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焰国太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解人剖腹只当娱乐。
她是著名高数专家,开创了现在应用数学的最新领域、演算成功了三项国际定律。
当她变成她,那些想太子死的人,那些年的仇人,还有那些想爬上她床的人,她该怎样应对。
当太子成为帝王,谁又能伴她为后谁愿下嫁为妃?
可当她重生注定焰国改写,君主昌明…
却不知那些风流动荡的年华,遗落了谁家公子的心。
(亲爱的,茫茫书海、泱泱潇湘,我在努力,您请随意)
《太子》
001周天
周天不止一次说过,高等数学是解读人类文明进步的钥匙,可这把钥匙注定不可能掌握在大多数人手里!
估计说的太狗血,死的如偶数一般充满了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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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往昔
焰宙天没有反抗,如果她爱的人想她死,反抗还有什么意义?
她只是觉的,但凡他的心有一点落在自己身上,她死的也值了……
第一次见欧阳逆羽,是在代替父皇出席的庆功宴上,年仅十九岁的她穿着黄底镶金盘龙太子服笨拙的举杯恭贺他战胜归来,万人之中他独独卓尔不凡,意气风发又让人不忍逼视。
他说他必生的宏愿是焰国太平、国无战事;他说他希望百姓富足、郡主贤明,他说愿率兵万万千,以死抵挡月国进犯!
焰宙天听着,心几乎拧在一起,她怎么能让欧阳逆羽跟那些嗜杀的蛮夷碰在一起,他应该呆在她的后宫里,享受丝竹声乐、美酒佳肴,应该躺在她的床榻上,为她打理事物为她烦恼珠宝,而不是站在血淋淋的战场上与人厮杀。
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他’。
焰宙天狠狠的握着拳头,一气之下,当着文武百官拍死了端茶的宫女。
欧阳逆翎的目光终于看向太子。
那一刻,焰宙天觉的心跳加速,赤红一片,连声音都带着修饰过的温和,唯恐吓到对方:“本……本宫敬大将军一杯。”
欧阳逆羽皱眉。
焰宙天才想起外面人说她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于是小心的踢开宫女的尸体,掩盖自己的小小错误:“敬将军!”
“多谢殿下。”他一口仰尽,再不看‘他’!
……
焰宙天觉得她对男人向来没有长兴,再美再俊的男人,只要玩腻了都是粪土,可这一次她诡异的记住了一个男人。
他威武,不苟言笑,屹立在那似乎就为了手握天下局势,古板的像位夫子。
焰宙天最厌恶的就是说教的夫子,可如果是欧阳逆羽,似乎也变的可以容忍。
焰宙天思索的躺在软榻上,一手把玩着跪在脚边的美人的手指,一边游走在他身上敏感的角落,邪魅的双眼却阴冷的扫过跪着的每一个人:“今晚的酒宴上,本宫如果看不到欧阳将军,所有参加酒宴的臣子,一律处斩!”
站一旁俊美清雅的孙清沐闻言脸颊有些僵硬,他是欧阳逆羽的好友。
焰宙天见状,骤然踢开脚边的男人,转过身捏住孙清沐的下巴,眼厉声狠的道:“怎么?对本宫的决定有意见!”
跌倒的男人顺势攀附在太子身上,得意的看着孙清沐,现在太子疼的人可是他。
“微臣不敢。”
焰宙天满意的笑了,声音带着残忍的血腥,她知道孙清沐一定会帮着欧阳逆羽所以先警告道:“清沐,你最好记住,本宫的狗很喜欢你的滋味,你要敢违逆本宫或者偷偷报信,本宫就把你送给狼牙尝尝鲜。”
狼牙听到主人唤它,立即飞奔到主人身边,见主人怀里的男人敢不闪开,一口咬咬住了他的脖子!
焰宙天哈哈大笑,宠爱的摸摸狼牙的头,直接把人扔它身边让它裹腹:“慢慢享受,没人打扰你。”然后抬起眼阴冷的盯着孙清沐。
孙清沐低着头,一声不吭。
夜幕下,焰国的皇宫中,蔓延不觉的亭台楼阁里,最巍峨最华丽的建筑不是皇帝的寝宫,而是太子的殿堂,这里百廊环绕,风景旖旎,每走一步都是一重天地,里面的朱红全是人血浸染、所有雕塑全是真人真物塑成,机关重重,踏错即尸!
此刻,太子殿的后院内,一身蓝装的孙清沐端着手中的骨瓷茶具,心神不安。
兵部左侍郎袭家四少爷,袭庐焦急的看着他,年少的容颜虽然不及孙清沐俊美却也刚毅清秀:“你到是想想办法!太子传召逆羽能有什么好事,逆羽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如果他被太子……逆羽肯定能把太子杀了,何况,逆羽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孙清沐闻言,眼前闪过女子温柔端庄的容颜,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他和欧阳同时遇到她,也同时沉迷在她举世无双的容貌里,那时候他们才十岁,在无忧无虑的岁月里,天真浪漫的相信青梅竹马,那时候他们以为他们三人能永远在一起。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一切都是扯淡!男人跟女人怎么可能有不变的情感,他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感情,本想状元及第时求她为妻,谁知……
孙清沐苦笑,天意弄人,两兄弟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千篇不变的戏码,但他输了,于是在有人提议牵制太子的想法时,他鬼使神差的报了名号,不顾家人的反对,自愿走进太子的陷阱,甘愿当个娈人,男人跟男人想着就恶心。
这些年来他不过是太子的玩物,可他做的还少吗,顶着所有压力,被孙家逐出家门,从太子剑下救过兵部尚书、救过户部侍郎、甚至用可耻的床术祈求太子提拔了林家的二公子。
可惜如此付出,到头来却是众人之失,没人理解他的苦,只会抱怨他最近几年没了左右太子的能力,能怪他吗,太子的男人如狗屎一样多,年少色衰当然没了吸引太子的能力,他现在就如同废棋,还能做什么?
袭庐见孙清沐不说话,抱怨的抢过他手里的茶杯:“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衣服不穿好就敢出来,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吭都不吭一声!你当年不是这样!”
孙清沐自己都想问,他当初什么样,他现在又什么样,罢了罢了,多说无益:“能怎么办?你们不是说最近太子身边没有一个说的上话的人了吗?不如让欧阳充当新的宠角,你们也好挪动国库去赈灾!”
袭庐顿怒:“清沐!你什么意思!欧阳不是你!他——他——”
孙清沐骤然道:“他当然不是我,他有尊严,他高贵,他是男人。他不屑用美色左右太子的想法,我活该被送来这里,我活该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更活该被太子……”
“清沐!”
孙清沐苦笑:“失礼了,既然你都来了,我当然该给你面子,我去看看太子,争取让太子收回成命。”
袭庐闻言顿时觉的有了希望,其实孙清沐很好看,只要他愿意牺牲欧阳就有救了:“多谢。”
孙清沐连笑都省了:“不敢当,小神童,赶紧离开这里吧,否则不小心被太子碰到,我可不能保你清白!”
“你——”袭庐恨的咬牙切齿,他才不会跟恶心的太子……
可袭庐看着孙清沐颓废的离开,心里没来由的为他惋惜,曾经那位风华绝代的军师、能撼动焰国文坛的第一智者,如今已经没了当初的锋芒,失了他的锐气,想必做太子的男宠对他打击很大。
一刻钟后,孙清沐绕过层层关卡,心平气和的出现在太子寝宫,就算不是为了欧阳,他也该为他心爱的女孩救欧阳逆羽一次不是吗?爱情,谁说的清呢?
孙清沐刚踏入太子寝宫,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和追逐的嬉戏声丝毫不觉的惊讶。
孙清沐如常的打开房门,果然是太子在跟穿着清凉的美男们玩抓鹰的游戏,而那些尖叫则是巨大的笼子里,互相残杀的互斗,最终胜利着可得到黄金百两。
孙清沐没有出声,候在一旁等着太子尽兴,众人之中,他曾经也俊美到让太子一年不杀人,不过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过是全天下的笑话。
一炷香后,太子提上裤子阴森森的笑着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掐死了与‘他’刚刚欢好的男人。
孙清沐眉头也不皱一下,有人说太子神经不正常,孙清沐觉的有道理,只是没人敢说。
“有事?”
孙清沐平静的上前,笑着帮太子整理衣物,无限娇媚的抬起头对着太子魅惑挑眉,他容貌不差他知道:“太子,微臣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清沐吗?太子,如果是不是您有了欧阳将军就不要清沐了,清沐不依,清沐不让将军——”
焰宙天闻言骤然掐住他的脖子不屑的看着他:“孙清沐!你算什么东西!以前纵容你不过是想看看蝼蚁怎么挣扎!你竟然敢玩到本宫头上!信不信本宫让你血溅当场!”
沈飞端着茶进来,见太子掐着孙清沐,骤然扔了手里的盘子,惊慌的冲过去握住太子的手:“太子,太子,有话好好说,清沐肯定不是故意的,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孙清沐脸色涨紫,张着嘴想说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沈飞不断摇头,不行,不能死,他们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就这样死了多不值,他们还没有看到焰国昌平、还没有肃清匪患,多少子民生活在灾难之中,他们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孙清沐苦涩的想笑,真以为凭他们的力量能左右太子的想法嘛!别天真了,太子嗜杀岂是人力能改变,若想救国不如杀了太子干脆!、可惜太子武功奇绝想杀她谈何容易!孙清沐艰难的咬住舌头,还不如死了有尊严!
焰宙天突然松开手,笑容更加嗜血:“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把他赏给今晚获胜的勇士享用,今晚——朕与民同乐!”
孙清沐闻言顿时脸色惨白!
沈飞惊恐的跪在地上拉住太子的脚:“太子饶命!太子饶命!清沐一时冲撞了太子是清沐该死,太子,看在清沐伺候您三年多的份上绕了他吧,太子,求你给清沐一次机会,清沐一时情急才……”
焰宙天一巴掌甩在沈飞脸上,转而却突然蹲下身温柔的盯着沈飞看了很久,然手抬起手,怜惜的摸摸他光滑如绸的肌肤,沈飞有一张令天下女人都汗颜的容貌:“你说让本宫放过清沐?”
沈飞哭着道:“肯请太子成全!”
焰宙天突然指向笼子的方向,厉声道:“好!你代替他伺候那位勇士!”
孙清沐骤然跪下:“太子,此事与沈飞无关,是我的错,我去。”
沈飞突然道:“不,我去。”他除了长了一张脸根本没有用处,活着也是废物,让他去!
孙清沐一把扫开他:“滚开!我跟你熟吗!太子在罚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太子,微臣愿意领罚。”
三个时辰后。
从大殿走出来的孙清沐想过一头撞死,凌乱的衣衫残破的披在肩上,嘴角和下身都是血迹,他惨痛的表演取悦了那位高傲的太子,太子宽容欧阳逆羽晚一天入宫,孙清沐望着刺眼的日光,心想,但愿欧阳逆羽有时间逃走!
这也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欧阳逆羽不见了!
十年了!再次有人敢违逆焰宙天!
焰宙天目光陡然阴冷,当年连生了六个女儿的当朝皇后,为了巩固在后宫的地位,慌报六皇女是六皇子,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可九年后,皇后竟然生下了七皇弟,于是总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皇后,突然想杀了焰宙天掩盖欺君之实。
焰宙天怎么肯,出于求生的本能,焰宙天反手杀了母亲、掐死了幼弟,淹死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保住了她太子之位!
这次……
焰宙天一掌拍碎了手里的茶杯:“敢跟本宫作对!紧急战事还是皇上任命!”
“回太子,都不是,是有人教唆将军离开你!”说话的人是苏义,欧阳家的世仇。
百年来,苏、欧阳两家人无论是政务还是军事统统势不两立,而苏义就是苏家敬献给太子的枕边人,容貌和才学同是一等一的人物,不然怎么能于孙清沐三年中并列太子最称心的人。
焰宙天顺手捏碎了手里的玉石:“好大的胆子!给本宫彻查!所有有嫌疑的人统统抓起来!本宫让他们不得好死!”
苏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更衬的他妖媚无双:“微臣领旨!”他等这一天够久了!只要欧阳家的人死绝,他受得屈辱算什么!
一天之内,苏义抓了袭庐、软禁了孙清沐,斩杀了欧阳逆羽的大哥欧阳逆风!原因是拒不受捕!
剑上的血迹还未干,苏义居高临下的望着被他绑起来的袭庐:“早晚有一天轮到你。”
袭庐见他竟然敢杀人,早已失去了理智:“你,你不得好死!”
苏义擦擦剑上的血,诡异的发笑:“我好不好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现在死的是你们!不要说欧阳家,就是你们这些党羽,我也会一网打尽!”
“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多清高!你不过是被世人唾弃的栾人,自甘堕落贪得无厌!活该你未过门的娘子嫁给你哥哥也不嫁给你,是你咎由自取!”
苏义被提到痛处,脸色顿时发白:“死到临头你还要逞口舌之快!好!我等你跪地求饶的一天!”
众人不知苏义怎么跟太子说的。
焰宙天第二天醒来大发雷霆!认为是袭庐教唆欧阳逆羽逃走,恼怒之下,下令把袭庐掉在城门前打三天三夜,然后把他扔在军妓营里,自生自灭!
三天之后,苏义穿着一身锦缎儒衫,俊美无双的出现在军营之中:“袭小神童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袭庐痛苦的缩卷在地上,脸色痛苦。
苏义端起茶杯悠然一笑:“怎么不叫了?不是看不起我吗?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自甘堕落!”
袭庐看见他,狠狠的咬上自己的嘴角让自己清醒,眼神如鬼泣血般盯着苏义:“你——你——”
苏义心情不错的饮着茶,看着地上如死狗般的男孩,笑了:“我说过不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