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哼。”冷哼从被里传出来,表示她不接受他的道歉。
凤御夜要抓狂,走来走去:“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该死的,你告诉我。”
双脚挤掉绣花鞋:“给我烧水去。”
他一拍脑子:“原来你要我给你洗脚啊,你等等。”
汗,不会吧,她只是想泡个澡,让他洗脚不太好吧,要是让他知道她是在演戏,他不打死她。
听到开门的声音,弯弯露出脸,心直跳,骗人不要骗那么过分吧。
一只手扭转她的脸,他气愤的看着她还没有消失掉的笑容:“连弯弯,你这只小狐狸,竟然骗我。”幸好他没有走开,不然还真让她牵着鼻子走,好一个奸猾的狐狸弯弯。
弯弯的脸在扭曲:“你居然不相信我。”门开的声音是假的。
“相信你吗?我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他咬着她的唇。
“哼,别碰我,谁知你上了妓院有没有花柳病,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自抓奸,你还死不承认你和卓玉有一脚。”骑在他的身上:“说,老实交待。”
他呻吟:“弯弯,我什么时候说过和卓玉有一脚啊?”甜蜜的折磨啊。
“还是为我好的那套词,你们想骗谁啊,我在画舫外面就遇到了龙啸天,还是他带我进去的。”她多吃得开,处处遇到能人,钱都可以少花些,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他坐起身,这下,她坐在他的那里,挨她哼哼了。
“他居然敢碰你的腰。”他火大:“我要杀了全家。”
“去吧,去吧,说不定他先杀了你,我好爬墙呢?”伸手撕开他的衣服。
“连弯弯,乖,来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没有杀了你,这么热情,是不是他给你下了药。”
弯弯小小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胡说八道,我是验身,看你身上有没有野女人抓的痕迹,你不是说他是我爹的手下吗?当然不会伤害我这个连府的三小姐啊?”至于三天后上京城的事,她兴地告诉他的,他还走不开,局时,还要清查黑煤窑的事,这三天就做他爱做的事吧!
“欢迎至极,弯弯,你要怎么检验。”他的眼色变深了,甜蜜的妖精连弯弯,怎么叫他放开她的手呢?不可能的事,他一定要带她进宫,陪伴他,虽然于他不公平,可是,他会爱她。
她媚笑:“我要好好的虐你,小夜夜,不要叫太大声哦,不然我不玩了。”
“女巫。”他吼着,咬开她的肚兜,急急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是啊,我是女巫,凤御夜,这三天,你是我的。”她不甘示弱地在他的身上种下草莓。
激情中,他还没有忘:“为什么三天?”
“意思是,我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大胆地说着。三天后,她一定要离开。
热吻吻上了她的唇:“弯弯,一言为定哦,还有哦,记住,不要伤害我。”温柔地进入她,欲望和激情让两个都颤抖着。
“你不要伤害我才是真的。”
“我的弯弯,你永远是我的。”他吼着,从没有这么眷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忘了,万万不能让弯弯受孕。
凤御夜真是最完美的情人,又绝色,又漂亮,她悄悄地看着他。
“该死的衣服,真不好穿。”他还是不太会穿衣服。
“弯弯,你等着,我很快就买些东西回来给你吃。”幸福的男人脸上,尽是傻笑。
她也笑了,有丝舍意的笑,头晕痛得厉害啊,又是情蛊在作怪了,看来不能再等了。
他走后,她马上起身,穿起散落一旁的衣服,尽情放纵了三天,像是骨头重组了一样。
有张书桌,什么都齐全,唉,就告诉凤御夜,让他知道她走了吧,叫他安心处理黑煤窑的事,国事为重,她不要进宫,所以,两人的缘分到头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为什么写着,竟然眼泪直掉下来啊,连弯弯,你不许哭啊,你要是不舍得,到时你就死定了,你越离不开他,你就只能像凤御夜养的狗一样,做他的宠物,还得忍受他身边,很多的妃子们,倒不如现在一刀两断,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趁着天色还亮,还能看到路,她擦擦泪,往一边的画舫而去。
反正他有那么多女人,一定会忘了她的。哭什么哭连弯弯,哪对恋人分手不哭的。你前辈子没有哭过啊,眼泪那么多。
龙啸天驾着马车早早就在等她了,她也没有多犹豫,就上了马车。
这是江边,离出城的地方并不远,一出城,她不舍地趴在后窗看,唔,她大哭。
“哭什么,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不愿意,你回去好了。”龙啸天最讨厌女人哭了。
“你这没心没肚偷东西的江洋大盗,怎么知道什么是爱情啊,我的爱情没有了,丢在海城了,我的心少了一块,我好想他,我好爱他,我不想和他分开。”她大叫着,发觉,叫出来真的是痛快。
龙啸天捂着耳朵:“吵什么?”爱情是什么啊?他也想试试看。
可怜的凤御夜捧着二手沉重的食物回来,欢快地叫:“弯弯,你最爱的剁椒鱼头,红烧排骨,牛肉丸子,不用起来了,我喂你。”连声音也是宠爱,一开门,就迫不及待的看着床上,空无一人。
他心寒,放下手中的食物,大声地叫着:“弯弯,食物来了,你在哪里啊。”走出房间四处看看,却没有她扑奔而来的身影。
“弯弯,弯弯。”他着急了:“你在哪里,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看看屏风后面,不在,那喝了一半的水,还有些微温,放得很好。
一张白纸就镇在桌上,扭七扭八地写着什么:“我回京城去了,不要来找我了,你要为民做主,做一个好好的皇上,我们的情人关系结束了,你要忘了我,我也要忘了你,我亲爱的凤御夜,吻你,再见。”
他指尖颤抖:“连弯弯,你给我回来,再不出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她依旧不出声,他宁愿,她是和他在闹着玩的,弯弯,什么屁关系,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抛弃了。
“连弯弯,你以为你走得了吗?”他吼着,受伤又寂寞的心在夜里撕痛着。
他以为他到了天堂的顶端,他走在云端的幸福中,可会死,原来这是为地狱铺路,她的甜蜜,只因为,她会离开。
他用尽办法,她还是要离开,她还是不屑,那么,何苦再理会他呢?让他病死不是很好吗?狠狠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锋利的边缘割得他鲜血淋漓,却比不上,弯弯带给他的痛。
“你以为,我回了京城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他才出门。
卓玉兴匆匆地从一边而来:“公子,太好了,京城的陈钦差今天晚上会到海城。”
第六十四章 桃花朵朵开
他不知道,弯弯为什么要逃开他,他觉得,二个很快乐,很高兴,可是,又是为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啊,难道是因为她想林若风了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正好她所说,他是标准的情人,而她也是。
而且,弯弯已是他的女人,要是她敢嫁给林若风的话,他真的会发狂,现在呢?走不开,他不想理,可是,他不得不理,弯弯一个人,如何回的了京城,那丫头,最怕的就是孤单了,她会哭的。
她说,她见过龙啸天,他们要留在床上三天,一个灵光闪过脑子,难道,龙啸天和她说了什么?要帮她解毒吗?这是宰相的事,他不是不理,而是,暂时放任,黑煤窖的事还要审理,弯弯最好是如此,他此刻却恨不得有分身之术,能够追上弯弯而去,陈钦差不是到了吗?夜风中,他孤冷的身影像是最高傲的一抹星子,让人无法碰触。
卓玉就那样看着,欣赏这等的王者之气。
城里,同样收到消息的林知府如临大敌一般竟然举家在城边迎接。他冷冷地笑,林知府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吗?
他大步走向那正在交谈的二人,残忍的气息让人颤抖。
“站住。”有人叫住了他。他看也不看地直接往前走去。
“谁那么大胆,赶紧把他拦住。”林知府急了,怕是什么变故。
几把刀就横在他的面前,他冷冷一瞥,就连拿剑的手也在发抖。
陈钦差也发现了他,却是一脸的惊慌之色,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军队也跪了下去,直呼万岁。
那些举起刀剑来阻拦的人,竟然是一脸的苍白,直接晕了了事。
林知府肥胖的身子一抖,站也站不住:“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人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请皇上降罪。”
他不说话,看着林知府的肥胖的身子,那一脸的忠诚,是为谁忠诚。
“卓玉。”他叫,没有黄袍在身,却不可阻挡的气息。
卓玉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惊慌,而是跪了下去:“民女在,请万岁爷吩咐。”
“前因后事,你知道的,并不少,朕现在命你和陈钦差一起处理此事,贪官,当斩,黑煤窖,封。对挖煤工运付出相对的报酬,牵连此事的人,一律都严查,好好的审问,让朕看看幕后的大鱼是什么鱼。”
黑煤窖,为何皇上也知道,皇上都是早就来了海城,林知府一下就软了过去。
大批的军队都拥了上来,无论是官还是兵,只要关到此事知情不报,一律受坐牵。
林夫人坐在地上,如失了魂地尖叫:“还是来了,还是来了,好一下坐守聊城签啊,报应啊,报应啊。”
坐守聊天签,他的脑子似乎想起一些东西,弯弯似乎也抽到这只签,所以闷闷不乐。
他如今算是什么?坐守聊城呢?海城好多甜蜜的回忆,却只有他在,不,他不会坐守聊城的,弯弯小笨蛋,她以为,就那么算了,休息,他爱她,已到了骨子里,她想放手,他不允。
又下了几道命令,大批的军队连夜赶往黑煤窖。
此刻的他,已不带是贫穷落魄的凤御夜,而是龙袍加身,车辇代步。
解放的黑煤窖里,一片欢呼,人人欢欣鼓舞,可是,不挖煤,他们似乎又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一旦有了自由,又开始害怕,人性的最初,就是这样。如果弯弯在。她一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她的脑袋最灵光了。
这些,就交予陈钦差去善后吧,他心里,牵挂着满满的都是弯弯,除了黄袍,解了金冠,跳了华丽的车辇,他再也受不了,他马上就要回京,回去找弯弯。
他心里怕死了,京里,有着林若风,还有着徐天洛跟他争弯弯。
“别跟着我。”他烦躁地吼着,跳上了一匹马。
卓玉看着他的身影,为何不接受百姓的参拜呢?这么一个皇上,他是心有所挂吧!
入城的不远处,那卖面的大娘一脸的喜色,眼尖地看到了他,叫着:“年轻人,你媳妇呢?”
他媳妇,他有些暖热的感觉,停下马,却没有跳下来:“大娘,你夫君可有回来?”一面之思的大娘,让弯弯哭的可惨了。
“回来了,回来了。”她笑着:“年轻人,托你们的福啊,我煮了煮汤,带点回去给你媳妇喝。”
弯弯都跑了,他心里一阵难过,掏出几锭金子准确地丢在桌上:“大娘,我找我媳妇去了。”一夹马腹如箭一般射出了海城,二天,已磨掉了他所有的耐性,越来越是烦躁,心里空空落落的。
“为什么要把我的眼蒙上啊,你们不会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弯弯不悦地问。
龙啸天打个呵欠:“你可有见过偷儿做过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你对我起了色心吗?”有些自得,她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他一路上,待她如上宾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只要她说一声要,他就给她叫,让她叹气,她为什么又找到一个有钱的主啊。
龙啸天的眉头打结:“我就不知道赏金猎人的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竟然会和你成亲。”
“要你管,你一定地嫉妒,唉,到了没有啊,蒙着眼睛真不好走路。”其实她很想看看,是谁下的毒啊,为什么要下在她的身上,怪哉了,又不是她去偷的东西,明明是凤御夜,可又知道她也出去了,这个人,一定对皇宫的事了如指掌。
“我嫉妒?”他要吐血:“我才不像赏金猎人呢?笨得可以,为什么要捉贼,自己去偷不是更有钱吗?”
弯弯用力地掐着她的手肘:“龙啸天,你这个汪洋大盗,你迟早给我家的赏金猎人捉了,你试试看,你好光荣吗?还不是做我爹的走狗,我现在可是你的半个主子,给我小心地侍候着。”
龙啸天真的是要吐血了:“我不过是和你爹做过一笔交易而已,我是自由的,不是谁的走狗。”
弯弯心一喜:“那好,龙啸天,我雇佣你算了,把给我下毒的人抓到,你要多少钱,任你开价。”
龙啸天皱着眉:“不行,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
原则,屁话:“你还不是一个可耻的小偷,人见人骂,狗见狗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真小气,要什么原则啊,有钱赚就好了,哪会有人嫌钱多呢?她就不嫌。反正他的钱来历不明的,一路上,她就要最贵的吃,吃得他肉痛,她最高兴。
他都不知道要不要一掌劈死她先,多话不说,还嫌三嫌四他的职业。也不想想一路上的吃吃喝喝的,都是他的钱。
幸好,那人出价很高。
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微暗的夕阳下,一个男子的背对着他们站着,衣袍在风中吹得飘飘如仙一般。
他站住:“人带来了,钱呢?”
哇,正主儿来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动,不然的话,很快就让人打昏了事的。弯弯兴奋又害怕啊。
带着面具的男人指指草丛里,龙啸天放开弯弯,过了一会儿说:“行,人已到,合作到此告终。”
“等等,你不要我了啊。”弯弯赶紧叫道。
一个利落的劈在弯弯的肩后,让她叫也叫不出声,落在面具男的手里。
他深深地看着弯弯,愈来愈美丽的弯弯,像是一朵怒放的水莲花一般。
“果然是你。”徐天洛的身影出现在丛草边,一脸阴黑地看着林若风。
“是我。”他不避不违地说着。
“为什么要对弯弯做这些?”洛的眼里有着不解,他们三人,打小就一起长大,三个的性格,都比较古怪。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弯弯,他就一直在想着谁是下毒的人,林若风连海城都没有找,就急急地回京里,让他生疑了。
林若风挨着弯弯,看着那沉睡的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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