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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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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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爱说爱笑的人,忽然不言不语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怪异,就像是现在的费若吉,他忽然沉静下来,让人感觉十分反常。

“若吉,我不是有意这么伤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喜欢上我,因为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啪啦”

费若吉折断了手里的一根树枝,两眼紧盯着面前的火堆,一眨不眨,也不言语,恍若没听见一样,心,好像碎裂了。

抓玛莎公主

“啪啦”

费若吉折断了手里的一根树枝,两眼紧盯着面前的火堆,一眨不眨,也不言语,恍若没听见一样。

是,他是希望没听到刚才肖月红所有的话。

可是,他听见了。

而且,也放在了心上。

他没想到肖月红一醒过来就对他这么的残忍,亲口拒绝了他的心意,且告诉他,她配不上他!

“如果,如果你先遇见的人是我,你,会这样像对裴兄一样的来对待我吗?会吗?”

他没有看她,字字有力。

“喜欢一个人的事情,不能说先遇见谁就爱上谁的,若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了,我明白了!”

放下手里的树枝,费若吉起身离开。

静谧的树林里,他能听到自己的脚踏在被树叶铺了一地的地面发出来的窸窸窣窣声。

四处,都是绿树。

夜风,轻轻的吹拂。

枝叶飘摇。

衣袂飘飘。

他站在树林深处的空地上,清冷的月光淡薄的洒落下来,在地面投下一片光明。

不喜欢他!

那个女人说,就算她先遇见的那个人是他,她也未必会喜欢自己,因为喜欢一个人的事情不是说先来后到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任何的假设都是多余的。

可是,他喜欢她!

这,难道不可以吗?

就不值得原谅和感动吗?

肖月红,我在你心里,就真的比不上裴延诺。我自认没有哪个地方会输给他,为什么你就那么残忍的解决我,而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去包容他,原谅他,甚至还关心他?

为什么,对我你就可以残忍到视而不见的地步!

你好狠的心!

“少将军!”蓦地,月光下出现了一条黑影,卑躬屈膝的站在费若吉的面前。

费若吉抬眼看他,“都来了吗?”

“是的,少将军!”

“玛莎公主就在树林里,你们必须小心再小心的把她给我抓住,然后带回将军府,我会替你们引开那头老虎。

一切见机行事

“玛莎公主就在树林里,你们必须小心再小心的把她给我抓住,然后带回将军府,我会替你们引开那头老虎。

但是,决不能把玛莎公主已经到了中原的事情传扬出去,否则,杀无赦!”

“少将军放心,属下明白!”

“好,一切见机行事。”

“少将军,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将军,听说将军的队伍已经离京城越来越近了,属下担心,会走漏风声。”

“他们已经到哪儿了?”

“宣城。”

“好,你们抓了玛莎公主后,我们在将军府汇合,到时,我会跟你们一起去找我爹。”

“是,少将军。”

“去吧。”

那人点头,费若吉看着他的身影在夜色下稍纵即逝,费若吉转身朝树林走去。

要想让他们顺利的抓住玛莎,必须要搞定那头老虎,只是,要怎么样才能引开那头老虎呢!

站在一棵大树后,他远远的就看到叮当守在玛莎公主身边休憩,慵懒的眨着眼。

他犹疑的走出去。

“你回来了!”肖月红看到他,微笑着问。

费若吉点头,“我去找裴兄。”

“我跟你一起去吧!”

在树上靠了这么久,她早就想起来了,可惜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麻了,所以,费了好大功夫也没站起来,这会儿看到他,她不由看到了希望。

“好。”

费若吉答应着,走过去扶起挣扎着起不来的肖月红,“小心点。”

肖月红点头,“谢谢你还愿意帮我。”

“我们还是朋友吧!”费若吉望着她澄净的眸子,强自冲她笑笑,“有办法引开那头老虎吗?”

肖月红愕然,“为什么要引开它?”

“因为我需要引开它,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嘛,帮我个忙好吗?”

以为他在担心老虎会吃人,肖月红看向那头老虎,见它躺在草地上打盹,很是可爱的样子,不由说,

“它,应该不会伤害人吧。”

你不觉得残忍吗

“但我想把它引开,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它不是很听那个女子的话吗,你要是能让那个女子……”

“我明白了。”

聪明如他,一点就通,费若吉转身朝对面的树林走过去,火堆旁,老虎在那里眯着眼打盹。

肖月红看向那边,发现裴延诺和女子相对而坐,言语间有说有笑的,似乎聊得正欢。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看到他跟别的女人说的那么愉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曾经,他们之间是无话不谈!

曾经,他们也这样说说笑笑的过日子。

曾经……

曾经的曾经,那都是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回忆起过去。

是她对现在的不满还是对过去的眷恋!

都有吧。

这个裴延诺已经不是过去的裴延诺了,他身边有了苏妙言,有了那个女子,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也许,他最近犯桃花了也不一定。

想想,她心里就发酸。

她要怎么办!

起身,她也走了过去,不想一个留在这里,对着冷漠的火苗,对着四周不会说话的树木。

“沙玛姑娘!”

费若吉走到裴延诺和沙玛面前的时候,蹲下来看着他们手里用细细的树枝攒起来在火上烤的蟋蟀,皱了皱眉,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残忍吗?它们刚才还活的好好的,现在居然就被烤了!”

“你同情它们?”

沙玛皱眉看他。

“不可以吗?”费若吉耸耸肩,显得理所当然,“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动物也是有生命的,你这样对他们就是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

什么权利不权利的,她不懂,但她前半句还是懂的,“你有那功夫同情它们,还不如同情同情我呢,我现在很饿你知不知道?”

她急着想吃东西,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手里烤的给吞下肚子,可惜不熟的话,真的会很难吃的,说到底,还是中原的饭菜她不会做。

很恶心的好不好

洗菜择菜切菜,一系列忙活下来,她累都累死,饿也饿过头了,别提再去做了。

真不知道,中原在饮食上怎么搞得如此繁琐。

吃顿饭,也得忙半天。

还不如让她吃他们那里的美味来的方便。

而不幸的是她拿来的那些美味也已经被她吃完了,若非她费了两天功夫也没抓到多少只蟋蟀,她就不会去找裴延诺过来了。

嘿嘿,本来是说好十只的,可他既然来了,她当然要让他多抓几只,巧的是他竟然答应了,如此,她不要白不要,以后也好省点力气。

虽然说起来很过分,但男人嘛,就应该让着女人点。

不过这个费若吉现在是什么意思?

居然说她残忍?

“难道你要看着我饿死,才不叫残忍?”她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只觉不可理喻,“让你饿个两天两夜看你还说不说我残忍!”

美食当前还说残忍不残忍的事情,他不觉得很欠扁吗?

“瞧你,才三句话没到,你就跟我呛,真受不了你!”费若吉摇着折扇站了起来,无奈的摇头晃脑,

“搞不懂你们怎么就会喜欢吃蟋蟀这种东西!

好恶心的好不好!”

“恶心?”他居然又说他吃的东西恶心?这个家伙不要命了吗?“叮当,给我教训他!”

“喂,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动手也不必让老虎动吧!”瞧那老虎立时起身,精神百倍的朝他走来,费若吉一脸惊恐状。

“那你说,我吃的东西恶心不恶心了?”沙玛似笑非笑的问着他,走到他面前,“跟你说。我可是忍你很久了!”

最讨厌别人说她吃的东西恶心了,可这个家伙居然一连说了两次,不给他颜色看看是不行。

“不是吧,沙玛姑娘,你每天这样跟一头老虎在一起,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嘿嘿,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要不要嫁人,嫁给谁,根本与你无关!

人虎赛跑!

我要不要嫁人,嫁给谁,根本与你无关!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嫁不出去,因为我很快就能嫁出去了,而且还是你们中原人地位最高的人。

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小心哪天我让你灭九族!”

“灭九族?”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的?“那你还是饶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说恶心了。”

“不说了……?不过晚了,叮当,给我好好教训他!”

随着沙玛的话落音,叮当朝费若吉啸了一声,目光孤注一掷的望着费若吉,冲了过去。

费若吉惊得睁大眼睛,拔腿就跑!

“老虎吃人了,老虎吃人……”

刚走到附近,看到这一幕发生的肖月红惊得一跳,“姑娘,使不得,赶紧让那老虎停下来。”

“这关你什么事啊?”那个费若吉得罪她在先,而眼前的女子,跟她又没什么关系,求情做什么?

她还乐得有人虎赛跑的好戏看呢。

“他是我的朋友。”

人,哪里跑得过老虎,眼看着那老虎三两下就追到了费若吉,每次都是要张口咬到费若吉的时候又都没有咬到,好似在逗着费若吉玩儿。

这样一来,费若吉迟早会跑的累趴下。

那个时候,岂不是任老虎所为!

偏偏费若吉还往树林深处跑去,万一真的有事,他们也看不到,多危险啊。

“请姑娘高抬贵手!”

“裴延诺,你的女人叫我放过费若吉,你怎么看!”

裴延诺闻言一怔,没想到沙玛会把问题扔给他,他抬头看向沙玛,“逗逗他就好了,放了他吧。

现在大晚上的真要闹出什么事,也不好!”

虽然跟费若吉的关系濒临瓦解,可他也不希望他出点什么事,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和兄弟。

“逗逗他?我本来就是逗逗他啊。”沙玛眸光闪亮的说着,看向肖月红时脸色冰冷,“你放心吧,叮当不会伤害他。

第一个让你吃

说不定,他要是跑不动了,叮当还会把他给驼回来。”

说着走到火堆旁烤蟋蟀去了。

肖月红回头,看向没了费若吉踪影的那片树林,心慢慢平静下来,走向裴延诺,伸过手去,“我帮你吧!”

“不必了,月红。”裴延诺抓住她的手,眸光宠溺的望着她,甚是爱怜,“你刚刚醒过来,不要操劳。”

“延诺。”

这种被宠溺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迎着他温柔似水的目光,她竟有几分感动,眼眶不觉间有点湿润。

甘愿沉迷。

“月红,这些日子是我忽略了你,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看到她不顾死活的追过来,看到她一醒来就担心的问他有没有事,他真的好感动,好震撼。

这个女人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就关心他的安危。

也许有些事情他真的不该瞒着她的!

“对不起月红,有时间我会让你知道一切的!”

肖月红怔住,不知道他所谓的让你知道一切是什么意思,只是很期待的望着他,想知道答案。

可惜他转头,继续去烤蟋蟀去了。

她只觉困惑。

“他不让你烤,我让你烤,月红姐姐,你过来,我这里还有这么多蟋蟀,两个人烤四只手,要烤到什么时候!”

沙玛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就过去拉她起来走到她身边,然后按着她坐下来,将手里窜了蟋蟀的树枝给她拿着,

“来,这个东西要慢慢烤的,要是烤焦了就不好吃了,我答应你,等到弄好了,我就第一个让你吃!”

“啊?”肖月红讶然,吃别的还行,要是吃蟋蟀……

“你别吓她了,她怎么能跟你似的吃得惯这种东西,如果你是在想找个人替你试吃,就找我好了!”

反正他也吃过一次,虽然说不是自愿的,但也算是吃过了。

不过话说过来,还真是恶心。

既然恶心,他怎么能让肖月红去吃呢!

这位兄台

不过话说过来,还真是恶心。

既然恶心,他怎么能让肖月红去吃呢!

“这可是你说的!”

沙玛不怀好意的朝他笑着,裴延诺笑着垂头弄蟋蟀,肖月红看着,难得今天看到裴延诺笑的这么勤。

真好。

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跟他的关系安宁祥和起来。

中间的那团火熊熊燃烧着,不时啪啪作响,火苗蹿升,惊得他们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才避过了蟋蟀被烧的危险。

他们自然不知道,在四周正有一批蒙面人,在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所在的地方。

“月红姐,你和裴延诺是是怎么认识的?他喜欢你吗?反正现在没事,咱们说说话多好。”

迎着沙玛充满期待的目光,肖月红心头一热,微微一笑,“我跟延诺很早就认识了……”

“都不许动!”

浑厚的男声突兀的如一颗地雷炸开,话刚落音,肖月红只觉脖颈处一片冰凉,看向沙玛和裴延诺时,发现是一把把剑架在了他们脖子边。

那么她应该也是吧!

只是,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但见他们一个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身材魁梧,脸色冷峻的样子,似乎来者不善。

“你们想干什么呀!是要吃的吗,我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就只有蟋蟀,你们要不要吃啊?”

沙玛大着胆子将手里烤好的蟋蟀朝身后递过去,笑的勉强,没有人比她清楚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从她逃离费大将军的队伍的那天开始,她就知道,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一群人抓她。

“谁要吃你的东西,起来,跟我走!”

男子说着,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蟋蟀,将她拉了起来,“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裴延诺见她挣扎,显然这些人会对她不利,她不禁起身,看向那男子,“这位兄台,不知道你们找这位姑娘所为何事?”

“这里没你事!”

跟少将军会合

裴延诺见她挣扎,显然这些人会对她不利,她不禁起身,看向那男子,“这位兄台,不知道你们找这位姑娘所为何事?”

“这里没你事!”

男子不屑一顾的剜了一眼,眸光冷冷。

“少跟他们废话,我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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