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同时被人前後进入的感觉让我无措,身体本能的肌肉收缩。
“唔~”两人同时闷哼。
黎殇拍了一下我屁屁,“笨女人,想夹死我吗?放松~”
说著,他开始亲吻我的後背。
蓝奕崎也不遗余力的吮吸我的Ru房。
我仰起头,正午骄阳照射的我两眼花白。
渐渐地,他们统一了节奏,你进我出,此起彼伏,给我的快感不间歇,我的嘤咛近乎尖叫,最後声嘶力竭,只能大口喘息。
“唔!”蓝奕崎最先到达高潮,分身决裂的抽动也将我随之腿上高峰,一股剧烈的灼热灌进身体的同时,黎殇也开始剧烈抽插起来,高潮未尽,另一波又起,这样刺激的欢爱让我若置身风头浪尖,终於,黎殇嘶吼著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液顺著|穴口菊|穴流出,失了身下的沙滩。
其实,我是应该有点儿了解他们的心理的。
穆敬铭让他们看到他们实力处於弱势,要想保护我,单凭一方是不可能的;也许,他们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和迟疑,我无法在他们中果断的选出任何一个人,或者说,他们也害怕我的选择……於是,他们为了这样的原因,宁愿委屈自己共同爱著我,这样的心理,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很贪婪很无耻。
可是,我也别无选择。
穆敬铭没死,他不会放过我。
我跟他的身世之谜也没有被解开,我不知道他还会为了我作出怎样恐怖的事,仅这一次就害得他们身败名裂,那下一次呢?
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在下一次离别来临前,尽情享受这偷来的幸福。不让那所谓的选择让他们任何一个伤心。我能给的,目前只有我的能给的,再多的,我给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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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兜兜,你真坏,咬著玫瑰上皮鞭,啊~有没有蜡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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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我的感情是复杂的。
无论之前怎样,但现在,应该比喜欢多,比爱情少。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这麽多的原因,我的心变得冷且软,再多的热情也仅是让它温暖,无法深爱无法炽热,亦无法真正硬下来去拒绝去遗忘。
在这短暂而漫长的半年里,我想是耗尽了什麽,又好像遗失了什麽。
过往的茫然和受过的伤害,都已成前尘往事,变得微不足道;眼前的当下,也过得糊里糊涂又理所当然;未来呢?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未来。穆敬铭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人生的希望,总觉得,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一点点将我吸进去,吞噬掉。
我不是一个有著钢铁般高尚情操的人,我只不过是被生活所迫的平凡女子,当生活变得不再平凡,除了接受,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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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吧,那就接受。接受这荒唐地混乱的情感,接受这未知诡异的命运,接受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的一切,至少,我死的时候,不会有所愧疚。
积欲的男人果然可怕!
蓝奕崎本来是准备叫黎殇和我回屋吃饭的。
结果跟我们在沙滩上来了三回合。
後来,久等不到的黎默和裴子毅出来,二话不说,也脱了裤子加入进来。
我们从沙滩移到海里,裴子毅深吻著我在小|穴里疯狂抽插,黎殇也不甘落後地在菊|穴里攻城略地。
嘴里是蓝奕崎的硕大,手里是黎殇的火热。
Ru房、荫部时不时的被爱抚吮吸,致命的快感让我欲生欲死。
肚子里因为充满了Jing液而微微鼓起,随著抽插,一下一下起伏不已。
在别人看来,四男一女这一幕,应该是淫乱不堪的吧?
可,那又怎样?我们愿意,我们乐意,我们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疯狂地结合纠缠,就像面临世界末日一样的拼命的Zuo爱。
我想此刻,我们才真像卸去了伪装的禽兽,酣畅淋漓地享受兽的本能!
等我们筋疲力尽地回到屋里,已是日落西山。
中饭未吃又超负荷运动的我们,一个个累得头晕眼花。
黎默和蓝奕崎去热饭菜,黎殇收拾沙滩上的我们留下东西,我被裴子毅抱到楼上泡澡。
这座庄园面积不大,也没有帮佣,平时都是我们自己自力更生,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乐得自在。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坐在大浴缸里,裴子毅在身後抱著我替我搓背。
“记得,想听?”欲望过後,他的声音磁得要人命!
我摇摇头,有点头,“给我讲讲爸爸妈妈吧。”
他沈默片刻,说“爸爸不让咱们叫他爸爸,也不能叫妈妈妈妈。”
我有点儿犯晕,回头瞪他“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轻笑著,将我抱紧。“不是。听我说完。”
我撇撇嘴,玩著泡泡。
他继续道“爸爸让咱们叫他叔叔,叫妈妈阿姨。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叔叔是位大学教授,儒雅俊秀,风度翩翩。他经常会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让我当马骑。他会给我读我喜欢的床头故事,也会教我下象棋,虽然我总是输,他总是让我。阿姨是钢琴家,温柔美丽,高贵清雅。做著一手好菜,每顿饭我都能吃两碗饭,所以小时候,我在同龄人中总是最胖的那个。她还会在雷雨天哄我睡觉。在周日的午後,她会抱著我弹奏‘水边的阿迪丽娜’,而那时候,叔叔就会坐在窗台上看书,他们时不时的会有眼神交流,四眸对视,温柔如水。”
我静静的听著,水凉了,泡沫消了,他依然说著,目光悠远。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除彼此之外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包括我。但是,我仍然觉得幸福,因为,有他们在,我就觉得很快乐。四岁那年夏天,有了你。”他低笑著,下巴垫在我肩上,“说真的,那时候我可讨厌透了你!又丑又小还特别爱哭!而且,你一来,就夺走了叔叔阿姨的一半注意力!阿姨做了好吃的奶昔,先给你;叔叔带回新的童话书,先读给你听;阿姨整夜整夜的抱著你,也不会离开;叔叔还会陪你玩‘骑木马’‘抛高高’……”
说到这,他好似余怒未消,在我肩上咬一口,痒得我缩肩娇笑,“真小气!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闻言,他眸光暗淡下来,“是啊,那时候你还小,怎麽会记得呢?我记得啊,你一见到我就傻笑,口水鼻涕一把一把,小脏鬼!”他抱著我转个身,让我俩面对面,大手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摸啊摸,“二十五年了,都长这麽大了!”
我大翻白眼,摆脱,老兄!请不要在做著如此Se情动作的同时,用如此慈爱的口气说如此长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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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车祸那年,你才两岁半,小不点儿一个……抱著我可怜兮兮的要叔叔阿姨。”他双目模糊,语音颤抖,显然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悲从中来。
我虽然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但被他感染,也鼻酸落起泪来。但更多的确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他记得一切,我却什麽也记不得。
“你们俩是洗澡啊还是过年啊!”黎默不耐烦的冲进来,一看我俩正相对落泪,吓了一跳,“咋了?”
说著,赶忙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残留,然後用浴袍裹紧。
我心里空落落、酸痛痛的,咬著唇不说话,眼泪直流。
裴子毅也跟著起来,冲了身子穿了浴袍,抹抹脸,“没你事儿!”
黎默看看他,也不再问,抱著我出了浴室,下了楼。
餐厅里,蓝奕崎和黎殇正一如既往的进行“饭前一拌嘴”,见我来了争先恐後地奔过来。
“宁,坐我旁边!”
“滚开,离她远点儿!”
黎默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他们这才发现,我双眼通红,像是哭过,於是,又异口同声“怎麽了?”
“姓裴的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黎默怀里,不说话。
这时,裴子毅也下来了,“堵在这儿干嘛?”
黎默也说“行了,吃饭吧!”
蓝奕崎和黎殇看看我又看看裴子毅然後看看黎默,最後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黎默抱著我在餐桌前坐下,替我盛了一碗饭,轻声道“累吗?”
我摇摇头,自己拿过筷子吃饭。
见我不说话,四男也不说话,三分锺过後,蓝奕崎最先忍不住,“要不,我说个笑话吧?”
没人吭声。
他很尴尬地咳了咳,然後装作不在意,“话说,有一天大灰狼对小羊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麽样?”
还是一片寂静,估计黎殇觉得他可怜,就抬头眨巴著眼问“怎麽样?”
蓝奕崎大喜,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哇哈哈……”
呃……
黎殇俊脸一僵,面无表情地低头吃饭。
黎默、裴子毅自始至终将其无视。
笑了好一会儿,蓝奕崎才止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麽?不好笑吗?”
“白痴!”裴子毅白他一眼,夹了一块烧鱼到我碗里。
黎默马上动作利索的把鱼夹回自己碗里,挑刺後再给我放回来。
我咬著筷子看蓝奕崎一脸菜色,终於忍不住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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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暖暖的,很快把先前那股伤感挤个一干二净。
见我笑了,四男明显松了口气,也跟著傻笑起来。
我一直坐在黎默腿上,我怕他腿麻,就要起来自己独坐。
他箍住我腰,不让我动,“坐好,别勾引我。”
他话音一落,其他三人立马消了声,虎视眈眈地看著我。
我咽口唾沫,把自己尽可能地往小体积里缩,臀下,“小黎默”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大囧“那个,要不我也说个笑话吧?”
呜呜,也没人理我……
我咬著筷子万般委屈,“这是真事儿,我经历的。”
四男明显来了兴趣,一个个虽然还是一脸“饥渴”,但耳朵高竖。
我满意的笑笑,然後一本正经的看向黎殇,“黎殇,你的苍井空全集,被我放在D:世界文学/唐诗三百首/李白全集下。”
话落,沈默。
我动作优雅的快速扒拉了两口饭,然後从黎默腿上跳下来,刚开始拔腿溜人。
“死女人!”黎殇大叫,直接跳过桌子来追我,盘啊碗啊,唏哩哗啦乱成一片。
其他三男喷笑,前仰後合,锤桌抱肚。
我被他追的上蹿下跳,笑不可抑……
刘德华曾在《游龙戏凤》里说:幸福,就像一个玻璃球,掉在地上,碎片会飞的到处都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去捡,但是,无论你怎麽努力,都捡不完,但只要你肯努力,你总会捡到一些的。
所以,现在,我就在努力捡啊捡,捡起那些细碎但珍贵的幸福。
裴子毅是养子,但不是裴家的养子,而是顾家的养子,他是裴家二老的亲生儿子。
我们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裴子毅最後又是怎麽回到裴家的,并且是以养子的身份。
我们的身世依然是迷,裴子毅雇了全球最好的私家侦探,也毫无收获。
我们甚至连我生身父母的本名都查不出来。
他们从没告诉过裴子毅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姓顾,裴子毅原名顾言诚,我原名顾言诺。
他们像是从未在人间出现过一样,蒸发的一干二净。
黎殇去了拉斯维加斯。
我总觉得,这几个男人在谋划著什麽,他们不说,我不问。
三男最近心情很好,我估计是黎殇走了,少了竞争对手的缘故。
这不,中午刚开完水果派对,就准备晚上搞烧烤晚会。
反正翻来覆去就我们四个人参加,任他们折腾去。
我最近越来越渴睡,胃口也不太好。
三男以为是频繁性Zuo爱的缘故,所以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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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去超市吧?”黎默兴高采烈地进来卧室,见我又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皱了眉,“别老是躺著,对身体不好!”
我应付著,继续“挺尸”。
他无奈的叹口气,从衣橱里给我拿衣服,然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替我穿衣服。
完了在我屁屁上拍了一掌,“小懒猪!”
“嗯~”我闷声抗议,然後被他扛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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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时候的事儿吧,得一点点说,一块儿说了,没感觉。
这才叫回忆的碎片,嘛,哈,哈哈~
啊,还有这个N个一起P 的问题,话说,真的好废脑细胞啊!你说浑身上下就那仨个容纳处,不好分配啊……
那啥,咱申请一P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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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毅开车,副驾驶座上蓝奕崎在核对购物单,我和黎默坐在後座。
“诺诺,最近好像特别没有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裴子毅一边开车,一边分神从後视镜里担忧地看我一眼。
我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听了,懒懒地摇摇头,不说话。
黎默自身後抱住我,额头贴著我的试了试体温,“没发烧,”顿了顿“是不是要来‘情况’了?”
我精神一振,貌似这个月我还没来例假啊……
我还没回答,蓝奕崎就说“有可能哦……啊,家里没卫生巾吧?这次顺便买几包。”
黑线~这些男人讨论起女性问题来丝毫不扭捏,真是……让人汗颜啊!
“嗯。”裴子毅应著把车泊上车位,“回来的时候去趟中药店,女人生理期喝‘四物汤’比较好。”
“四物汤吗?我觉得红糖姜汤更好吧!”黎默半抱著我下车。
“你们在说什麽?”蓝奕崎一头雾水。
“走吧,白痴!”
“真是没用的法国佬!”
“喂!你们……”
我默默听著他们内容乏味的斗嘴,心中惶惶不安,神啊佛啊圣母玛利亚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裴子毅跟黎默在争吵买精瘦肉还是五花肉,蓝奕崎则在纠结於要不要买一打啤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