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懂得按摩的含义,也学会了其中的要领,只是还有些放不开。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毕竟只“按摩”过两个男人,和这些小姐比,既拿不起,也放不下。
我喜欢钱,也喜欢性,所以并不反对做“按摩”。只是觉得这张脸暂时还放不开。我明白,我还需要实习。
好在姚雪愿意并热心地教我,俗说艺不压身、学无止境,于是我投入到积极地学习中去。可惜我过去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努力,光知道贪玩,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再加把劲,不知还能补回过去的损失吗?
我也暗想,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我要抓住这青春的最后一抹余辉。从狭义的讲,挣一笔钱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从广义的讲,也为男人们多做些贡献,特别是那些一生没沾过荤腥的老光棍。说句时髦的话,发挥自己的余热吧!
并不是每个客人来了都要“按摩”的,特别是那些第一次来,或者慕名而来的。他们来了就像我第一次来一样,多少还是有些腼腆的。至于能不能从他兜里掏出更多的钱,那就要看小姐的嘴上功夫和手上功夫了。其实我要学的,也就是这些——勾、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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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来了一位老头,年纪足有六十多岁,到单间没一会就喊叫着要服务员。姚雪拉着我一起去,我已经见过一次世面,胆也壮了不少。来到房间里,老家伙看到来了我们两个,笑的合不拢嘴。并老不正经的说。
“好、好,我都要,我都要”
“过会累死你个狗东西,还没老死你,闭上你那臭嘴。”姚雪和他笑骂着。
“哈哈哈!别看我头发白了,那都是娘胎里带的,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还得叫你大姐呢!”老家伙老不要脸地开玩笑。
“我说老白毛兄弟,你今天带几个钱来,仨钱俩钱的老娘我可不陪你玩。”姚雪想的是钱,说话也直奔主题。
“看不起我吗?没有钱还能到这里来,我儿子昨天才给我寄大钱来的。今天一起玩你们俩,我的功夫老道着呢!”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小子说话要算数,反悔不是亲娘养的。”姚雪说起话来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位老者看,也没有了辈分,就好像同龄人在说笑。
姚雪用盆舀水往他头上浇了两次,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喇嘛为信徒们摸顶一样,更像大人摸小孩的头。然后照屁股煽了他一巴掌,就算是搓过背了。
老家伙笑着说着手更不老实,在姚雪身上乱摸。姚雪让他站起来赶快付诸行动。我知道姚雪想的是尽快把钱装到自己的腰包,所以她很急,并想挣了这笔再赶下一场生意。
姚雪让我也把衣服脱光,我磨磨蹭蹭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她和老男人早已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上抱在了一起,手不停的刺激着老家伙的“二弟”,看的我面红耳赤。
老东西有些受不了地说:“不行了,要出来了,赶快停”。
只见姚雪手法更快了,明显的想让老家伙出来算了。
老东西也不是个傻瓜,慌忙站了起来。谁知地上太滑,“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姚雪也有些害怕,怕他真摔出个什么事来,慌忙去拉他。老家伙不让拉,说自己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可又不敢挪步,怕再次滑倒。于是又蹲了下去,用两只手扶着两脚慢慢的向床挪去。
他和姚雪躺到床上,又抱到了一起。可老家伙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囔着,嫌姚雪手法太快太重,抱怨她不够温柔。
姚雪是何等样人,老娼,玩过的男人甚至比我们见过的男人多。她是不想让老家伙沾身,又想把他的钱拿到手。可惜今天不走运遇到了老手,谁也没能赚到谁。
两个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罢事后姚雪下了床,把我连拉带推到老家伙的怀里,催促他赶快行动。只见老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光能看见喘的,却看不见进的,哪还有力气来第二次。姚雪连笑带骂地拿着他的手在我私|处摸了一把,然后叫他掏两份钱。老东西不愿意,语无伦次地说。
“我又没办她,拿什么两份,你想讹人吗?”
“怎么说的?你个老龟孙想反悔是不是,少拿一个钱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办不成愿你自己,她又不是不让你办,最起码你摸了人家。”姚雪咬牙切齿地说。
老东西理屈词穷,做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敢太争执,终于败下阵来,乖乖地每人给了我们一百元钱。
我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到一百元的大票就这么容易地到手了,很是高兴。我好像忽然间发现了一条致富的门路,我终于下决心走下去。
第三节
很快的我就单独接客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钱,我没了耻辱,也少了女人固有的羞涩。无论别人把我看成先锋派还是传统派,我都视性为挣钱的特效武器而大力推崇。如果改变了呆板的思想,让行动跟着想法走,就不会把卖淫看成阴森和恐怖。
我的大脑中也常常拥塞着检讨与批判,想努力调和好钱与道德的对立与统一。改变自己的意识形态,从被人看作蹂躏和痛苦的概念中走出来。让性的砥石磨砺出挣钱的刃口,使其更加锋利和尖锐,从中幻化出经济和人格的分水岭。
姚雪年轻漂亮,又没有结婚,自然接的客多。我相对来讲,有些人老珠黄,挣的钱少也是必然的。我每月大概有五六千元的进项,听别人说姚雪每月挣钱不会少于万元。我们挣钱的确多些,可这是社会分配大环境造成的,不均自有它不均的道理。
有些人眼红,我们也能理解。就如我们浴池旁的饭店男老板,天天说自己托生错了,苦恼自己托生个男儿身。赌注发誓地要下辈子一定托生个女人,并说自己要是个女的,客人给一块钱也干。理由是既不要本,又不磨损,快乐一会钱来了。我想天下的女人如果都像他那样切,地球准会翻个身。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琼瑶说的也许是对的。最起码来浴池找小姐的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肯定有道理,并且我也坚信。男人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争风吃醋,打架、闹事什么都敢干。并且为所欲为,无人敢劝。
一次一位客人在大厅给了姚雪一百元钱,让她过一会进单间服务。客人走后,另一位客人看姚雪漂亮,也给一百元让她服务。姚雪告诉他自己已经名花有主,那家伙又大方的掏出一百元掖到她的领口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姚雪理所当然地跟拿钱多的走。
进了单间,搓背按摩一步一步的来,就像电脑的程序,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姚雪在下,客人在上,正在进行的不知东西南北中时,等急了的那位先给钱的客人知道内情后,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大骂姚雪不讲究。
姚雪还没来得及还口,就被他从满头大汗的嫖客身下拉了出来,另一只咸猪手迅速探到她的身下,连挖带抠,整的姚雪下身鲜血淋淋。并口口声声讲,要不办大家都不办。
那位正在兴头上的客人,气的吹胡子瞪眼,马上打电话找人来出气。闹事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同样打电话叫人来以牙还牙。只剩下可怜的姚雪,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现代化的通信工具,指挥着地痞流氓犹如千军万马,就像快速反映部队一样迅猛的往浴池聚拢而来。两方的人马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浴池门口,连当地最有名的黑社会头子孟军也来了,看起来两个当事人都不是菜鸟。
当孟军站在众人面前时,两个要打架的人竟齐声喊大哥,原来两个家伙都是孟军的仁兄弟,只不过不是一把子的,所以互相不认识。经孟军一介绍,两个人不敢再闹。可浴池老板不愿意了事,气呼呼的说。
“这里面数姚雪最漂亮,把她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再挣钱?我们的损失大啦!”
“我说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把人家小姐搞成这个样子,得有个说法。”孟军开始主持公道。
“大哥,都怪我一时性急,我听你的。”伸咸猪手的家伙不敢再硬。
“老三,你拿500元给小姐,让老板领着她去医院缝去,这件事就这样吧!”孟军说是调解,实际是命令。
事情到此为止,姚雪拿了500元钱也不再说什么。因为下身破的不是太重,所以也没有去医院。但暂时不能接客了,损失肯定是不小的。
连续休息了五天,姚雪才敢试着接客,并且改为口活为主,尽量少用下身。钱还像过去一样,如同滚滚的洪流不可阻挡地流进腰包。
我置身在这色眩目迷、醉心乱耳的花花世界里,目睹着形形色色的男人,想起了野兽与美女,以及两个质感绝然不同的空间。我盲目地赞扬着夜色的曼妙,轻率地崇拜财富的疯长。我染成了金色发浪,化装了银色眼盖。从后影看,也许已认不出我是一位国产女郎。
在这个意识形态向意象形态转变的时刻,我也跟着转变了,我也知道这是一种堕落,我也不想找理由为这种行为进行辩护。我只想说,这是我的需要,不是被迫的,不是被诱的,而是我太爱钱,算是追求金钱的一种方式和捷径吧!
年底快要到来,派出所也开始积极创收。一天中午,我们几个小姐正在“按摩”,突然有一辆警车快速冲进院子。老板娘想通知我们根本来不及,联防队员和警察把每个单间的门踹开,迅速冲进去。当时我们三个小姐正在翻云覆雨,理所当然的被逮住。
他们当时连衣服也不让我们穿,各人抱着各人的衣服被推进了警车。嫖客们处境好些,让他们穿好衣服冠冕堂皇的上了警车。
在车上很冷,我们只是披着衣服,联防队员们也很体贴我们,让我们往他们怀里靠,司机的嘴很不老实,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警察不吭,但一脸坏笑。不让我们穿衣服的目的也不是什么搜集证据,主要就是想免费看个上下集吧!如果想作为证据,我们到派出所也可以不承认,总不能到法庭也不让我们穿衣服吧!
来到派出所,指导员出来迎接我们,笑嘻嘻的,根本没有执法机关的那种威严。也许他们学透了胡哥的“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吧!对我们也采取了亲民措施。
先让我们在办公室等着,并没有怎么严格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几个嫖客有些害怕,规规矩矩的站在墙边,有板凳也不敢坐。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大不了罚几个钱,并且不一定要我们拿。
我慢慢地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把派出所当成了旅游圣地,不慌不忙地参观起这个院子来,警察们听说带来几个小姐,也都走出办公室想看看。
我们浴池老板找了熟人,又带了几条高级香烟,急匆匆的来到派出所,找到领导商议起事来。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警察把我们叫到一起,有嫖客和老板,底气不足的教育我们一番。老板也跟着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面对着几个警察,告诉我们以后要遵纪守法。我半开玩笑的说。
“你们这里的人,除了两个新来的联防队员我不认识,其余的都到我们浴池潇洒过,,只不过没穿警服罢了。”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并不是假话,也不是开玩笑。
“不能乱说,他们可能是检查工作或微服私访,应该的,应该的。”老板唯唯诺诺地替警察们打圆场。
“那就不要罚我们了,大家都是为了两个钱而奋斗,也不容易的,说出去都不好。”我话中对他们也带着威胁。
几个警察光尴尬地嘿嘿发笑,无言相对。派出所长微笑不语,指导员端起一杯水笑了笑说。
“我们要互相理解,其实我们也不想逮你们,只是有人拨打110报警,我们不出警是不行的,你们来了不罚钱也无法向上级领导交代。但我们采取治病救人的方针,不搞一棍子打死。希望你们也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王警官说的很对,我们要听他的,以后大家要协调好,不要有情绪化,说实在的都不容易。”我们老板说话很有水平,一棍打八家,让警察以后也注意点。
处理结果出来了,我们每个小姐罚三千元,嫖客罚五千元,没有老婆的减半。嫖客们哭丧着脸,肯定是在疼钱,盘算着五千元如果不被罚走能嫖多少漂亮妞。
我们几个姐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的样子,对那一点区区的罚款不屑一顾。并且我们更不会拿,要杀要刮随他们。老板却不敢硬撑,他还要挣钱,不得不替我们把钱交了。
临走的时候,指导员把我们送出很远,并把责任都推到110身上。给我的感觉是猫和老鼠要做朋友了。
出了派出所,并没有感觉天空很蓝。老板说年关了,派出所也要创收,不然没有奖金发。说别人拨打110报警那都是骗我们的,准备春节前再请他们一场,以后也好办事。
来到浴池,几个没出事的小姐出来迎接我们,并口口声声以后的生意让我们多做些,以作为补偿。她们不知道是老板帮我们付的钱,知道了肯定不会这样说。
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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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后,我们并没有丝毫收敛,但我们开始注意防范他们。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饭时,讨论起怎样对付警察的突然袭击。人多主意多,群策群力,再借鉴些别的浴池经验,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我们想出了好的办法。
根据既定方针,老板买来好多小型门铃,装到每个房间的隐蔽处,所有门铃共用一个总开关,装在大门外不起眼的地方。老板娘在小姐服务的时候就坐在门铃的总开关旁。
我们浴池离公路还有八十米远,并隔着一座桥。老板娘坐的地方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很远。如果警车往这边拐弯,老板娘发现后可以及时地按响门铃,每个房间都可以听到报警声,只要小姐及时地穿上衣服,警察就会无可奈何。为了迟滞警车的进院时间,老板娘别出心裁找把大椅子放在大门中央,警车就无法直接冲进来。虽然争取这一点时间,足可以躲过他们的检查了。
有老板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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