会啊?若是如此,只需召见陈太傅便可啊!”
封建社会中,官员必须会的和不能会的是同一样,那便是揣测圣意。
古往今来多少大臣因揣测圣意,而死于非命的?不计其数。
但是仍然有无数的官员在做着这件事情,因为一旦你能正确的掌握了圣意,那么等待你的便是位极人臣。
随着刘宏的圣旨,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皇帝出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多少甲士随行,所用仪仗皆需考虑在内。
不然丢的便是大汉的威严,毕竟此时不是后世那个官员自称人民公仆的时代。
临近子时,刘宏来到了陈番的府邸,还未进门便听后院传来一阵哭声,刘宏身体微微一晃,李浩见此急忙上前相扶。
随后刘宏也不再顾及什么皇帝威严了,撩起皇袍便朝后院跑去。
李浩见此朝身边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说完便快步朝刘宏追去,边跑边在心中暗道“看来陈太傅不愧是陛下倚重之人啊!”
此时若是李浩还不知刘宏来此的原因,那么他这个皇帝近侍也该换换了。
刘宏刚一进后院,陈番的家眷便大礼迎接道“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老太傅如何了?”刘宏不耐烦的挥手道。
陈番长子陈逸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家父已是病入膏肓,神仙亦是无药可医。”
刘宏闻言一把推开陈逸朝屋内走去,李浩见此喊道“陛下不可,当心病气入体。”
“哼”刘宏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浩,道“朕乃真龙天子,有何惧之。”
李浩见刘宏那冷酷的眼神,吓得急忙闭嘴不言。
刘宏见此便大步走进屋中,只见陈番嘴唇干裂,脸sè发白,闭目躺在床上。
刘宠上前伸手在陈番鼻前一探,发现陈番尚有气息,便出言道“太傅,太傅。”
“嗯?”陈番睁开浑浊的双眼向床边看了看,发现是刘宏,眼神中有了一丝亮sè。
随即陈番挣扎着起身想要行礼,却被刘宏按住了。
“太傅不必多礼,太傅此时只需安心养病,莫要多想。”
陈番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陛下,臣原想助陛下恢复我大汉荣光,可惜老臣的身体不争气,在陛下平定青州叛乱之时便病了,未能给予陛下一丝帮助,臣有愧啊!”
“太傅不必如此,太傅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京师之中,朕便安心。”
刘宏这话倒不全是安慰,陈番提拔重用的寒门官员为数不少,可以说此时的帝党,近一半都是陈番提拔的。
只要陈番还在,刘宏便不必担忧帝党内部出现大问题。
可是如今。。。。。。
陈番闻言苦笑道“陛下,臣当不起陛下如此评价啊!”
“陛下,臣虽书写奏折上呈陛下,然其中并未面面俱到,此时臣便当面说与陛下。”
刘宏闻言鼻子一酸,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陛下,诛宦官,改兵制,平叛乱。无一不显示您yù为一代明君,流传千古。然臣幼时曾有人对臣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臣深以为然,陛下若yù行武帝驱除匈奴般,驱除鲜卑。必先整顿大汉,武帝时,世家之患不显,然此时世家之患,却犹如头顶之剑,随时可撼动大汉根基。”
“臣从陛下不断以没收世家之土地,为惩处朝臣之策。臣便知,陛下亦知此时大汉最大的忧患,便是世家与百姓土地之争。陛下若不处理好此事,那么驱除鲜卑无处谈起啊!”
“然此事若需解决,非十年不可见成效,是故,臣希望陛下能够隐忍一时,徐徐图之。不然大汉将动荡不安矣!”
说道最后,陈番声音洪亮,脸sè变得无异于常人,刘宏见此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
一想到,陈番这位三朝老臣在垂死之际,亦向自己献策,以保大汉江山。刘宏心中便是一阵酸楚。
这是陈番笑道“陛下,臣将去矣!臣请求陛下离去,勿要见臣死前之不堪面目。让臣在陛下心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位忠心大汉的正臣吧!”
刘宏闻言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