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对着姜子牙说道:“此为道祖所赐的打神鞭,专打封神榜上有名字人。今将其赐予你!”姜子牙对着元始一拜接过打神鞭,又对着元始说道:“多谢老师大发慈悲!”
元始又说道:“你此一去,往北海过,还有一人等你。贫道将此中央戊己之旗付你。旗内有简,临迫之际,当看此简,便知端的。”姜子牙叩首辞别,出玉虚宫。南极仙翁送姜子牙至麒麟崖。姜子牙摸了一下四不相,四不相对着姜子牙打了个喷嚏,姜子牙身上顿时都是四不相的口水,狼狈不已,四不相对着姜子牙说道:“姜子牙我跟了老爷这么多年,要不是闲得无聊要出去逛逛,你还没有机会坐上本大爷这高贵的身躯,所以你不要用你的脏手在本大爷身上乱摸!”姜子牙被四不相这么一说顿时一阵尴尬,姜子牙对着四不相说道:“四不相要不。。”姜子牙话还没说完四不相便将其打断了,只见四不相的两个鼻孔吹出一股热气说道:“叫四不相大爷!你才几岁,你四不相大爷我可是从天皇年间跟着老爷到现在!”姜子牙听后以为四不相口中的天皇年间是伏羲治世的时期,却不知道四不相说的是妖帝帝俊统治时期,姜子牙听后一阵佩服,对着四不相说道:“四不像大爷,要不让老师换个坐骑给我吧?”四不相听后对着姜子牙又打了个喷嚏,对着姜子牙说道:“你个混蛋,本大爷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逛逛,你竟然要让老爷换其他人代替我!你个姜子牙是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还有什么坐骑!本大爷可是老爷的坐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坐骑!用多宝老爷的话说我就是你的保镖!你知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知道你不懂,所以我也不跟你解释了,就你这道行解释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要让你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就是了!”其实四不相也不是很理解什么事保镖的意思所以才这么跟姜子牙说,姜子牙听后却深以为然,毕竟自己的资质摆在那里。
四不相对着姜子牙喷了一口热气说道:“你还不快上来!有本大爷当你保镖你竟然还拖拖拉拉想要换人,哼!”姜子牙听了四不相的话便小心翼翼的上了四不相,把头上角一拍,四不相顿时又是一阵摇晃说道:“好你个姜子牙,打本大爷干什么!”姜子牙尴尬的说道:“四不相大爷,子牙坐凡马习惯了,所以习惯性的!”四不相听后冷哼一声说道:“下次这样我把你直接扔下去,竟然拿本大爷和那些渣滓比较!”姜子牙只能不断应是,心中却伤神姜子牙认为自己请了一尊大神,接着四不相化作一道红光而去,铃声响亮,往西岐而去。正行之间,四不相飘飘落在一座山上。山近连海岛,只见这岛,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轮岭外,雨收岱色冷含烟。藤缠老树,雀占危岩。奇花瑶草,修竹乔松。幽鸟啼声近,滔滔海浪鸣。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
姜子牙正在看山的时候,只见山脚下一股怪云卷起。云过处生风,风响处见一物,好生跷蹊古怪。这物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
姜子牙一见,魂不附体,吓了一身冷汗。那物大叫一声道:“但吃姜尚一块肉,延寿一千年!”姜子牙听后:“原来是要吃我的。”那东西又一跳而来,叫道:“姜尚,我要吃你!”姜子牙便说道:“我与你无隙无仇,为何要吃我?”妖怪说道:“你休想逃脱今日之厄!”姜子牙把元始赐予自己的杏黄旗轻轻展开,看里面简帖:“……原来如此。”姜子牙说道:“那孽障,我该你口里食,料应难免。你只把我杏黄旗儿拔起来,我就与你吃;拔不起来,怨命。”姜子牙把旗望地上一戳。那旗长有二丈有余。那妖怪伸手来拔,拔不起来;两只手拔,也拔不起;用阴阳手拔,也拔不起来;便将双手只到旗根底下,把头颈子挣的老长的,也拔不起来。
姜子牙把手望空中一撒,五雷正法,雷火交加,一声响,吓的那东西要放手,不意把手长在旗上了。姜子牙大喝一声:“好孽障!吃我一剑!”那物叫道:“上仙饶命!念我不识上仙玄妙,此乃申公豹害了我!”姜子牙听说申公豹的名字,姜子牙便问道:“你要吃我,与申公豹什么关系?”妖怪说道:“上仙,我乃龙须虎也。自少昊时生我,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前日申公豹往此处过,说:‘今日今时姜子牙过时,若吃他一块肉,延年万载。’故此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不知上仙道高德隆,自古是慈悲道德,可怜念我千年辛苦,修开十二重楼,若赦一生,万年感德!”姜子牙听后又想到龙须虎有些许本事便说道:“据你所言,你拜我为师,我就饶你。”龙须虎连忙说道:“愿拜老爷为师。”姜子牙见龙须虎愿意拜自己为师便说道:“既如此,你闭了目。”龙须虎闭目。只听得空中一声雷响,龙须虎也把手放了,倒身下拜。
姜子牙对着龙须虎问道:“你在此山,可曾学得些道术?”龙须虎不敢有所隐瞒说道:“弟子善能发手有石。随手放开,便有磨盘大石头,飞蝗骤雨,打的满山灰土迷天,随发随应。”姜子牙听后大喜认为自己捡到宝了说道:“此人用之劫营,到处可以成功。”姜子牙收了杏黄旗,随带龙须虎,要上四不相,四不相顿时一怒说道:“好你个姜子牙本大爷是什么人都可以坐的吗?”姜子牙才想起自己的这坐骑是自己的大爷,便对着龙须虎说道:“你可会飞行之术?”龙须虎听后说道:“弟子略懂!”姜子牙怕龙须虎飞行术太慢便道:“今我传你五行遁术中的土遁,你便用土遁赶路吧!”说完便将土遁传与龙须虎,龙须虎见到姜子牙所传的土遁既然如此高深,顿时对姜子牙生了好感,开始真心真意的认姜子牙为师。接着姜子牙坐上四不相,龙须虎用土遁赶路,一边熟悉土遁,在四不相身上姜子牙对着四不相问道:“四不相大爷,为什么刚才你没有出手保护我?”四不相听后说道:“那种家伙本大爷手一拍都死一大堆了,谁知道你竟然连这种小东西都怕,真是给老爷丢脸!”四不相说的倒是实话,四不相跟了元始这么多年早已修为到达了大罗金仙,面对龙须虎这种连天仙都不是的东西想要杀多少就杀多少。
姜子牙听后顿时脸一红,这时四不相又说道:“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那小东西叫你一声上仙,你就一高兴收了他为弟子吧!”姜子牙听了四不相的话后脸更红了,却是姜子牙被四不相说中了心事。
四不相径往西岐城,姜子牙落下坐骑,来到相府。众将迎接,猛见龙须虎在姜子牙后边,众将吓的痴呆了:“姜丞相惹了邪气来了!”姜子牙见众将猜疑,笑道:“此是北海龙须虎也,乃是我收来门徒。”众将进到府。姜子牙问城外消息,武吉说道:“城外不见动静。”姜子牙便开始着手打点一场大战。
第170章 马元吃心肝,张桂芳上榜
第一百六十九章马元吃心肝,张桂芳上榜!
话说西岐这边九龙岛四圣和浪城子上了封神榜,而奕轩则是因为玄炎的出现回了血海去了,而姜子牙从昆仑山回来带回了打神鞭和一只四不相大爷,又在路上收了一个弟子。
话说姜文焕被郑伦和陈奇给劫走了,这时郑伦和陈奇的前方来了一个道人,道人身穿道袍只是这道袍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却是着道人过于肥胖所以那道袍很大穿起来袒胸露乳的,而且这道人头顶中间秃了,脖颈处带着一串十二个人头头骨串起来的项链,在正中间的那个人头一脸恐惧样。只见这人来了之后拦住郑伦和陈奇,说道:“不知这两位道友为何要抓着人?”郑伦听到这道人的话在看到这人的一身打扮顿时眉头一皱,修道界的规则别人抓的人若是与你无关,你是不能顺便插手别人的事的,这道人一看就是个恶道,而且还无缘无故拦住自己等人,郑伦冷哼一声说道:“我等之事与你何干?”那道人听后顿时冷笑道:“在下可是截教通天教主门下弟子,你们手中之人与我有旧,你们还是老实将那人交出来,在把你们的坐骑还有身上的法宝拿出来算是赔礼才是!”却是这道人将郑伦二人骑着碧眼金睛兽手里抓着一个人,眼热郑伦二人的坐骑,所以故意以郑伦手中的姜文焕为借口,又想到郑伦二人骑着坐骑身上定有一两件法宝所以又叫他们交出身上的法宝。
郑伦和陈奇听完后顿时大怒,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败坏截教的名声,二人二话不说便拿出降魔杵,朝着那道人喊道:“你这恶道竟然敢如此败坏截教名声!找死!”那道人没想到这事情发展的和平时不一样,要是平时别人听到自己是截教门下后早就交出所有东西还要对自己一脸恭敬的样子,没想到这一次好像是遇到截教同门了。道人暗道:“这两人看起来年轻想来本事没有多少,哼!就算同门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老祖腹中之食!”想到这道人拿出一柄剑朝着郑伦二人而去,道人手中的长剑血气缭绕,一道红光便对着郑伦和陈奇而去,却是这道人手中剑所发出的的剑气,陈奇降魔杵发出道道仙光然后对着那道红光一挥,红光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最后消散在空气中,这时陈奇还没有停手,陈奇深吸一口气,一股气在陈奇腹中回绕,陈奇张口对着那道人一哈,一道黄气飞出,朝着那道人而去,道人见了呵呵一笑道:“此乃小道,老祖杀了那么多人灭了那么多生魂,还会怕你这小小的道术!”只见道人说着将脖颈上的头骨项链取下对着飞来的黄气,头骨项链中间那个人头突然眼睛闪过一道红光,接着那本在尖叫的嘴巴吐出一道黑光撞在黄气上,黄气瞬间被黑光打散,黑光也跟着黄气消失了,不过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只见那十二个头骨盯着郑伦二人,然后口吐黑火。
郑伦和陈奇二人感觉这黑火邪意十足不敢硬接,郑伦取出一柄平时自己顺手炼制的斩妖剑注入法力朝着那黑火而去,只见那斩妖剑刚碰到那团黑火,瞬间黑火沿着剑尖烧到剑柄,郑伦试图控制斩妖剑去除黑火,没想到那黑火怎么也灭不了,郑伦连忙拿出下山前度厄赐予自己的散魂锥,郑伦祭出散魂锥然后法决一捏散魂锥顿时化作一道银光朝着那十二个头骨刺去,散魂锥瞬间刺在十二个头骨中间的那个头骨上,却是郑伦也知道那中间的头骨最为邪门,所以只要破除中间那个头骨其余的便都好说了。散魂锥刺在中间那个头骨上,中间那个头骨一顿接着喷出大量的黑火在散魂锥上过了一会儿散魂锥被烧得红起来了一副快要融化的样子,道人见此哈哈一笑道:“你们二人还是快快投降吧!免得等一下老祖一怒把你们烧得连渣都不剩!”说着道人舌头在嘴唇上一舔说道:“若是你们被烧死了那就可惜了,老祖可是要尝尝你们二人的心肝味道如何呢!”郑伦和陈奇听后顿时怒火中烧,没想到这恶道竟然还有吃人心肝的习惯,郑伦对着陈奇说道:“师弟还不出手!”陈奇听后祭出下山前度厄赐给自己的玄魂塔,玄魂塔飞于道人上方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想要将道人扯进塔内,那道人默念咒,道声:“疾!”忽脑后伸出一只手来,五个指头好似五个斗大冬瓜,接着脑后那手往头顶的玄魂塔抓去,度厄炼制的玄魂塔岂是那么好抓,只见此时散魂锥猛地对那头骨一刺,中间那头骨瞬间化作碎片,法宝毁了道人顿时胸口一闷,一道血液从嘴角溢出,道人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好!老祖这就吃了你们的心肝来赔老祖我的法宝!”道人放弃了抓玄魂塔脑后的手转向郑伦二人而去,道人也是被冲昏了头脑,散魂锥直接刺在了那飞来的手上,这一刺道人彻底清醒了,道人对着郑伦二人说道:“我等均是截教门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不如我等握手言和?”郑伦二人没想到这道人变脸这么快,不过一想到在恶道还想吃人心顿时消了放走这恶道继续破坏截教名声的想法,郑伦说道:“你这恶道想都不要想了,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定要除去你这等教中败类!”道人见郑伦二人不肯善了,顿时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偷偷捏好法决,只见道人往地下一钻便消失了。
陈奇对着郑伦问道:“师兄我们是追还是不追?”郑伦想也没想便说道:“追!我等一定要除去教中这等败类,师公乃是教中首席弟子,我等怎么可以给师公和师父丢脸!”陈奇听后便应下了,二人开始寻找刚才那道人。话说那道人逃避郑伦二人,来到一座高山,又不见郑伦二人追来,道人已经跑的力尽筋酥,天色又晚了,腿又酸了,道人只得倚松靠石,少憩片时,喘息静坐,存气定神,道人跑了一夜,甚是艰难辛苦,肚中又饿了,深恨郑伦二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即时拿郑伦二人方消其恨。道人想到:“他日必邀好友将这二人除去,不然难消老祖我心头之恨。”道人离了高山,往前才走,只听的山凹里有人声唤叫:“疼杀我了!”其声甚是凄楚。道人听得有人声叫喊,急转下山坡,见茂草中睡着一个女子。道人对着女子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叫喊?”那女子见来人是道士便说道:“道长救命!”道人说道:“你是何人?叫我怎样救你?”妇人说道:“我是民妇,因回家看亲,中途偶得心气疼,命在旦夕,望道长或在近村人家讨些热汤,搭救残喘,胜造七级浮屠。倘得重生,恩同再造。”道人听后说道:“小娘子,此处那里去寻热汤?你终是一死,不若我反化你一斋,实是一举两得。”女子见道人这么说便问道:“若救我全生,理当一斋。”道人听后呵呵一笑道:“不是如此说。我因被人赶了一夜,杀了一夜,肚中其实饿了。量你也难活,不若做个人情,化你与我贫道吃了罢。”
女人听后以为道人开玩笑便说道:“道长不可说戏话。岂有吃人的理?”道人却是饿急了,不再和女人多做解释,直接上去一脚,踏住女人胸膛,一脚踏住女人大腿,把剑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