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净卫生的地方隐藏一段时间。到时候就算是被敌人发觉了,也可能会因为今天这场内斗而不搭理他们,更不会拿他们的性命威胁自己重振人神教的道路。没想到文秉不仅理解能力差,而且心还挺黑。
文路把眼一眯,心中杀意已决,手臂一使劲,便把文秉弹得飞了出去,然后青光一闪,人神教本族之内突然飘起铺天盖地的绿叶,达到了每平米几十片的地步。
文秉心中一冷,急忙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急速变换,人神教内现出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竟是有些看不透彻。
那树叶铺天盖地朝着文秉的身影追逐而去,伴着啊啊的几声惨叫,留下点点的血迹飘散而下,像是下了一场断断续续崩屁的雨。
文秉飞了片刻,身形突然转黑,然后停了下来。他的身上被那像是墨汁一般的液体厚厚的涂了一层,已经看不出个人样了。
那树叶迅速扰动,在文秉周围厚厚的绕了一层。
文秉的声音从厚厚的一层下面传出,瓮声瓮气的:“叔,我知道你这招厉害,虚虚实实,每一片树叶既可以是你全部力量,又可以不包含你丝毫的力量。你的意识和力量可以在树叶之间随意驰骋,简直是指哪打哪。这要是实力不比你高出一些,实在难以应付。不过我也知道,你这着也是有弱点的,弱点就是你只能凭借你自身的力量,无法将武器也融入其中。你看你大侄子我活这么大也不容你,刚才呢就是为了自保。你就别逼我了吧!就算是你能把我整死,你也会沾上这尸鬼油,难逃一死啊!”
一片毫无特点的飞来飞去树叶猛地一斜,突然一下朝文秉刺去。文秉冷哼一声,动也没动。那树叶刺进文秉的身体,如同是泥牛入海没了踪迹。
但接着文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文秉面前,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刀,刀的一端刺入了文秉的身体之中。“你个二货,速度慢成这样,我还有必要亲身犯险吗?一刀就解决了!好日子过多了,果然就二了!”
文秉一声惨叫,身上的墨汁像是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朝地面滴滴答答的落去。
文路把刀一转,咔嚓一声,文秉就像是被打碎的豆腐一般,四分五裂,带着他的墨汁一起向地面坠落而去。文路将刀一颤,上面残留的墨汁像干锅巴似的碎裂开来,飘落向地面。
一旁的文成如同一道风一般,一路捡拾着文秉的碎渣子,很快就把他的碎尸都凑齐了,乱七八糟的凑成一堆。那墨汁也是一滴没浪费的,都掺和进了碎尸里。
文路冷冷的看着他,道:“不过就是来个一挑二!大家伙也别看着了,该动手就动手吧!”
墨汁涌动,迅速凝结成了文秉的摸样,与原来的模样并无二致,只是身上的墨汁不见了踪影,应该是没入了他的身体中。他气喘吁吁,已不复当初气定神闲的无赖气质。
文成搀扶着文秉道:“爷爷,都是一家人,你这又是何必呢?非要种族灭绝,自相残杀才能解决问题吗?外面那群屁都不如的屁民们到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人神教的存亡和他们有个蛋的关系?”
文路道:“此刻,我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族人,有的只是一群贪婪卑鄙凶狠无耻的**。人神教长此下去,必然灭亡,你就不要废话了,自打你出生以来也没干过好事,干脆一起杀了!”说完,青绿剔透的长刀划过一道弧线,直奔文成飞去。
文成不敢托大,虽然同为意行四重天,但自己的实力完全没法和文路相比。他急忙带着文秉向一旁疾驰而去,青绿长刀紧紧跟随,不离不弃。不过片刻之间,人神教本族之中一个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凶狠异常,勇猛无敌的家伙突然从一旁杀了出来,挡住了文秉的去路。
文秉自然认识此人,正是族中年轻一辈里的翘楚,意行三重天的文冲天!虽然他还得管自己叫老祖宗,辈分比自己打了不知十几辈,但实力却很强劲,已经隐隐可以和自己一战。平日里也是豪气霸道,专拣文秉的直系亲属揍,为此文秉虽和文路多次反应却也是没有效果。
前有挡路的,后有追兵,文秉不得不先捡软的捏,一边速度不停地先往前飞去,一边单掌往前一推。顿时一个像是火热小太阳,足有屋子大小的红色火球带着熊熊火焰升腾而起,直奔**而去。炽热的火焰所过之处,时空都被烤的微微抖动。
**不躲不闪,一副很是自信的模样,待到那火焰飞到眼前,突然挥出一拳打在火球之上。轰的一声巨响,火球被打的掉出许多的渣子,掉转头去,直奔文成而去。
虽然一拳将分量十足地火球打的折返而回,但**的拳头也微微发黑,发黄,大概是被那火球短时间内烤伤的。**迅速的甩甩手,拳头在甩动之间又恢复了正常。他嚎叫一声,直奔文成飞去。
文成把手一伸,雄厚的力量迅速凝聚在那火球之上,嘭的一声,火球彻底爆裂开来,化作点点片片的火光,在人神教内左冲右突,把人神教本族所在地烧成了一片火海。文成的身影也趁机融入了火海之中。
文路仰天长啸道:“哈哈哈!让火烧的更猛烈些吧!”说着,他就冲入了火海之中。
'(第五十六章、奇女子)'
三大族长战斗暂时没了看点,人神王的族人们像是想起了正事,喊叫着就战在了一处。文忠等一百多人也紧随其后加入了战场。其中,有几个内部矛盾比较强烈的直接在当场就动起手来。
呼号声不绝,伴随着熊熊烈火,一场混战迅速展开。人神教本族之内出于各种不同的目的分成了两派,或者更多派,私仇,大义、这事那事,平时不对眼,或者羡慕嫉妒恨,各种情感的纠结,父母老婆孩子,亲人仇人,在熊熊大火的映衬下,有些扰乱了人的头脑。到了面前的人,基本上不用介绍立场,就杀气腾腾的战在了一处。
四五十余万人在天上地下飞来飞去,刀光剑影,电闪雷鸣,山崩地裂,五光十色,血液脑浆,让整座人神教本族之内充满了大气豪迈的战争色彩。其中在天上飞的十余万人一个个的实力竟是极强,绝大多数都在那通彻阶段之上,比齐有道等人强上不少。
没了文忠的照看,叉牛和齐有道毫无办法的向下坠去,二人好在身强体壮,离屋顶也不远,砸破了屋顶和几处楼层的地面之后,总算是止住了身形,暂时安全了。此刻他们身处一座小高楼的二层,看模样应该是卧室,有张大床,还有个柜子,两把椅子。小高楼处在人神教本族的西南方,还算是偏僻。
但几个人神教内部成员好像是感觉到了齐有道二人的存在,急匆匆的就朝此处敢来。叉牛此时忽然神光乍现,大吼一声,“我们是过路的!我们谁都不认识!”
齐有道故作恼怒的道:“叉牛哥,你这是怎么带的路,怎么带到人家的地方来了。这出了事算谁的。”
小伙子反应还不错,叉牛乐呵呵的透出一个赞赏的眼神,接着说道:“你不知道我傻啊!我带路你也敢跟着!你也傻了?”
那几个人神教内部成员相互之间撇撇嘴,有些不屑的离开了。
齐有道暗自庆幸,这外面一个个的战斗实力基本都在自己之上,被人盯上就是个死。他先是严重警告叉牛不许释放自己的意识去感知周围,然后便收回外放的感知,只凭肉眼去查探这个世界。暂时是安全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外面轰轰烈烈的战斗,这可都是难得的战斗经验,白看谁不看。
那文路在火海中纵横了一会,没有找到文秉二人,于是便开始清理门户,把这些子子孙孙无穷尽的后人们精简一番。果然他是实力强劲,神鬼难挡,所向披靡,一路飞来,几乎是见谁杀谁,一百个里面也只是有那么一两个不被杀的,以此来看,这人神教本族应该是没少作恶,没多少该留之人。
那文冲天也是极其凶猛,杀气腾腾,和文路一条路上的。
许许多多的爱家人士在地面之上,迅速清理火势,许许多多的女人孩子喊叫着,满脸泪水,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但更多的是疯狂的喊叫与谩骂,夹杂着各种短暂的由于好日子过多了而不适应血腥场面所产生的惊恐绝望、哭爹喊娘!这类人基本是刚一出现就会被消灭掉。
群殴的人群之中,齐有道发现有两个人很是与众不同。其中一个西南方距离他约有一里多地,长得是青春正年少,虎背熊腰,双眼炯炯有神,桀骜不驯中透露着冷酷无情,拎着一杆大腿粗细的狼牙棒,站在原地,五步之内,凡有人敢接近,必杀。那是一招一个,干脆利落,同时,他的双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如同切瓜砍菜,血肉飞溅之间,又有一股疯狂扫大街的气势。但齐有道认为这位应该不是凡生的传人,毕竟气质上差了许多。凡生虽然不干正事,但应该也不会干这种事。
凡是被杀之人,转眼间就变成了枯黄干瘦的犹如枯木一般的残尸,隐约之中透着一股邪气。文路基本上还是十个之中能放过一两个,但这位却是一个不留,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好坏善恶。也不知他和人神王本族有什么仇恨,莫非是要斩尽杀绝。是不是隐藏了许久,终于得到爆发的机会了?
人神王本族一百万人,每年都有大批新增人口,除了自己关系亲密的人,谁也不可能都记得清楚。本族中很快就有许多人意识到了这位奇怪年轻人的存在。但由于他势头正劲,一时还没有人敢靠近。
另一位引人注意的是一位西北方离齐有道二里地的一身正气,相貌伟岸的男子拿着一柄长剑,缓缓前行,身后跟着数量足有上千的男女老少。上至拄拐棍的老大爷,下至不会爬的小朋友,都被人搀扶着,抱着,躲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些贼眉鼠眼、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的人,涕泪横流,屎尿齐出,带着一股莫名的异味精神恍惚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满脸怒色,又透着一股着急之色,一边消灭着冲击而来、想闹事的族人,一边左右张望。不断地有失魂落魄的族人加入他的队伍,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救世主一般,给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族人们带来安全。
这群人行走速度极为缓慢,在这出招快如闪电,身形飞驰的世界异常的突出。
齐有道和叉牛正安安稳稳的躲在哪里,叉牛轻声吟唱着**的歌谣,内容以描述女子身体部位为主。那歌声飘忽中透露着自在与向往,悲催与伤感。
齐有道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忽然觉得叉牛停止了吟唱。这人神教内牛人众多,齐有道精神骤然紧绷,猛地转头看去,只见叉牛长大了嘴巴,目光呆滞,口水哗哗流,如同是傻了一般。莫不是中了毒了!?
齐有道急忙屏住呼吸,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老太太带着两个女子正满脸愁容的站在自己身后。
这两女子,年龄约在十八九岁,那真是满天看的是星斗,****都爱瞅,发不发抖就得看个人定力了。二人肤若凝脂,目若朗星,牙牙白又亮,手手白又嫩,具备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各种条件。一个女子穿着白短裤,白背心,长发披肩,目光朗朗,虽然皱着眉但却让人觉得是故意所为。另一个女子穿着黑短裤,黑背心,长发披肩,目光柔和中带着苦涩。
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个老太太带着两个大姑娘就出现在了这里,实在是让人怀疑。齐有道一脚将叉牛踢倒在地,冷冷的问那三人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叉牛摔倒在地上,如同是突然还魂了一般,一个机灵就站了起来,他弯着腰驼着背,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热情的招呼道:“小妹妹,别站着了,快坐快坐!”说着他便开始满屋子转圈,一副认认真真在找椅子的摸样。
虽然卧室里本来有两把椅子,但早就被齐有道和叉牛落下时砸落的砖头瓦块给砸碎了。叉牛着了魔一般拿起一个断了两条腿的椅子,一边唠唠叨叨,一边用手清除上面的灰烬。
这衰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齐有道气急败坏的伸手抠下一块砖头,随手一轮,那砖头就呼呼的朝叉牛的脑袋飞去。
砰地一声,一砖头正砸在毫无防备的叉牛脑袋上,扑通一声就把他砸倒在地。好在叉牛脑袋硬,虽然满脑袋的砖头渣子,但却并没有血流出来。叉牛爬起身来,恶狠狠地道:“是谁,是谁用砖头砸我的脑袋?他……”及至看到了那两个美女,他突然又变作一副纯洁善良又害羞的小年轻的模样道:“小妹妹,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完他竟然用手捂住了脸,像一个精神病一般晃动身躯,努力做出一副扭捏腼腆的模样。“唉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两个小妹妹不由得捂住了嘴,嗤嗤笑了起来。老太太看着叉牛,一脸的不屑与鄙视。
这到哪都丢人!齐有道厉声喝道道:“闭嘴!叉牛,你是不是神经了!”说着随手又抠下了一块砖头,照着叉牛的大脸盘子拍了过去。
这次叉牛精神头还算可以,隔着手指缝看到了砖头,他很随的把头一歪就躲过了砖头。接着他张开捂着脸的手,故作深沉的道:“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二了吗?我该怎么办?”
齐有道道:“你今天这是精神病发作,到一边站着不要动就可以了。”
叉牛自然是不服气,还要表现表现。“我那满池子的金银珠宝有没有谁帮忙清理掉,实在太占地方了!”
老太太受不了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装什么装,把我们家屋子砸坏了,有钱你倒是赔!”
叉牛毫不在意的道:“原来如此,就这点事,赔给你就是了嘛!不知二位姑娘嫁人了吗?看我如何?我也是一镇之长!长得虽不知怎么样,但也是富字辈的,有钱得很!”
老太太啐道:“去你的吧!哪来的野猪,赶紧滚!就你这挫样,也能配得上我女儿!”
黑衣小姑娘道:“看你这样子,实力也好不了。”
白衣女子道:“你也看到外面那个拿棍子的年轻人了,只要你能下去打跑他,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嘻嘻……”
叉牛几步走到窗户边,身子一弯,便把墙给砸出了一个豁口。一边的齐有道以为叉牛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