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可以吗?〃尹紫阳问道。
解菡嫣实在说不出什么味道,她根本没一点胃口,吃饭只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体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脱得出囚笼,救得了洛紫烟,一个个计划、念头不断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烦燥。
撤了饭菜后,尹紫阳亲自从外边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道:〃你洗洗身子吧,会舒服些。〃解菡嫣一动不动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尹紫阳柔声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吗?我保证,你流的处子之血在下体里已经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时弄不好会发炎的。〃尹紫阳见她仍不动,便道:〃这样吧,那边是洗手间,你端着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为你好呀!〃解菡嫣终有所动,端起水走入房间左侧狭小的厕所,脱去衣衫,用温热的火擦抹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果如尹紫阳所说,私|处的处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块,她蹲下身,将已被男人无情开垦了的私|处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微微有些红肿荫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她用力越来越大,一时间水花四溅,情绪竟有些失控。
尹紫阳察觉到有些异样,走到门边,道:〃你没事吧。〃解菡嫣闻言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将那盆已渐渐冷却的水从头顶淋了下去。经水一淋,她才算收慑了心神,扯过毛巾抹干身体,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动人,艳光四射。尹紫阳心神激荡,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开解菡嫣衬衣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现在尹紫阳面前,他整个身心、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象浮在空中的白云,言不尽的舒爽、快乐。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尹紫阳含糊不清地喃呢着,头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徒劳的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潜艇的另一端,艇长洛克受着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阳不知道,在艘潜艇上,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视器,而洛克船长一个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监控房中,等待着这一刻。36台九英监视器砌成一个巨大的电视墙,而尹紫阳房间的监视器在最顶端,当尹紫阳开始脱解菡嫣衣服时,洛克象针刺屁股般蹦了起来,脸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钻进去。虽然影像不那么清晰,还听不到声音,但只有黑白两色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惊世绝艳。看着尹紫阳揽着佳人,随心所欲地爱抚着她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简值快疯了。
尹紫阳显得非常有耐心,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慢为她宽衣,化了十多分钟才脱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抬起一侧的美腿,将柔若无骨、轻灵纤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全,连那一双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着玉足,将脸贴在脚底,轻轻地来回摩动,良久,又张开嘴巴将脚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轻地吸吮着。
脚掌、脚趾被舔着、吸着自然是又麻又痒,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变态呀!〃尹紫阳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这你就不懂了,Zuo爱前充分的爱抚是会增强快感的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领略男女交欢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与他纠缠,他越开心,遂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尹紫阳从她的脚趾、脚弓、脚踝一寸寸地用舌尖爱抚着,然后慢慢向上,柔软的舌尖象一根细细的小蛇,越过小腿、膝盖,再顺着大腿直达根部双腿交汇之处。
当舌尖轻轻地触碰着美妙无比的花瓣时,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圆睁双目道:〃你这个道人,怎么这样无耻!我已任你奸淫,你还不满足,搞这么多花样,恶不恶心。〃尹紫阳仍笑咪咪抬起头道:〃你是怕了吗?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 〃你也算是个高手,怎会如此无赖〃解菡嫣看着他的样子,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赖些又有什么打紧。〃尹紫阳神定气闲地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说罢整个脸向她秘处贴了过去。
解菡嫣咬着银牙,脸颊浮起一丝红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处被嘴唇、舌头反复刺激着,痒得她心中从好似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慢慢的,在不断忍受着耻辱、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这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她有些惶然,甚至在这短暂的愉悦过后面产生着强烈的负罪感,她不相信会在用暴力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面前产生哪怕一丝性的欲望,但这种感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地困扰着她。
从严格的说,她的反应不能算是正真的欲望,因为她对尹紫阳没有爱,只有恨。
但人的被异Xing爱抚、刺激后必会产生或强或弱生理反应,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对这种刺激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处子之身在巨大恐惧下,肉体的生理反应被压抑着,因此解菡嫣在整个被强暴的过程中从身体、心灵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当此时,因为已经不是Chu女之身,再次被同一个人强暴时,虽然心中绝不好受,但不会有破处时强烈的惧怕,加之洛紫烟残酷处境对她心灵的冲击,让她不知不觉有些脆弱与绝望,再加上尹紫阳百般撩拨,终让触动着深埋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又腻又滑的舌头一次次钻入她秘Bi中,接触着两侧肉壁,一股热气直冲入体内,麻痒难当。解菡嫣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克制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但仍有几次差一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火热滚烫的秘处,她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到尹紫阳笑嘻嘻地看着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阳道。
解菡嫣冷哼一声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无赖!〃 〃你可不要这样说,我是讲事实的〃尹紫阳又道。
〃什么事实,你说清楚点〃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说着尹紫阳闪电般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处。解菡嫣才发现自己荫唇肿胀,秘Bi向刚下过雨的泥地,一片湿润粘滑,这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身体变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来,提起粉拳捶打着尹紫阳,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无赖!〃没有丝毫真力的拳头落在尹紫阳身上好似小雨点般柔弱,尹紫阳仍紧紧将她手掌按在双腿间,更按着手背让她来回移动,自己抚摸自己的秘Bi,〃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要,嘴巴却不肯承认!〃说着他一展长臂,将她左手挟在胁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耸的Ru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经湿得一踢糊涂,上边连|乳头都翘了起来,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么!〃果然如他所说,那粒小小、粉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色泽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
〃你放开!〃解菡嫣对着近在只尺的他吼道。
尹紫阳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你好。看着你第一次与我Zuo爱,好似受刑罚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体需要,你何必去控制这份欲念。我希望在我们Zuo爱时,你能快乐些,这样我心里也高兴。〃 〃你永远不会给我丝毫快乐!〃解菡嫣斩钉截铁地道。
〃你的身体告诉我,总有一天会的〃尹紫阳捉着她右手一根食指,强行摁进秘Bi中,〃你看看,里面更湿。
解菡嫣真的已忍无可忍,猛地将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乘着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过去。尹紫阳虽猝不及防,但护身真气仍将她牙齿弹开。
〃你——〃尹紫阳吃了一惊,松开手,一时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着他,急促地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阳,落在你手里,被你的奸淫,我也认了。你不要再搞这么多花样来羞辱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杀了你!〃 〃好了,好了〃尹紫阳无奈地道:〃我不搞这些,总可以了吧!不过等下我们Zuo爱时,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吓都吓死了。〃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待续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Bi。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找的棒棒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较着银牙,一声不吭。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想法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的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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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请客,她归我〃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 〃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不能不答应。
这几天里,多次被强Jian,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被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Ru房搓揉着。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傅少敏还没来得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而色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棒棒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李老板的棒棒;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棒棒,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这个跟我出去〃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了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二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真不相信,还和他赌了100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棒棒,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表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鸡芭,哈哈哈……〃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Rou棒在口中乱撞。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觉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