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爱欢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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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爱欢凉-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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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梦楚怎会跟老莱尔在一起?”余文强眯起眼睛问,他这话并不是问我们的,而像是自言自问。

“有听说小莱尔的消息吗?”凌笙辉突然问余文强。

余文强抿紧唇,摇了摇头,凌笙辉捏了捏拳说:“文强,我跟你去打听一下。”

余文强立刻点头,伸手去拍了拍肖玉笛的手之后走回到应酬的人圈子里去。

凌笙辉端起酒杯对一头雾水的我和肖玉笛解释:“颜梦楚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跟南非一个贵族子弟混厮在一起,那人就是小莱尔,他们两人还生了个女儿,结果颜梦楚嫁不成小莱尔就回到台北了,现在颜梦楚却跟小莱尔他伯父、家族掌门人老莱尔一起来意大利,还出席著名珠宝品牌depp家族中人的婚礼!据我大胆猜测,这颜梦楚恐怕是弃了小莱尔,搭上老莱尔了!”

我听得睁大了眼睛,不会吧?!颜梦楚竟然……会跟一对亲伯侄先后搭上关系?好吧!我承认自己的思想过于保守,真的接受不了这样乱的关系!

“我去去就回来。”凌笙辉横过手来捏捏我的手指。

“好。”我机械人似的应了声。

等凌笙辉走开之后,肖玉笛叹了口气:“看来这次颜梦楚真的孤注一掷了!这么恶心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跟小莱尔连孩子都生了,还跟他伯父搭上?他们真不要脸吗?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开放,是我们东方人过于保守?”

我没有接她的话,呆坐在那里想着颜梦楚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她想借用老莱尔的影响力对我和凌笙辉施行报复?

那老莱尔的影响力有多大啊?南非钻石矿的矿主,远在南非,跟我们台湾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啊!

余文强先回来了,肖玉笛急问:“怎么样嘛?”

余文强弹了两下手指说:“等笙辉回来再说。”

不一会儿,凌笙辉回来了,余文强立马将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颜梦楚成了老莱尔的第五位太太,他们刚新婚,两人来欧洲度蜜月,听那些人说,颜梦楚把老莱尔照顾得特别好,很能讨老莱尔的欢心。”

“唔!跟我打听到的差不离。”凌笙辉沉声说道。

“老莱尔难道不知道颜梦楚跟他侄子连孩子都生了吗?”肖玉笛深恶痛绝的问。

“他们说老莱尔是知道的,可是他不在乎这些,有个容貌美艳又有办法讨他欢心的女人在身边侍候着,他乐得坐享其成。”余文强漫声解释着。

“老莱尔一向以特立独行著称,在钻石还未盛行、黄金正鼎盛的年代,他不顾家族中人的反对,大肆抢占钻石矿开发,结果他赌赢了!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的思维方式和眼光不同于寻常人。”凌笙辉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颜梦楚不惜牺牲色相搭上老莱尔,她这是要找我们报复了!”我淡声的说。

“静观其变吧!老莱尔不是任由颜梦楚可以左右的人物,他老糊涂了才会与我为敌。”凌笙辉笃定的递送一个眼波给我。

我点点头对他笑开,心底里却有个小小声音说,不能掉以轻心啊!有时候天时地利人和,再外加女人吹一阵枕头风,这轩然大浪可就掀起了!

我和凌笙辉来欧洲蜜月旅行,她颜梦楚也选在这时候跟老莱尔来欧洲蜜月旅行,分明是有针对性的,可是她这示威也不咋的!!!

章节目录 215。 欧洲之旅(三)

肖玉笛和余文强要赶去机场坐夜航回巴黎,我和凌笙辉也要回酒店,四个人顺道一起向主人家johnny和赵心雨告辞。

我们走向庄园门口停车的地方,远远看到颜梦楚和老莱尔跟johnny和赵心雨四人相谈甚欢。

johnny与老莱尔,一个是珠宝商一个是钻石矿主,他们是合作伙伴关系,私交甚笃人所共知。至于颜梦楚和赵心雨,我看着她们说笑的表情,交情也匪浅啊!

我瞄一眼凌笙辉,他微眯了眼睛也正看着颜梦楚和赵心雨,大概他也关注到她们俩的关系非比寻常。

“都做作得让人恶心,她们俩真是物以类聚啊!”肖玉笛轻声发出感叹。

我听了她的话之后不禁一笑,肖玉笛字字珠玑,总是能说出我的心声。

颜梦楚回过头来,看见我们一行四人朝他们走来,她冷冷地挑唇一笑,和老莱尔登上车走了。

johnny看见我们便迎上来,赵心雨淡淡的站在原地不动,习惯性的抬手轻撩长发,我和肖玉笛有见及此,无奈地对望一眼,各自转开目光不去看她。

johnny热情地笑着埋怨我们不呆久一点,又说自己照顾不周,他邀我和凌笙辉多逗留一天,他要带我们去游玩,接着他转向肖玉笛和余文强,再次表达他们俩赶来观礼的情谊。

我和凌笙辉婉拒了johnny的好意,说明天一大早要飞英国,再从英国回台北,我们和他相约在台北见,因为他和赵心雨要回门。

告辞后我们四人坐上车子先回我和凌笙辉下榻的大酒店,再让司机转去机场送肖玉笛和余文强。

次日一大早,我和凌笙辉飞去下一站,英国伦敦。

从米兰直飞伦敦才55分钟的肮程,我们抵达后再坐上公司派来接我们的车子到下榻的酒店,这时是10点还没到。

凌笙辉接到大海的电话,他坐到床头听,我就整理行李挂衣服,忙到11点钟,我们去酒店的餐厅吃了午餐再回套房小憩。

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凌笙辉拉我起床,说要带我去看泰晤士河的黄昏。

到了之后我才知道是伦敦塔桥,我们俩在塔桥上步行浏览,从北边乘电梯上然后在高空通道上穿过美丽的泰晤士河。之后我们到西敏寺桥乘坐游船游览泰晤士河。

我们慢慢走,慢慢游,任美丽的景色从眼前掠过,也任由美的时光在彼此眼中度过,我倚靠在凌笙辉肩上,只愿永远这样长相厮守在一起。

回到酒店,下车后我累得不太想动,凌笙辉一把抱起我,在旁人会心的微笑中堂而皇之的带我乘电梯回套房。

“累坏了吧?等下叫房间服务点餐算了。”凌笙辉吻吻我额头。

“好,你是一家之主。”我稍稍收紧缠绕在他颈脖上的软软双臂。

“你是一家的主妇。”他移下来吻我的眼睛,连电梯“叮”一声到了他都没理。

我推推他,他才不情不愿的迈开步子带我走回套房。

还是要我用房卡开门,凌笙辉他搂得我更紧,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紧绷,那种勃发的渴望我太熟悉了!

果然开了门之后,他脚后跟一阖房门,带着我直接奔向大床,我不安地动了一下想说让他动作别太大,他已经搂着我滚进床里。

幸而我不是被他压着,我在上他在下,可是我抑制不住地轻颤,因为他的火热正抵着我的小腹,那么的肆意,那么的明目张胆。

“盼盼,先满足一下我吧。”他拉下我的头,大力地吸住我的唇。

不知道是他的吻很有技巧呢,还是我太累整个人软软的,我连抵抗都无力了,趴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吻越来越强猛,我的唇舌被激烈地缠嘬狠舔,这手段那势头,很快令我浑身炽热难耐,理智全失。

我的身体,他比我还了解。猛烈过后他又温柔的舔弄我嘴角,让我迷醉得昏昏乎乎的,接着他哑声说:“来,我帮你剥壳。”

什么叫剥壳?我大脑一时当机,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翻个身轻轻覆压着我,手飞快地解除了我的武装,然后推高了我的一边柔软说:“你就是我要吃下的那颗鸡蛋呐!笨!”

原来这叫剥壳!!!我瞪着他:“我也要剥壳。”

“欢迎之至!赶紧的!!!”他毫无羞耻心的扯起我的手放到高隆处。

我霎时间涨红了脸,他立刻一勾唇,一手托起我的后颈,舌头深深突入我的深喉里,然后与我的舌头厮磨翻搅。

我真的受不住他这么魔魅的逗弄,心跳得如擂战鼓,血液在失速,身体在他身上不安地轻扭着。

“盼盼,你真美,乖,我会好好爱你的,跟我来……”他哑声诱哄着,拉起我的手要我配合他解着衣服的扣子。

唉!!我的理智已经焕散,在他魅惑的半命令半引导下,迷失心神的跟他做着亘古至今,人类乐此不彼要做的事……

我发誓我动不了啦,我哭了,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因为累得不成样子,凌笙辉凝视着我,强壮的臂膀将我托起钳制住,这样我又倚靠在他身上,如御云端地进入形容不出的美境界里……

我一直赖在床上,不是,是凌笙辉一直要我躺在床上不准下地,我饿了他喂我吃,有需要了他才抱我进浴室里解决内急。

我骂他变态啊,他一时嘴快说出了更让吃惊的秘密来。

他说:“这算什么变态啊?我本来打算做更变态的事!我在魅道再见到你的时候,花一百万你还是不肯卖给我,我就想着,明湖那个地下室就是你终老的地方了!我要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绑到那里去囚禁终身!”

真的假的!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急急质问他:“那你为什么没那样做?”

他凑近来,面容严肃的说:“明湖原本没上那种密码门锁,我只是把那儿设为避难所备用的,结果为了你我极速地修整一新住进去,可是就在我差不多没了耐性想动手绑你的时候,谁知道那个伍凯破坏了一切,在柏豪让我救了你,唉!可惜了我这个完美的计划,我原来可以一分钱不用花的抢了你来囚禁,后来却硬要花了一千万的冤枉钱!”

我盯着这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不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用额头狠狠一凿他下巴,骂道:“你好坏啊!凌笙辉你真那么做了我绝不原谅你!”

凌笙辉当场捂着下巴瞪我:“孕妇打人这种行为非常不要得!对胎教不好啊老婆!”

“哼!”我很气愤的哼了声,转开头不看他。

他一个扑滚,躺倒床上的另一边位置上,强有力的手掰过我的身体跟他面对面,他笑着说:“我那不是未遂吗?只是想还没舍得做!”

他说了没舍得,我便有些心软,可还是鼓着气不理他。

“老婆你想想,如果我没把明湖那边整成那样,我能逃过追捕?嗯?是不是冥冥中有定数?命中注定剧情就是这样发展下去的。”他解释得振振有词。

好吧!又让他死都掰了回去!

我们俩好好的睡了一晚上,翌日上午外出吃了英式早餐,悠闲地手牵手逛大街压马路。

这是我跟他第二次手牵手逛街,走在摄政街上,懒洋洋地浏览橱窗里的商品,那是一大乐事。

外国人在大街上搂着亲吻这是随处可见的事,但是我们那次在步行街就惹祸了……想到这,我笑出声来。

凌笙辉睨了我一眼,酷酷的问:“你是不是也想亲一下嘴?”

章节目录 216。 回来是非多

我羞嗲地瞟了他一眼,手也软软的捶了他一下。

凌笙辉长臂一捞,拦腰搂紧我慢慢地收力,他的俊脸在我眼前渐放渐大,他的气息罩着我,他说:“在这里可以尽情尽兴地吻你,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慢着!”我突然出声阻止他,就在他睁大眼睛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将唇紧贴上去,含糊又小声的对他说:“这次由我来才公平。”

说完,我忘情地吻住他,双手缠绕上他的颈脖……

晚上,我们俩坐夜航返回台北,在舒适的商务舱里,凌笙辉始终横过手来牵着我的手,让我特别感到心安。

抵达台北回到凌府的大门口,我由凌笙辉扶着下车,抬眼看看凌府那块牌匾,心里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古旧的宅子,会不会锁住了我的青春和朝气?让我沦为幽深闺里的怨妇呢?但我转过头看见身旁站立着英明神武的凌笙辉时,感觉我不战而败就真是对不住他的深情以待了!

为了他,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应该要鼓起勇气地面对一切。

凌笙辉说得没错,凌志和他阿婆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凌笙辉和我开创我们的时代的时候了!

凌笙辉搂着我肩跨入门,我想想这样不妥,我拉下他的手改为挽住他臂弯,他垂眼看看我,从善如流的随我。

我回凌笙辉微微一笑,一转脸抬眼,十米远的曲廊上迎面站定了一个凌箫耀!

他自始至终盯着我们交挽的手臂,然后,冷冷地一扯唇角走上来。

我以为他会喊我和凌笙辉,谁知道他斜线行走大有穿越我们的意思。

“箫耀,见到哥嫂都不喊一句吗?”凌笙辉凝定凌箫耀,淡声问道。

凌箫耀一下子站定,他回视凌笙辉,眼瞳深深幽幽的一瞬不瞬盯紧他:“哥!嫂!”

这哥、嫂两个字,像冷硬的石子硬梆梆的从他嘴里蹦出来一样的叫得极为刺耳,我看到凌笙辉眼角当即一抽,亮利的目光隐含了怒气地霍然射向凌箫耀。

就在这一刹那,门口处传来凌心怡的声音:“箫耀!你这是怎么回事?!自从你回来后像吃错了药一样!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凌心怡的话让我手一抖,我心想,坏事了,果真像凌笙辉所说的,凌心怡最先发现凌箫耀的异常举动了!

“妈!要教训也要先带回他的楼子里去!”凌笙辉皱起眉头提醒凌心怡。

“我有急事要出去。”凌箫耀并不卖帐,直直的越过我们身边走向大门口。

“你给我站住!”凌心怡压低声音喝止凌箫耀。

“先由着他!说不定他真有急事!”凌笙辉劝说道。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这种时候根本没有我插话的余地,而且我也在生气,这个凌箫耀太过分了,明明肖玉笛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他还想要怎地?

凌箫耀走后,凌心怡来到我们面前,我喊她:“妈,我们回来了。”

“嗯,脸色不错。”凌心怡略略的看我一眼,然后急急的对凌笙辉说:“箫耀这次回来很不妥,你们去度蜜月的这几天他早出晚归,每晚回来的时候又都喝得大醉,非要管家找男佣人抬他进来!”

凌笙辉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再放开我搂住凌心怡的肩头说:“妈,你别担心,我找时间跟他好好谈一谈!我劝他不听,也还有朋友跟他交情不错的,我再让人探一下他口风看是什么事。”

凌笙辉一边对凌心怡说话,一边悄悄又摸到我的手腕,左搂右牵的带着我和凌心怡往前走。

到了分岔口,凌心怡站定,对我和凌笙辉说:“你们先回去休息,笙辉你从明天开始又要大忙特忙了。”

“盼盼也要开始上班了。”凌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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