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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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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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冷沉着脸,踱步到她跟前,“我劝你,还是画了押吧,也好免了受皮肉之苦。”

“不!”苏妙言用力摇头,“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能承认。你身为天下父母官,你、这样简直是黑白不分!”

苏妙言(3)

就因为找不到其他证据和线索,就将所有罪责都加诸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这也太不公平了。

她什么样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能承认!

“你说本大人严刑逼供?”

程大人嘴角的狡黠不由加深了几分,悠悠的踱步过去,“多亏你提醒。既然你执意要受皮肉之苦才肯招认,那么也别怪本大人心狠,今日要对一个孕妇动刑!”

随着他一声大叫来人,便有人拿了夹手的刑具过来,苏妙言一见那东西,吓得脸都白了。

“大人,我看这样不妥!”刘师爷忙凑到程大人耳边低声说。

程大人侧头看他,眸中掠过一丝质疑,“那怎么办?难道一直让案子这样拖着,一点进展也没有?”

眼下除了苏妙言,根本没有其他的嫌疑人。案子拖得久了,上面的人还以为他办事不力呢。

“也不是拖着不办,而是得换个法子来动刑!您想啊,且不说她是不是杀人凶手,但她终究是个孕妇,根据我朝王法,是不能对孕妇动用私刑的,所以请大人三思!”

程大人听了眼前一亮,“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刘师爷微微一笑,凑到他身边俯首帖耳,好一会儿才见他们对视一眼,两个笑的诡异,苏妙言只觉阴森可怖。

这两天,她一直呆在牢房里,最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用刑,因为这样一来,很可能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刚怀上孩子,加上身子骨弱,是很容易小产的,这是大夫对她的忠告,所以她轻易都不敢乱动。

可是如今,真的就要被用刑了吗?

裴家人嘴上老说想要个孙儿,可是现在有了,他们却不珍惜,竟没有一个人肯来救她!

她苏妙言到底是哪辈子得罪了他们姓裴的,今生竟要为他们裴家承受这样的苦难!

可怜她未出世的孩子…

“不要对我用刑,不要好不好?”眼看着两个三个衙役铁面无私的朝自己走来,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不安的开口。

苏妙言(4)

“除了用刑,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三个衙役似是没听到一样,脚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有她下意识的一步一步往后退。

程大人和刘师爷对望一眼,嘴角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不要,不要…”

苏妙言一边摇头,一边紧张的说着,三个衙役已经把她逼退到墙上,俨然没有退路了。

天呐,谁能来救救她!她惶恐极了。

“把她给我押过来!”

刘师爷一声令下,苏两个衙役手一伸就抓住了苏妙言的肩,将她几步拖了过去。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苏妙言看着刘师爷,眼中闪着慌乱,不停的哀求,“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刘师爷阴险的笑着勾唇,“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话间弯身低头,将自己的鞋子脱掉,将脚上的裹脚布层层解开。

苏妙言看着,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师爷,这里就交给你了!”程大人闻着空气里忽然多出来的一股子异味,掩着鼻子说。

刘师爷点头,“大人尽管放心!”

目送程大人离去,刘师爷脸色骤冷,看向苏妙言,意外的发现押着她的两个衙役也同样用手捏住了鼻子,用嘴巴呼吸,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们两眼,他们急忙放下手,屏住呼吸。

好臭啊!

这是苏妙言也闻到空气里那股味道时的第一反应。

可她还是不知道刘师爷想干什么。

要对自己动刑,为什么要脱鞋子呢?

衙门里有这样的刑罚吗?

不好。

她胃里忽而一阵翻涌,脸色跟着大变,张口就要吐,可是又没吐出来,这种感觉她再也熟悉不过了,看来她又要害喜了!

这一两个月,她每天都要被害喜折磨,以前还有酸梅汤喝,酸枣吃缓解缓解,可在牢房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要想止住,估计不可能了。

睡在她的身边(1)

偏偏这时候刘师爷拿着那又长又臭的裹脚布递到她面前,那股臭味瞬间浓烈起来,她只觉胃口翻涌的更加厉害。

“我听说,有的人孕妇害喜是因为闻到某种味道,不知道你闻到臭味是不是也会难受!”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苏妙言忽然明白了,努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去闻太多臭味,可惜刘师爷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裹脚布一点点往她的脸上送过去,臭味袭鼻而来,击中了她的味蕾,顷刻间宛若翻江倒海,汹涌而来,有什么一股脑的冲向脑门,她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呕——”

中午吃下去的青菜和米饭,如数喷薄在刘师爷的脑门上,他拿着裹脚布的手僵住,脸上阴冷表情也僵住,三个衙役见状,纷纷吃惊的瞠目结舌,心知这下子大事不妙了。

一股低压的气息无声无息的笼罩下来。

“你这个女人,胆敢吐我!”

刘师爷抹了一把脸上的污秽物,恼羞成怒的几步走过去一把揪住她黑亮的长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胃里还在不停地翻搅,似要把五脏六腑也给吐出来,苏妙言难受的呕着,吐着,浑身无力全靠两个衙役的搀扶才站住脚,此刻头发被人揪住,她根本没办法反抗,任凭剧烈的疼痛一波波袭来,思绪全无。

“敢吐我!我让你吐,让你吐…”

刘师爷说着将抓住她头发的手往上一提,苏妙言的脸跟着抬起来,他见此,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裹脚布粗鲁的堵上她的口鼻,

“让你吐,让你吐……”

“师爷…”

两个衙役看不过去想劝,却被刘师爷一记冷眼扫过,阴鸷的眼神好像再说,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他们只得低头不语,眼看着苏妙言无力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坠落在地上,昏倒过去。

****

“救我,救我……”

“救我,救我…”

“求你救救我吧!”

“姐姐,救我!”

睡在她的身边(2)

面前黑漆漆的,是谁在耳边说话!

仔细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像是苏妙言的,虽然她只有在裴延诺和苏妙言拜堂成亲的时候听过苏妙言的声音,但她清楚的记得她叫她姐姐时,那好听的声音,只是现在里面掺杂了几分无助,几分惶恐!

苏妙言!

她不是被抓进大牢了吗,现在怎么会在她耳边求救!

难道说她在大牢里过的不好吗?

裴夫人没有送银子去打点吗?

“姐姐,救我,救救我…”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她不安的皱紧了眉头,忽然看到苏妙言披头散发的朝她走来,朝她伸出求救的手,转眼七窍流血…她吓得惊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如玉。

有人再看她!

她微微侧头,看向旁边,见是一个笑容满面的熟悉面孔时,吓得一跳,急忙坐了起来。

“你…”

“终于肯醒了吗?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上一天一夜呢!”

他还是转眼油腔滑调,但她还是不愿理会,只是,看着他只着中衣侧躺在床沿,单手托着头,目不转睛的看她,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即大吃一惊,她居然也只穿了中衣。

这个男人他…昨晚……

“费若吉,你卑鄙!”

肖月红冷眼瞪他,抬手一巴掌就要打过去,无奈他眼疾手快,抓了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她吃痛皱眉,他却笑得云淡风轻,

“说吧,你是需要我对你负责任,还是打算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对她做了这种事,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还说的出来这样的话,肖月红义愤填膺,“你无耻!”

费若吉对此不以为意,伸手撩起她长长的垂落在床单上的发丝,饶有兴趣的打着圈圈,

“我不介意被你骂。”

肖月红见他脸皮厚到如此地步,一把夺过头发丝,恼怒的瞪他,“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睡在她的身边(3)

他,怎么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都脱去了外衣!

难道他们真的那个了吗?

这个费若吉,真是太不是人了。

自己可是裴延诺的妻子!

他这么做,以后要她怎么面对裴延诺,怎么回去裴家,又还有什么脸再活在世上。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娘家、娘家回不去,婆家、婆家也不回不去,她已经无家可归了,无路可走,为什么他还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来伤害她!

难道她的痛苦对他来说会是快乐么?

“喂,你别哭啊!”

眼看着她莹润的双眼泛起晶莹的泪光,费若吉吓得一跳,急忙起身,着急的开口,

“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我根本…”

“开玩笑!”

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肖月红听了只觉气愤,愤然打断他,“你觉得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笑吗?”

故意躺在她身边,故意把事情说的很暧昧,故意调笑,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她这个落魄的人!

不知道她会当真吗?

“别生气,别生气啊,我也是为了你好?”费若吉说的煞有介事,肖月红懵了,“为了我好?”

这个费若吉是不是觉得只要事情是他为了自己好,就没有任何罪责了。他就这么自以为是?

“是啊,你刚才做噩梦了你知道吗?我是怕你被噩梦吓坏了,所以就开个玩笑,让你赶紧忘记。”

谁让他叫了她好久,也没办法把她从恶梦里叫醒呢。

“舒服?开这种玩笑是为了让我舒服?”

肖月红只觉可笑,他难道不知道他刚才吓死她了?不知道他的话简直比噩梦还可怕?

“给我滚开!”

要是她的清白真被他给毁了,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肖月红没好气的冲他吼,他被吼得一愣,心想这丫头暴脾气怎么又上来了,不过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好看的柳叶眉竖起来,性感的唇紧抿,像樱桃一般诱人,

睡在她的身边(4)

肖月红没好气的冲他吼,他被吼得一愣,心想这丫头暴脾气怎么又上来了,不过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好看的柳叶眉竖起来,性感的唇紧抿,像樱桃一般诱人,双手叉腰,脸上怒气横生,怎么看都觉得很俏皮呢,一时出神,哪知肖月红忽然一手推过来,“咕咚!”

某人猝不及防的一个翻身到了地上,四脚朝天!

肖月红见他像个被翻了个的乌龟一样,抬起四肢起不来,忍不住“扑哧”一笑,喜上眉梢,

“活该!”

“哎,你终于笑了耶!”他坐起身,望着眉开眼笑的肖月红,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笑了,都差点忘记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好在,你又让我想起来了。”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就算你不记得也没什么关系啊。”干嘛说的好像不可以忘记似的。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忘记就忘记了呗。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费若吉从地上起来,说的郑重其事,将肩头的一缕发丝潇洒的甩到脑后,

“我们可是同床共枕了一夜的。”

想到她醒来时,的确是跟他睡在一起,肖月红心中一紧,急道:“喂,你不要胡说好不好?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全都是你想吓我,才故意那么说的!”

这个费若吉存心不让她好过吗?

才放下的心被他一说又悬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费若吉走过去握住她的香肩,眸中满是宠溺的意味,“瞧你皱着眉头做什么,我说没有发生过什么就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你要相信我!”

不想再跟他在这件事上讨论下去了,肖月红抬头看看空荡荡的屋子,“那,娇儿和小杜呢?”

“他们已经回到裴家了!”

费若吉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件橄榄色的长袍穿上身,“你放心吧,他们没事。”

还爱着他吗?(1)

“这是我家!”

穿好衣服的费若吉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量身而作的衣服裹得他挺拔的身躯平添几分威武。

“你家?”虽然早有想到,但是记起昨晚的事情她不由满腹疑团,“为什么要把我劫来?”

依稀记得昨晚她从马车跳出去之后,忽然有人在她脖颈上打了一下,她痛得呻吟一声就昏了过去。

“那个拦车的少年是你的人……”

费若吉不置可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月红,你不必怀疑,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你!”

“可是为什么?你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吓人吗?昨天我还以为遇上强盗劫匪了呢?”

“但我不这么做,你会来我这吗?”

答案是否定的,从他见到她时,她表现出来的冷漠,他就知道,她对自己没多少好感。

“可你也不能这样啊。作为延诺的朋友,你这么对我是很不仗义的,你知道吗?”

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从他时隔几月再次出现自己面前时,就像个游魂一样阴魂不散!

“如果我不是延诺的朋友,而是别的什么人呢?你还会对我那么冷淡,那么讨厌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看穿她的心。

她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费若吉眸光闪了闪,尴尬的放下手,“你说的对,作为延诺的朋友,我是不该这么对你。

但是现在,他既然有了另外喜欢的人,那么,你又何必始终如一呢?

除了他,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喜欢。”

“你叫我离开延诺?”肖月红心惊肉跳的说着。做梦也没想到费若吉会跟爹一样要她离开裴家。

费若吉不答反问,眸光深沉,“如果那个人已经不喜欢你,你留在他身边,有用吗?”

强留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确是没用,“可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意?”

还爱他吗?(2)

她不相信和裴延诺三年的感情就因为一个苏妙言而荡然无存。

“那你,还爱着他吗?”

费若吉热切的目光直直的对上她忧伤的眼眸,她似是毫无准备,愣了一秒,却让费若吉清楚的看到她眼中掠过的一丝愕然,那是猝不及防的紧张,也是她最好的答案,

“我知道了!”

“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眼看着费若吉受伤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肖月红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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