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介打了一下白井的手腕後,就把他拖进厕所里了。
“就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情”
恭子说道。
“...真是的,那个笨蛋”
两人往男子厕所的入口走去,然後看著里面的情况。宗介将白井关在里面的个室中把门关了起来。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却能听到使用物品与悲痛大叫的声音。
“别杀我!别杀我!(有著啪啪与揍人的声音)”
“还没有要杀你。也要等到你这家伙肯乖乖合作之後,那时才会动手(手铐铐住人的声音)”
“怎麽这样...(哭泣的声音)”
“把千鸟的秘密说出来的话,我以名誉来担保。我会提供你热食与睡觉用的床。但是,只要你有所隐瞒的话...(手枪枪壳滑动的声音)”
“呜哇!(不知是不是冲马桶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里面,但已经能想像著惨况了。
“啊──。不行呀,这样”
“小要,去阻止相良啦”
“是呀。....唔──。真是拿他没办法”
踏进男子厕所这种事,打从出生以来都还没有过...。小要心一横,踏出了第一步。右脚踏上厕所里的磁砖的一瞬间,产生了“啊,我被沾污了”的想法,感到有股丧失感的她抱住了胸膛。...,算了,不管怎样,
“宗介!!”
小要走到个室的前面,粗暴的打开门。宗介把白井押在马桶上坐好,他的头被麻袋盖住了,然後拿著战斗用刀晃来晃去。
“是千鸟呀。女子厕所在隔壁”
“这种事情我知道啦。你到底想把他怎麽样!?”
“我在盘问他胁迫的内容”
“啥?胁迫?”
“不用隐瞒了。关於这类的事情,我是很有心得的”
“这到底是...”
宗介拿出一份文书。上面只记著简洁的内容。
“相良宗介(安全保障问题担当.学生会长辅佐官)调查关於千鸟副会长的相关丑闻,给予适当的权限。阵代高中学生会长.林水敦信”
“...这是什麽?”
会长辅佐官.相良宗介挺著胸膛,
“这是会长阁下所发的委任书。关於这件问题,就由我来负责”
“我怎麽,好像在跟你鸡同鸭讲一样...”
露著讶异脸色的小要,往著他的脸挥了一下,
“谁都有著不能触碰的过去。可是为了保护这个学校的秩序,就算有多麽见不得光。就算你的秘密,有多麽不知羞耻也一样”
“你听到别人的坏事後,就失礼的自行想像这点我是能理解啦...”
“是呀,你知道就好了”
这两人,她们的对话根本就无法成立。
“千鸟,救命呀!!”
白井向她哭著。
“好啦好啦。...喂,宗介。你好像搞错了什麽,就住手吧?白井他呀,跟那些涂鸦没有关系”
“对於你的主张无法照办。要是秘密浮出台面的话就糟糕了”
“所~以~我说呀!我根本没有秘密啦!!”
“你能那麽肯定吗?人难道不会藏著半件秘密...你能如此断言吗?”
“呜...”
这时,小要的脑中浮出了一件事,那是去年秋天所发生的。在学校的树林中,由於烤蕃薯而弄出火灾,连消防队都出动这件事。当时她与数名友人从现场逃跑,到现在犯人是谁都没抓到。
“...果然没错。你有著会让自己害怕的秘密”
“哪..哪有。等一下,别擅自作这种奇怪的想像啦!”
“千鸟你退开。这是不能给女人小孩看到的。...那麽白井,给我吐出她的秘密出来”
诡异的拷问又开始了。
“别这样啦!等等宗介,你有在听吗?”
正当她要动手的时候───
“住手!!”
一个女学生把小要推开後,像飞的一样跑到了厕所里的个室。那是一个留著中长发型的少女。
“什麽嘛,你们这些人,到底在干什麽!!你们对我的白井作了什麽?啊啊,好过分,真是的!!白井,振作一点!!”
她抱起被麻袋盖住的白井,然後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唔...是瑞树吗。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听到你被四班的相良给抓走了。不要紧吧?”
“啊啊。总算没事...”
那个叫做瑞树的女孩,放心的喘了口气後。小要以疑惑的脸道,
“你是?”
“我是白井的女朋友!我们恩爱的很。对他出手的,我绝对不会放过!!”
听到这件事的宗介眼睛闪了一下。
“女朋友。恩爱。...也就是说,是白井的女人?这正好。就拿你来作询问的道具...”
接近瑞树的宗介,後脑被小要用书包敲了下去。
“你呀,给我暂时安静点”
骂完後,她向瑞树道。
“呃。让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
但是瑞树她,只是生气的说著,
“你是千鸟要吧?”
“嗯嗯,是呀...”
“你不觉得你很低级吗...?为了找寻发放关於你的坏谣言的人,就自认为白井是犯人,也不管他有没有爱人,为什麽像你这种家伙就下的了手!”
“咦?”
正在疑惑的小要,只能看著瑞树指的她继续骂著。
“肮脏的女人。做好觉悟吧。我的爸爸他跟校长的关系很好。我会跟他说这件事的!”
“等一下。我只是...”
“吵死了,这个狐狸精”
“....”
瑞树继续数落著。
“真是个过分的女人。再说,厕所里涂鸦上写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不是吗?你那只手表,是援助交际的对象买给你的。你这只表呀,价钱很高不是吗───痛!”
瑞树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她的头被打了。小要握著拳头,连为什麽会动手也不知道,她就这样看著对方。
“不好意思,你在说这只手表的坏话吗....?”
“打,你打人!?我一定要跟爸爸说!!不会放过你的!”
“嗯,那个。...再一拳,怎样?”
眼看事态越来越紧张,在个室外面倒著的宗介,也赶紧站了起来。
“你给我继续睡。...别靠近啦,有一股臭味”
“味道怎样都不要紧。话说回来。你叫做瑞树吗”
“别叫的那麽亲密。我的名字是稻叶”
稻叶瑞树手交叉著,从鼻子喷气。
“那麽稻叶瑞树。你刚刚说了关於千鸟手表的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不是听来的。是在厕所看到的。相似的事情,到处都写上了。真的,有够好笑的”
“呼。的确是很有趣”
宗介把两人给轻轻的推出去,然後把白井给押回个室里面。
“你们两个,来这里一下”
他向小要与瑞树两人招了手。
“干什麽,这家伙?”
“宗介,怎麽了....”
他在个室里的墙壁,手伸向一张写有“请保持厕所乾净/学生会”的临时壁纸。
“看看这个吧”
话一说完,就把那张给撕了下来。上面是用红色魔术笔所写的。内容则是───
“千鸟要(二年四班)所戴的手表,是援助交际中的公司社长买给她的”
“.....!!”
稻叶瑞树的脸变的苍白。
“真是有趣。你说你是看了涂鸦的内容。看来是在这个男子厕所”
“这...啊...糟糕...”
瑞树说不出话来了。
“这片涂鸦在今天早上,上课时间时所弄的。看来犯人是以“有点不舒服”的理由作藉口,然後在第一节课时离开”
“证...证据呢───”
“调查一下就有了。出席簿,嫌疑犯的书包,书桌,柜子...就别狡辩了,稻叶瑞树”
听到宗介说出来的白井,呆然的望著瑞树的脸。
“瑞树...是你吗?为什麽...”
“因为不能原谅!!”
少女哭泣的叫著。
“因为白井你,在车站的时候跟那女的说话不是吗!?我都看到了!”
现在换白井的脸色发青了。
“什麽...!等...这个是”
“难道你,已经讨厌我了!?太过分了!你生日时我还买了一台PC-FX给你,帮你作便当,帮你排队买JB的演唱会门票!!”
白井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可是,PC-FX已经过时了”
听到她们对话的小要,对於两人的关系,大概也能猜的出来。另一方面,宗介拿出了一副新的手铐。
“虽然过程曲折离奇,但还是找到了真正的犯人。那麽稻叶,赶快说出来。关於千鸟要,那个令人恐惧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你还在说,你....?”
看著小要失望的表情,宗介也难得的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没被威胁吗?”
“从一开始就已经说了!!”
“呜...但是,这种造谣的行为还是有罪。送检到职员会议的话,应该会处以停学处分吧?”
“停学”这两个字,让瑞树的肩膀抖了一下。小要摇著脸道,
“算了啦,这种事...”
“那不然进行报复也可以,就在厕所里写上中伤这女孩的话。像是“稻叶瑞树是共产主义者”之类的...”
“却下。...像你这种中伤人的想法,也只有另一个次元的人才干的出...”
“那麽,要怎麽办”
“什麽都不必作,这样就好了”
瑞树的脸浮出了惊讶的表情。
“咦...?”
“够啦,不必说了”
以平淡的口气说出。小要能完全了解瑞树的心情。也许是,她真的很喜欢白井。而那份心情就直接的表达了出来,就好像小要的坦白个性一样。所以就算了。(是呀。我个人是作不到的...)宗介吞下了这句话。
“可是,这究竟已经造成了困扰。所以在这里,非得给予狠狠的教训不可”
小要光想著就已经发抖了。
“你呀。我与少女的心情,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呀...?”
“那是什麽?”
她把宗介推倒後,就走了过去,
“稻叶呀。你不用继续在意了。我跟白井两人根本没什麽。放心吧”
“啊。放心...?”
瑞树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千鸟要!你真是令人不服气!!别以为事事都能以你的调子在走!给我记住!!”
犯人破口大骂完了後。她就冲过小要,就这样逃走了。
“啊啊。走掉了...”
“她的身心已经受伤了。现在没有追的必要”
“不,不是这样子...。话说回来宗介,可以放了白井了吧?他跟这件事情无关”
“啊啊。没错”
宗介将憔悴的白井的手铐给打开,然後拍了一下肩膀。
“辛苦你了。後天,会长阁下会颁发一张感谢状给你。真是太好了”
“...什麽都无所谓了啦!!”
小要再度推倒宗介。
隔日的午休。小要正吃著特辣咖哩面包,从厕所回来的恭子向她招了下手。
“小要,过来一下。快点啦”
被恭子拉著,小要进入了靠近教室的厕所。
“怎麽啦?”
“看呀,这个”
恭子指了个室中的墙壁。学生会贴的纸已经被撕破了。上面则是用红字写著“四班的千鸟要,把学妹给带回家上下其手”
怎麽说。这跟照片中的其中一张一样。
“这又怎麽了?”
“不是啦,看下面”
那里有著相同笔迹写的红字,上面写著“那些全部都是骗人的。千鸟要是个意外的好人。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多加了这些东西。
“全部的厕所都有喔”
“是吗?嗯...”
小要抱住双手。
“不知道写这些东西的人,在哪里呢?”
没有不高兴,就这样微笑了起来。
爱恨的宣传完
短篇一 无法置之不理的一匹狼 我的情人是特务
我的情人是特务
声明:该小说为台湾角川书店章泽义先生翻译;请勿用于商业出版用途;请支持正版小说的购买。
我的情人是特务
那个少女,眼泪从双眼流了下来。
“...呜。呜...”
她在床上将一本电话簿丢了出去,想著今天放学时的情景。
(对不起,瑞树)
跟他交往了半年,但是以这种无情的口气说话而是第一次。
(果然,我跟你呀,看来是不适合。该怎麽说...价值观?总之就是这类的...)
难道,你是跟那个四班的千鸟要在一起!?
(不,不是她...。是别班的...算了,是谁也无所谓)
才不好呢。因为我,没有白井的话会活不下去的。
(才没有那种事。你呀,去找个适合你的人吧)
当初你不是对著我说“喜欢你”吗!为什麽现在会...!
(那,那时候我是真心的。但是现在...。真的,对不起)
“好过分,白井...”
随著呜哇的哭声,手提电话也拿了出来,然後照著电话簿上面的“比萨芝崎店”的号码拨了过去。
“呜...啊,请帮我送比萨过来。要大号咖哩综合口味的十份。还要大号海鲜的十份。名字?啊,白井。住址是...”
告诉了名字与地址後,她就切断了电话。接著她又打到了嵩麦面店“雾岛屋”,寿司店“滩潮”,还有中华料理店“圆罗大凶杀”等店做同样的事情。
“...呜。嗯嗯,是二丁目三番街的白井。我会等著的,谢谢”
脸颊上带著泪水,她将行动电话放在一旁。
“再见了,白井...。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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