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鸡芭Cao入了泉涌不止的荫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鸡芭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Cao着她的Bi,胖子的鸡芭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Ru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鸡芭轻松地Cao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Bi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鸡芭,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鸡芭,还在姨妈的Bi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表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鸡芭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鸡芭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鸡芭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Ru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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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表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表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Yin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鸡芭,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Cao入她的Bi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Cao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Jing液和Yin水的Bi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Bi里充满着的大量的Jing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鸡芭,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Jing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Cao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Cao死你这烂Bi……”他一边Cao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鸡芭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表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荫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Cao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Cao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Jing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荫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Bi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Jing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Jing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荫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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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Jing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荫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Bi的时候,每当自己Yin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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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