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惑。
面对陈淑媛时,竹叶青可以丝毫不避让的‘示威’。但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她的那份冷艳背后,则多了几许紧张。不单单是她,任何一个与她接触过的女人,都有这种感受,包括陈淑媛在内。
这是一个从头到脚,你都无可挑剔的女人。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在感情上!女人的一生只有刹那芳华,而她的芳华,完完全全停滞在了他的身上。
与其说面对她时有压力,倒不如说面对她时,后来居上的其她女人不自信!是谁,在面对她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负罪感’。这种感觉,从心底冒出,驱之不散!
“不喜欢花茶?还是跟中磊一个口味,喜欢铁观音?”听到这话的竹叶青,少有的露出了笑容,微微摇了摇头。
“我没有这个喝茶的习惯。”说到这,欲言又止的竹叶青,躲开了对方柔和的目光!听到这话的章怡,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亲自为竹叶青倒了杯花茶。在此过程中,轻声道:
“我记得中磊曾这样评价你,说你是个不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女人!搁在现代社会,注定成为女强人。但时间越久,你会发现你越累,可岁月不饶人,届时的你,为了对家人有个交代,不得不凑合着结婚生子。
他从不承认他在追你,按照他的话语,他是在拯救你。怎么说来着,对,拯救一只走向迷途的羔羊。”听到这话的竹叶青,突然笑的那么释然。连忙起身,欠着身子接过了章怡递过来的茶水。
若是有旁人在,非跌破眼镜不可,即便在家,竹叶青也没这样如此‘欠身’的接过谁的茶水。
“既然你肯放下以前所熟悉的所有重新开始,就得像个正常姑娘那样,享受生活,享受时光!而非每天活在自我封闭中,警惕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那样很累不是吗?”听到这话的竹叶青,微笑着点了点头。
“准备做点什么?女人不能没有念想,也不能全扑在念想上。”
“我想深造几年,从学校开始适应现在的社会。”
“不错哦,想好在哪了吗?”听到这话,竹叶青微微摇了摇头。
“你后悔过吗?”竹叶青冷不丁的一句话反问,使得端着茶杯的章怡,怔在那里少许,随后笑着说道:
“什么是后悔?换个说法,后悔有用吗?就像你,没有直接去北省,而是第一时间选择来港,想要给予自己一些时间,认真考虑下,是否迈入纳兰家的门一样。潜心来讲,碰上了那个无赖,有用吗?
当然,就我个人而言,不后悔!一直如此。”四苦思甜般怔在了那里,章怡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如果是你,坐在纳兰家的位置上,也许我就。。”
“你更不会选择留下,哪怕孤老一生,也不会!妹子,你真以为老太君,把陈淑媛安排在那个位置,就是因为那一纸婚约?
方方面面,多种因素。不是谁都能胜任那个位置的,也不是谁能坐的牢稳。怎么说呢,陈淑媛的存在,对于中磊来讲,更具有牵制力。换而言之,她能中磊更优秀。而我,只会一味的放纵。这是最基本的原则与底线。
若肖胜不是身负这么多责任和荣耀的话,未来还有很长,很艰难的一段路,需要他走下去的话,你觉得我会不争?
就像婆婆和二爷一样,真以为当年婆婆没手段,没机会把小妈挤走?肖诸葛,不只是一个噱头。那几年的百盛,太盛了,集团正处于高速发展,而且各行各业都有所涉及,用富可敌国,毫不夸张。
一个功勋家族,坐拥这么大的企业。我不说,你也该懂!纳兰家需要一个矛盾点,迟缓百盛的发展,明哲保身吧!小妈的出现,刚好符合了所有的一切。
紧接着,周家蒙羞,黄家顺势而起。而我与中磊的那次受害,则让老爷子有了退居二线的借口,带着中磊在深山老林内一待就是八年,而婆婆出家,一守也是八年!
二爷的败家,四处树敌!为百盛的危机,埋下了伏笔。当中磊,有能力扛起纳兰家这面大旗的时候,一切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刀起刀落。。又是一场博弈!”说了那么多,喝了口热水润润嗓子的章怡,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
“岭南章家,虽说没有纳兰家那样一门五虎将。可子嗣繁多,而且身居要职!陈淑媛不一样,她的父亲,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首席工程师!这样的结合,才能长久,无论是对他们个人,还是对整个家族。
让步,妥协,强势,崛起!这所有的一切,都蕴含着很浓重的政治气息。一步错,步步错!为了继续完成我们的使命,延续我们的荣耀,有些人必须牺牲。
命都可以不要,我这个名,有没有又如何呢?高处不胜寒,我想,绝不会有人像你这样对我敞开心扉那样,与陈淑媛唠嗑!她不可悲吗?一样的,我们之所以,能坐在这里,畅所欲言,说白了:
我们都爱上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而这个男人,让我们欢喜,让我们忧!”听到这话,竹叶青动容了,她从未去细想过,这里面的方方面面。
突然间,想不通的通了!不明白的明白了。说不上释怀,最起码如释重负!
第1741章 我看,我见,我征服!
“人之一生,如负重远行,不可急于求成;以受约束为常事,则不会心生不满;常思贫困,方无贪婪之念;忍耐乃长久无事之基石;愤怒是敌;只知胜而不知败,必害其身的;常思己过,莫论人非;不及尚能补,过之无以救!
妹子,想通了最好,想不通再琢磨,琢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婆婆明天就会回来。再有不通,你可以跟她直言。说真的,你就是当着她的面,骂中磊一千遍,她只会拍手叫好!若是二爷在,说不定还来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意思着呢!”
若是纳兰二爷,听到章怡这‘大不敬’的话,该是啥表情。估摸着还会引以为豪的嘟囔一句:
“我儿子,牛逼轰轰着呢!”
章怡捂嘴轻笑,而竹叶青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如释重负的柳芝蓉,双手撑起了身子,在道别回房之际,稍稍停滞的询问道:
“我明天去北省。起得早,就不跟你道别了!”随其起身的章怡,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竹叶青走回房间的倩影。略显乏累的章怡,笑而不语的她,又不禁摇了摇头,随后打着哈欠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觉,已经成为章怡近段时间来,最消磨时间的一种‘消遣’了。
房间内那竭斯底里的惨叫,着实绞杀着守在门外斥候几人的脑细胞。面面相惧的河马等人,不禁深咽了一口吐沫。这种煎熬,直至自家班长,脱着手套与ak一同出来时,才算结束。
“头,你不会真的把他给爆了吧?”‘战战兢兢’上前的河马,冷不丁的说出了这番话。而站在他身旁的弹头,扫头给了他一巴掌。
“这叫蛊毒,百虫浊心的痛苦懂吗?头,要不给他来一发?我们几个帮你按住。”听闻这话的肖胜,笑而不语的随手扔掉了,沾有药剂的皮手套。
在碎步朝着内堂走去之际,紧随其后的ak,轻松问道:
“头,你真会下蛊?在苗疆三个多月就速成了?”
“你当我是神呐,吓唬,吓唬他而已。你没看我下药的时候,那厮连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讲了一遍吗!”
“那他怎么会有。。”
“上吐下泻,口吐白沫,神经阵痛?巴豆加上红信粉,一个破坏他的身体机能,一个则侵浊他的免疫力。几根银针,再把这种痛苦放大数倍,就达成了这种效果。”
“那你还装模作样的配置了这么多药,我看都没用到。”
“这是做给他们看的,让他们误以为我真下了蛊!其实,这种情况及时拉医院里,一番抢救就能彻底排毒了。可在他们眼里这是蛊毒,非正常‘受伤’。肯定会用就的方法,为他解蛊。
时间耽搁了,死不了!但也半死不活,特别是那所谓的降头师,在为他驱‘降’的时候,势必会根据我‘匆忙’留下来的药剂,进行配制,说真的,像我这种一瓶不响,半瓶子咣当的不入门用蛊高高手,我都不知道,这些配制能取到什么效果。
但有一点,你必须承认,越是这样高深莫测,降头师越会误以为这是真的。这是降头师‘爱钻研’的脾性,挡都挡不住!”肖胜的声音不算小,紧跟其后的斥候几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里个乖乖,这戈尔回去了,活着比死还难受呢!”当斥候夸张的说出这句话之际,身旁的弹头,一惊一乍的回答道:
“你觉得呢?古有九龙夺嫡,向他这种大家族,人丁兴旺,到处都是杀机啊。他戈尔在位时,可没少对自己一奶同胞的兄弟下暗手。估摸着想死都难!”听闻这话的肖胜,脸上闪过了一丝狠辣。心里嘀咕道:
“你他娘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
行至内堂,众人随着肖胜围集在桌面前。自家班长玩这一手,绝对不会没有后招。此时的拔达逢家,肯定是乱成一窝。特别是在派出降头师后,也正是他们家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动手,绝对事半功倍。
负责警戒的帕克,也撤回了房间,等待着肖胜的部署。一直默不吭声的他,在简单听取了肖胜部署后,少有的打断道:
“你这样部署有纰漏。无论是河马,还是ak会把拔达逢氏内部的高手引开,但你这样一定会打草惊蛇,我必须提醒你,拔达逢老爷子与魏叔不相上下。”在帕克说完这话之际,藏在弹头内心,很久的疑问,也说了出来。
“头,咱大费周章的金蝉脱壳。既然你对戈尔没有少人灭口,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按照乔老爷子的意思,不等咱们的能力达到一定的境界,能不暴露,尽量遮遮掩掩!”听到这话的肖胜,从兜里掏出了一根无烟蒂的香烟。
看到这烟,众人的眼中放着狼光。可谁都知道,它对肖胜的意义,也就想想,不敢张口索要。
“你真以为咱们这次金三角之行,全无暴露?有些习惯,有些细节,当局者迷,但旁观者清!现在他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但缓下来后呢?其实一切都有定数,与其唯唯诺诺的遮掩,还不如放出身份,震慑一番呢。
至于能力,多高算高?”在肖胜说这话时,顺着打着的火机,直接抓走了火焰,火苗在粗糙的手心内,还在持续燃烧。这是在用力,加速周围空气的流动,此时火焰燃烧的不再是汽油,而是氧气。
“领域?”当众人倾听到这全新‘名词’时,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帕克和肖胜。后者猛然松手,火焰瞬间消失。
“很不稳。”
“我窥探到了什么,摸到了什么。。”
“窥探到大闺女没穿衣服,还摸到大腿了?”当河马冷不丁的接了这句话后,弹头,斥候几人直接上去群殴。
“我需要一场顶级的对弈。能激发我所有潜能的一场战斗!抛开生死,我看,我见,我征服!”在说这话时,肖胜猛然紧握着拳头,那股向心力的气息,犹如气流般,凝固在他周边。
帕克笑了!笑的很灿烂。数年前,他也曾如此疯狂,不顾一切的选择前进。
“永不妥协!”听到这话,肖胜扬手与帕克,重重的拍在了一起。
第1742章 巅峰对决
不苟同于城市中心的繁华,对于贫民区的众人来讲,黑暗的降临,则是他们劳作一天,潜心休息的时候。若是有人从天空俯视,你会惊奇的发现,在曼谷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里,真正亮光的区域,唯有一二级城市圈。
不能说漆黑一片,但与那里的灯火通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一座贫富差距,让人咋舌的城市。有钱人醉生梦死,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对于生活在最底层的贫民来讲,夜的到来,只是为了明天的幸苦劳作,画上一个逗号摆了。也许唯有自己闭上眼的那一刻,才能用句号结束。
贫民区最南沿。原本睡下的居民们,被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所吵醒。接踵而来的则是那让他们心颤的脚步声,以及吵闹!
杂乱无章的狭隘巷口,一下涌进了十多名大汉。原本放在门前的垃圾桶,在他们慌忙往前推进之际,不慎被踢倒。
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叫嚷,哪怕是当地最有权威的老人,在推开房门,看到那数量豪车前,挂有那属于拔达逢氏家族的标志后,迅速退回了房间。摆手示意自己的子嗣,赶紧回去!
在这里贵族的权势,是这些贫民望而生畏的。巷弄低端的那套别院,被为首荷枪实弹的大汉,一脚踹开。幽暗的灯光下,桌面上凌乱的纸张,预示着他们晚来了一步。而当冲进后院的大汉,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呐喊之际。
为首身穿着宽大衣着的降头师,快速的越过后院。此时的戈尔,被牢牢的捆绑在木柱之上,印堂发黑,周围散发着恶臭,整张脸犹如血液被抽空般苍白如纸。下巴处倾吐出,早已干涩的杂物,遍布前身。
伸手示意凑上前的保镖,不要轻易挪动已经神智不清的戈尔。左顾右盼的他,在对方打散一瓶瓦罐内,寻至了一抹药粉,小心翼翼撵在了手指处,放到鼻尖前,细嗅几分。顿时,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就在这时,另一小组,在搜查庭院之际,发现了一双沾有药剂和血迹的手套。接过这双橡胶手套,眼神阴晴不定的降头师,摘下了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包袱,展开而来,一系列的下降器具,应有尽有。
像他这种依附某个家族的降头师,在配备上绝对顶端。换而言之,那就是不差钱!可即便这样,每个降头师所掌控的宏观意义以及精神理念不同,所配制的‘药降’也起到不同的作用。
不敢擅自做主的他,只能暂且保住神智不清的戈尔,在有效的时间里,不受他人控制!这对于一名降头师来讲,已经算是极致了。
在找到戈尔,并在降头师为其解降之际,随队前来的众多保镖,把这个巷弄的层层围住,堵了个水泄不通。降头师‘施法’之际,也是他精神力最为薄弱之际。不敢掉以轻心的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很是紧张。
由于巷口极为险隘,而且不靠主路,随行的车队,只能停靠在五百米之外的主路处!大部分保镖,皆枕戈待旦的严防死守着巷口。车队这边,只留守了不到五人进行看护。
政府政策的倾斜,使得这里主干道上的路灯,远不如城内那般亮堂。即便是这数量轿车都打开了车灯,仍旧有盲点。
拥长的车队,三五人看守,势必站位间距较大!而此时,早已在这里,伺机而动的弹头与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