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道宫师妹,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我一直都很冷静。”宫云袖在他耳后呵气,芬兰暖香沁人,“为你连这都不肯,难道我的姿sè还不能入你的眼么?”
“不是的,是我的问题。我要保持元阳之身,才好去寻那无上大道……”
“说得冠冕堂皇!”宫云袖轻轻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你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我问你,那个家伙是不是女扮男装的?你休想骗我,我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秦言沉默了。宫云袖提到玉寒烟,顿让他完全清醒。宫云袖敏锐的洞察力令他吃惊,也让他开始担心,是否还有别人也看穿了玉寒烟的伪装,这会让她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而且,除了我,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第二百四十二章 投怀
第二百四十二章 投怀是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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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轻轻咳嗽一声,问道你到底是的?”
“答案很明显啊!”宫云袖柔唇中吐出软媚的语调,一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移至小腹处,缓缓往更下方移去,“如果师兄你真有断袖之癖的话,应该对女子十分厌恶才对,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秦言浑身的肌肉都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感觉到那双柔媚的玉手摸到了某个部位,轻轻抚弄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燃。
他喉中一片干渴,已经难以克制这股源于本能的**,内心里勃然而起的冲动渐渐占据了上风,仅存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只要转过身去,就能将那具美妙的躯体拥入怀中,压在身下,发泄出那股狂野之火……然而,那样就得抛弃一些更重要的,取舍之间,一个理智的人会该权衡。只是意乱情迷之中,谁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呢?
秦言也许可以。宫云袖带给他的诱惑,要比宋晴纱还要强烈得多。所以他正在这温柔的痛苦中饱受煎熬,心中还有一点点的摇摆,与尴尬。他固然能够肆无忌惮地调戏潇湘,但当一个美丽的女子真的凑上来的时候,他在**勃发的同时,心里面反而觉得有些害怕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sè心没sè胆吧!
感受着身后紧贴着的柔嫩,秦言苦苦思索着应对的话语。宫云袖跟宋晴纱不同,在秦言的计划中,她将对岳灵的成长有着很大的作用。所以,他不愿意伤害她……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渴望而又迟疑的男人想出来的无数个理由中的一种罢了。
宫云袖在他耳边低低细语那个跟你怎样,我不关心,我现在只要跟你在一起……”
“那个,时辰好像不早了,魏师弟他们会担心的,我们还是吧?”
“不!别管他们,我现在就要你!”
眼看她就要扯下的上衣,秦言再也按捺不住,躬身沉腰往下蹲去,从宫云袖两臂中挣脱出来,一跃而起跳到岸上,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沉声道宫师妹,你是受了歌行烈的刺激了吧,还是先冷静一下,不要做出将来后悔的事情来。”
宫云袖怔怔地望着他逃脱的身影,眼中一片迷离之sè。她与秦言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久久未曾言语。半晌,她以微不可觉的幅度点了点头,幽幽地道你说的对,我是昏了头了。很抱歉,秦师兄,让你见笑了。”
“没。你快点上来吧。”秦言说着转过身去,运起血气蒸干了身上水迹。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宫云袖也上了岸,整理衣物,片刻后出声道好了,走吧!”
秦言回过头去,只见她已然穿上了那身灰袍,面目再度隐藏在深沉的yīn影中,她刻意施法下,即使以秦言的眼力也无法看清她yīn影下的神情。见她这副样子,秦言无声地叹了口气,埋起头朝回路走去。
行过一段路途,远远望见魏飞洞府之时,宫云袖忽然开口叫道秦师兄。”
“?”秦言停下脚步。
“我之前对吕彤说过,与新欢能够治愈伤口的良剂,这话其实不仅仅是对她说的。”
“哦?”
宫云袖吸了口气,缓缓道所以,我今天的作为,只是用一个新欢来抚平伤痕,并没有非你不可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了。”
秦言回头看了她一点,轻轻一笑,点头道我明白了。”
宫云袖望着他的身影步入洞中,慢慢平缓呼吸,调整心率,等到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平复了一些,方才往前走去。
“哥哥,你啦!”秦言一进练功房,就见岳灵欢快地迎了上来。盘膝打坐的魏飞也从入定中醒来,站起身道秦师兄,宫师姐呢?”
秦言摸了摸岳灵的小脑袋,笑道她在后面,马上就到。魏师弟,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出发去平顶峰了。吕彤这两天凑巧出不了门,你大概可以不战而胜吧!”
魏飞眼中猛地亮起jīng芒,继而又暗淡下去,苦笑道有劳秦师兄了。”
秦言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地道生死之际的磨练的确很有可能让人激发潜力,但更多的时候只会以悲剧收场。一个合格的修行者,应该的极限,挑选适合的对手,而不是盲目挑战无法战胜的敌人。”
魏飞身躯一震,埋下头来,沉声道多谢秦师兄指点!”
这时又听岳灵清亮地喊出了一声宫师姐!”两人朝门口望去,便见裹在灰袍中的宫云袖缓缓走了进来。她轻轻拍了拍岳灵的脑袋,没有,默默地走到墙边坐了下来。
魏飞直觉地感觉到她今天有些古怪,虽然平rì她有时也会安静地发呆,但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心中暗忖,莫非秦师兄稍稍迟了一步,宫师姐还是被歌行烈所伤?但现在离申时已经很近了,他也无暇多想,向秦言道别之后,匆匆往外走去。
魏飞走了之后,室内的气氛愈发显得僵冷。岳灵也聪明地觉察到了不对,没有再多,一个人跑到另一边练习拳脚招式去了。
‘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秦言暗暗叹息一声,拿眼去瞧宫云袖。正巧帽兜yīn影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也正朝他望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俱无言语,却都没有移开目光。就这么呆愣地对望了片刻之后,秦言率先开口道宫师妹,你接下来有打算?”
“还能有打算。”宫云袖用上了原先那种略带沙哑的假音,幽幽地道,“先教会灵儿一些绝翳术的基础,等她能够起步了,我才有修炼的。如果说还有目标的话,那就是等着看你打败歌行烈了。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庇佑,如果你输了……”
“放心,我不会输!”秦言肯定地道。
“但愿吧。”宫云袖漠然道,“与其在这里说大话,还不如抓紧修炼,歌行烈可不会在原地等你。”
“看来你是在赶我走了。”秦言苦笑,宫云袖果然没有她说的那么豁达。他直起身子,朝另一边练拳的岳灵望去,轻声说道灵儿就拜托你了。”
“放心。”
“魏师弟如果遇上解决不了的对手……”
“我自然会来找你。”
‘只希望你不要逞能才好。’秦言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外。
就在他刚刚踏出房门后,宫云袖的声音却又自后方传来等等。”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引诱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引诱是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剑气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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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疑惑地回头望去,只见宫云袖已经从墙角起身,定定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歌行烈后天午时,次rì巳时,再次一rì辰时、申时都有战斗,你最好去看一下。如果不出意外,最后应该是他与成刚决战,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巳时,就该你上场了。”
秦言微笑着颔首道我了,多谢提醒。”
是夜,魔门最高之巅,婆娑绝顶。
秦言独自坐在山巅,呼吸着劲烈的寒风,目光平铺开去,眼瞳中映出苍郁的大地丛林和蜿蜒起伏的峰峦,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他在借着这股千丈高空处的凛寒劲风和虚空灵气锤炼剑意。
在剑术技巧方面,他已经达到了目前所能理解的极限,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淬炼剑意了。
端坐于最高之巅,俯瞰那怒聚的峰涛和沉郁的大地,万仞绝壁俱压于身下,苍涛雾霭的变幻起伏在眼中流过,即便是在漆黑的夜半时分,放眼望去仍几乎可尽西北边荒之土。看那庸庸碌碌的凡人在飘渺的云雾下劳作,行走之处俱是烟霞,深渊与山峰均在脚下。这情景不能不让人顿生豪情,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孤锐傲气,即便或有些许高处不胜寒的冷寂淌过心田,也仅仅是在淬炼这他心中之剑的锋芒,让这柄剑更加锐利。
或许在得望大道之后,再看世人,便跟此时的感觉相近吧。
那时的,该能斩断情缘,摒除杂念,超然于物外,再不受这世间种种规则束缚,便可朝北海而暮苍梧,自在逍遥,得享长生。
如此想着,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为那种美好的憧憬而喜悦。只是在一转念间,忽然想到了玉寒烟的脸,刹时胸口好像被寒冰冻结,笑容凝固在脸上,无法从那突然而起的冷意中挣脱出来。
我能够得享逍遥了,那她呢?
正如当rì林沐瑶所说,那种永恒孤寂的逍遥,真的比玉寒烟的温柔更值得追求吗?
仙道要我斩断羁绊,可是人世间大好繁华如此让人贪恋,我又如何斩断,如何割舍!
在这孤寂寒冷的绝顶高峰,追求大道的信念再一次动摇起来。
就这么愣愣地不坐了多久,他心中忽有所动,抬眼望去,感觉到一束温暖从东方传来,恰如甘露渗入心田,无比温润舒适。
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莽莽苍苍的。但从那温暖的前兆可知,黎明即将到来。
随着旭rì发出的第一缕曙光撕破黎明前的黑暗,从而使东方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为鱼肚白、红sè,直至耀眼的金黄,喷shè出万道霞光,最后,一轮火球跃出水面,腾空而起,将万仞峰壁和翻腾的云海映成一片殷红。此种壮丽的景象,在秦言的眼中再次激起波澜。
他忽然长身而起,拔剑出鞘,迎着那初升的旭rì,在绝峰上舞动起来。身如蛟影,长剑如龙。皎洁的莹光倾洒而下,搅动着殷红的rì光,却不发出一点声息。
晶莹的冰霜剑气从四周的崖角点点洒落,在无声无息中,将脚下的绝峰削去了一层,形成了一块方形的平台。剑影在石上飞舞,于曦光中倒映出万千世界,婆娑芳华。
最后一剑刺出,凛冽的剑气化成数十丈长,挟带着无匹气势朝崖下云海斩去,所过之处的云层分为平整的两半,无风之下朝两旁倒卷开来,连那辉灿的rì光也暗淡了一瞬,剑气一直投入到对面斜下方的绝壁处,如利刃切豆腐般没入其内,良久之后,才从崖壁深处传来一声巨大的颤响。
此所谓,三万珠玉风卷下,一顷弘光天开来!
万千剑意倾时而散,秦言的身影凝固在岩石上,手擎寒剑,一动不动地望向阳光下的峰峦胜景,仿佛陷入了呆滞之中。
他忽然想到,也许可以换一种活法。
秦言凝立于崖边,看着寒冽的风扰乱脚下云雾,淡淡的湿意钻入鼻孔,远方一片迷蒙绿sè的山岚。那清冷宁寂的感觉一点点渗入心中,他渐渐体会到一种另外的意境。
或许并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人间,只是爱看那云生雾起和早晚的烟霞,爱那山间苍翠的sè彩和悠然的闲茶。曾在世间行,曾无数次追逐和守望的温暖终让人瑟瑟,渐渐害怕那份冷寂的别情。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几间远离人世的小屋,这情景在他脑海中构现,竟有种让人心颤的魅力。
晨风拂面,缭绕的雾气渐渐散开。他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淡去了那一抹怨艾茫惑,如同一个局外人审视着的身心。随风飘散了大半夜的思绪和纷涌的杂念也如同这渐渐归复的雾霭,风过即无痕。
此夜之后,我的理想会更加远大,我要与她一起,得证长生。
他收拾起心绪,只剩下神明般的淡漠冷静,让目光迎向那一片渐渐升起的曦光。
舒缓的身体任晨风吹拂。澎湃的力量有规律地脉动,散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控制着每一丝细微的能量,感觉到一种全所未有的舒畅开怀,好像能拥抱眼前天地间的一切。
金sè的阳光完全洒遍苍茫大地,这一rì的清晨终于到来,是时候了。
一种自然而然的明悟自心中升起,他不需要低头,就手中的长剑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那是存在于剑刃上的,散发着阵阵寒气的一道细细的痕迹。
他轻转手臂,将长剑拿开,便看见原本剑身所在之处,仍残留着一道细如毛发却孤锐笔直的痕迹。
他伸出左手食指,轻轻自那条痕迹上拂过,便觉指腹一痛,拿到眼前一看,拥有瀚血功力护持的手指上已有了一道血痕。
好一股锋锐绝厉的剑气!
他胸中涌出阵阵激动,本能地感觉到,这一手“剑气留痕”,将会是属于他的剑术,一门不逊于皇极惊仙剑的绝世剑术!
他终于有了足够的自信。‘只要给我足够的,即使是不动真人……嘿,玉师姐,你等着我来接你吧!’
第二百四十四章 剑气留痕
第二百四十四章 剑气留痕是 ,
第二百四十五章 玉阳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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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了心绪之后,秦言回忆刚才的感觉,握剑凝立,将灵力聚于剑上,默默等待着剑气的变化。
良久,仍没有任何反应。秦言心中灵光一闪,赫然醒悟,想要实现这一手,绝不只是在剑上蓄气那么简单。那残痕不是剑法,而是剑意,需要他细微控制身上的每一丝能量,全身心地达到空灵之境,方能有所收获。
值得欣慰的是,这剑意,与御器术本身的无懈之境并不矛盾。
这般想着,他缓缓地调整呼吸、情绪、心境,不疾不徐地等待着那一道灵光的到来。
他就这样如雕塑般站立着,在一片空茫之中,不过了多久,终于有所感应。移开剑身,垂目望去,果然看见身前多出了一条细细的半透明残痕,用手去摸,则被割开伤口,端的是锐利无比。在他的注视下,那到残痕凝现了十余秒,才在空中慢慢消散。
他轻轻舒出一口气,抬眼去看天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