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的生活。
可现在不同,伴随着肖胜随时都有可能‘客死他乡’,三代中也唯有中诚,能扛起纳兰家这面旗帜。哪怕纳兰家四代人丁兴旺,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这个的漫长,需要一颗参天大树,为他们暂且遮风挡雨。
不说拔苗助长,怎么说也得未雨绸缪吧。中诚是个重情义,知轻重的孩子。有些道理摊开了说,远比让他一点点去摸索,来的更为实在。
谁没有个叛逆期?逼迫着他去做某件事,跟说明利害关系,让他去慢慢接受某件事,那是两种不同的表现方式。
周晓蝶的期望过高,更给予了纳兰中诚太多的压力。这才造就,现如今没有主见,没有前瞻性的纳兰中诚。
重新返回包间的肖胜,仍旧刚刚那副轻松的表情。倒是纳兰中诚,在自家兄长说开之后,给予旁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这都属于纳兰家内部事情,严老爷子看透,却不说清!
几人两点一刻,才从酒店里出来。准备启程往赫兰镇赶去!全程高速的话,下午四五点钟,就能抵达赫兰镇,还留有时间给予严老爷子亲自拜访纳兰家。
因为还要留在这里,接待其他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贵宾,继而周晓蝶也只是把几人送上车,便没有再随车同行。当然,若没有肖胜的出现,她也许会带着中诚亲自送至,二三个小时,足够她,让中诚与严家打好私人关系了。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肖胜也没让司机和保镖陪同,在得知小妈和中诚不一起回去后,直接驾车载着严老爷子以及严家姐妹上了高速。
望着黑色轿车远去的车影,伫立在原地的周晓蝶和纳兰中诚,久久都保持着这般姿势。直至远处的鸣笛声,打扰了两人的思绪,母子俩这才回神的相视一笑。
“妈,我同意跟文静订婚!”听到这话,周晓蝶先是一愣,随后释然的伸出右臂,抚摸着自家儿子的短发。
“他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没有躲开自家老妈,那仍旧玉白的手掌,站在那里露出自信笑容的中诚,轻声回答道:
“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他也都交代了!不过我记忆最清的还是那句:人生有些事就如同打喷嚏,虽然你已经有所预感,却总是措手不及!该来的还是要来,要走的你怎么都拦不住。与其活在过程中,还不如坦然的接受结果,要么善后,要么从其他地方,再把失去的拿回来。
妈,我已经十九了!哥说,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要不是人家有男人,他都当爹了!”乍然听到这番话的周晓蝶,先是为前一段叫好,随后又为最后一句‘恼羞成怒’。
很少不注意形象的周晓蝶,抬腿就给了中诚一脚,后者不躲不闪,只是笑容变得更让周晓蝶熟悉。这份笑容,她在纳兰阎王脸上看到过,也在纳兰中磊脸上看到过,现如今,她在自己的儿子脸上,一样看到。
“好的不学,你倒是把他们爷俩的‘劣根’记得这么清楚!你怎么着吧?”
“哥说,这是纳兰家的传统,丢不得,得发扬下去!”说完,中诚‘嗖’的一声就跑开了,留下周晓蝶一人在风中凌乱!
第1926章 经验和技术
我们碰上的,刚好是一个物质最为丰硕,而精神最贫瘠的时代,每个人长大以后,肩膀上都背负庞大的未来,都在为不可预见的‘幸福’拼斗着。但所谓的幸福,却早被商业稀释单一化了。
这是一个只有人教我们如何成功,却没有人教导我们如何保有自我的世界。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则就成为了老一辈们的‘夙愿’。
当延续了数千年的道德观念,被商业气息所逐渐同化时,‘素质’也就成为了‘鱼腩’的代言词。如何衡量晚辈们是否成功,是否具有优越性,则就与利益的拥有多少,息息相关!
作为兄长,作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份子。在自身无法改变大环境下,肖胜只能用最直接,也最琐碎的语言,谆谆叮嘱且引导中诚的未来。
不要一味的奢求整个生活过程,因自己而改变;而是更注重结果的‘妥协化’,在不改变自我底线的同时,做出相应的对策。
繁琐且又矛盾重重的一番话,却有简明扼要的为中诚,开启了一片新得思想领域。作为一名上位者,过程是留给下属去做,你只需知晓结果是好,还是坏!得舍之间,如何保有那么一份清明。进退之中,如果展现那份从容和坦然。
一直以来,周晓蝶都觉得中诚,实属那种书呆子型的孩子。不懂得变通,不知晓如何在得失间做出抉择。所以在这么多年里,她总是把对方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来看待,任何事情,她都会为其亲力亲为。一旦有所偏差,便会毫不犹豫的指出。
是宠爱,也是溺爱!
这是一项中规中矩的中诚,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顽皮’的一面。没有隔阂的,与自己‘争执’。望着那窜进酒店大厅的背影,留有在周晓蝶心中的,不是那份愤然,而是欣慰。
“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在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反而投向了肖胜等人驱车离开的方向。
临近五月,对于国内极北的城市来讲,这段时间,是最为温和,事宜出门踏青的节季!一年之中,也唯有这几个月,温度适中,湿度刚好。而春秋装,也在这个时候,更能突显北省妹子,那撩人的身段。
不过相较于北省汉子的‘尺码’凶残,在胸围上,北省妹子真的没啥天生优势。以圆润著称,最主要的是饱满度略显逊色。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对方那高挑的身段,纤长的细腿,所给予‘爷们们’的视觉冲击。
一句话说完,在肖胜看来,虽说北省妹子,远不如江南妹子的小家碧玉,川湘妹子的甜蜜可人,中原妹子的婉约贤惠,但自身所透露出的那份气质以及狂野的性格,着实吸引着众多汉子。
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在肖胜心中,还是北三省的妹子,最适宜深交。虽然大多‘靠,操’不离口,但内心保守不说,更有着那丝丝入心的小情调。
够味,够辣,够野性!
但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在肖大官人众多女人中,还真就难寻正儿八经的北省姑娘。徐菲菲算半个,但常年在普陀山,也廖有着江南妹子的气质,但一言一行还是北省妹子的风格。
几女中,也就数刘洁最为接近北省妹子的脾性。所以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讲,肖胜对她,有着诸多迁就。
摄氏二十度出头点,但赫兰镇街上已经能看到,衣着着实扎眼的靓妹喽。因为有严老爷子的存在,肖胜没敢大张旗鼓的去‘深度扫瞄’,但余光总是似有似无的瞥向那些衣着‘干练’的姑娘。
他的这一小动作,被吆喝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如馨尽收眼底,伸出玉手的她,不禁掐了对方大腿一番,随后压着声响道:
“我姐不比她们漂亮?”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呵呵的挠着头,半天嘀咕了一句:
“媳妇还是人家的漂亮!”虽不知道两人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但严如雪还是亦能透过前车镜,看到对方瞄向自己的眼神。而坐在一旁的严老爷子,一如既往‘事不关己’的半眯着眼睛,直至轿车稳稳停靠在纳兰家的红门前。
不等早已接到消息,在门口等待的暴发户,下来开车门。没有托大的严老爷子径直的推开了车门。此时的暴发户已经凑到了车身旁,姿态很低的半弓着身子搀扶着老爷子的右臂。后者礼节般连连道谢。
其实老人心里也明白,作为纵横北三省以及京都数十年的纳兰二爷,之所以姿态放这么低,倒不是说福省严家有多大的能量。而是自家孙女,找个好男人,顺着辈分往上谈,他才有资格让纳兰二爷,如此‘惶恐’。当然,这也不乏自己与廖老爷子私交的缘故。
下车后的严老爷子,首先迎上的便是单脚迈入门槛,走下台阶的纳兰老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在自己面前都是‘老大哥’级的。继而,在纳兰老爷子下台阶时,严老爷子主动迎了上去。
“舟车劳顿,一路奔波,幸苦你了老严。廖老头去内省老黄那吃干饭去了,晚点到,咱老哥俩先进去闲叙着。”边说,纳兰老爷子边拉着严老爷子的手往里走。此时就站在门前的肖珊,主动上前打着招呼。
坐在车里的肖胜,在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不知以什么身份自居的徐菲菲,宛然站在肖珊身边后,就不禁倍感头疼的坐在车厢内,不想下车。这妮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个时候出现在肖珊身边,没大没小,还是狐假虎威?
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来到肖胜的本家。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特别是在看到闻名北三省乃至京都的纳兰阎王,如此真实的站在自己身边,再加上肖珊的存在,亦使得这名在福广两声名气不小的女企业家,倍感压力。
不过,在自家老爷子随着纳兰老爷子迈入红门时,严如雪还是硬着头皮,带着礼节性的笑容,朝着近在咫尺的暴发户喊了声:‘伯父!’这声伯父,喊的很有水平,不喊叔叔,而是改口‘伯父’,则是间接表达了她与肖胜之间的内在关系。
猛然回头的暴发户在看到严如雪那张精致的脸庞时,瞬间咧开了嘴角,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一句‘伯父’喊的他心里舒坦,声呗不禁又提高了几分。
“如雪吧?早就听你伯母谈及你了。不错,不错就是漂亮!水灵灵的。”暴发户这话刚落音,不得不从车里钻出来的肖胜,趴在车顶处,一副很是‘看不过去’的表情回答道:
“你声音就不能小点?”
“我勒个去,要不是你女人在这,我非打废你。”
“要不是你女人在。。”就在肖胜说完这话时,无论是暴发户,还是肖珊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肖胜。后者,顿时冷脸变笑脸,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道:
“那我也不敢怎么着你,谁让你是我老子呢?”听到这话,纳兰二爷‘哈哈’大笑。刚刚带给严如雪等人的紧张感,因为肖胜父子的这些对话,顿时荡然无存。
“叔叔,阿姨好。我是如馨,严如雪的亲妹妹!”当一副乖宝宝形象的严如馨,出现在暴发户和肖珊面前时,霎时便让两人很是喜爱。赶紧上前的肖珊拉着如馨的手,问长问短,在这个过程中,还用二拇指和中指搭在了对方脉搏上。这一细微动作,着实温暖严家姐妹的心!
“都进去说话,别站在这里!”就在肖珊说完这话之际,并不知晓徐菲菲与肖胜什么关系的小如馨,认出了今天并没有化妆的徐菲菲,一脸惊愕的询问道:
“你是徐菲菲吗?”在得到众人的肯定后,小丫头欢呼雀跃的凑上前去,生怕对方跑走似得。原本一直‘气鼓鼓’徐菲菲,在遇到这么一个可爱的丫头后,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也没了刚才的冷脸。
一行人先后进了纳兰家,长出一口气的肖大官人,有意避开人群,先把车停在了不挡道的地方。本以为就此躲过一劫,可当他踏入家门之际,就听到了徐菲菲那不冷不热的嘲讽声:
“纳兰大少,就是纳兰大少!姐妹花,个顶个的美艳哦!”听到这话的肖胜,轻轻摇了摇头,反问道:
“你都二十出头了,哥都不舍得向你下手,你觉得我会对如馨有非分之想?哥是有节操的,菲菲你又漂亮了!”
“收起你那罪恶的嘴脸吧,也收起你的那些甜言蜜语!我算是把你透透彻彻。跟你这种人谈感情,那绝对是扯淡!”
“小题大做了不是?菲菲啊,你专门站在门口等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你。。”看到肖胜那死皮赖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的徐菲菲,顿时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不停的跺脚。对方胸前的那两个胸器,忽上忽下的闪得肖胜双眸发亮。
强压着内心的愤怒,皮笑肉不笑的徐菲菲,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纳兰大少,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我就不明白了,你的一颗心能分几半?如果我们在一起,我等同于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能给我什么?”
“非要知道结果吗?”
“你说呢?”
“经验和技术!”当肖胜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后,哑口无言的徐菲菲,直接踹了对方一脚,在低吟了一声:
“你去死吧!”后,愤然的转身走开。
第1927章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
捋着那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望着徐菲菲那‘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的肖胜,嘴里小声嘀咕道:
“我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吗,经验和技术,绝对不是那些初哥所能给予你的。”不知是他的这句话被徐菲菲听到了,还是这妮子‘回心转意’,只见去而复返的徐菲菲,在肖胜刚嘀咕完这句话后,愤然的朝着自己走來。
眼眸内夹杂着,让人参不透的复杂情绪,边走,边伸向衣领内的姿态,使得肖胜很是惊慌的凑上前去:
“别这样,晚上脱给我一个人看,这大白天的,我多不好意思。”
“滚去,这是你在曼谷送我的翡翠,还你。”说完,徐菲菲把硬生生从脖颈上拽下來的翡翠,扔给了肖胜,后者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而臭不要脸的细嗅几分道:
“嗯,还有nǎi香。”已经抓狂到即将暴走的徐菲菲,站在原地气的乱蹦,随后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怒瞪着肖胜,一副不甘心就这样败走的样子,而看到这一场景的肖大官人,幽幽的说道:
“女孩子双手往腰上这么一叉,小脚一跺,那叫撒野;女孩子双手往腰上一叉,小脚一跺,胸部一颤一颤的,这叫撒娇,波澜壮阔,啧啧,菲菲啊,连生气的时候,你都对我撒娇,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姑娘家闹点情绪,实属正常,哥不会小气的,有时间亲自再给你戴上,悬挂胸口。”
自己气的头顶都冒青烟,眼前这厮则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吃准自己放不下他吗,结婚还有离婚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之间只是互有情愫呢。
可想归这样想,但真让徐菲菲转身前,说出狠话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滚烫的热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淌下來,朦胧的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肖胜,那高大的身影,越发的模糊。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挠着寸发的肖胜,往前一步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无从下口,跟不知道该怎么说,伸出去的右手,刚腾在空中,就看到徐菲菲,义无反顾的转身,什么话也洠Я粝拢抛约涸谀衫技业男∥菖苋ァ
作为肖珊名义上的干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