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奈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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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奈的野望-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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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快点来!上杉谦信越来越不像个人了!还没来吗吗吗吗!」

    「胜家!久等了!相良良晴军团,突然参战!总共四千人分遣队,绕到越后军后方了!」

    胜家、听到那个声音。

    越后军的背后。

    雾气、完全散去。

    胜家、视线开阔。

    相良良晴率领的分遣队,突然出现在越后军的背后。越过泛滥手取川的船队。总共、四千人。加上控船的川并众,以津田信澄为首,途中脱离的男武士们,全员参战。

    「呀啊。赶上战场了。千钧一发,『横渡手取川』策略成功了,猴子!多亏胜家她们,豁出去撑到极限啊。」

    「幸好有在浓雾之中,从手取川上游的激流,顺流而下的川并众。筏を操るじゅつはもちろん、さんちゅうでいかだづくりをしきしたぶぎょうぶりもかんぺきだったでごじゃる」

    「太好了!大姐称赞我们了!」

    「我们只是仿效相良大将,在墨俣用过的『2X4』工法!」

    川并众的大叔们,高兴欢呼。

    「我们这种川贼走的路,才不是一般土路。是河啊!手取川因为大雨泛滥,这样就能让行军加速了!」

    「善用天候,不是上杉谦信一个人专们的!这次跟河有关啊!」

    「抱歉了,谦信。正是因为知道你变成旱鸭子的可悲理由,才利用了你的弱点。海路跟川路,你是无法像陆路那样用兵如神的。不,其实你具备了。因为你是绝无仅有的战争天才。只是,你害怕水。所以,海路跟川路才会出现一丝空隙……抱歉了……」

    「呜呜。跟越后军正面冲突的话,必败无疑。但即使想要夹击,行军时谦信大人又会发现。所以才以被柴田大人流放的良晴先生为笔头,四千脱队士兵分成小队散开。以猎人姿态在山中小路迂回,跟赶造建造竹筏的川并众会合。在上游利用竹筏,渡过手取川泛滥的河水,在柴田大人跟越后军激战的同时,突然抢到越后军背后。这是跟川中岛夹击一样的形式。」

    战争就是土木工程,利用未来的『2X4』工法,神速建好竹筏时,就是我们的胜利了,官兵卫鼻子哼气。

    「如何!『横渡手取川』的策略!相良良晴的疯狂提议,漂亮完成了!这样就超越山本勘助了!高举黑官一流大旗的时候来了!」

    「为了预防万一,演了一场让柴田大人鞭打良晴先生百次,垂死状态的戏码──这是『三国演义』的『苦肉计』。良晴先生,很对不起很对不起。谦信大人很喜欢源氏物语,应该对三国演义这类军事书籍没什么兴趣,看来我们幸运猜中了。」

    「为什么!为什么西梅欧的策略常常微妙失误,半兵卫读过书,每次都能切中核心?」

    「真过分的一场戏啊。不过,胜家戏演不出来。若告诉她策略全貌的话,放逐应该会在鞭打之前吧?」

    「越后军自豪的轩辕众,情报网相当强大。就算让丹羽大人她们一搭一唱进行名为军法会议的演戏,不会说谎的柴田大人,演技肯定会立刻被轩辕众看穿,所以只有柴田大人不必演戏,必须让良晴先生夜袭,真正激怒柴田大人才行。」

    「我全心全力的演技,结果是太过激怒胜家,而且途中还真的对胜家胸部兴奋了,以为肯定会被杀掉……胜家鞭子都打在背上。可是,一益酱干嘛突然参加鞭打?剧本没这回事吧?」

    「柴田大人若是认真鞭打百次,良晴先生就会死了,这是一益大人的关心。」

    「真的?是吗?一益酱不是只关心茶器啊。」

    「西梅欧来看,只是一益大人单纯觉得有趣啊。」

    以川并众为首的男人们,从竹筏接连登陆后,再次发出怪样气势。

    「哈哈哈哈哈!上当了吧,上杉谦信!」

    「我们这些独身男人,怎么会舍弃可爱的姬武将啊!」

    「姬武将就是小鸟依人!身体娇小、身怀嫉妒,持续上演殴打我们的暴行,但感觉还是很爽啊!」

    「为了让她们自由自在、为了让她们活下来,我们这些男人才需要挺身为盾啊!」

    「没有女孩子的世界,就是黑暗!只有男人的世界,活著也没意义啊!」

    「上杉谦信!不要小看男人这种生物了!无论几千年,我们都会追著女人的屁股后面跑!」

    「越后军的男武士们,只会乖乖听话,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家臣团也跟我们一样啊啊啊啊啊!」

    「像我们的大将,是天下最喜欢女孩子的人啊啊!怎么可能舍弃姬武将离开战场啊!」

    良晴被流放之时──为了不引起轩辕众的戒心,良晴离去之际那一段话的正确含意,胜家没有想错。

    (胜家。我要在手取川重现『墨俣』。不是造一座城,而是进行『啄木鸟』。以前是武田信玄负责吸引越后军,这个任务,只能交给织田家的最强武将了。)

    看看绕到越后军背后的分遣队,果然是猴子啊,胜家苦笑。

    只是,当时有一句话,胜家无视了。

    (听好。不准用单挑争取时间。这是信奈的命令。)

    虽然要胜家当作诱饵,猴子却还流于私情多了多余的话。如果没有无视这个命令,我们不就全灭了吗?胜家再次笑著。

    胜家在战场撑下去,持续等待的最后策略『横渡手取川』,成功了。

    越后军两万,被前方柴田胜家军一万六千人,以及后方的相良良晴军四千人夹击了。

    川中岛时,山本勘助动用啄木鸟策略,武田军夹击谦信。

    但是,当时谦信在事前看穿了啄木鸟,奇袭兵力分给分遣队的八幡原武田信玄本阵。杀向妻女山的武田分遣队,回到八幡原的短短时间内,谦信乾坤一掷,跟武田信玄一较高下。

    可是,这场战争不同。

    同样是夹击,但对相良良晴的背叛感到愤怒,对单挑之际却还温柔抱住自己的柴田胜家,感到更加愤怒,在四名姬武将的完美团结之下,闭上眼睛,只专心讨伐眼前敌人的上杉谦信,抓住她的空隙,完全袭击成功了。

    越后军,从未有过陷入此等绝境的经验。

    谦信若没有答应胜家的单挑,在本阵悠然指挥的话,即使是横渡手取川的策略,谦信也能以异常感觉,发现分遣队接近了吧。

    但是,谦信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跟柴田胜家的单挑,为了讨伐四名姬武将,为了引出自己所有隐藏的武力,阻断感情跟思考了。

    此时,无法制止谦信失控,发现自己失败的直江兼续,人在本阵,『利用手取川泛滥的洪水奇袭!?为了让这个夹击成功,利用那种手段让谦信殿下动摇?相良良晴为了扮成光源氏,几乎是半死不活了?这就是织田家的团结!』念著]。

    「负责挡在谦信正面的武田信玄任务,做得很好啊,胜家!但是,都说过不能单挑了,你却杀过去?这样还能活下来,太强了啊!你果然是织田家最强的!」

    良晴在马上大吼,胜家回应。

    「太慢了,色猴子!你才是,被我鞭打怀恨在心,才这么晚出现吧!彼此都活下来的话,还要追加鞭打百次!」

    「别开玩笑了!要追加鞭打的话,胸部就要再给我揉!」

    「呜呜呜、吵死了!下次再摸就真的杀了你!」

    「嘿嘿。吾也演得不错吧?」

    蹦蹦跳跳骑到自己背上的一益,摸摸她的头后,良晴(运气在织田家这边)确信。

    「作为奖赏,之后会给你茶器。」

    相良良晴军,渡过手取川!

    这段混乱期间,上杉谦信,突然消失在胜家她们面前。

    勉强保住一命的前田犬千代跟丹羽长秀,『动不了。全身血液快流光了』下马抱起大口喘气的胜家。

    「……好奇怪。谦信应该是不会逃的……」

    「可怕。处在这种险境,越后军却像是没有一点动摇。横渡手取川策略应该是一百分满分,但或许导致战况更艰困了……」

    良晴、也立刻注意到异变。

    越后军的阵形、改变了。

    像是巨大飞龙那样,漆黑的越后军们,开始一波波缓慢绕圈。

    在波浪中央的,是全身不动、穿著白色衣服的毗沙门天上杉谦信。

    半兵卫,小声说道。

    「不妙了。那是越后军只在面临绝境时,才会动用的必杀阵形『车悬阵』。以上杉谦信大人为中心,越后军卷起巨大漩涡,加强前后左右所有方向的防备,攻击接近过来的敌人。只要碰到,就会被杀得四分五裂。」

    「只在川中岛用过一次的阵形,就是那个吗?像是大型体操表演啊。像这样让两万军队化为一个生物动作吗?」

    「越后军的所有人,都相信上杉谦信大人是真正的毗沙门天。为了守护谦信大人,他们可以舍弃性命。总数两万人的垫脚石。只要有敌人触碰他们,就毫不留情夺走性命。敌我两方,都会伤重战死。这是战国武将本来不会进行的歼灭战。像这样让士兵舍弃自己性命的战斗,只有宗教战争才会出现的。所以,只有真正面临九死一生的困境时,谦信大人才会使用车悬阵。在川中岛无心用过一次后,就永远封印了。」

    即使是战国武将,也只有毗沙门天上杉谦信大人才能使用的禁忌阵形,看著散开在大地的巨大漩涡,半兵卫发抖。

    「姆!来了!只在川中岛用过一次的车悬!谦信被逼到死路了!跟山本勘助并肩、跟山本勘助并肩了!」

    「官兵卫。这不是喘著大气的时候。在川中岛跟车悬阵正面冲突的武田信玄军,被越后军逼到几乎全军崩溃了。那是上杉谦信大人的决心吧。利用车悬阵,粉碎前后夹击的织田军,跟织田军大将单挑、猎走首级。跟川中岛一样。那时,武田信玄大人为了活下来,引发可称为奇迹的事时。信玄大人本身足以跟谦信大人并称为最强五人,可是──奇迹是不会发生第二次的!」

    「半兵卫。所以说,谦信想要柴田胜家的脑袋?」

    「不。现在织田军的总大将是柴田大人,但谦信大人的目标只有一个。让自己陷入这等绝境的庞大战术中心人物,良晴先生的头颅。良晴先生,现在要击破无敌谦信大人的战术。击败的话,谦信大人就不是毗沙门天了。所以,无论谦信大人付出多少牺牲,良晴先生都不能倒下。」

    「我知道了。那么,由我这边突击,杀到谦信身边吧。」

    「良、良晴先生?确实,预定是让良晴先生当作最后的杀手锏。可是,谦信大人现在发动车悬阵,很危险的!等著良晴先生的,已经不是良晴先生所知的上杉谦信大人,而是毗沙门天了!」

    「这样下去,越后军跟织田军会玉石俱焚。为了我一个人的脑袋,付出这么多的牺牲。谦信不希望看见这种战斗吧。川中岛之战的巨大死伤,她一直很后悔。不能让她背负更多悲伤了。」

    「相良氏。烟幕对谦信没效,对越后军足轻却是很有效的……しのびのじゅつとかわなみちゅうとで、さがらうちのみちをひらくためにこうさくいたちまちょう」

    「姆。公主也用以前学会的甲贺忍术,张开烟幕。虽然会伤到肌肤,但这是为了相良。没办法。」

    「谢了,五右卫门、一益酱。接下来我走的路,就是通往毗沙门堂!信玄跟谦信单挑时,是谦信过去找信玄。信玄,让毗沙门堂的门为她打开。所以我要反过来!由我去找谦信!」

    「你完全不听别人说什么啊!」

    「呜呜。太危险了。即使是良晴先生,也办不到的……」

    犬千代骑马,将濒死胜家送到良晴那边。

    「猴子,抱歉。因为你愚弄姬武将,对你大吼……你明明不是那种人的,我真死脑筋啊。咳、咳。」

    「喂,胜家,没事吧?你从头到脚都流血啊!」

    「……不是说这个,猴子,反正你之后是要过去找上杉谦信吧,别去了。」

    「什么?」

    胜家挂著泪珠,抓著良晴手腕。

    「她已经不是上杉谦信了。身心、都被毗沙门天抢夺。无论喊什么,都传不到上杉谦信耳里了。」

    「……将她逼到这种地步,原因就是出在我的计策啊。即使是为了战胜,用这种手段,才让谦信生气、感到伤害了吧。」

    「不是。在京都对公主宣战时,她就几乎被毗沙门天占据了!多少年,她关在毗沙门堂,独自做著跟毗沙门天对话的独角戏……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战斗了。她知道若有自觉是个普通的少女,就无法持续践踏大量人命的合战!我明白了。我有夺走谦信性命的机会。可是,我办不到。我无法当下杀害那个孩子……我是背负了姬武将一半战斗命运的武士。但是,姬武将剩下的另一半,是个女孩子。我无法杀了没有体会过这些的敌人。就像你说过的……」

    「胜家,你。」

    「公主,随时都有你在身旁。所以,公主没有变成魔王。正是因为有你,公主即使持续面对残酷战争,也依然保有普通女孩子的内在。但是,谦信她!」

    「……啊啊。支撑谦信的越后男人们,都死去了。宇佐美定满、直江大和、宿敌长尾政景都是。但是,我还活著啊,胜家。活著的人,岂能输给毗沙门天这种幻影?岂能输给这种发霉陈旧的亡灵?上杉谦信跟毗沙门天的战斗,结束了。我们要跟信奈一起,开创属于人们的时代吧?」

    良晴放下胜家的手腕,笑著。

    「上杉谦信。那个女孩,陷入悲伤的魔法。看见毗沙门天、看见无法告终的梦境。我们的一生,就像一段梦境。『人生如梦』啊。所以,我们不需要一直看著悲伤的梦。」

    「……我知道了,去吧。我只看见一个空隙。谦信的体术,是能够将敌人的杀气、斗气原样奉还的独特武术。你这么告诉我后,我不带杀气,抱著谦信的腰部时──看见她跟军神截然不同的神情。就像个、小孩……就像一直期待被人抱在怀里似的。我想杀了她的话,一定办得到。可是,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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