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的!”木绾倾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只用目光不用嘴说了,恶狠狠地骂道,“没有消息你还来找我,知不知道万一暴露出我们认识,以后干事很不方便啊?”凤玖梅目瞪口呆地望着木绾倾,喃喃道,“绾倾啊,你最近脑子越来越灵光了诶。”居然能想到这么深的层面,就是……“就是脾气变得好火爆。”“火爆?”她自语地咀嚼了几遍,问,“为什么会这样呢?”“啊?”凤玖梅愣了下,随口道,“或许是你有些日子没见师兄了吧。”“真的?”木绾倾将信将疑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好想他的~”凤玖梅吓得往后一跳,“你疯啦,他在族长夫人处嘞!”她撇撇嘴,不满道,“那你怎么还能来找我。”“因为这些日族长他女儿没在啊。”凤玖梅接道,见她神情沮丧,又安慰道,“俗言道,‘小别胜新婚’,不如把这段日子当作是感情的调和期吧?”她直愣愣地望了凤玖梅半响,说,“玖梅啊,要不你去反映反映把我们弄一块儿住呗?我发现你很会开解情感上的问题啊!”“……谢谢夸赞。”她脸色有些尴尬说,“你还是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消息吧。”
☆、那叫一个透心凉
这段日子春月柔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中般难受,素黎每日都去她那里,跟她一同用膳,一起散步,时不时还叫她去书房和他一起陶冶陶冶情操,去拜访拜访素茶。这里面,她唯一能接受且喜欢的就是去找素茶。而其他的,她要有多反感,就有多反感,为何会这么反感呢?刚到金族的那几日她外出有时会碰上一些纨绔散仙的调戏,每次都巧妙化解了,可有次有个喝醉了的竟对她搂搂抱抱,偏生她修为还比人低,眼见着要没法子了这素黎英雄救美般俗套的剧情来了:他退开那醉仙,径自搂着她肩走了开去,奇怪的是那散仙也没追上来,按耐不住好奇往后看去,那仙竟被定在原处一动不动,可见他法力有多么高深,一时有些担忧,问他,你不会也瞧上我了吧?他嗤嗤一笑,说,是啊,就是瞧上你了,怎样?反正我都救了你,以身相许如何?她气急地推开他,骂,登徒子。后来的几日出行,都会时不时的碰上他,一碰上他她就没什么好脸色,后来有一日,他带她去了素茶坊,认识了素茶,才知道他竟是金族贵族的义子。再后来,她看到他在路边茶坊里搂着个女子,丰满妖娆,一时有些气愤,说,想不到你竟是个朝三暮四的,往后我们都不要见了吧!当时没想那么多,转身便走了,后来才想到可以利用他金族长府,于是只好舔着脸皮跑去拜托他。而瞧上他觉得用他来当进族长府的垫脚石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以为他就是个金族贵族收养的一个从凡间飞升的义子,没什么大脑,给些甜头让他帮些忙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她撇到脑后,也不会有纠缠,谁知是个这么精明的主儿!于是现在他每次来找她,不是言语上的杵塞,就是让她抓不到把柄的揶揄,所以导致她每次都没有个好脸色,每次都下意识的要拒绝。可她一拒绝他就用师姐师兄的安危威胁她。其实吧,她觉得他们就算被发现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可问题是那颗该死的珠子与那族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因她一人而毁了大家这些日的努力,岂不罪过?于是她秉着大家都在辛劳,自个儿也一定要努力忍受贱仙素黎的精神,咬牙忍耐了数日。今天,她终于快要崩溃了。以往素黎整她不过是言语上的,可现在到了睡觉时忽然发现有只凡间的老鼠或一些虫子在床上,或走着走着忽然被打了下麻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的同时会有许多尖石子儿刺到她。可笑的是每次质问他,他都是一脸无辜,见她气急了,就扔下一句,我真没做过这些事儿,如果需要,我帮你查查?然后继续端坐着笑看她欲哭无泪想抓狂的模样。后来有一次,她洗着洗着澡他忽然慢腾腾地踱步进来,环胸邪笑:我就是与雏菊玩儿会儿捉迷藏,不小心走错了。羞什么?你身材比小雏菊差远了,况且我没用透视眼,看不到的。然后又笑着慢慢踱了出去,气的她牙痒痒,却也不敢声张。虽然恼火他擅自跑进来还说她原本玲珑有致的身材不如旁人好,但好歹他蒙了眼睛,并未偷看,纯粹瞎说。然她今日端着果盘应他吩咐去给他送果子时,一大泼散发着恶臭的水竟从天而降,浇了她个透心凉不说,一个装扮妖艳的女仙还得意地拍拍手,走过她身边时,居然还用手帕抵住鼻子,用能酥麻人心的嗓子嗲声道,“真臭呀~也不知道这么臭的婢女,素黎公子还要不要~”说罢娇笑一声,甩着帕子妖娆地走了。这段日子春月柔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中般难受,素黎每日都去她那里,跟她一同用膳,一起散步,时不时还叫她去书房和他一起陶冶陶冶情操,去拜访拜访素茶。这里面,她唯一能接受且喜欢的就是去找素茶。而其他的,她要有多反感,就有多反感,为何会这么反感呢?刚到金族的那几日她外出有时会碰上一些纨绔散仙的调戏,每次都巧妙化解了,可有次有个喝醉了的竟对她搂搂抱抱,偏生她修为还比人低,眼见着要没法子了这素黎英雄救美般俗套的剧情来了:他退开那醉仙,径自搂着她肩走了开去,奇怪的是那散仙也没追上来,按耐不住好奇往后看去,那仙竟被定在原处一动不动,可见他法力有多么高深,一时有些担忧,问他,你不会也瞧上我了吧?他嗤嗤一笑,说,是啊,就是瞧上你了,怎样?反正我都救了你,以身相许如何?她气急地推开他,骂,登徒子。后来的几日出行,都会时不时的碰上他,一碰上他她就没什么好脸色,后来有一日,他带她去了素茶坊,认识了素茶,才知道他竟是金族贵族的义子。再后来,她看到他在路边茶坊里搂着个女子,丰满妖娆,一时有些气愤,说,想不到你竟是个朝三暮四的,往后我们都不要见了吧!当时没想那么多,转身便走了,后来才想到可以利用他金族长府,于是只好舔着脸皮跑去拜托他。而瞧上他觉得用他来当进族长府的垫脚石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以为他就是个金族贵族收养的一个从凡间飞升的义子,没什么大脑,给些甜头让他帮些忙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她撇到脑后,也不会有纠缠,谁知是个这么精明的主儿!于是现在他每次来找她,不是言语上的杵塞,就是让她抓不到把柄的每次都没有个好脸色,每次都下意识的要拒绝。可她一拒绝他就用师姐师兄的安危威胁她。其实吧,她觉得他们就算被发现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可问题是那颗该死的珠子与那族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因她一人而毁了大家这些日的努力,岂不罪过?于是她秉着大家都在辛劳,自个儿也一定要努力忍受贱仙素黎的精神,咬牙忍耐了数日。今天,她终于快要崩溃了。以往素黎整她不过是睡觉时忽然发现有只凡间的老鼠或一些石子儿在床上,就是饭里有些泥土或其他东西,再过分些就是洗着洗着澡他忽然窜进来,环胸邪笑:羞什么?你身材比我那小雏菊差远了。虽然恼火他擅自跑进来还说她原本玲珑有致的身材不如旁人好,但好歹他蒙了眼睛,并未偷看,纯粹瞎说。然她今日端着果盘应他吩咐去给他送果子时,一大泼散发着恶臭的水从天而降,浇了她个透心凉!
☆、不知情况
“咚”,由于冲劲太大,素黎有恰好解开结界,春月柔直接扑到了素黎身上。“柔儿啊,你就这么……呕……”素黎正欲笑着戏弄她几句时,一股恶臭自她身上传出,恶心的素黎直想将几日所食尽数吐出,他捂着鼻子皱起眉,已然不想开口,直摆手示意春月柔走开。虽然力度有些出乎意料,但是结果正是春月柔想要的,眼见才刚刚把他恶心到,她怎能就这样离去呢?思及此处,她娇笑着朝素黎抛去个媚眼,往上蹭了蹭,将湿漉漉地头发往他脸上甩去,然后动了动脑袋,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的头发就在素黎光洁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水痕。而一旁的女仙早忍受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几乎贴的无缝的身体而无动于衷了,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尖叫着扑过去扯春月柔,边扯边尖声道,“你这贱人,呕,还不让开,滚啊~啊~呕……呕,呕,你,快呕,滚呕,啊!呕……”春月柔的鼻腔中再次出现了混合的气息,她“啊切”一声,正正对着素黎的脸。素黎早已忍受不了了,他双目通红地推开那两人,撕心裂肺般叫到,“走开啊呕,呕……”然后俯身干呕着,“怎么这么臭!春月柔你给我说清楚呕……听到没有!呕……否则,否则呕……”女仙见他呕的难受,急忙冲过去抱住他,细声说,“公子嗯,奴家身上香着呢~嗅嗅奴家吧~”素黎许是被臭的失去思维了,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上狠狠地吸了口气,结果—-“啊切!”“嗯~?”女仙含羞道,“公子是许久未碰奴家了,有些激动嘛~?”春月柔在一旁狠翻了几个白眼,看不下去般说,“我说你这女的还真是胸大无脑啊?你没看他是被熏的么。”“行了,够了,别说了!”素黎推开她,走到门前将门一把推开,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说,“春月柔,你这身是怎么回事?”她白了他一眼道,“你又装什么无知了,今日来你整我整少了?”素黎深呼吸了一下,望着她严肃道,“我除了每日来见见你,揶揄你几下,就是上次在你洗澡时遮眼进去来逗逗你,其他的我都没做过。”“啊~”一声尖叫响起,“公子,你竟然,你竟然还去偷看她洗澡!”素黎有些不耐地烦她一眼,负手说,“滚吧。”“公子……”女仙有些不可置信地唤道,“公子,念在你以往与我夜夜春宵,可否不要这么绝情!我爱你啊,公子……”女仙眼含泪水,哀切地望着素黎,捂胸哽咽道,“公子,若是雏菊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你说啊,我改,我改啊……”素黎却无动于衷,邪笑道,“真要我说?”女仙含泪连连点头,泪水落在地上,很快汇成了一汪小小的潭水。“好吧,本公子也不是冷情的人,就给你解答一二吧。”他慵懒地靠在门上,把玩着手指,“小梨花你还记得吧?她恐怕已经灰飞烟灭了吧。”女仙瞬间变了脸色,她跪坐在地上,狠狠向素黎磕了几下头,求道,“公子,我这就走,这就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上报族长,求你!”素黎抬抬手,不再看她。女仙一改先前鬼哭狼嚎死命想留下来的模样,连滚带爬甚至忘了使书法地跑出了院子。
☆、苍亭到访
春月柔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不知为何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又对赶走女仙有些不忍,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可有些气愤的是,她还没问清是不是那女仙泼她水呢就被放跑了!不满地坐在椅上,瞪着素黎。
素黎背对着她,漫不经心地说,“别瞪了,我衣服都要起火了。”春月柔宰宰地收回了视线,说,“我还没问清楚是不是她干的呢你就赶她跑了。”素黎笑道,“可不是我赶她走的,是她自己要走的。”春月柔从鼻腔里重重讽出一口气来,没搭话。“别气了,我的小柔儿~都是她做的。”素黎微微侧身,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令人不敢直视。她脸悄悄红了起来,嘟囔道,“人走了你当然可以全推她身上去。还有,谁是你的小柔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往人名儿上加个小?比如小雏菊,小梨花?还有什么呢,小杏花小玫瑰小茉莉?”他歪唇笑起来,揶揄道,“那不过是些代号。你吃醋了么,小柔儿?”“滚你姐姐的,吃你妹的醋!”她涨红了脸,转移话题般问,“小梨花是谁啊,你相好?怎么会魂飞魄散呢?”“她很美好,很温柔,很细心。”素黎收起惯有的微笑,淡淡说,“可惜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应该喜欢我。”
———————————————————————————————————————苍亭不耐地站在凤玖梅房前等待着,过往的仆杂皆好奇的看着这位素来以冷漠示人的大小姐今日怎么屈尊到一个仙婢房钱等待。“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呢?”凤玖梅清亮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都散了都散了,别堵在我院门口,难不成是喜欢我?”“谁喜欢你啊?这院子又不是你一个人住的。”她看了下鄙笑的人群,懒的再理睬地甩手走进了院子。“还都散了?”苍亭冷冷地开口命令,人群顿时作鸟兽散般走了。凤玖梅似笑非笑地走去开&;房门,“不知苍小姐来这做什么?”苍亭也不看她,径自走进房间,吩咐道,“把门带上。”凤玖梅皱了皱眉,还是依言做了,“苍小姐来找婢子所为何事啊?”苍亭冷眼看了她半响,说,“凤玖梅,我是帮你姐姐与子虚上神来传话的。”“哦?”凤玖梅有些惊讶,但故意的说,“是帮我姐姐姐夫~来传话啊?”姐夫二字她说的很重,忍笑看着苍亭努力克制自己,也不催她。苍亭平复了一下后,说,“以后我会是你们的传话人,有什么事我也会尽力帮你们。若要调你过我那有些引人注目,所以你就安心在这里吧,有需要过来找我就是。”
凤玖梅撇撇嘴,也不知姐姐他们跟她说什么了,竟愿意当个传话人。抬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叹道,“看来再高傲的人也有屈尊得一日哟~”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会不会是个圈套?晃晃脑袋,心想等玄浔再来时商讨商讨好了。又一拍脑袋,暗啐道,“怎么又想起他了。还是等玄炎回来商讨吧!”可玄炎……最近又不理她。诶,还是再看吧。
☆、不愧有个当了巴世贵家子的爹
玄浔离开后没多久,屋外就传来三小姐苍玉回府的消息,二人对视一眼,哀嚎一声,忍着骨头要散架的痛苦强作无恙的跟着苍玉院中的众仆走到院外等候她的到来。
“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众人齐齐伸头望去,只见两个仙婢一前一后抬着一顶开满了鲜花的小轿慢腾腾地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以肉眼可见的慢的不能再慢的速度缓缓的移动了过来,凤玖梅算了算,距他们见到那顶骄子到轿子抬到,少说花了两刻多钟,而走的距离不过百米多点,她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