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口出狂言,让黄巢着实一惊,黄巢上下打量了朱温一番,只见这朱温虽生的高大强悍,但是穿着破落一副穷相,皱皱眉说道:“如果让你出战岂不是有辱军威?”
朱温立功心切,咬咬牙跪下说道:“主公请放心,如果我不能得胜。我宁死在两军阵前,决不后退。”
黄巢一听,此人虽是兵卒,但是却有胆量,于是扭头对旁边的军士说道:“赐他战马。”旁边有人牵过一匹战马,朱温翻身上马,手提单刀,向薛崇杀去。
薛崇等了半天见到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大将,而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兵。冷笑道:“小刁民!找死。”说完手持开山钺催马杀向朱温。朱温也是心底冒汗,自己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平时就是在街头一群小混混之间打架而已。真正上了沙场,单单是这铁血的肃杀之气就骇的自己手里的到拿捏不住。
薛崇没有给朱温考虑的机会旋风般的冲了上来。朱温也不敢在想别的凝神柴当着薛崇的攻击。交锋几次,幸亏朱温有些力气,挡了几下薛崇的开山钺。朱温这才发现两军交战和乡里打架可不是一回事,一口单刀岂能架不住百斤这开山钺?情急之下,薛崇又是一钺,朱温招架不住,连忙滚下战马。朱温自知硬打不是对手,纵身一个恶虎扑食,将薛崇从马上拽了下来。薛崇坠下战马,还没等站起来,便被朱温掐住咽喉,朱温拿起泼皮的架势,也不管什么形象,一个胳膊勒住薛崇,另一只手混乱的从地上抓起东西就往薛崇脸上招呼,薛崇哪里见过这阵势,刚想呼喝一声,嘴里就被塞进一把泥土。不消一会。薛崇竟被活活掐死,朱温又勒了好久;直到差点脱离,才停止。摇摇晃晃的捡起身旁的单刀,对着薛崇的脑袋就是一刀。将薛崇人头砍下。这个时候朱温完全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办法在动弹了。
市井泼痞出朱温,单刀上阵赌此身。输尽钱财偷锅灶,赌赢双臂掐死人。
恶虎扑食挫猛将,雄鹰折翼丧刁民。一改命运终贫贱,从此高登将相门。
官军为首的几个副将一看节度使被朱温掐死,率兵杀出。黄巢也下令击鼓进兵,黄巢、孟楷各率兵马杀向官军。官军因为大将薛崇士气低迷,个个都似乎无心应战。大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官军大败,纷纷献城归降。黄巢等人入城之后将朱温、朱存兄弟二人招来,黄巢见此兄弟二人身材魁梧,勇猛异常,尤其朱温气宇高傲,盛气凌人,颇有自己年少之时的豪情,遂将二人封为校尉。
郓州大胜,黄巢想要率兵进军中原。于是留下守城的兵将。率军西去。这日,起义大军路经一山,就是萧逸所在的水泊梁山,此山地势险峻,山林茂密。山下又有十里水泊好不壮观。
黄巢正感慨梁山的雄壮,身后的孟楷说道:“主公,此处就是梁山,这山上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极好男风的梁山群盗。”
“哦?竟有这事?那倒要收拾了他们,以防祸害地方的百姓。走,跟我上山看看去。”黄巢一声令下,大军向梁山行进而去。
黄巢的大军没有进入梁山附近的时候,梁山分军岭的号望台上的留守山贼就发现了这股大军的动向,留守的山贼不敢怠慢,急忙报告给萧逸。
萧逸闻听有大军向梁山开进,眉头一皱问道:“大约离我们还有多少路程?”
“大当家的,他们人数众多,行军缓慢,要到我们梁山大约还要半天的路程呢?”山贼回答道。
萧逸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半天嘛?嗯,还有准备的时间,通知下去,山寨全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让兄弟们都准备好了,我们大干一场!”
传令的山贼应了一声诺,急急忙忙通知下去了。
萧逸和王二慢慢的走向演武场,萧逸实现了当年的承诺。现在王二当上了萧逸的亲兵队长,这小子还真争气。在那些体能训练里,成绩一直是第一名。萧逸也感到很欣慰,于是挑出了十几个有特长有身体素质,训练还卖力气的十二个人组成了亲兵队,王二就任队长。现在萧逸每天给他们做的是一般武警的训练方式,教会了他们各种擒拿术和一些冷兵器的训练。现在的亲兵队一水的铠甲长刀。当然这些东西都是从上次的死人里扒下来的。就是这样也将一般的山贼羡慕的不得了。
一般的山贼用的还是农具或是削尖树枝什么的,盔甲就更不用说了。看到那十几个原来一起手拿竹竿的兄弟现在鸟枪换炮了。一个个的心里十分的羡慕。大当家的也发话了,以后谁训练的好,也能发一身装备。现在训练的时候都嗷嗷的上,尤其现在训练的军体拳,那可是打家劫舍必备的技能啊。
萧逸和王二刚来到演武场没有多久,葛从周和王乃虎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就连石不归,葛简还有崔雪燕三女都一起过来了。
葛从周急忙说道:“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还一级战备状态啊?”傍边的王乃虎众人也是一脸好奇加紧张的样子。
萧逸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说道:“我前几天猜想的不错,我们劫了那笔寿银,现在有大规模的军队向我们行进而来,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王乃虎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上次就没有杀爽,这次老大你可得多给我留一点啊。他娘的官军还真以为我们梁山还是几个月以前的样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这次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威风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咱也硬气一把。”
崔雪燕关切的说道:“表哥,要是官兵太厉害的话,我们还是避一避吧,万一你有个危险,那我。。。那。。。张馨该怎么办啊?”小丫头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
张馨也也一脸关切的附和道:“就是啊,萧大哥,不行的话就避一避吧。”
石冰儿看到崔雪燕和张馨那个样子冷哼一声说道:’哼~担心他干什么。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乃虎傻呵呵的说道:“众位嫂夫人,不用担心老大,老大那简直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啊。任你板砖再硬,那是依然坚挺啊。”
听到王乃虎那一声嫂夫人,三女都是羞怯的低下头,只有石冰儿哼了一声,也没有出口反驳。
萧逸给了王乃虎一个脑瓜蹦,笑骂道:“王乃虎你现在连老大的玩笑都敢开了是吧?好你小子给我等着点,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也不用别的,不是任你板砖再硬吗?好,王二给我那块板砖乎他,记住了照着脸给我乎。”
王二兴奋的说道:“好来。”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王乃虎惨叫道:“老大,我错了,我还等着靠我纯真的脸蛋骗个婆娘回家呢。”就看王乃虎那一脸横肉他就不可能找到婆娘。
崔雪燕三女被萧逸几人插科打诨逗得笑了起来,没有刚才的紧张的样子,萧逸安慰道:“雪燕,你们不用担心的,表哥打不过大不了带着兄弟们躲起来就是了,梁山这么大,还怕没有地方躲吗?”
崔雪燕几女想想也是,也就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萧逸迅速的集合了一众山贼,布置好了防御计划。萧逸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兄弟。不由的底气足了很多。这群山贼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极其具有战斗力。唯一没有跟上来的就是装备。这次官兵来围剿也正好,正好给兄弟们送点装备。
萧逸捏了捏拳头,山雨欲来风满楼,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到底看看是你狠还是我们强。哼~~
第十九章 兵不血刃
萧逸布置了一些事情,将最近赶制出来的投石车安置在山上的至高处,这样一个是不用担心敌人上来破坏。一个可以增加投石车的破坏力,原来投石车的破坏力就够惊人的了,再加上高度的优势,一块石头砸下去的杀伤力相当的恐怖。萧逸又命人在山腰的位置垒砌了石头构建了简易的壕沟。加上以前布置的陷阱应该差不多了,正面的有十里水泊抵挡,据探子回报他们并没有准备舟船。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从水泊上攻来。只要官军赶上来,就叫他有去无回。
刚过晌午,黄巢帅近万人的义军杀向水泊梁山。黄尘滚滚,映着烈日,有如苍穹怒吼,地火喷薄。这可谓是地动山摇,这是梁山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敌人。
萧逸人在山腰,头顶烈日,冷冷的望着远方的尘烟。尘烟滚滚,如同碧海潮升,先是涌出道黑线,然后迅疾涨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铺面而来。
本来就凛冽的北风中遽然带着凛冽地杀气。割在脸上,震慑着每一个人的心。萧逸见到义军的样子反而笑了,看样子这股大军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官军,装备也是参差不齐。但是比起梁山上的众山贼要好上不少,估计不知道是哪里的起义军吧。
不管是谁,只要敢惹上梁山的,就得让他付出代价。
梁山山贼依山设下防御工事,早知敌手来袭,山上鼓声大作,一时间梁山众山贼严阵以待,躲在早就建好的高垒之后,以木栅、巨木、大石为格,阻挡对手的冲击。
外面只留着王乃虎带领几个骑马的萧逸的亲兵。王乃虎见义军在山谷口徘徊大喝了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山下的孙子们,听好了,现在爷爷打劫了,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兔子不要动。”
萧逸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从山头上摔下去。当时自己说王乃虎每次打劫的时候都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太没有新意了,王乃虎让自己给想个好的的时候,萧逸就开完笑似得把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笑话说了出来。没有想到今天王乃虎还真的这样喊了,本来是变态站中间的,但是萧逸解释了半天也没有给他们解释清楚变态的意思,最后只好改成了兔子。
山下的黄巢看到这山贼面对自己近万的大军还敢抢劫,不由的讪笑出生。也不知道是脑袋不好呢?还是脑袋被驴踢了。黄巢喊道:“你是何人?在此占山为王,可知道我又是何人。”
王乃虎扣了扣鼻屎吼道:“我是水泊梁山三寨主王乃虎是也,江湖上行侠仗义,谁人不知俺的威名!不管汝等小辈是谁,如不上贡,休怪你爷爷刀下不留情!”说完朝着黄巢的方向弹了弹鼻屎,一脸不屑挥了挥刀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黄巢气差点吐血。怒喝道:“好个王乃虎,今日我定当斩你首级洗刷今日耻辱,给我义军祭旗。”说完下令攻击。
谁知道王乃虎一见义军进入谷口向自己杀了过来,根本不接招,拍了拍屁股直接上马带着几个山贼扬长而去,返回梁山上。
黄巢见王乃虎要溜走哪肯放过,对着自己的骑兵大喊道:“给我活捉了那名贼首,捉着的人官升两级。若是没有抓着,统统给我喂马去,以后别想当骑兵。”黄巢说完又命令步兵掩杀上去。
一干起兵见黄巢放出狠话,知道这位主公是言出必行的,铆足了劲催马追赶。这群骑兵装备算是整个义军最好的了,冲锋起来真有种彪悍之风。义军人强马壮,狂奔若潮,亦借着这种如潮地凶猛,激发出马儿的潜力。再重赏和惩罚的双重压力下更是卖力。王乃虎等十数骑本来离义军起兵尚远,被敌手一冲,竟似惊呆不会策马。只是这一犹豫,最先冲来地义军身上的铠甲花纹都是清晰可见。
王乃虎等十数骑好像这才醒悟,策马狂奔,可这时候,前方坦坦荡荡,游骑兵离梁山的石头壕沟还有一箭之地。
梁山上呐喊的山贼陡然静了下来,似乎为同伴担忧,似乎惊诧以军骑兵的勇猛,似乎被惊地哑口无言。
一名义军骑兵刚想用马刀将王乃虎这些人斩在马下,忽然自己胯下的马儿竟然一沉,自己的身体飞快的离开自己的坐骑凌空飞出。这名义军骑兵大惊,惊的一颗心提到半空,半空中的他低头一望,才知道平地现出一条壕沟,突厥马匹没有准备,踩到上面,如何会不摔倒?
可地上怎么会有壕沟,怎么可能有壕沟?方才王乃虎等人冲过去,怎么会安然无恙?
想不明白,也没有机会去想,因为他所落之处,却是一个大坑,大坑中,布满了削尖的竹子,他摔到上面,一根竹子几无阻挡的从他的前胸插到后背,带出一蓬血雨。终究他将死不瞑目!临死前他看到了一个个的兄弟朝自己飞了过来,眼看要一通走向黄泉之路了。
百余义军骑兵大乱,冲过沟的摔到在满是尖刺的坑中,没有冲过去的死在布满荆棘的沟中,终于有数十人勉强勒住战马,却已脸色苍白、冷汗打湿了自己的衣裳。
黄巢带着步兵赶上,看到自己苦心培养的百余名骑兵竟然一下子去了大半,不由得一阵晕眩,咬牙切齿的说道:“给我攻下梁山,我要给死去的兄弟报酬!”
萧逸站在在山腰,望着山脚前的马嘶人吼,还有黄巢捶胸顿足,淡然一笑。笑容在冬日的阳光中带有着一种正意,天空中的太阳撒下淡黄的柔光,带来一点暖意,但是带不走的是萧逸伟岸的身躯上所散发的凛然的杀气……这里没有同情,棋差一招的结果往往就是死。
萧逸的声音在马嘶人吼的山谷中突兀的想起:“投石机,准备发射。”吵闹的山谷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宁静。但是紧接着被阵阵的破空声打破。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巨大的石头像是黑色的棉絮似得,飘飘摇摇有迅速有力的落下。紧接着这群义军就听到‘噗噗’的几声响,紧接着几个义军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砸成了肉酱,拍到了地底!鲜红的血液彪射而出,在义军中溅起朵朵红色的浪花。
义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山上的巨石像是不要钱似得一个接一个的砸了下来。貌似山上的石头本来就不要钱的。每块巨石的落下总能带走几条甚至近十条鲜活的生命,整个山谷弥漫着一股地狱的血腥味。
黄巢看了看前方的壕沟,听着周围士兵的惨叫,咬了咬牙大声喊道:“撤退,都给我退出山谷。”
义军闻听此言,早就想要逃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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