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冷笑道:“你也曾说刘郎是好人,可是他却要杀你。”
“师父,刘郎已答应娶阿秀为妻,并且要带我去见他的爹娘。”
老婆婆颇觉奇怪,道:“汉人男子怎会这么忠心?”
陆星儿虽然心中害怕,嘴巴却不闲着,道:“老婆婆,何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汉人中也有好人的。”
老婆婆脸色一红。道:“你说什么?”
“老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是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更是个美人,只怪您运气不好,遇到个没心肝的坏人,可是这并不能证明汉人都是坏的。”
老婆婆脸上顿显羞涩之意,道:“你也知道我年轻时是个美人?”
“瞎子也能瞧得出来的。”
老婆婆神情缓和,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刚才那个人是恶人,小兄弟却是好人。”
陆星儿暗道:“小爷拍你几句马屁,你便当小爷是好人,想不到苗疆女人这么容易上当。”
他故意长长叹息一声,道:“可惜我年纪太小,没能看到婆婆年轻美貌时,否则的话,小爷说不定会娶您做老婆。”
老婆婆喜极,道:“我不会嫌你小的,只要你向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的。”
阿秀嘻笑道:“恭喜师父有了情郎。”
陆星儿大惊失色,暗叫道:“不好,小爷的马屁拍出麻烦来了,想不到老巫婆人老心不老,竟然想老牛屹嫩草。”
他灵机一动,忽然放声大哭道:“老婆婆,我心中一万个想要您,可是我就要死丁,再也见不到您了。”
若婆婆惊道:“这是什么缘故?”
“爹被人下了蛊毒,随时都会死的,如果不能解蛊,我一定会急死的。”老婆婆柔声道:“不要担心,你把令尊带来,我为他解蛊就是,正好也见见未来的公公。”
陆星儿又是欢喜,又是着急,暗道:“看来老淫婆是吃定小爷了,小爷只有先解了爹的蛊毒,再想方法摆脱她。”
他道:“老婆婆,您手指一点,我的脚就不脂动了,这是什么法术?”,老婆婆笑道:“这就像刚才那个恶人的遭遇一样。他以为木头人是我,你却以为手脚真的不能动,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陆星儿试着活动双脚,果然可以行动,心中对老婆婆又敬又怕。
老婆婆忽然抛了个媚跟,道:“小兄弟,你叫你的朋友带你爹来,你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陆星儿惊道:“这么急?”
“人家已有五十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嘛。”
如此老的婆婆居然又骚又嗲,除了阿秀之外,其他人无不大吐。
阿秀欢天喜地,对陆星儿恭声道:“见过师公。”
“有投有搞错。”陆星儿恨不得拔刀自尽。
“对了,你还投有向师父求亲呢。”
“一定要求吗?”
“你放心吧,师父虽然会害羞拒绝你,只要你求之再三,就一定能成功的。”
陆星儿哭笑不得,要一个老婆婆为妻,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居然还要求之再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婆婆脉脉含情地望着陆星儿,脸上充满了期待。
陆星儿仰天长叹,心道:“现在我总算明白刘郎杀人的心情了,说不得,等到爹蛊毒除去,非杀了老巫婆不可。”
老婆婆急不可奈地道:“情郎,你快求我啊。”
陆星儿嘴唇颤抖,忽然飞快地道:“求你做我的老婆,如果不答应就算了。”
话音未落,老婆婆急声道:“我同意。”
阿秀拍手笑道:“礼成,送入洞房。”
陆星儿大惊道:“太快了吧。”
“为了这一天,师父已等了五十年了。”
老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已凄了过来,干瘪的嘴唇已经撅起索吻。
陆星儿大叫一声,忽然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老婆婆惊叫道:“情郎,你怎么了?”阿秀道:“他一定是太开心了,所以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婆嘿嘿笑道:“没有关系,就算他昏迷不醒,师父在洞房中也有办法的。”
刘郎与阿木慌忙逃出,他们的胃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
大门紧闭,光线昏暗下来,陆星儿偷偷地睁开眼睛。
不可否认,他现在极想抽出阿难刀,割破老巫婆的脖子,可是为了爹的性命,他却只能委屈求全。
现在虽大的问题,是如何避免强暴。
黑暗中忽然露出一片雪白,老婆婆已脱去了衣衫。
陆星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婆婆的胸脯竟如少女般丰满,平坦的小腹竟没有一丝肥肉。
正在惊奇之时,两片香软的嘴唇已扑了过来。
陆星儿暗叫道:“妖怪!”
“你觉得惊奇吗?”
“你是老婆婆的女儿?”
“人家还没有与你洞房,哪来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
刚才还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婆,却会突然变成美女,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
“难道你不喜欢吗?”
一双温润的玉手已抚摸到他的胯下,陆星儿很难说不喜欢了。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体香,陆星儿如在梦中,恐惧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莫非又是错觉。
那么刚才的老婆婆与现在的美女究竟谁是真实的。
不知不觉中,他的胯下已坚挺起来。
“这么大?”
“超出想像是不是?”
老婆婆忽然叹了口气,道:“人家这里好长时间不用了,也不知能不能承受。”
见她有退缩之意,陆星儿反而有些着急了。
“搞什么飞机,到了这时才说不行?”
“人家不是说不行嘛,只是需要一点时向适应。”
陆星儿却已情火焚身,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小心点嘛,人家的老骨头怎能经得起。”
身下的肌肤极为柔软,摸起来有丝缎般的感觉,这种身体怎能是老骨头?
陆星儿甩了甩头,不管是不是错觉,既然有此需要,不做白不做。
手指灵巧地在她的胸上跳荡,她不禁呻吟道:“好奇怪,身子变热了。”
陆星儿将坚挺的胯下顶去,道:“那就来吧。”
“不行嘛,人家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老妖婆,倒是很会享受。”陆星儿暗暗咒骂,再次施屉调情功夫。
“你把人家的腿分开做什么。”
“既然好久没用,自然要来个热身。”
“那是什么,好软。不要舔!”
“不喜欢吗?”
“好喜欢的,可是……啊……”
陆星儿费尽功夫,已弄得五内皆焚。
“现在还不行嘛?。”
“刚才那样好舒服,再来一下嘛。”
“小爷等不及了,”
陆星儿再无法忍受煎熬,立刻长驱直人。
一声闪哼,两人已合二为一。
“轻柔些嘛,人家会痛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陆星儿有节奏地做着挺身运动。
“好奇怪,一点也不痛,想不到五十年不用,还这么管用。”
“不必说谎了,这么柔软的东西怎会那么久没用。”
“莫非人家是天生丽质?”
陆星儿暗忖:“应该是天生淫贱。”
自从出道以来,陆星儿遇到的女人,无不是又骚又哆,真不知这是福气,还是苦命?
身下的女人毫无老婆婆迹象,修长的双腿已紧庄住他的腰,看来对他的冲击居然还不满足。
陆星儿心中长叹道:“爹,为了救你的命,孩儿只好牺牲色相了。”
他将节奏调到最快,老婆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房中已响起交响乐,似乎屋顶都可以随时被掀翻。
陆星儿一声大叫,终于停止不动,可是老婆婆似乎意犹未尽,身子还在挺动着。
“拜托,让小爷休息一下。”
“人家刚刚才尝出味道来,你就不行了。”
“你是慢热型,小爷是快热型,看来我们并不合适。”
趁此良机,陆星儿赶紧流露休妻之意。
“人家好久不用,自然要先来个热身,以后就会有配合了。”
陆星儿苦苦一笑,道:“现在该想法救爹了吧。”
“你的爹就是我的爹,我怎能不管呢?”
“将爹带到这里实在太危险,能不能劳驾你亲自去一趟?”
“不行。”
“为什么?”
“我已在祖师父前发过誓言,今生不得离开这里。”
“我是不是你的老公?”,“那还用说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的命令你听不听?”
“你若想再来一次,奴家随时奉陪,若是想让我出山,绝对不行。”
陆星儿无计可施,无意中摸到老婆婆的胸脯,不由大吃一惊。
“水蜜桃怎会变成葡萄干?”
“人家只要想做那件事,身子就会变成少女时的样子,现在人家满足了,当然要恢复原样。”
她的声音已不再娇脆动人,已变成老婆婆的声音。
陆星儿虽然吃惊,可是爹的性命更为重要,只好恳求地道:“爹若死了,你就是不孝,被人骂可不好玩。”
“爹的性命自然要救的,不如另想方法。”
“快说。”
“只要用我的……”
话音忽然中断,变成—声凄厉的惨呼。
陆星儿只觉得热血扑面,满口都是血腥气。
一截刀尖从老婆婆的胸口突出,直刺陆星儿的心口。
陆星儿慌忙闪避开来,大叫道:“阿木,救命。”
一道黑影从老婆婆身后闪出,大笑道:“老婆婆已经死了,看你怎样救陆潜龙。”
“刘长青。”
刘长青得意地大笑,忽然撞破墙壁,扬长而去。
阿木与阿秀已冲进屋中,见到陆星儿满面鲜血,不由变色。
“我没事,是老婆婆的血。”
老婆婆忽然睁开跟睛,凄然地道:“老公,到现在你还不认我做老婆吗?”
陆星儿,心中好生难过,柔声道:“老婆,你没事的,老公神通广大,一定会救你的。”
老婆婆枯瘦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喃喃地道:“我终于有老公了,我终于有老公了。”
陆星儿急道:“还有什么解蛊的方法?”
“只要,只要……”
声音渐渐低沉,直至无声。
怀中的躯体渐渐冰冷,陆星儿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虽然他对老婆婆毫无感情,可是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老婆婆一去,解蛊的希望就完全断绝。
他放声大哭道:“老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阿秀垂泪道:“师父虽然会些幻术,可是销魂时自然分心,想不到就发生意外。”,“小爷就不信找不到解蛊的方法,难道整个苗疆就只有老婆婆一个人会吗?”
阿木道:“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陆星儿也知道这是事实,心情陡然降到冰点。
看来陆潜龙必死无疑,连老天爷都不帮他。
济南。
济南天下名城,商铺繁华,店铺林立。
大明湖的风光,更是美不胜收。
若能在此地生病,应该不算件坏事。
所以小妙一到济南,就开始生病了。
要想合理地拖延时间,生病自然是最好的借口。,房中清香宜人,李如媚与小妙正在说着悄悄话,正在这时,陆小龙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很是不爽。
他身后跟着一位老者,手提药箱,分明是位大夫。
小妙早已看见,立刻依在李如媚的肩头,呻吟道:“如媚,我好难过,恐怕要死了。”
李如媚的眼泪说来就来,垂泪道:“小妙,你放心去吧,星儿有我照顾,不会苦闷的。”
陆小龙冷哼—声,道:“小妙姑娘真的病了吗?”
李如媚叫道:“你有没有人性,没看到她瘦得不成样子了吗?”
陆小龙淡淡地道:“既然生病,就要找大夫瞧,这位是济南最有名的大夫,应该能诊出小妙姑娘的毛病。”
大夫坐到床上,伸手搭住小妙的脉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陆小龙奇道:“真的有病?”
大夫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现在有何症状。”
“也不算太严重,就是吃什么吐什么,见什么烦什么,身子摇晃一下,骨头就像全散了一样。”
“如此说来,马车是不能坐了。”
“别说坐马车,就算与您老说话,都觉得屁股痛。”
大夫叹道:“此症果然凶险,不休息一年,是不会好的。”
陆小龙吃惊地道:“要一年?”
“也许两年。”
陆小龙抬足将大夫踢出窗外,大骂道:“岂有此理,什么狗屁名医,没病也说有病,分明是骗钱。”
李如媚叫道:“这是什么意思,连大夫都说有病,难道小妙是装病不成?”
陆小龙冷哼了一声,道:“老子将所有的名医都请来,不信瞧不好她的病。”
说完,转身就走。
小妙见他离去,不由奇道:“如媚,这是怎么回事,这名大夫好像在为我们说话。”
李如媚嘻嘻笑道:“在我的肉弹攻势下,谁敢不低头?”
“不会吧,你竟与他上床?”
“没有这么严重,他连手指头还没有碰过我呢?”
“这是怎么回事广大夫忽然从窗口又爬了上来,道:”李姑娘,你对小二说的话,我都照办了,现在能不能陪我上床?“
小妙这才明白,去请大夫,自然要托客栈的伙计,李如媚一出,万事摘定。
李如媚吃吃笑着,走到窗前,道:“大夫,你这么大年纪,还能行吗?”,“老夫的体力虽然不济,可是经验却是一流的。”
“真的?”
“一试就知。”
李如媚喜动颜色。刚想将大夫拖进来,小妙—把将大夫又推下窗去。
“小妙妹子,这是什么意思?”
“陆星儿还在这里,你怎能与他上床?”
“星儿是假的呀!”
“所以更要小心,陆小龙—定会看出破绽的。”
大夫重新爬上窗台,叫道:“原来你们在骗我。”
李如媚道:“骗你又怎样?”
“我去告诉那位公子,就说……”
话音未落,脸上已着一拳。 …“小妙姐,要打死他吗?”
“也不必那么严重,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好了。”
拳脚交加下,大夫脸如猪头,躺下窗下奄奄一息。
陆小龙自恃蛊虫在手,不怕小妙等人造反,所以看管并不严谨,因此可以放心地痛打大夫。
小妙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星儿无消息,真令人担心。”
“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你想干什么?”
“偷出蛊虫。”
“你也会偷?”
“本姑娘是小偷出生,昔年与星儿大比偷技,只不过略逊一筹而已。”
小妙大喜道:“你真有把握?”
“本来不太有信心,可是我看到我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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