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儿不由叹息一声,这对活宝师徒武功虽高,可是以如此“秀逗”的脑袋,必败无疑。
破门之声传来,紧接着是男人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无嗔师徒的道歉之声。 。又听阿木道:“师父,为何不见鸟婆婆与陆小龙?”
无嗔道长道:“他们听到贫道的大名,怎敢还留在这里。”
陆星儿大叫道:“道长,阿木,我在这里。”
阿木喜道:“好像是陆星儿的声音。”
无嗔道长道:“师父又不老,不必你提醒。”
脚步声立刻从门外响起,陆星儿却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陆小龙难道就任由无嗔师徒将自己救走不成,莫非他又安排了什么阴谋?
他猛地想到,香香来到客栈时说的—句话,能察觉出有人在偷看自己,绝对是一流高手,与裤裆倒没有多大关系,可是这时才想通,未免有些迟了。
他刚想出声提醒、一个身子翻转过采,丰满的乳房正压住了他的嘴。
从一股浓浓的粉香判断,此人必是否香。
香香吃吃笑道:“陆公子,莫非你想阻止我与老情人相会?”
香香与无嗔道长的确有过半腿,她的话倒不算胡说。
陆星儿正在叹息之时,门被推开,阿木手持蜡烛站在门口,惊呼道:“师父,陆星儿果然在这里,还有两个光屁股的姐姐。”
无嗔道长叹道:“她们必是被鸟婆婆糟踏的良家妇女,一起救厂就是。”
生为出家之人,怎能偷看妇女的裸体,无嗔道长转过脸来,伸手向;陆星儿摸去。
忽觉肋下—麻,便软软地倒在床上。
香香叫道:“道长,你好坏,压住人家干什么?”
阿木忙叫道:“师父,你不是说出家人不可以奸淫妇女的吗?”
香香道:“阿木,快来搬开你师父。”
阿木慌十亡赶到,伸手抓住无嗔道长的后背、—只手忽然悄悄伸出,点了他的穴道的同时,又随手摸了摸他的小鸡鸡。
阿木低头望去,一个光屁股女人正吃吃笑道:“小弟弟,你的鸡鸡好大哦。”
从她穿了双紫色的袜子来判断,应该是紫衫女人。
阿木慌道:“千万不要告诉花恋蝶。”话音刚落,人已倒下。
一阵狂笑声传来,陆小龙与鸟婆婆已出现在门口。
鸟婆婆大笑道:“好热闹,一床之上,有两个女人,三个男人,这玩的是什么游戏?”
香香笑道:“你若有兴趣,—起来玩啊。”
鸟婆婆道:“香香,你立了极大的功劳,主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香香深情地望着陆小龙,柔声道:“只要陆公子能抽空怜我、爱我,香香已心满意足了。”
此时她乳房移开,陆星儿总算可以说话:“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香香道:“人家早已是陆公子的梦中情人了,你连这都不知道,当然要失败。”
陆小龙冷冷地道:“陆星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星儿道;外面还有小妙与花恋蝶,以小妙的智慧与花恋蝶的无耻,小爷并非没有希望。
“”凭一个臭丫头与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贼,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不要忘了,小妙的二叔就在附近,七神殿第二号人物,可不是乱盖的。”
陆小龙的脸色大变,身子忽然颤动了一下,而陆星儿已是笑容满面。
乌婆婆奇道:“陆公子,你抽筋了吗?”
陆小龙深深地吸厂口气,道:“阁下轻功高明,在下深感敬佩,其实你刚才出手,在下必死无疑。”
身后有人道:“在下并没有在人背后出手的习惯。”
乌婆婆不禁张大了嘴巴,向身后望去,只见一人长身玉立,身着一袭白衫,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吃惊地道:“你是淮?”
从白衣人身后转出一人,她洋洋地笑道:“二叔,你今天的打扮好酷哦。”
白衣人微笑道:“怎及得上小姐丽质天成。”
花恋蝶也从白衣人身后走出,嘿嘿笑道:“二叔,这些坏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白衣人笑道:“花兄如此称呼,在下绝不敢受。”
花恋蝶道:“武功高就是爷嘛,陆小龙,是不是这样?”
陆小龙沉默不语,鸟婆婆的脸色难看至极,白衣人轻功极高,武功可想而知,看来今天绝没有好下场了。
陆星儿拍手大笑道:“陆小龙,你还有什么妙计,尽管使出来,千万不要客气。”
白衣人忽然微微笑道:“他已是黔驴技穷了。”
忽听花恋蝶与与小妙同时惊呼,已双双倒下,白衣人慢慢地收回子,笑容渐渐消失。
花恋蝶惨叫道:“好厉害,老子身穿牛皮衣,居然也能被你点住穴道。”
陆星儿大惊道:“什么!”。陆小龙与鸟婆婆哈哈大笑,同时跪倒在地,恭声道:“见过主人。” 。事情急转直下,令人措手不及,陆星儿就算聪明—百倍,又怎能料到,七神殿的第二号人物竟是这场阴谋的主谋。
小妙惊道:“刘长青,你竟敢背叛爹。” 。白衣人刘长青道:“雷错武功全失,七神殿风雨飘摇,在下只是不忍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小妙叫道:“胡说,你根本就是谋权篡位,何必找什么借口。,,鸟婆婆道:”殿中的兄弟都极希望刘先生能掌握大权,跟着—、个残废,有什么搞头。“小妙冷笑道:”如果殿中的兄弟都拥护姓刘的,你们只需将爹杀了,就能将权位夺去,又何必抢易筋经,阻止爹恢复武功?‘,鸟婆婆道:“这个嘛”小妙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不敢明日张胆施行,只因殿中的’兄弟大多向着爹,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将你们全部铲除。”
刘长青被说到痛处,不觉心中大怒,喝道:“臭丫头,闭嘴。‘,小妙哈哈笑道:”果然是做贼心虚,就算将我们全杀了,七神殿的大权,你们也万万得不到的。“刘长青忽然阴阴一笑,迫:”雷错走火人魔之后,仍旧急于练武功,我已请名医替他诊脉,如果没有易筋经,只怕他连一个月也撑不下去了。“
小妙知道这是实情,她虽然聪明坚强,可是父女连心,不觉流下泪来。
刘长青呵呵笑道:“只要你们一死,在下谋反的事就绝无人知道,等到一个月后,我就可以正正当当地继承大位子。* 小妙无语凝噎,不禁将目光转向陆星儿。
陆星儿忽然奸奸笑道:“阿木,不必再装下去了,快点动手吧。
阿木道:“向谁动手好呢。”
他慢慢池转过身末,髓手抽{ ¨长剑。
刘长青大惊道:“你没有被点巾穴道?”
阿木道:“星儿说,到了客栈中,有人会点我的穴道,不过那人是自己人,不会真点;他还令我千万不要乱动,免得让人看出破绽。”
刘长青惊讶至极,道:“谁是你们的人?”
紫衫女人嘻嘻笑道:“就是我啊,帅哥。”
刘长青怒视着陆小龙,道:“你究竞是谁?” 。陆星儿得意地道:“就是小爷的亲亲好老婆一李如媚。”
香香大吃一惊。刚想从床上跳下,却被陆星儿一屁股坐住。
陆星儿能够行动,自然是拜李如媚所赐。
李如媚伏在陆星儿的怀中,娇声道:“你好坏哦,叫人家扮妓女,坏了人家的妇德。”
陆星儿奇道:“你有妇德吗?”
刘长青怒视着陆小龙,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小龙张口结舌,已说不出话来。
李如媚吃吃笑道:“帅哥,不要生气嘛,陆公子又不是神仙,怎知我将你们的人点倒,扮成她的样子来到这里。”
她伸手在脸上一抹,面貌大变,不过那种妖艳淫荡之色,倒是丝毫不敢。
与此同时,无嗔道长也懒汗洋地直起身子,看来李如媚早已偷偷解了他的穴道。 。他护在小妙与花恋蝶的身边,防备刘长青见事不妙,会以二人作为人质、刘长青气得脸色发青,沉声道:“陆星儿,原来你早就布好了圈套。”
阽星儿笑道:“其实这件事,还要多亏陆小龙公子。”
陆小龙怒道:“陆星儿,你不要胡说八道。”
陆星儿嘿嘿笑道:“你请来两名妓女,明着是婊妓,暗里却安排了杀手,的确是一着妙棋,可是正因如此,李如媚才可以挥水摸鱼,混了进来。”
“你又怎知我会安排两名妓女?”
“香香的床上功夫极为了得,没有内力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小爷早已知道她会武功。”
“香香与我的关系极为隐密,你怎会知道?”
“能让香香欲仙欲死,只有她真心喜欢的男人才能做列,小爷一见到她瘫软在床,就知道她必与自己的情郎搞过。”
“凭什么认为那个情郎就是我。”
“你何必留条威吓小爷呢?小爷的鼻子极为灵敏;自然能嗅出你留在纸条上的味道。”
阽小龙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陆星儿笑道:“香香这步棋你迟早会用,小爷本想让李如媚扮成香香,不过小爷忽然想起洗银阁中有位紫衫妓女,行迹极为可疑,极有可能也是你们的人,是以让李如媚改扮成她了。”
陆小龙惊异失措地适:“你是神仙吗?连紫衫妓女的身份也知道,”
阽排儿道:“她明知小爷不是普通人,对我的态度却极为做慢,若不是身怀武功,怎敢对小爷无礼,既然身怀武功,与香香关系交好。自然也是你们的人。”刘长青大叫道:“陆小龙,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星儿道:“何必这么生气,陆小龙们计策本来是很妙的,只是不幸迎到了小爷而已。”
陆小龙的铁手不停地颤动,内心愤怒无疑已到了极点。
陆星儿悠悠地道:“陆小龙,还有—点要告诉你,小爷一看到那根阴毛,就知道你根本没擒住李如媚。”
陆小龙悄谴:“李如媚的阴毛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弄来的那根与她的极为相似,你怎能看出破绽。”
李如媚嘻嘻一笑,道:“本姑娘早就将阴毛剃光了,不信你就瞧瞧!” 。说罢,她小腹向前挺去,光溜溜的所在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陆小龙生望了刘长青一眼,脸色紫账,讷讷地道:“都是在下调查不周,才坏子先生的大计,我”“刘长青摆了摆手,忽然哈哈大笑,道:”陆星儿,你虽然机智无双,可惜江湖上的事情,最后还要靠实力解决,你们这群孩子、妇女,又能成多大气候。“
陆星儿见李如媚还在卖弄风骚、忙闪身将她掩住,拍了拍阿木的肩头道:“去让老家伙见识一下高明的剑法。”
无嗔道长不服道:“凭什么让他去,贫道是他师父,怎么也轮不到他。”
陆星儿道:“拜托,阿木的剑法虽然是你教的,可足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又何必自讨没趣。”无嗔道长脸色一红,低下头去,喃喃地道:“臭小子,这个秘密你也知道。”
刘长行神色冷冷,道:“陆小龙,去领教一下阿木道长的高招。”
陆小龙脸色通红,道:“我、我不是阿木的对手。”
阿木忙道:“陆公子,不能这样说啊,上次我本想割去你的铁手,想不到却只留下几道剑痕,你并不算输。”
陆小龙在主人面前如此丢脸,不由目眦欲裂,狂吼一声,向阿木扑去。
剑光一闪,一只铁手“当当”落地,剑气所及,已将陆小龙撞出窗户。
刘长青大吃一惊,道:“这是什么剑法?”
阿木挠挠头皮,道:“是啊,我只用了三成内力,陆公子不该被撞出去的。”
陆星儿嘻嘻笑道:“见势不妙,趁机溜走,这是陆小龙的独门绝技,你们怎会知道?”
刘长青怒极,叫道:“陆小龙,你往哪里逃?”
他也纵身跳出窗户,急追陆小龙。
阿木道:“他生的气好大哦。”
小炒笑道:“见势不妙,趁机溜走这门绝学,并不只有陆小龙才会。”
鸟婆婆这时才反应过来,慌忙道:“老子肚子痒,耍去茅房一趟。”
可是刚刚转身,花峦蝶已拦在他面前,嘻嘻笑道:“想去茅房,那有什么不行,不过要留下一样东西。”
鸟婆婆颠声道:“留下什么东西?”
众人齐声道:“小鸡鸡!”
只有李如媚与众不同,叫的却是“大鸡鸡”。
陆星儿道:“他的东西大吗?”
李如媚点头道:“真的很好大峨。”
陆星儿叹道:“这种让人丧失自尊心的话,拜托你以后不要再说好不好?”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惨叫,鸟婆婆已倒在地上。
花恋蝶满身鲜血,却得意洋洋地道:“现在大家可有信心了?”
鸟婆婆被一脚踢了出去,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香香。
香香慌忙道:“不关我的事,人家本来是良家妇女,是陆小龙逼我这样做的。”
可是从众人的目光中,她己看出这番解释毫无屁用。
花恋蝶阴笑道:“这位灿娘没有小鸡鸡,那我们该怎样处置?”
陆星儿看着香香曲线玲珑的身体,嘻嘻笑道:“那就轮奸致死。”
李如媚拍手叫道:“奸啊,好啊,我最喜欢看轮奸表演了。”
花恋蝶凄然一笑,道:“陆星儿,你的话好伤人家的自尊心。”
他的眼角已流出泪水,怏怏地走¨房去。
无嗔道长叹道::“只可惜贫道是出家人。”说罢,也转身走了出去。
阿木慌道:“师父,一听到轮奸,我的心里就好害怕哦。”忙不迭地跟了出去,小妙瞪着陆星儿,怒道:“你真要轮奸她?”
陆星儿赔笑道:只有小爷一个人,又怎能轮奸,以小爷的身体,又怎能是她的对手。“小妙不由展颜一笑,李如媚瞪着小妙,忽然感到了极大危险。
香香知道危机巳除。忙道:“我以后从良为善,再也不做坏事了。”
陆星儿拍了拍她的臀部,道:“何必呢,以你这种淫贱的素质,只要不杀人放火,还是去做妓女,才比较有前途。”
香香大喜过往,光溜溜的身子在窗口一闪,已经不见。
李如媚失望地道:“就这样放她走了?”
陆星儿道:“难道你想让我娶她,害死小爷!”
一言惊醒梦中人,李如媚脸色大变,指者小妙道:“她是你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
陆星儿咳嗽了一声,低着头便想溜走。
李如媚一把将他拉住,道:“不说清楚,别想走。”
陆星儿忽然沉下脸来,道:“刚才你假扮妓女,侍候鸟婆婆之时,为何要假戏真做?”
李如媚神色—慌,道:“人家是为了不露出破绽嘛,这叫做顾全大局。”
陆星儿冷笑道:“小爷分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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