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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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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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突然便安宁下来,一瞬间,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放下吧,心底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响起。
“燕脂,”皇甫觉放下手中的折子,眉眼含笑,“皇甫放送了我十名美女,现在已经在路上。他说‘臣闻皇上宫闱空虚,恐深夜寂寞,特选朔北处子,皆貌美如花’。”
燕脂穿了夹金线绣白子榴花的小袄,滕青曳罗糜子长裙,黑发用玉环束起,正临窗写字。闻言手下未停,只淡淡说道:“皇上很高兴?”
皇甫觉走过来,从背后揽住她,从背后望她写字,“我眼里便只有这一个美人,”偏头亲亲她的鬓发,“下笔太滞,失了飘逸了。”
他揽得并不紧,她却能轻易的感到身体之间轻轻的摩擦,温热的气息拂在脖颈上,酥酥痒痒。
心烦气躁。
燕脂蹙了眉,“离的这般近,怎么写?”
皇甫觉轻笑,握了她的手,“我帮你。”
紫微狼毫在宣纸上慢慢滑过,撇点勾抹,自在写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燕脂在心里慢慢重复,只觉甜意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化成唇畔清浅微笑。
皇甫觉趁机采撷了去。
他将她困在书桌旁,亲了又亲,直到她星眸朦胧,气息微乱,才勉强停下,眸心一点仍是亮的惊人。想一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在这儿好不好?还从没有……”
燕脂又羞又怒,心头旖旎顿时无影无踪,狠狠一脚便踩了下去。
这十个美人五个被皇甫觉送到了裕王府,另外五个准备给凯旋归来的燕止殇。
燕止殇终于在小年夜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迎接他的便是五个清纯妩媚兼而有之的绝色佳人。
他身边的女子当下便变了脸色,狠狠一巴掌就向燕止殇扇了过去。
“燕小将军眼都未眨,直接一个手刀,把人劈昏了。”海桂笑眯眯说道。
“这兄妹俩都这么让人不省心。”皇甫觉喃喃说道,“人在哪儿呢?”
“皇后娘娘的未央宫。”
燕脂早有预感。
皇甫放掳她之时,便曾经半真半假的说过止殇与一个女俘过往甚密。她私心里本是想撮合他与吉尔格勒的,看来是不成了。
“止殇,你想怎么办?”燕脂看着眼前的哥哥,含笑问道。其实娘亲与蒋家早有默契,若不是当日簪花大会上莲嫔出事,皇甫觉恐怕已是当场赐婚。现在他带来一个身份尴尬的女俘,爹娘恐怕会很生气。
很少见止殇苦恼,现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燕止殇悠然自得的倒着酒,“爹爹今日上了侍郎府。”
燕脂一怔,“爹爹去向蒋家提亲?止殇,你怎可如此!”
在宫里见多了女子爱而不得的下场,男人的战场在天下,女人只能守着后宅,守着这唯一的男人。他既然无心,何必再去招惹旁人。
燕止殇望着她肃然的神情,不禁摇头苦笑,“还这么爱生气。”微一踌躇,“朵桑是羌族头人的女儿,偷偷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放她走。只是,也不能娶她。”
燕脂慢慢将眉一挑,刚想说话,花影簌簌一动,却是皇甫觉来了。望着燕止殇笑道:“躲在这里,到叫朕好找。裕王也来了,与朕喝酒去。”
燕止殇欲离座下拜,已被他拉住,回首端详着燕脂,“皇后不高兴,怪朕与你抢人?裕王也不是外人,不若同去?”
燕脂冷冷一笑,“臣妾不过是小女子,不懂得家国天下,没的搅了爷们的兴致。”
云袖一甩,径自走了。
皇甫觉讶然,燕止殇摸鼻苦笑,“皇上,你把她宠的太过了。”
皇甫钰是来诉苦的。
却不想皇甫觉拉了燕止殇过来,他想着街头巷尾传遍的少年将军的风流韵事,心里便更不是滋味。喝了几杯闷酒,就开始寻燕止殇的话头。
若是平时,他应该是听到燕止殇三个字便要绕着走的。现下却是妒火中烧,忘了眼前这人面上虽是笑意,心中恨他入骨。
燕止殇酒到杯干,竟然还叫了一声姐夫。两人各怀心思,将皇甫觉抛在一边,对饮了起来。
燕止殇的酒量是在蛮荒地带,用烧刀子灌出来的,自然不是皇甫钰这种平常喝喝花酒的纨绔公子所能比。
日落西山之时,皇甫钰已经烂醉如泥,抱着桌角呼呼大睡。
燕止殇的眸子却是越喝越亮,便像刚出鞘的宝剑,清清洌洌,寒气迫人。从从容容的向皇甫觉告辞,似是不经意的提出,可以顺便送裕王回去。
皇甫觉笑笑,凤眼斜睨着他,“铁勒王送给你了一匹汗血宝马?”
燕止殇拱手答道:“臣明日便将马送到御马监。”
皇甫觉施施然负手站起,“喝了半天酒,朕也乏了,你们回去吧。”
杏花楼里有一个胖姑娘阿娇,已经数年没有接过一个男人。这一夜,却有客人点名要她。阿娇洗得白白的进了屋,便看见一个美公子已是躺在床上。
接下来……饿狼扑羊!
只是阿娇姑娘在他身上啃啃咬咬折腾了半夜,也没能让他的宝贝硬起来。看得到却用不了,阿娇勃然大怒。
更何况,他衣衫之中竟是半个铜板也没有。
……
第二天早上,路人甲便在杏花楼后巷倒夜香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赤身*已被打成猪头的醉汉。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虐觉爷,虐虐小钰吧。
已经是第二天了啊,能不能算二更呢?纠结。。。
摸摸,晚安!

  ☆、84闺乐

年关将近;宫中又接二连三的出事;皇甫觉着司岑溪将皇宫布防重新部署,从禁军中抽调多人到宫中轮值。
燕止殇让小厨房的双鲤传讯给燕脂:重华门侍卫关止是可信之人。
燕脂听罢之后,淡淡嗯了声,便去了九州清晏殿。这一枚棋子她或许永远都用不上。心里隐隐笃信;有皇甫觉的地方;便不会有危险。
冥冥之中天意弄巧。
凤辇刚行至重华门;轿身突然一斜;随即便摇晃起来,燕脂不防备;额头便重重的磕上了扶手。
她撑住厢壁稳住身形时;倾斜的辇身已被人担起,轿身随即平稳。
移月训斥小太监;“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睛的吗?伤了娘娘的凤体,仔细你们的脑袋!”
“砰砰”小太监磕头的声音。
燕脂皱皱眉,刚想开口,有一道声音平平传来,“御前侍卫关止拜见皇后娘娘。”
声音低沉喑哑,似粗糙的砂砾擦过肌肤。
燕脂不由一怔。关止……止殇所说的可信之人,这么快便遇上了?
移月凑近,声音低低,“小邓子脚滑了,是关侍卫及时稳住了凤辇。”
燕脂嗯了一声,“赏。”
金绣花呢之下,辇帏纹丝不动。清冷的声音透过重重璎珞传出,有几分散漫的清贵与疏离。
握着横杠的手修长稳定,慢慢放低了挺直的脊背。
凤辇前行时,移月不禁一愣,这个面目普通呆愣的侍卫,背影却让人觉得……如此萧瑟寂寞。
皇甫觉在写福字。
每一任天朝君主在除夕前都会赏赐福字给皇亲贵胄、功勋之家。
“过来,”他站在书案后,嘴唇嚼着笑,下一刻,人已闪身到她跟前,几乎是阴鸷的望着她额上的淤青,“怎么弄得?”
燕脂下意识想去摸,却被他拍下手来,不禁皱眉道:“没事,不小心磕了一下。”
她的肌肤莹白,隐隐玉质,稍稍用力,便有痕迹。此刻额上已是凸肿出来,青紫交加。心下便不愿他盯着看,侧身去瞧他写的字。
皇甫觉冷冷扫了海桂一眼。
海桂低声笑道:“奴才去给皇后娘娘沏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他的字如其人,华美之外森森法度。燕脂看了几张,见猎心喜,挽袖拿过海水云龙纹的丹红丝帛,便要执笔。
腰上一紧,已被他扳过身子。凤眸之中不见任何笑意,手指间清凉药香,轻轻拂过额头。
燕脂的脸不由红了一红。
每次欢爱之后,她身上总会有痕迹,他便让韩澜配了这百花凝胶。只有这一次,是应了症状。
他的手指并未即刻离去,向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偷得一个吻。似呢喃,似嗔怨,“怎么这般不小心……”
燕脂努力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脸色已红的如同锦霞一般。最近越发把持不住自己,他略略靠近,便会心猿意马,想些……不相宜之事。
她咬着下唇横睨他一眼,眼波宜嗔亦喜,娇羞之外隐隐情动,似清波映着明月,荡漾生辉。
许是他目不转睛的瞧着,那红色更艳了几分,恼怒着狠狠瞪着他。
皇甫觉无声的笑起来。
大大小小要写近百福字,皇甫觉特地抽出了一天的时间。笔毫触到丝绢时,便想到那日窗前,他持着燕脂的手临帖的情景。
美人在怀,暗香浮动。
让海桂巴巴的把人接来,他反而不想写了。
把头埋在她脖颈中深嗅一口,“……好香,似梅香,又有几分甘冽……以前不曾闻过,是你新得的?”
燕脂凝神提腕,只敷衍的嗯了一声。等他再过来时,便不耐的蹙起眉,“还有这许多,明日便是宫宴,若写不成,你拿什么去赏人?”
皇甫觉的语气颇有几分哀怨,“除夕过后便要沐浴斋戒,祭天地祖先,七日不能见你,我要讨点福利……”
他低低说着,手顺着腰攀爬上来。
燕脂轻喘一声,大大的一滴墨汁浸在了丹绢上,他的手在胸前肆意作怪,急急按住他,“皇甫……觉,你疯了不成!”
这是与他寝室相连的小书房,外面便是套件,一大堆宫女太监候着。晃晃白日,在这种地方……她还想做人呢。
皇甫觉身子紧贴过来,将她困在桌旁,手已顺着她的八幅罗裙探了进去,在耳边轻笑道:“上次便这样想……你偏生这样看我……撩拨起火来……”
燕脂又急又怒,却又不敢大力挣动,只是闷声推拒。心下早凉了凉。。。。。。他定是想要,几乎没有不成事的。
心中两下煎熬,隐隐便有一种刺激。
皇甫觉手一挥,红色丝绢散落一地,有几张拂得高些,翩翩然往下落。
燕脂被他放在桌上,肌肤贴着冷硬的桌面,几重热,几重冷,看到这几抹灼灼艳色翻飞相戏,朦朦胧胧中竟有几分喜悦。
一只喜鹊停在报岁梅的枝头,喳喳叫了几声,偏过头,乌溜溜的眼珠盯着窗内,却拿那嘴笃笃的啄鎏金镂空的窗棂。
燕脂一手捂着唇,一手奋力抓了什么,掷向岁寒三友的窗纸。
鹊儿扑棱棱飞走了。
男人自她双腿间抬头,双唇被水泽浸润的靡艳,声音略略低沉,“宝贝……这么不专心……为夫做的不好么?”
她上身衣物完好无损,只是两条细长的腿被他架在肩上。她拿手遮着眼,死死抿着唇。
他实在……做的太好了些。
能做的不能做的,让人感到极度羞耻意志崩溃的事他都做了。居然,居然用舌头……
皇甫觉轻轻一笑,按了她的腰,□那物,缓缓入巷,嘴里喃喃叹道:“方寸之地,寸寸*……”
燕脂羞愤欲死,双腿被他折着抱在手里,只能无助的任由他一下一下沉重的撞击。身子被他顶的像到了汪洋的小舟,手胡乱的抓挠,死死的攀住了桌缘。
一声□甫出口,她便咬住了下唇。他的唇凑了上来,带着奇异的香气。燕脂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扭着头胡乱闪避。他蓦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比方才慢慢研磨何止快了百倍。
尾椎处强烈的麻意瞬间传遍全身,燕脂只觉眼前一阵白光,喉咙里一声长长的哭泣,马上便被他堵在唇齿间。
等她缓过劲儿来,只觉身体那物竟是又肿胀了几分,身下酸楚难当,心中愤恨交加,当下双手推搡,双腿乱蹬,也顾不上弄出声响,只想逃脱出去。
皇甫觉的脸离她很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眸,只余一点黑,像无尽的夜,专注的望着她。
眸光这样柔,手却始终紧紧按着她的腰,坚定的,一下一下的,执意索取。
燕脂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他,忽的一口便咬在他的胳膊上。
皇甫觉闷哼一声,单臂把她托起抱在怀里,又往那温软之地贴紧几分。
她这样香,这样软……总觉得离得不够近,想这样,狠狠的揉入身体里。
屋内日光正好,屏风上的人影纤毫毕现。
皇甫觉已将人搬到了短榻上,双手揉捏着两团雪,身下依旧不停。
燕脂的声儿已沙哑,软的一个手指也抬不起,已顾不上置气,只在他耳边软语求道:“……快一点……好不好……阿绿……阿绿……你欺负……我……不要了……不要了……”
凤眼之中水波潋滟,似是满天星光揉碎融进里头,他凑上来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低喘着,身下又快了几分,“……是要快一点……还是要停呢?”
身下又开始绞紧,可怜的人睁着雾气濛濛的眸子,只能大口的喘气,一点声儿也发不出了。
屋内人死死煎熬,屋外也是心急若焚。
海桂弯腰陪着笑,“小世子,皇上和皇后娘娘马上便商讨完了,您再等等,再等等。要不,您吃块桂花糕?”
天佑大眼睛泡着眼泪,红红的瞪着海桂,“狗奴才,你再不让开,我让皇婶婶砍了你的头。”
海桂满头是汗,忍不住心里低低哭娘。
主子,您也太能折腾了。这,这日都过晌了。您身子再好,也得顾着皇后娘娘是不是
他继续陪着笑脸哄这个小祖宗,“小世子,您若是等不及,有什么事跟奴才说说可好?奴才解决不了,再去唤娘娘。”
天佑瞪着他,忽然咧开嘴便大哭起来,“娘娘……娘娘……呜呜呜”
海桂连忙捂住他的嘴,恨声说道:“小祖宗……你想害死咱家!”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算作昨天,今晚十点前更。
话说。。。。。。收收怎么在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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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强抢

天佑憋着气喊出这一嗓子;众人的脸马上白了白;海桂急的去捂她的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害死咱家了!”
天佑在他手下呜呜直叫;却是半刻也不消停;海桂正想将他抱走;屋里已有了声响。
“什么事?”声音低沉;略略沙哑,隐隐暗潮浮动。
彼时他正趴在燕脂身上;手指被咬住了;还有余情撩拨里面的丁香小舌。燕脂的脸已涨的通红,几番欲起身均被他压制;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却不急得起身,手在腰腹间流连,身下依旧缓缓在动。
燕脂急了,目光已可及得上诸葛连弩,嗖嗖俱是杀人利刃。
皇甫觉低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叫哥哥……”
瞪大的双眼猫眼儿一样,晶莹剔透,僵持半晌,终是不甘不愿的闭上,模糊的吐出了两个字,“……呃呃……”
“晚上等着我。”
□依旧慢慢律动,没有丝毫疲软的现象。燕脂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的暴。便是人形的售,也该有休息的时候吧。
“是天佑世子,闹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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