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体已然湿透。他的身子湿漉漉地贴在我身上,好一会儿都不肯移开。直到我用手试着推开他时,他才缓缓从我身体上起身。
他着身体下了床,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杯水,坐在我身旁:“想喝水吗?你经常在晚上这个时候喝水。”
我摇了摇头,抓起落在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睡意朦胧中,只觉得有一个滚热的身体钻进了被内,裸地紧紧挨着我,并温柔地搂住我的腰。我想拔开他的手,可因困得厉害,嘴里咕哝了两句,最后作罢。
自那晚之后,我们经常一起在床上疯狂翻滚着、纠缠着,周身滚烫得几乎起火。寒冷的飘雪午夜,室内一片温暖,发出噼啪响声的壁炉,夹杂着我们缠绵的呻吟和喘息。
我把他的双手缚在床架上,蒙住他的眼睛,将鲜嫩的白色奶油和甜美的澄黄蜂蜜倾倒在他身体上,俯下头,轻轻,细细地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舔遍他的胸膛、小腹,接着往下,直至柔软的金色毛丛深处。
被蒙住眼睛的他发出激烈的呻吟声,暧昧着,缠绵地,含糊不清道:“赵甜心,我怀疑你是不是刚成为真正女人的甜心?”
“怎么了?”我一边轻轻地舔着、吮吸着软丛奶油,一边娇柔地问道。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暧昧的笑声:“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其码得生上两三个孩子才能有点女人味。”
我抬起脸,嫣然一笑:“我们那儿有个特殊的风俗。如果你愿意付上一定的钱,可以观看正在进行的男女。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双眼仍被蒙得紧紧的他不由大笑:“还有这种事?”
“是的。”我指的是某些限制级片子。
他边笑边道,笑得似乎不可扼止:“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窥伺是你嗜好。难怪你从前在埃加尔森林会偷看我们的冬季繁衍……”
“才不是……”忆起往事,我的脸突然发烫,“我只是因为追一只小狗似的动物……”为了掩饰窘态,我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热吻他的柔软奶油处,比刚才更为热烈和卖力。他的喘息声粗得厉害,呼吸声急促异常,脸上的青筋在壁炉火光下清晰可见。
“松开绳子……”他大力喘息呻吟着,连说话都变得很吃力。
我就像逗他玩似的,不断用舌尖挑逗着他昂然高挺的硬物,硬是不肯为他“松绑”。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两手猛地一用力,竟扯断了那条被绑得紧紧的粗绳。我停止了吸吮,睁大眼,吃惊地看着这个大力士。
他焦灼难耐,连眼睛上的布都没来得及扯开,庞大的身子逼近过来,竟准确无误地扑在了我身上,把我紧紧压在身下,将火爆热情瞬间点燃。一场翻天覆地的火热激情就此再次开始……
一连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地“战斗”,让我逐渐腰酸背痛,他才罢手。这五六天里,他撇下所有事务,与我一起在房内颠倒日夜,不分时辰地纵情欢乐,在火光与呻吟之间,与我紧紧纠缠,在墙上投下交缠晃动的暧昧影子。
“照顾好夫人,醒了知会我一声。”他临走前对门口的使女说道,使女们惶恐地应了下来。
我迷糊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快就睡得昏沉。
刚入夜不久,夜空又飘起了大雪,雪花纷飞地落在庭院里的花花草草上,几寸见方的青砖石上早已积满厚厚白雪。
刚醒来的我坐在大厅的白色台阶上玩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点变凉,才忙不迭地起身进了厅内。刚在壁炉前的地垫上坐定,就见一身黑色长衣的艾洛尔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我面前,坐在了我身边。
使女们此时鱼贯而入,将晚餐摆放在我们面前。这几天有点纵欲过度,消耗过大,我吃得比较多。他则吃得相对较少,还偶尔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吃相。
我放下手中烤肉,用油腻腻的手就要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连忙避开,避得很巧妙,我的手扑了个空。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窘”样,我笑出了声。
晚饭过后,他离开了。我独自站在厅外台阶上,随意抓起宽大草叶上的雪团,捏在手心里,热度将雪团渐渐融化,晶莹水珠从指缝里滴落,阵阵冷意从掌心延伸至手臂,至身体。
我明白,我还没有爱上他。酒后乱性,为的是逃避突然得知欧伊密与另一个女人大婚的痛苦。之后与他多日在一起,也是为了逃避。里的沉沦,和激情的遗忘,可逃避很多痛苦,包括不能回家的遗憾和与这个凤凰族长的新关系等。
我又抓起了一个雪团,用力扔向了远处。
我不想和那个族长终生相守在一起,更不想和其他凤凰族的女人一样,生孩子就像生蛋一样,产下一个个凤凰蛋后,然后等着孩子破壳而出。我猛然浑身发毛,毛骨悚然。
我是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难道要在这个野蛮人的地方过上一辈子,还要为这里嗜血如命的男人生儿育女?天,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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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孔雀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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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风雪很大,敲击在窗上砰砰作响。壁炉里的火燃得很旺,整间房间里被干燥的气息环绕。
我蜷缩在薄被里,把脸埋在被子里。房门轻轻地开了,一股清冷微寒的风飘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不一会儿,一个强健光裸的男人身体便向我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
我微微抖瑟了一下,轻轻推开他的手,道:“我没兴趣。”
他的身子一僵,随后道:“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我没有回头,发出极低的叹息声:“我并没有爱上你。我和你之间不过是性关系而已,还不打算为你生儿育女。”
他半晌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僵硬得厉害。隔了一会儿,他在我耳边道:“既然你对我没多大兴趣,那么也不介意我再多娶一位妻子吧。”
我的身体一动,压住内心的起伏,道:“你要娶谁?”
“格诺恩王竭力为我推荐的,孔雀族族长的嫡公主,说我若娶了她,可得到孔雀族一半的财富。另外孔雀族族长的几个儿子性格软弱,贪慕虚荣和美色,是极好控制的,没准将来能有机会收并整个孔雀族。”
“那恭喜你了,”我略带讽刺地道,“你既这么会计算,为什么当初要娶这个一无所有,还差点饿死的我呢?”
他的声音带着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就告诉你。一是你和格诺恩王与欧伊密王子的暧昧关系,万一他们中的谁将来想竭力要回你,就得付给我极高的代价,我的部族将从中受益;二是你来自另外一个魔法大陆。就算格诺恩王和欧伊密王子都不打算再要你,也没关系。我看中的是你将为我诞下的子嗣。
“我们部族里有一本世代流传下来的魔法书,里面有一章就专门记载血缘与子嗣。我们的伟大先祖写道:‘凡是血缘之间距离越远的族人结合,诞下的子嗣就会聪慧过人,出类拔萃。’因为这一句话,我的曾祖父、曾曾祖父以及前面的几位先祖全都娶过异族女,可不知为什么,对方不是不孕就是诞下的子嗣极弱,无法存活。直到我祖父这一代,才开始停娶异族女,与本族女结合,诞下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可是,我的祖父仍然感到遗憾。他常对我父亲说,我们部族长期无法壮大发展,也许是因为缺少一位具有神秘血统的继承人,如果能有一位这样的继承人,也许我族的命运就会大不一样。
“我父亲记住了这句话,后来强行将恶狼族的一名女子占为己有,想迫她生下子嗣。可她不断地怀孕,不断地小产,就是无法顺利生下孩子。结果父亲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因强占女人而与恶狼族从此交恶。”
我缓缓地转过身体,面对他,问道:“所以,你就娶了我?”
壁炉的红色火光与窗外的银色月光的交融光下,他的湛蓝眼睛透出一种奇异的神彩,说道:“是的。”
“若我不能诞下子嗣怎么办?”我冷冷地问。
“也没关系,因为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的嘴角微露一丝笑,“多养一个女人对我而言,问题不是太大。”
我的眼神冰冷,冷冷地盯着他:“你们这里的男人全都是卑鄙无耻,没有一个例外。”
“那也要你愿意才行,”他唇角挑起的笑意野性不羁,“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我强迫的。”
想起前几晚的疯狂缠绵,我的嘴唇抽动了好几下。
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为他眼睛里发出了光,而且笑容更浓郁。
“你自己再去拿一床被子。”我冷冷道,开始赶人了。
他一点都不感尴尬,还冲我又一笑,离开我的身旁,然后拿起床上另一头的被子,盖在身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我没他那么好命,煎熬了一晚上没睡着,心里把这里的男人全骂了个遍,直天天亮才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我刚睡过去就是他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快熟睡时,听到了他轻轻起身的声音。我又打了哈欠,慢慢地睡着了。
睡到了傍晚才醒来,懒懒地靠在床上不想起来。我看着窗外依旧阴沉的天空和不断飘落的雪花,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一丝苦笑。虽说他想利用我,可我何尝不也利用了他?我利用他逃避与格诺恩和欧伊密的暧昧关系,同时还想使自己有一个安身之所,不至于在这个杀人不偿命的地方活不下去。
我和他,不过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已。
房门开了,夹杂着一股寒冷的凉风,一袭简单黑袍的艾洛尔大步而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使女。
我斜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使女们将长形餐桌移到了我的床前,然后把托盘里的晚餐小心翼翼放在了餐桌上。
吃晚餐的时候,我和他的眼神没对上过一秒,各吃各的食物,直至吃完。气氛僵冷难熬,我忽然觉得他娶孔雀公主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我不会让他娶得那么顺顺利利。
“你要是娶了第二个妻子的话,我和她谁大谁小啊?”我拿着手帕,抹着嘴唇问道。
他先是一愣,尔后明白了我的意思,回答道:“都是一样的,平妻。”
我冷笑着将手帕扔到了餐桌上,“这不公平,明明我先进来的,当然是我为大,她为小,见了我得行礼,平时还得把我当母亲侍奉伺候着才行。”
他的眼睛里透出异样的神色,“哦,你们那里是这样的吗?”
“当然,”我说道,“我们那边,如果男人娶了几个妻子的话,大家得论字排辈,按先后顺序排大小,后进来的就得对先进来的卑躬屈膝。”
他微笑着柔声道:“我们这里不一样,你既来了这里,就遵守这里的规矩吧。”说完,也不待我反驳,立刻起身,很快离开了房间。
我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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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孔雀公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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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第一晚分开睡后,我们就一直分开,每晚各睡各的被子。偶有一两晚,我半夜醒来,见床的另一边空空的,他的身影已然不见。
我轻吐一口气,赤脚下床,拿起床头的水杯喝着水。喝完后,我打开落地窗,寒冷的夜风夹着雪花飘进来,扑在脸上凉凉的。我竖起耳朵,想听听夜里是否还有那种低低的野兽声,可使劲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听到。
我的好奇心起再次涌起,轻轻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走廊上的悬灯依然在燃烧着油脂,散发芬芳的气味。我光着脚丫在青砖地上才走了两步,一道颀长的身影便挡在了我面前。我抬脸看去,正好与这个凤凰族长的眼睛对了上去。
他的蓝色眼睛深沉若海,不可捉摸,我不禁退后了几步。
“你要去哪里?”他盯着我。
“你管我去哪里,”我故作不在意地道,“我都从没问过你去哪里。”
“那是你没问,我自然不会回答。”
“那我现在问你,你回不回答?”我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白天太忙,只有晚上才有空去整理送给孔雀族的聘礼。”他说道。
我的眼睛看向光光的脚尖,又问:“你什么时候娶她?”
“三天后。”
“这么快?”我吃惊地又抬眼。
“是的。”他安静地回答。然后,他大步迈向我,一把抱起我,问道:“就这么光着脚出来不冷吗?”
我只是一笑,未再说什么,他也未再问我准备去哪。回到床上,我抓起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就睡着了。
孔雀公主阿黛儿嫁入凤凰族的那天,风停了,雪也停了,阳光从厚厚的云层里透进来。凤凰族里热闹非凡,四处摆满盛着食物的长形餐桌,漂亮的凤凰女们在篝火旁随着音乐拍子跳舞,脸上笑颜逐开。
我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懒懒地靠在靠背椅上,手里玩转着一串紫色葡萄,偶尔吃上一两颗。部族的好处之一就是不大讲礼仪规矩,我这个也是明媒正娶进来的太太不用装贤淑地坐在正席上。我爱坐哪儿便坐哪儿。
初见孔雀公主阿黛儿的一刹那,我差点笑出声。这完全就是个孩子,身子骨都还没长开。小小尖尖的脸,柔软的卷曲绿发,墨绿色的眼瞳,发出奇异多彩的光。
她纤弱的身子上套着一件奇长无比的绿色孔雀裙,裙子尾部犹如绽开的孔雀长尾般绚丽多姿。她的头发上压着一顶绝美的玫瑰花环,衬得小脸娇艳无比。
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小美人,虽然现在还没有长开。听说,她只有十二岁。
原来,她和艾洛尔举行仪式的时候,我想冲上去闹上一两场,不让他们这么顺顺当当地结婚。可当我无意中瞥到坐在正席上的一袭火红长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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