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莎用手指戳了戳下巴,她慢慢凑近白羽离忧,看着他精壮的身材,还有细腻如女人却不失刚强的线条,啧啧两声,“这肉,真不错,好滑,好嫩,比女人还美。我到底。。。。。。该从哪下手呢?你们等等,我去找春宫图。”
“你。。。。。。你什么意思?”夜熙恼怒的瞪大眼睛。
“我。。。。。。我还是处女。”苏沐莎说完,脸红的低下头,“你们两个,谁想要我的第一次?如果你们打一架,分出胜负,或许。。。。。。能先得到我。”
“你… …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比你还无耻的”白羽离忧惊讶的张开嘴,嘴都张成了O型,天底下怎么有这种女人?
没想到苏沐莎才害羞完,立即单脚跨在床上,潇洒的挥手道,“错,不是你们得到我,而是我要吃了你们,我要将你们吃干抹尽,连骨头都不剩。我要在上面,你们在下面。我们这是女儿国,女人就是天,女人得主导一切事情,就连床上,也必须我来主导。”
“你有种就来啊。”夜熙突然邪笑的看着苏沐莎,“看你这样子,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什么都不懂,还搞得身经百战似的。如果你真有种,脱光衣裳,趴上来。”
“你。。。。。。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准对我耍流氓!我是不懂,可我一旦学会,你们都会成为我生孩子的工具,成为我苏沐莎的男宠。”女人说完,嘟着嘴迅速爬下床,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白羽离忧看了夜熙一眼,发现他真天不怕地不怕似的躺在那。一看到自己光裸的肩膀,他就觉得恶心。因为刚才,他被苏沐莎扛进来时,偷偷摸了一把。被她摸过的地方,他都觉得厌烦。
千叶花散,他曾听过这种迷药,中了千叶花散迷药的人,只要在通风口一柱香的时间,药性就会慢慢解开。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这张大床是靠近墙壁的,这墙壁上,有没有什么小洞之类的?
白羽离忧趁苏沐莎去翻春宫图的时机,悄悄朝墙上张望。突然,他感觉斜上方有一股冷风吹来。他立即轻憋口气,将头向上挪了挪。这样,他就能吹到那股冷风,过不了一会,就能解毒了。
“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强暴?”夜熙才说完,苏沐莎就捧着本小册子迅速爬上床,朝他那边爬去。
“嘿嘿,熙没人,美人儿,你刚才不是叫我上你吗?我来了。”苏沐莎说完,小手在夜熙脸上摸了摸,吓得夜熙一个战栗。
接着,她慢慢打开春宫图,当她一看到图里的样子时,羞得急忙捂住脸。可没一瞬间,她迅速丢下册子,小手一下子搭在夜熙嘴上,“不用看春宫图我也会,先亲这里,再亲那里,亲了之后,再合二为一。”
糟了,他不会真把这个女人惹过来了吧?
夜熙急忙抬头,把脸别向其他地方,“小魔女,你滚开,要男人去外面找去,别打我主意。你吃他吧,他比较好吃。”说完,他不怀好意的指向白羽离忧。
要是让心儿知道白羽离忧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她一定不会再理他。
苏沐莎流着口水,笑嘻嘻的看着白羽离忧,“他好像也蛮不错的,这样吧,两个一起来。。。。。。”
“我来你的头。。。。。。”男说完,迅速跃起身,在那瞬间,一条金色丝线已经伸向苏沐莎,丝线将她迅速缠起,跃向半空。
白羽离忧将苏沐莎冷冷挂在半空,让她吊在屋檐顶上,看着她在上面打转转。
“喂,你放我下去,离忧美人,你放我下去。”苏沐莎着急的挥着手,在半空中旋转,转得她头晕。
“现在还想吃我吗?”白羽离忧潇洒的将金线拴在宫殿的大柱子上,冷冷看了夜熙一眼,“夜熙,我要去救阿璃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呆在这里陪她,你们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喂,白羽离忧,你是不是男人,把我一起救走啊。我不要和这个妖女在一起,我要见心儿。”夜熙急得大叫。
“真啰嗦。”白羽离忧迅速走向夜熙,抽出床头宝剑,一剑戳在墙壁上、只听唰的一声,墙上立即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洞,隐隐有冷风吹进来。
“你自己解毒,我没那兴趣替你解。”男子说完。咻的飞出寝房。朝外面跑去,留下在宫殿里怒吼的夜熙和哇哇直叫的苏沐莎。
一走出宫殿,白羽离忧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只见宫殿走廊上,全是行行走走的白衣宫女,她们清一色的白纱宫装,头发梳成一样的髻。无论胖的瘦的美的丑的,个个都露出大胸脯出来,他吓得急忙躲到假山后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国,这里面住的全是女人。白茫茫的大地,飘着五彩缤纷的雪花,有蓝色的,红色的,白色的,紫色的,总之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男子轻轻伸出手,接过一瓣雪花。想不到,女儿国竟是如此之美,连下的雪,都是五颜六色的,这样的场景,他一辈子都没见过。
如果阿璃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很喜欢这样的雪景。
想到阿璃,男子迅速观看四周,朝左边闪去。他腾身起飞,跃过一座座宫殿,看着被雪花包裹的宫殿,心里不由舒畅起来,这宫殿,真像装点得美丽的水晶宫一般,极美。
突然,他似乎听到女子的呼救声,听那声音很像小笼包。
白羽离忧冷眼看了看四周,这里和彩云皇宫一样,全是华丽的宫殿,他辨不清璃歌们被关在哪里,冷不防,他兀地抬手,一把捏住迎面飞来的石子。
“这么久才出来?”白羽离忧冷眼看了来人一眼,不理会他,猫腰朝前面走去。
“这还不得怪你?扔下我独自一人走掉,该死。”夜熙威怒的拍了拍衣裳,那衣裳上,还有苏沐莎的口水渍。
“你抢我的女人,我没杀了你都算好的,能活着是你的福气。”白羽离忧冷酷的摆着脸,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刚才听到包子的呼救声,他担心璃歌她们会出事。
“心儿是资源嫁给我的,如果你有本事,可以把她抢走的话,我无话可说。怕的是,我愿意让她给你,她都不会跟你走。”夜熙得意的摊开双手。
“别逞一时口舌之快,你知道吗?刚才我在这里听到舞儿的呼救声,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出事了。阿璃都要好些,她会武功,可舞儿那么娇弱,什么都不会,我真怕她出事。”
“什么?舞儿的呼救声?你怎么不早说?”夜熙一听到舞儿有事,急忙跑在白羽离忧前面,开始四初察看。
白羽离忧看着夜熙紧张的样子,摇了摇头。他轻轻转动假山旁一块青玉石,只听微微的响动声,假山左右分成了两块,像两道门似的缓缓打开。
“咦,怎么有道石门?”夜熙迅速跳到白羽离忧身旁,当他瞥见那块青玉石,便明白几分。这青玉石的质料和关舞儿们的宫殿一样,而且是硬镶嵌在假山上的,与假山的石头格格不入,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得出其中的端倪。
“还不快进来?”钻进石门的白羽离忧提起宝剑,说完后朝关面走去,后面的夜熙急忙跟上。
两人一走进石门,就发现远处有隐隐微光,此时他们正处在地道里,地道两头隐隐有些骷髅头,这里面应该死过不少人,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的骨头。
白羽离忧一看见骷髅头,就一掌把它们击碎,要不将它们嵌进土里,就是让它们化为灰烬,总之,要让人看不见才行。
夜熙疑惑的看了白羽离忧一眼,“你怎么把这些骷髅头埋在地下?他们得罪你了吗?真是黑心,别人死了也不让别人好过。”
白羽离忧淡淡转身,“是的,他们得罪我了。阿璃最拍的就是蛇和鬼,不把他们消灭,一会吓着她怎么办?你负责吗?”
“鬼?骷髅。”一想到这个,夜熙也跟着消灭那些人头,要是一会救舞儿们出来,吓着她们怎么办?况且她们还怀了孩子,不易受吓,他可不能让她们肚子里的宝宝被吓到。尤其是舞儿,她也害怕这些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地道,前方慢慢变得越来越亮,隐隐有一种花的香味袭来。白羽离忧急忙捂住鼻子,夜熙也紧紧捂住。
这千叶花散闻了能致人昏迷,为什么苏沐莎她们没事?其中一定有原因。白羽离忧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处小径,小径四周长得有一种红色的草莓,他记得之前在花园里也见过。
冬天长草莓,真奇怪。男子一把摘下草莓,轻轻打量几下,他记得自己在书上看过,千叶花散可以用一种红果解毒,一般两种东西生长在一起。藤果和千叶花生长在一处,如果中了千叶花散,可以立即摘藤果来解毒。
之前的宫殿没有红果,只有盆栽的千叶花,想到这里,白羽离忧立即将红果放入口中,顺便多摘了几颗放进怀里,迅速朝前面走去。
还没走到尽头,他们就听见小笼包的声音,她似乎在尖叫。
男子心里一紧,远远瞥见前方有扇石门,迅速闪到石门处,他转了下石门上的开关,只见石门开始慢慢打开。
石门一打开,他就看见一条巨大的蝮蛇正吞吐着蛇芯盯住璃歌,而躺在地上的璃歌,却难受的抱起腿,边上的小笼包则止不住的哭喊。
“该死的畜生,敢伤我阿璃。”男子说完,猛地挥出长剑,那蝮蛇正吐着芯子,准备再次向璃歌咬去,只见一片晶莹的亮光,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挥了过来。
咚咚几声,蝮蛇一下子断成几截,砸在周围的柱子上,蛇头和蛇尾射向四处,溅起浓浓的乌血,看起来十分恶心。
一旁的夜熙则挥动长剑,一剑朝那些千叶花刺去,,唰唰几声,宫殿里的所有千叶花都一齐倒地,被拦腰斩断。接着,他快步跑向舞儿,将手中红果喂进舞儿口中。
白羽离忧迅速奔向璃歌,从怀中掏出红果,塞进她嘴里,“把它吃掉,哪里被咬了,我看看。”
璃歌难受的皱着眉头,“腿上,它已经咬了两口了。”
“什么?两口,该死的。”白羽离忧心急的撩开璃歌的裙子,冷冷看着她早已红肿的腿。
璃歌的腿,上面有两个乌黑的洞,里面隐隐冒出难闻的血水。夜熙见舞儿完好无损,急忙跑到璃歌身边,“心儿,你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白羽离忧迅速俯下头,朝璃歌腿上的伤口吸去,他这一动作,震惊了所有人,包括璃歌。
不是真的吗?一向高傲冷漠的白羽离忧,竟然亲自帮她吸腿上的蛇毒,而且毫不犹豫,想都没想。
白羽离忧吸了一口,立即吐在地上,又俯下头,继续吸,看得璃歌目瞪口呆。就在她以为她会中蛇毒死亡之时,没想到他神勇的冲了出来,还帮她吸蛇毒。
他可知道,他这样做,冒的是生命危险。这蛇毒奇毒无比,连雪女的血都无法解,他这样吸下去,有可能救不了她,还会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
渐渐的,璃歌嘴唇有些发紫,她发现自己吃了那颗红果之后,手指已经灵活自如,她已经能动了,“白羽离忧,你做什么?这会咬了你的命的。”
“噗。。。。。。”的一声,男子吐出一口浓血,胡乱在嘴角擦了擦,“你以为我是谁,一点蛇毒就能毒死我的吗?过期砒霜都没毒死我。”
一听到砒霜二字,璃歌就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她下毒想害死他,没想到他不仅不怪她,还帮她吸毒救她。
夜熙在一旁也十分担心的看着璃歌,“心儿,好些了吗?等好些了,我背你出去,我们已经发现逃出这里的通道,只是不知道如何出女儿国皇宫。”
“夜熙。。。。。。你先看看舞儿,她刚才也被那条蛇吓到了。”璃歌难受的转头,温柔的看向舞儿。
舞儿泪眼朦胧的围在她身边,“姐姐,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你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傻瓜,搞得像我要死了一样。。。。。。”
璃歌话未说完,白羽离忧已经威怒打断她的话,“谁说你要死了?这不好了吗?”
“太好了小姐,你的蛇毒终于解了,刚才你连着被咬两下,吓死包子我了。”小笼包子啊地上哭着揉眼睛,也不顾自己被冻得冰冷,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包子,地上冷,快起来。”虽然蛇毒已解,可是她仍旧觉得头有些晕。
小笼包揉了揉两下眼睛,难受的吸着鼻子,可爱的嘟着嘴,“我怎么起来嘛,他们都没给我和暗影解毒。”
“啊。。。。。。我忘了。”夜熙说完,急忙将手中的红果扔向小笼包,小笼包才说完话,正张着嘴巴,那颗红果不偏不倚落入她口中。
得到红果的小笼包,立即揉着身子起身,不忘喂暗影一颗红果。暗影一解毒,立即扶稳小笼包,“包子,你刚才坐在地上,有没有冻着?地上那么冰,这冰天雪地的,来我给你看看。”
小笼包不好意思的推开暗影的手,“这里人太多,你放开。”
夜熙看见璃歌的伤口,一把扯下宫殿里飘着的锦缎,蹲下身子准备给璃歌包扎,一旁的白羽离忧一把夺过锦缎,“不要动我的女人,请你走开点。”
“谁说心儿是你的女人。她是我的,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夜熙不甘示弱的扯住锦缎,捏紧不放手。
见夜熙在拉扯锦缎,白羽离忧也威怒的扯紧,就在众人惊愕之时,只听“砰”的一声,那块锦缎一分为二,两个男人手里一人有一块。
白羽离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璃歌的腿,开始替她包扎,一旁的夜熙见争不过他,索性懒得争。他找过一条缎子,披在璃歌肩上,温柔的说道,“心儿,你会不会冷?”
白羽离忧和他争,他就偏要争要是争输了,堂堂仙都皇帝的脸可就丢大了。不管他在不在乎璃歌,他都要把她挣过来。
璃歌急忙摇了摇头,拿下缎子,“不冷,你给舞儿披上,她怕冷。”
舞儿吸了吸微红的鼻子,淡然的别过脸,“姐姐,我没事,我不冷。”
夜熙看了看璃歌,又看了看舞儿,两人冷淡的表情让他错愕,他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他不像白羽离忧那样,一心一意只对璃歌好,他心里一会儿是璃歌,一会儿是舞儿。对这个好,怕伤害那个,对那个好,又怕伤害这个。
真是的。这种境地,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为什么要喜欢上璃歌,又为什么要在意舞儿?搞得来那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乎两头都不是人。
璃歌对他那么冷淡,应该是想把他推向舞儿,可他心里真的放不下追求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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