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儿,我还说你到哪里去了呢。”突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谈。“原来是在这儿。母后,你不是回去了吗?”
“哀家舍不得蕴儿,又回来想多跟她说几句话。”皇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耐,她现在一定要忍耐。这样才可以直捣现场,捉到他这个现行犯。
“是吗?我还以为母后在教蕴儿什么整治儿臣的办法呢。”阎涛薄唇露出淡笑。
“哀家怎么可能要她整治你?”皇太后辩驳道。
“哀家是要她来服侍你的啊!你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儿子,哀家怎么可能要外人来欺负你?”
“最好是这样。”阎涛唇角扯出轻笑。
“当然、当然。”皇太后迅速地点头,提防着被儿子看出她的计谋。“哀家累了,要先回宫去了。”
皇太后说完就飞快地落跑了。不过她同样只是埋伏在府外。她要等着晚上到阎涛的寝房外,将这个不肖子一举成擒!
“母后刚刚究竟跟你说了什么?”皇太后一走,阎涛立刻就把柳道蕴带回房里审问。
其实他全部都听到了,询问她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欺骗他。他一直在想,她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究竟是她自己的因素,还是母后要她这么做的?
“她问我,你有没有打我。”柳道蕴老老实实地说。
“我说没有,你对我很好。”
“她问我有没有打你?”阎涛斜挑俊眉。他那母后该不会是以为蕴儿气色那么差,都是他教训出来的口巴?
“对啊。我不太懂,为什么她会觉得你打我?”柳道蕴疑惑地说。
“大概是你的神精太差吧。”阎涛淡笑着,抚了抚她细致的容颜。“我好像真的把你累惨了。”
“不会、不会。”柳蕴儿飞快摇头。“能服侍王爷,是蕴儿的荣幸。王爷,你什么时候才会让蕴儿帮你暖床啊?”她关心地问。这些日子都是他把她以各种姿势放上床,从来就没让她帮他暖过床。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想帮我暖!”阎涛微扬唇角。
“因为其他人说像我这种人,大概得当很久的奴婢,才能帮人暖床。”柳道蕴专注地凝视着他。“所以帮你暖床一定是一件很崇高的任务,要等你觉得那个人做得很棒才有可能让那个人帮你暖床,对不对?”
阎涛顿时啼笑皆非,差点没办法接下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那么想得到我的赞美?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对啊。”柳道蕴用力地点头,回答得很认真。“我从小就是以当奴婢为志向,你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对你好。”
“若我不是你的主子呢?”阎涛唇角仍是淡笑,但是黑眸里的光彩却是复杂难辨。
他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非常在意。
“呃……”柳道蕴发现自己有些被问倒。“你突然这样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耶。”
“那我再问你,当你把你表哥当主子的时候.你也对他这么好吗?”阎涛的眉头全皴起来了。
“表哥?”柳道蕴倏地瞪大双眸。“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表哥?”她从来没说过啊。
“我很早就知道了。你的表哥是阙相天,新科丞相。不是吗?”阎涛唇角扯出一抹不怎么友善的笑容。
他发现,若是她回答她也对表哥一般好,他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虽然他明白她的初次给了他,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对。”柳道蕴轻轻地点点头,还是一脸无法置信o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完蛋了,太后要她别让他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项事实……怎么办?
“这不是重点。你只要回答我,你究竟会不会对你表哥和对我一样好。”阎涛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当然会啊。”柳道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得非常灿烂。“我对我爹爹、姨丈、表哥、还有太后都跟对你一样好。”答完之后,才偷偷在心里头补充她其实有偷偷对他好一点的事实。
阎涛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尤其是在看到她这么天真无邪的笑容之后。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的心里不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她会对他这样,只不过是主子两字而已……
“蕴儿!”阎涛的墨眸瞬然变得冷冽无比,像是夹带了千万寒霜般扎刺向她。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你怎么了?是受风寒了吗?”她关心地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受风寒了?”
“蕴儿,你确定你对我真的跟对你表哥、你姨丈、你爹爹,还有我母后一样好吗?”阎涛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真的啊。”柳道蕴点头点得是有那么一些心虚,可她要是说出她有对他比较好的事实,不就对其他人不公平了吗?这样好像不太好。“你……你怎么了?”
他竟然将她抓到地上,让她以手脚同时撑在地上像小狗一样……柳道蕴微微担忧地回头往后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做出那么奇怪的姿势。
“蕴儿,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阎涛的脸色深沉而难解。他撇了撇唇,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呵是……这是真的啊。”柳道蕴心虚的话语一落,立刻就感觉自己的亵裤被狠狠扯破,她整个人恍神了一下,脑袋瓜瞬同空白一片。
唤醒她的,是几乎要撕裂她的疼痛感!
阎涛此时双手搭撑在她的纤腰上,如烙钢般的坚挺戳人她干涩狭窄的花径中,不但硬是攻占了她,更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刺激捣抵着她花芯的最深处,完全不给她喘息或适应的机会。
她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他的按压挺人之下一次次地扭摆着,无以名状的痛苦侵袭着她,她频频哀嚷着,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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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她能够从他的攻势中感觉出他的愤怒,却不知道他的怒火为何而来。想要说脱离疼痛的本能攫获住她,她只能一次吹地哀叫求饶。
阎涛却完全不予理会,恣意地在她身上发泄他的痛苦。他要以独占她来表示他是最重要的!她是只属于他的——
他一回又一回无情地刺人她柔软娇躯的最深处,她感觉到的火样焚烧感终于缓缓地被适应他的感觉替代,她水嫩的花心深处开始分泌出滋润的爱液,两个人的交会虽然仍旧粗暴,却已然不再干涩地让她疼痛难言。
“啊啊……”柳道蕴终于在花汁分泌够多之后,领会到之前交欢的那种绝妙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要生气……啊……我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
“这是因为我是你现在的主子吗?”阎涛皱着眉头,为她委曲求全的姿态感到些微的不悦。
他发现他要自己是最特别的,却不要那完全只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主子。
“是……”在她点头的时候,他火热的男根正好顶在她花心的最深处,不但是深顶,而且他还恶意无情地转着。她痛苦地将双手按压在地上,险些要抓出一条条指痕。
“啊……”她失声尖嚷着,被痛楚的欢愉掳掠,整个人颤抖得不能自已,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她咬紧了牙关,激烈地颤抖着,很想告诉他,就算他不是她的主子,她也不希望他生气。
“我不要这样的回答!你听到了吗?”阎涛疯狂地嘶吼着,冷情的身躯以残酷的霸气一回回地压挤着她,而她只能像无助的小动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侵略、为他攻占,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
* * *
在寝房之内的两个人正激烈地交合着,而在寝房外头偷听的人——
“你们两个究竟懂不懂?”皇太后一听到阎涛寝房里的惨叫声,担心得头发险些从白色又全变回黑色。“涛儿他……他根本就不是在教训蕴儿!他是……他
是……”
“王爷是怎么样?”吴总管和守卫同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皇太后,想从皇太后口中听得答案。
“他根本就是——”皇太后说到这里霍然停住,风眸瞪向所有人。“你们都先下去,这里有我在就行。”
“可是……”大伙哪可能放皇太后一个人在这里咽! .
“我说了,先下去,这里有我在就行。”皇太后又一次说道。
众人只好先行退下。
而皇太后此时则迅速地冲到门扉旁,一次又一次地敲着门。
“开门!快开门哪!”她一定要把蕴儿救出来才行!不能任她这么被涛儿欺负——
第八章
在皇太后急急敲门的同时,房内狂猛的交欢并未因此间断。
阎涛一直激狂地侵袭着柳道蕴,直到离开了她的娇躯,才扬起俊眉,薄唇撇出笑。“母后一直敲着门呢。”
柳道蕴失去了他扶持的力量,整个人软趴在地上。她虚软无力地慢慢爬起,水眸茫然地眨了眨。
“太后奶奶一直在敲门!”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啊,她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说,我可有欺负你?”阎涛似笑非笑地问。
“没有。”柳道蕴摇摇头。虽然他将她弄得这么痛,但她觉得那是因为他太生气。不过,为什么他会
那么生气呢?这点她就搞不清楚了。
“真是个好奴婢。”阎涛唇泛微笑,但笑意却没有浮现在他眼底。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去开门,告诉母后我已经睡了,要她明天早上再来好吗?我想先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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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柳道蕴用力地点头,直觉地想往外走去,艰难地走了几步之后,又猛地回头。“可是……”她没穿亵裤,而且亵裤已经被他撕破了……看来她得赶紧再穿上一件。
“就这样去吧。你没听到母后敲门敲得这么急?你没有时间换衣服了。”阎涛淡笑着,眸里有着邪冷的光芒。
“啊?”柳道蕴愕然一惊,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可是……她并拢双脚,直觉非常没有安全感。
“快开门哪!”此时皇太后着急的声音又传来。
“再不开门,我要让人来撞门了!”
柳道蕴只好扭扭捏捏地跑去开门,而阎涛步往床上的时候,唇边还扬着邪佞的笑容。
* * *
“太后奶奶。”柳道蕴必恭必敬地想行跪拜礼,但一想到自己没有穿亵裤,一双玉足就跪不太下去。
“别跪了、别跪了。涛儿那孩子一定把你欺负惨了……他呢?”皇太后想往里头张望,里面却已经熄了灯,什么都看不到。
“王爷很累,已经睡了。”柳道蕴不自然地说道,边说还边将大腿尽己所能地夹紧。“太后奶奶找王爷有什么事吗?”天哪,太后会不会有透视眼,可以看出她现在没有穿亵裤?
“我找他当然有事。蕴儿,你还好吧?”皇太后关心地问。
“蕴儿很好啊。”柳道蕴的笑容有些许的不自在。她心里还是在担忧自己会不会有曝光的危险。“太后奶奶这么晚了来敲王爷的房门,究竟是有什么事?”
虽然她没穿亵裤很紧张,想要赶快把话题结束,但是太后奶奶的事可能也很重要。所以她善良地泱定继续在原地紧张,只求能够将太后奶奶如此紧急的问题弄个清楚。
“你去帮我把那小子叫出来,这问题只有找他才能解决!”皇太后气闷地说。
这丫头实在太善良,问她什么她都说很好,哪问得出什么东西!
“可是……王爷睡了耶。”柳道蕴犹豫着。
“哪有儿子比娘早睡的道理?你叫他给我起来!”
皇太后仍旧是十万火急地想要抓出阎涛把话问个一清二楚。
“可是……”柳道蕴为难着,有点害怕没有完成阎涛的托付,会害得阎涛更生气。“我看王爷真的很累了……这么晚了,太后应该也要回宫去好好休息了,不是吗?”
“你——唉,我就不相信涛儿有你一半累!”皇太后心疼地端详着柳道蕴。
’ “蕴儿不累。蕴儿一点都不累。”柳道蕴摇头之余,还不忘将双腿并得更紧,生怕被太后看出她的秘密。 ,
“算了,我明天一早再来好了,在这里继续站下去,累的还是你。”皇太后拂拂衣袖,决定离去。
柳道蕴一直等到皇太后离去之后,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她又开始怀疑——
是不是太后奶奶真的看到了什么,觉得实在看不不去,所以才走的?要真的是这样,那她就羞死了!
; * * *
翌日一早,皇太后就迫不及待地到了王爷府,将阎涛找到书房里来进行母子对话。
“涛儿,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蕴儿那丫头了吧?”皇太后的眸子里有着猜测,也有着暗喜,更有着非探问出答案的严厉。
:‘没有。,’阎涛谈扬着笑容,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他的愠怒,只有在那双黑色的眸子深处,燃着炽热的暗火。
他气。气蕴儿的回答,到现在还让他不能平复。气蕴儿说对他跟对他母后一样好。这竟然让他没有办法不迁怒于眼前的母后——
如果母后以为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不会说。什么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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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皇太后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没有的话,你碰她做什么?”她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儿臣碰她做什么?她是儿臣的奴婢,为什么儿臣不能碰她?”阎涛唇噙冷笑,反问道。“难不成因为她是阙相天的表妹、柳风骨的女儿,儿臣就不能碰她?”
“你知道?”皇太后倒抽一口气。
老天,她的儿子该不会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要蕴儿的吧?如果真是如此,那她会不会太对不起蕴儿了?
“没有什么事是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阎涛唇边冷笑更甚。‘‘母后,你当初把她送来我身边,不就是要儿臣调教她吗?你说,儿臣现在将她调教得不够好吗?”
“你——”皇太后差点被他气死。“你真是个禽兽!”她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儿子啊?!
“母后别动怒。这是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