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相逢之战国之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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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相逢之战国之恋(全)-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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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佐成政,你胆子不小啊,我已经说过前田利家不是我的人了,你居然敢收留他!”

  织田信长的声音甚是愤怒。我的心一颤,他这是要把利家逼到哪里去。这个叫佐佐成政的男人继续磕着头道:“是,是属下不对,但是前田已经离开比良,现在不知去向了。”

  信长仍然很是愤怒,他噌的站了起来,冷冷的丢了一句话:“既然你们佐佐家这么爱管闲事,下次的战斗你大哥政次就做诱饵吧。”

  我有些同情的看了看这个男人,他的年纪和利家也差不多,肤色稍黑,但也是浓眉大眼,充满男儿气概,但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信长的话其实就是等于见接要杀死他大哥,在战斗中做诱饵多半没有命,这比杀了成政自己的惩罚还大吧。织田信长,你把人的命当什么啊。

  好端端的让我站了这么久,我的脚又酸又痛。等到他的家臣全都退了出去,他一个人在坐在那里,好象在思考什么。老大,你是不是忘了我站在这里啊,看他怒气未消,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可又想提醒他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只好轻轻咳了几下。可他置若罔闻,可气,我只好又重重的咳了几下。

  “好了,别装了。”他的脸上扬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那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轻轻说。他没理我,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混蛋,你倒是说话啊。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他忽然问道。

  既然问了,我就张嘴问道:“你真的这么讨厌利家,要把他赶上绝路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缓缓道:“我本来想如果你不问有关利家的事,我就放过他。“

  “你——”我有些愤怒,这不是耍我吗,让我说话的也是你,也太奸诈了。

  他看了看我,又道:“你不是说他忠心吗,我就想看他有多忠心。”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历史上利家不是很快又回到了信长的阵营里吗,他这是顺便考验利家吧,这样的乱世,如果改投别家也是很正常的。但如果能坚持到回来的一刻,这份忠心足以令信长对他委以大任了,只是,唉,那个佐佐政次就这样要牺牲掉了。

  我也笑了一下,轻轻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信长的眉梢挑了挑,也没说什么,只是凝视着我。

  他的眼睛真是如同一池秋水,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似的,不行,我对帅哥的免疫力太差,只能怪自己自控力太差,眼神竟迟迟没有离开他的凝视。

  这样的气氛好象有些怪怪的的,他忽然一把抓起了我的手,痛!怎么每次都来这一招,而且力气这么大。

  “哎哟!”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别动!”他更用力了,他注视着我手背上的伤痕,在药师的治疗下已经好很多了。忽然,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的触摸我的伤痕,他的手指很修长,指甲修得很干净,暖暖的体温从他的手指慢慢传了过来。我觉得自己的脸好象开始发烧了,唉,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

  “伤好多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他看着我忽然又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禁又有些惊讶,问道:“怎么,很疼?”

  我点了点头道:“手背上的伤是好了,可是你的手抓得我的手好疼!”

  他一愣,赶紧放开了我的手。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怜,手腕上平白多了几条他的魔爪印。

  顾不得这么多,抬眼怒视他,他看着我有些发怒的样子,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宏亮,眼底里也尽是笑意,我看着他,有些诧异,原来他的笑容也可以这么清朗的啊。这样的他,怎么能和残暴这样的字眼联系起来?

  “主公大人,归蝶夫人身体忽然不适,请您过去一趟。”来人是信长身边的小姓众森兰丸,一个漂亮的象女人的男人。他一边说一边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从第一次见到我,他就对我有些敌意,看他对信长的态度,我怀疑他是个玻璃,暗恋着信长。

  至于归蝶夫人,自然是信长的正室了,好象十年前就嫁给信长了,那时信长也才14岁左右吧。

  从庆次嘴里我知道归蝶夫人的父亲就是有腹蛇之称的斋藤道三,控制着美浓一带,一直居心叵测,所以上次庆次才会以为我是他派来的奸细。

  “小格,一起去吧,你也该见见她。”信长忽然说道。我来了这里后的确没见过这位夫人,听说也是个美人,不由好奇心大起,点了点头。

  归蝶夫人似乎很高兴信长的到来,一定是他忙于政事,战事,没怎么尽到丈夫的责任吧。

  这位归蝶夫人细眉大眼,樱唇微启,尤其皮肤白的不象话,真是让人嫉妒,正在发呆中,忽然信长拉了拉我的衣袖,道:“都问你两遍了,怎么不回答。”

  啊,有问我吗?我只顾直直的盯着她看了,我一脸愕然的看着信长,他的表情很严肃啊,一本正经的,但是眼底有一丝压抑的笑意,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我道:“夫人问你多大了?”

  我赶紧轻声道:“今年十九。”

  她笑了笑,笑起来更美了,这么美的女人,信长一定很喜欢她吧。唉,我在想什么呀,真是莫名其妙。

  看信长和她拉了会家常,他就匆匆离开了。谁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倒霉!
冰冷的吻


  以前说过,人的适应力很强,如今在织田身边已经工作了一月有余,倒也没出过什么事,庆次和利家也一直都没有消息。看来庆次是真的不想理我了。要是照历史上所说的,他应该去京都学习诗歌,武艺了,第一倾奇者也会慢慢诞生了,象他这样的自由个性,永远也不会隶属于任何一个主公。

  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会看看这些武士们操练,再想想黑泽明的七武士,不由感叹黑泽大师要是看到这眼前一幕,一定会有更精彩的电影问世吧。

  “猴子,你连这匹马都不如,哈哈”一个年轻武士在角落里嘲笑另一个男人,看那个男人还不是武士打扮,身份一定低微。这时,另外也有几个人围了过去,笑嘻嘻的看好戏,那男人一脸愤怒,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我看他身形不高,眼睛很大,脸型又小,还真有几分象猴子。不过又觉得猴子这个称呼有点耳熟。

  “小猴,我的马呢!”织田信长低沉的声音一下子就让这瑞安静下来。

  那男人挤了出来,赶紧把马牵了过来,原来他只是个马夫,怪不得这些武士都嘲笑他。

  信长看了一下四周,忽然看见了我,他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光,又瞬间而逝。他跨上马,急匆匆的驾马而去。

  他一走,这里又热闹起来,原来这些武士也挺八卦的呢,那男人似乎已经气急,他气愤的喊道:“我木下藤吉郎终有一天也会成为武士!”

  木下藤吉郎,这个名字好熟!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不会吧,难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就是日后站在权力的最高处的人上人——丰臣秀吉!看来现在他还没发迹,仍然是个马夫,虽然他很有名,但我对他一直没什么好感,长得不怎么样就算了,还野心勃勃,控制了整个日本还不满足,竟然发兵侵略朝鲜,并妄图进攻大明。可是一直没得逞,后来才忧愤而死。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知为什么日本的历史上把他吹得如同神仙一般。

  看了一会儿这些武士的无聊行为,我就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真是有点怀念以前每天和小次斗嘴的日子呢。

  “笨蛋!”好象他叫我笨蛋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

  “笨蛋!”,咦,好象是真的有人叫我笨蛋,我重听了?

  “不仅是笨蛋,连耳朵也坏了。”这个声音好熟啊,可是只闻声音不见人,我到处乱看。

  “啊…”头上一疼,什么东西砸在我头上,我抬头一看,一个年轻男子正懒懒的坐在树上,双眼灼灼有神,唇边那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不是庆次是谁!

  我心中大喜,也顾不得他砸了我的头了,大叫:“小次!”他笑了笑,噌的从树上一跃而下,我真有种看见亲人的感觉,鼻子一酸,扑上去就抱住了他,他的身子一紧,立刻也紧紧抱住了我。

  我涕泪俱下,一边把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擦,一边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

  就这么发泄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我,看着我笑嘻嘻的说:“小格,你真是个笨蛋,我怎么会不理你。”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抓起我的手,细细查看什么,我一缩手,他没有放,他收起了笑容,有些生气的说:“你上次受了伤怎么也不和我说!”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现在不是好了吗。对了,你怎么回来呢?”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道:“我以后一直都会在这里,我已经是这里武士的一员了。”

  我一惊,脱口道:“你不是想过自由的生活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笑了笑道:“习惯了和你吵嘴,你不在我还真不惯,这样不就每天可以把你气的半死了。”

  说着,他得意的笑起来,只是这笑容下似乎有些寂寞的感觉。

  我直直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晕了,我是不是又在改变历史了?历史上可没有前田庆次加入织田军这回事……

  他的眼神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深不见底,可以把他的真实隐藏?我虽不是个敏感的女孩,但他确确实实是为我而来,只是和我吵架这样的理由只能骗小孩吧?

  当生活时要生活,当要死时当点缀,不为烦恼动一眉,不为俗世怨一言,写出这样潇洒诗句的前田庆次居然为了我,甘愿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来这里做个小小的的武士!

  我的心中一酸,一丝悲意从心头生起,我是不是又要毁了他?

  想到这里,我情绪变得极糟糕,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也很不好。

  “你脸色不大好,今天就放过你,你去休息吧。”他笑吟吟的说。

  我点了点头,也不想多说,快步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我一头栽倒在榻榻米上,不停的和自己说不要再想了。

  我真的很累,很累。我已经尽力做个历史的旁观者了,怎么还是会发展成这样呢?我是不是上天派来专门毁了他们的克星啊。

  只想就这么睡去,一直睡到21世纪。

  “小格!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有人在吼,谁这么不识相,本姑娘正在做吃小龙虾的美梦呢,只觉有人推了推我,好讨厌,我迷迷糊糊,一拳就挥了过去。

  “啊”一声吃痛的叫声,那声音更为狂怒,有人一把把我揪了起来。

  “是哪个混蛋敢——”当我看见面前的人是谁,后面半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紧皱的长眉,抿得紧紧的嘴唇,眼睛中燃烧的小怒火,眼角似乎还有些发青,除了织田信长了还有谁!

  看着他发青的眼角,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好象刚才打了谁一拳,看他这么生气的样子,难道——妈妈咪呀,我不敢想下去了。

  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的问了句:“是我吗?”

  他已经开始七窍生烟了,他指着自己的眼角道:“难道是我!”

  不是吧,我,我居然打了这个大魔王,那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开始结巴了。

  他哼了一声道:“我知道。要是你是故意的,你就永远也不用醒了。”

  好怕怕,可是我的嘴又不争气的说:“这不是我的错,你干吗走进我的屋子。我睡着又不知道是谁。”

  他看了看我,眉毛开始抖动,眼里的小怒火又开始燃烧,唉,齐馨格,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压了压自己的火气,低声道:“你忘了自己是来做事的吗?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以为你出事了,没想你居然躲在这里睡觉。”

  我轻声道:“我忽然觉得不舒服。”他一伸手,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说:“没发烫,没事。”

  我提高了点声音道:“我就是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道:“我织田信长的人没有这么不中用的!”

  我的声音提的更高:“我不是你的人!”

  我的心情正处于及其低落时,这时已经有点控制不了了,心想你就把我喀嚓了吧,省得我为害人间了。

  果然把他的火点得更旺了,只觉下巴一痛,他用手紧紧捏住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道:“你再说一遍。”

  我看了看他,索性豁出去的说:“再说几遍我都不怕,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他的唇迅速的压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我一下子就呆了。

  看我呆了,他松开了我,忽然说了句:”吵死了。”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的余温还在,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吻——没有带任何感情。

  这不是我的初吻,却是一个最冷的吻。那天他轻轻触摸我手背的温暖是我的错觉吧?

  第一次,我的内心深处开始有了说不清的疼痛的感觉。

  第二天,再看见他,他和往常一样,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的确,什么也没发生过。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我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什么时候春天已经不知不觉的到来了,我居然没有察觉。

  前院有几棵樱花树,有些花苞已经开放了,嫩嫩的,粉粉的,都是春天的气息。

  “小格——”一声叫唤打破了我的发呆状态。

  我转过了头,好希奇啊,居然是良之这个闷骚男。

  他有些嗫嚅的说:“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不会吧,你的消息也太落后了吧,都已经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了,搭讪也用点新鲜的呀。

  我有点好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利家已经娶了浅野家的阿松姑娘,如今一切安好,就住在清洲城郊外。”

  原来利家已经和阿松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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