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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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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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就在那群人快过来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只野狗,冲着她的藏匿处狂叫不止,她挥拳头口中低喝都无济于事,鳌拜一向是个警觉性很高的人,闻声他扭头朝这边望来,方筝生怕被人发现,直到她抄起一块砖时那只狗这才识趣的跑开。

    鳌拜的头一直朝这边望着,坐骑却没有减速,终于领着人马跑了过去。等他们跑出几十米远,方筝腾的跳起来沿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狂奔。

    黑天半夜的,哪个姑娘家也不敢摸黑赶路,方筝还要捡着偏僻的小路跑,她一边怕鳌拜他们追上来,一边怕遇到什么不可预知的意外,一路上心一直提得老高。

    不知跑了多久,她累得气喘吁吁,当东方天际隐现鱼肚白和丝丝曙光,京城大门终于进入她的视野中。太好了,总算到家了!她疲倦的脸上现出笑意,正当她喘着粗气拖着脚步一路踉跄前行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士兵们的呼喝声,鳌拜他们追上来了!




平安进城

一紧张,脚下被石头绊倒,她忙滚到一辆马车后面躲藏起来。鳌拜带人追到近前拉住马缰绳,“来人,马上去通知前面的守军,给我把城门牢牢把住!我就不信她能跑得比马还快!她一定就在附近,全力搜!”

    怪不得鳌拜他们现在才追来,原来沿路在搜查她的下落。鳌拜并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方筝就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带篷马车旁。她悄悄爬上马车,车上放着两套粗布衣服,她拿起看了看突然鬼鬼的笑了,马上换上粗布衣服头发打成男人式的发辫,戴上一个硕大草帽,“要是有支大烟袋就更像了嘿嘿!”她低笑。

    刚打扮停当,有家丁搜过来了,她马上躺下装睡,用帽子盖着自己,来人一挑帘子见有个男人在里面呼呼大睡,也没细看就离开了。

    方筝爬到前面驾驶位,背对着她的鳌拜正立在前面双手插腰,眉头紧皱的想着事情,她把帽沿压低了几分,扬起马鞭赶车跑起来。

    打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鳌拜无意的扭头扫了一眼,便又转回头去。偏偏就在这时,后面传来某人的大喊,“喂,快停下,那是我的马车,有人抢车呀!”

    糟了,马车的主人回来了!方筝忙紧抽马鞭,把马车赶得飞快。

    鳌拜神情一愣,突然警觉的朝马车望去,那辆马车跑得越来越快行迹十分可疑!他心一动,立刻飞身上马放马狂追。鳌拜刚才只觉得那个身影有点熟悉,一听车夫的叫喊,他顿时明白过来,顾不得召集属下自己亲自追击。

    方筝听着身后传来的马蹄声,猜到有人追上来了,眼看城门就在眼前了,她频频抽打马身,同时大喊:“快让开,马惊了!踩死不偿命啊!”

    这一嗓子十分管用,前方的路人和马车纷纷让道,守城的官员们一听马疯了,谁个不要命了敢拦。

    鳌拜眼见方筝要跑,也大喊:“给我拦住她!”眼见马跑得那么快,守城官员硬是没人敢拦,方筝哈哈大笑,“谢谢啦各位!”




一线生机

眼看快要冲到城门口时,突然事情出现意外的状况,就见四散纷逃的行人中有个两岁的孩子呆呆的站在路中间,好象被吓懵了。再不拉住马车下一刻就会撞到孩子,事出突然,方筝来不及细想,猛的死死拉住马缰绳,在惯性的冲击下马车轰然倒地,方筝也从车上翻了下来。

    刚要起身,有人把手按在了她肩上。方筝身子一僵,徒然的笑道:“算你赢了,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这里人那么多,你想怎么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呢?”

    鳌拜一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让她面对自己。“你要知道,我鳌拜杀一个人不是难事,带走一个人就更不在话下。更何况你这副打扮谁会认得出来?”鳌拜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快磨光了,没心情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识相的话跟我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方筝不甘示弱的淡笑。

    鳌拜深沉的眼神一黯,眼睛冷冷的眯了起来。“琳琅那丫头一定告诉过你我惩罚人的手段吧,你想尝尝吗?”说话间,手下一紧,方筝的脖子几乎快被他捏断了。

    她依然倔强的笑,“大概没人反抗过你吧,我就是第一个!”说罢,突然抬脚攻向他下身要害,鳌拜一吃痛,身子倦了起来,方筝一把揪住他衣领,以头用力撞向他的头,趁鳌拜手松开的瞬间,方筝立刻转身开溜。

    谁知鳌拜的动作更为迅捷,没等她迈出几步,一把扣住她的手重新将她锁回怀里。鳌拜的人陆续赶来了,围聚在主人身边,看来想从他们手中逃脱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就在这时,有人低低叫了一声:“老爷,费扬古他们!”

    什么,费扬古来了?方筝心一跳正要回头看,鳌拜的手掌猛地将她的头扣在他肩头,她的脸被草帽挡住无法看清身后的动静。

    “……你敢出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鳌拜低声威胁。他的手控制着她的头,姆指与食指分别扣着她左右耳门穴,这是人体最致命的死穴位。




受制于人

她若有异动,他只消一施力她就会昏迷或是死跷跷,可恶!

    “我……我问候你老母……”她费劲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力道骤然加剧,痛得她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鳌拜身边的人如临大敌般面对来人,终于,令人心跳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鳌中堂,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请把方筝还给我。”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方筝大为意外。

    鳌拜漫不经心的笑:“开玩笑,新娘不见了你问我是何意,难不成我绑架了你媳妇不成?”

    “鳌中堂,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打哑语了。”

    张进宝急不可耐的叫道:“老鳌头,敢做这种卑鄙无耻勾当的人放眼京城除了你没别人!少在那儿当好人!还我妹妹来!”

    “放肆,想在我鳌拜身上加罪名也要有确凿证据才行,你们休要胡言乱语,否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为老夫作证,堂堂侍卫总管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老夫之罪名,按大清例律该当何罪你们应该清楚吧?”鳌拜冷笑。

    张进宝骂道:“放你的屁,明明就是你派人干的,还装什么装?”

    “张进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放你一马这么快就忘记了。再落到我手上,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鳌拜道。

    张进宝夸张的大笑,“不用你提醒,这已是大家的共识了,谁不知道你鳌拜的为人。怎么,又看上哪家的小妞了想强取豪夺呀?即然没有方筝的消息,那我就管管闲事,强抢民女可是一则不小的罪名呀!”

    敢情他们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呢,方筝急得想出声,但控制她的手劲在渐渐加重,疼得她眼冒金星,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两位惦记。”鳌拜冷笑,手一晃,手下将翻倒的马车扶起。

    张进宝嘿嘿哼笑:“好呀,反正我这几天闲着没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有没有抓走方筝,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背后的机会

她若有异动,他只消一施力她就会昏迷或是死跷跷,可恶!“我……我问候你老母……”她费劲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力道骤然加剧,痛得她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鳌拜身边的人如临大敌般面对来人,终于,令人心跳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鳌中堂,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请把方筝还给我。”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方筝大为意外。鳌拜漫不经心的笑:“开玩笑,新娘不见了你问我是何意,难不成我绑架了你媳妇不成?”

    “鳌中堂,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打哑语了。”

    张进宝急不可耐的叫道:“老鳌头,敢做这种卑鄙无耻勾当的人放眼京城除了你没别人!少在那儿当好人!还我妹妹来!”

    “放肆,想在我鳌拜身上加罪名也要有确凿证据才行,你们休要胡言乱语,否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为老夫作证,堂堂侍卫总管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老夫之罪名,按大清例律该当何罪你们应该清楚吧?”鳌拜冷笑。

    张进宝骂道:“放你的屁,明明就是你派人干的,还装什么装?”

    “张进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放你一马这么快就忘记了。再落到我手上,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鳌拜道。

    张进宝夸张的大笑,“不用你提醒,这已是大家的共识了,谁不知道你鳌拜的为人。怎么,又看上哪家的小妞了想强取豪夺呀?即然没有方筝的消息,那我就管管闲事,强抢民女可是一则不小的罪名呀!”

    敢情他们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呢,方筝急得想出声,但控制她的手劲在渐渐加重,疼得她眼冒金星,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劳两位惦记。”鳌拜冷笑,手一晃,手下将翻倒的马车扶起。张进宝嘿嘿哼笑:“好呀,反正我这几天闲着没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有没有抓走方筝,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逼迫就范

“随你的便!”鳌拜把耳朵贴到方筝耳畔低声威胁:“跟我走,出一言我会让你死在他们面前。”方筝抬头瞪着他,鳌拜眼中透着阴冷无情的眸光,他没有开玩笑。

    他手下稍一用力,方筝立刻感到疼痛难耐额头渗出密集集细汗,她想叫喊,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鳌拜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手劲不断加重,疼得她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放了那位姑娘。”费扬古感觉到鳌拜在威胁她,她身着一身男装但骨架却能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

    “这是我府上逃走的家奴,怎么,费大人想插手我鳌拜的家务事么?”

    “我……不是……”方筝仅能挤出这几个虚弱无力的话,之后眼前一黑倒入鳌拜怀里,被他抱了起来。帽子掉在了地上,但脸被埋入鳌拜的怀里,使得费扬古和张进宝谁也没有认出是她。

    救星就在离她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而她却无法说话,无法抓得这触手可得的一线生机。方筝心一急,突然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

    鳌拜抱着方筝上了马车,冲费扬古他们扯出一个胜利的笑,布帘一抖垂了下来,马车奔跑起来。张进宝正要跟上去,费扬古伸手拦住他,“我们打草惊蛇了,这样盯着他不是办法,我们要换个方法才行。”

    “奶奶的,要是鳌拜干的,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从我们支持皇上开始,这梁子已经越结越深了。我感觉方筝一定在鳌拜手上,盯紧他,我们就能找到她!”

    窒息的感觉终于过去了,方筝的神智刚悠悠转回,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对头,有人正肆虐蹂躏着她的唇,力道大的直让她感到唇瓣生疼,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用力咬下去,鳌拜闷哼一声猛的放开了她。

    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着,愤怒的瞪着面前的人。

    马车还在前行,鳌拜竟然在大街上对她行不轨。她挣扎着要起,不料手脚软软的使不上力气,鳌拜抱着她,在她脸上边嗅边道:“迷香散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只好使双倍的量了。”




地窖

“鳌拜,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她费劲的挤出这几个字,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后脑一紧,他再次如猛禽般擒住了她,“唔……”她想咬断他舌头,他这回有了提防,手指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她无法得逞。

    他终于如愿尝到了她的甜美,许久放开她后,霸道的低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了解不是吗?琳琅被她逃掉了,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以为还是费扬古的新娘么,等你成了我的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方筝气得心直哆嗦,眼睛愤怒的瞪着他。他满意的笑,嘴唇来到她耳畔轻轻啃咬耳垂,“我会把你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家的秘密地窖是个很好的藏人地点,以后你能看见的人,接触的人只有我,只要你活着,终生都是我鳌拜的,牢牢记得这句话吧……”

    “放屁!你想让我问你候你祖宗十八代吗?”方筝气得连脏话都出来了。

    鳌拜听得无比受用,“你骂吧,听你骂人也是一种享受,以前没有人敢这样骂我。骂得好,这说明你还有体力做别的事,不是吗?”他邪邪阴险的笑。

    马车一晃停下来,鳌拜从衣袖里掏出帕子盖在她脸上,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轿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到了什么地方,听着动静好象跟在鳌拜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应该是钱祝吧。铁链声响起,钱祝推开门,“爷,就是这儿了。”

    “你下去吧。晌午饭送到这儿来,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踏入。”

    “是。”钱祝低声称是,关门出去了。脸上的帕子被人拿开了,但眼前一片漆黑,真正黑的不见五指,连近在眼前的鳌拜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鼻息就在自己额头上方。

    这是地窖?闻起来空气没有那股子长年封闭的潮湿发霉的气味,鳌拜把她放到床铺,手臂并没有松开,“这里是专为你而设的,从皇上为你指婚开始,我让人日夜赶工建好的,欢迎你到来!我亲爱的……”他的唇落到她鼻尖并点点下移,继而封住了她的口。




夜明珠

封闭的世界,漆黑的空间直让人心里发颤,再加上被用心不纯的鳌拜抱在怀中,一向胆大的方筝也不由的紧张了,心止不住的狂跳,他一手扣着她微仰的头,一手横锁着她的腰,近乎粗暴的肆虐着她的唇,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只是这样接触她,带着她一同倒向床铺,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她了。

    方筝喘息着,努力尝试着活动手臂,也许是药力过去了,渐渐的她可以抬起手臂了,手摸向他脖子看似想要抚摸的样子。

    鳌拜低道:“任何女人都过不了我这一关,你也明白,不服从只有死了吧?嗯?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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