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爱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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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爱恨纠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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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那种,让我对他们有了新的期待。
  也许刘文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此时吵架的架势像极了因家庭琐事争吵的小夫妻。妻子霹雳巴拉一大串,丈夫微笑听着,不时回上几句。不同之处只是,普遍的夫妻吵架,丈夫回的话多是道歉,安抚性子;而谢哲回的话中带了几分挑衅,好像很是享受刘文气愤的样子。真是什么钥匙配什么锁,天生一对啊!
  对他们之间所谓的吵架,我有自己的见解。夫妻间吵架有时是真吵,更多的时候应该只能算是一种另类的感情沟通方式。比如我爸妈,记得有一次,妈妈因为爸爸吸烟念叨,惹来爸爸不快,俩人几句不和,开始开战。我不想说结果,只想说他们都没错,妈妈担心爸爸的身体健康,希望他少抽烟,这没有不对。而爸爸抽烟也只是工作心烦,偶尔为之。我们不能说谁对谁错,妈妈是为了爸爸的身体,爸爸是为了家里的生活。他们不过是选择了一种比较激进的方式解决问题,沟通情感罢了。而刘文和谢哲,在我看来,他们更像是一对情侣,“打是亲骂是爱”的小情人。
  吵架归吵架,该解决的问题依旧得解决。
  “你们好好谈,我先回去了。”我是真心累,既然当事人都已经来了,我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毕竟当第三者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季然你敢走,你走我们就绝交。”刘暴暴就是一颗正在被吹起的气球,鼓鼓囊囊。
  我可不想当吹破气球的那个人,看看谢哲,请求支援,得到的除了微笑还是微笑。我泄了气,又坐回椅子上,开始装死,喝柚子茶,等待法官大人开恩宣判。三个人坐下来商量。刘同学抱着个人情绪,只要是谢哲说的都一概否决,我们直接将她踢出局。
  “说吧,有什么好的主意。”既然走不了了,又不想干预太多,我只好给自己重新找了个定位——会议主持人。
  刘文摇头,大小姐她已经宣告阵亡。我看向谢哲。他慢悠悠喝茶,嘴角边的笑一直没有落过。我也很有耐性,你们当事人都不急,我就一路人甲有什么好着急的,大不了就当在看一场无聊的电影打发时间了,我对当太监没兴趣。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沉默。
  最后还是刘文沉不住气,跳起来,指着谢哲,恨恨骂道:“都是你丫搞出来的幺蛾子,现在被发现了,不想办法,只知道傻笑,是不是想看季然给我收尸才高兴啊?”
  “没那严重。”
  “我不会给你收尸。”
  这回是我和谢哲异口同声,说前一句的是谢哲,他依旧笑着说完了话,没有将刘暴暴的火爆当会儿事。后一句是我说的,累了一天,顶着双重压力,没有吃饭,却被硬拉来当炮灰,我干嘛还要给她收尸啊!当雷锋也是要有限度的好不?
  刘同学可能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对她,受了很大的打击,没有回击,直接瘫坐回去,恹恹然,好不可怜。我也只是瞧着,看人可怜总比自己可怜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古训。
  沉默很久,另一个当事人终于开了金口:“在这件事上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吧,事情不想发现也已经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好在爷爷他们只知道条约,并不知道全部,我们可以就这条约找出合理的解释,将他们说服就可以。你们说呢?”
  谢哲说的没错,最终解释权还在他们手里,事情会向着什么方向发展,绝大部分还是取决于他们的说辞和刘家人的信任。说好了也就风平浪静了。我极力赞成。比起因为刘暴暴的各种嘶吼、暴跳、哀伤、装死表演,在店里别陌生人当做神经病,我宁肯面对刘爷爷他们,至少他们知道我不是神经病。
  两票赞成,一票弃权,我们开始就条约的内容进行合理化进程。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产生起源于交流。我不得不服谢哲,他提出的解决办法很靠谱,当然不排除有私心,但人家出谋划策,拿去一些报酬也是应该。再说报酬本人内心深处也是愿意的,只是现在还处于当局者迷的阶段。
  最后大家决定三人一起回大院。我本是坚决不去的,可谢哲趁刘文上厕所私下劝我说:“去吧,刘文找你不就是因为心里没底,需要打气撑腰给予支持嘛。你是她朋友,给点温暖应该不算过分要求?”
  “她是我朋友没错。我可不承担你们造成的错。”他帮刘文说话,我心中对他更是加分。不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理对待刘文,至少他为她着想,真心的。仅凭这一点,我就应该将他纳为自己人的范畴。
  “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力所能及。”不愧为同居人,求人办事的口气都是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喝同样的水,吃同样的饭照成的。
  “这话听着舒服。好我陪。”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保证承诺,应该算是很珍视对方。我喜欢他,自然想刘文能得到他的温暖,帮帮忙也是顺水。若顺手就能换来朋友平安幸福,备受呵护的后半辈子,我肯出手。
  刘文听说我答应了,对我很是鄙视:“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刚刚那么求你都不答应,他一说你就应了。真伤人。”
  我才不怕她威胁。现在有“姐夫”撑腰,我也可以狐假虎威,翻身做主了。
  

  ☆、第四十一章假结婚

  大院的气氛不大好。以前还没进门,刘妈妈已经在吆喝。刘妈妈嗓门儿大,性格大气,活泼,颇有几分王熙凤的味道。刘叔叔则严谨温中,有些木讷,话不多。如此相反的两个人却幸福快乐生活了快30年,所谓的性格互补,我在他们身上见识了。今天不仅刘爸爸面若冰霜,刘妈妈的脸也好不到哪里,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撞枪口。
  “叔叔阿姨,我们来了。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接收到刘文求救的眼神,我立马上阵卖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先笑得先机。
  刘妈妈毕竟是藏不住情绪的人,过来伸掌给了可怜的刘同学一掌,转脸稍稍缓了厉色,拉着我的手说:“季然,她是让你来说情的吧!阿姨可跟你说,爷爷很生气,这浑水你就别趟了。来,这儿坐,给干妈说说最近怎么样,都好久没来看过我了。”刘妈妈人好,见我在S市独身一人,好心收为干女儿。好吧,她很偏心,有了干女儿就忘了亲生的。现下直接跳过刘文,不再理睬。
  “阿姨,谁说我是来说情的。”长辈开门见山,我不好违逆,只好给了刘同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笑嘻嘻说,“我不是出差才回来嘛,想着很久没有吃您的拿手菜了,想得紧。您不知道,我去那地儿的菜有多难吃……”边说边将干妈拉进了厨房。
  “是吧,我就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去了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是正常的。来给干妈看看,诶,真是瘦了。想吃什么说,干妈给你好好补补。”刘妈妈心疼地摸摸我,去厨房的路上还不时回头望望留下的三人,满眼担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文爸妈的感情为什么如此好了。别看刘妈妈雷厉风行,精明干练;刘爸爸憨厚老实,木讷呆板,他们却知道该怎样维系一个家庭的和谐。秉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原则,他们经历了风风雨雨,相濡以沫,共同走过了30年的岁月。在教育儿女的问题上,他们分工明确,孩子的品行道德父亲把关。在谢哲这件事上,刘爸爸要展现一家之长的威信,干妈只能瞧着,不便插手。
  可怜天下父母心,干妈再强悍,嘴上再强硬,都是虚设,她的眼出卖了一切。脑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我干妈。
  进了厨房,我帮忙摘菜,刘妈妈负责切菜、做饭。我知道她是有话要问才会同意我进厨房帮忙,若是平时哪舍得我如此,于是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
  “干妈您可问懵我了,我这不刚从外地回来,哪知道什么条约,什么纸的。”事情不明朗之前先打哈哈,能糊弄过去最好,若是不能,再想其他办法,我的一贯作风。
  “宝宝没给你说?”刘妈妈摆明了不信。
  “真没说。干妈,您怎么连我都不信了?”撒娇很管用,特别是针对心疼你的人。我接续,“虽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了,但您也看到了,谢哲可是实实在在陪着刘文,感情很好的样子。”临上战场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还不知道纸上具体写了些什么,只知道些大概,只好往好了说。
  “感情很好的样子?宝宝没给你提他们的事?”刘妈妈给锅里的红烧排骨翻了个身,用极其不信任的目光瞅我。
  好吧,我承认刘文和我情同姐妹,刘爸刘妈也将我视如己出,但这次刘暴暴真没有给我说起过谢哲啊!我得赶紧澄清,不然以后还有什么脸来大院儿蹭饭。
  “干妈,天地良心,刘文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我不是换工作了嘛,不常见面。再说大家工作都挺忙的,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然然,你给干妈一句实话,宝宝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
  天地老爷,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敢情刚刚的一段话我都白说了啊,干妈一句都没听进去。暗暗叹了一口气,振奋精神,笑说:“干妈,我这次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出差回来,想念您的手艺就来了嘛!谁知道刚好碰着这事儿。”瞧刘妈妈担心这样儿,估摸着老爷子定是气得不轻。我不是猫,没有九条命,还是撇清关系,明哲保身才好。本着朋友的道义,我在心中默默为外面两个人祈祷,希望他们有九条命。
  “您别担心,谢哲和刘文也许只是闹着玩儿。您也知道刘文的性子。”先打预防针,有备无患。
  “我知道,可她爸和爷爷气坏了。你说这两孩子怎么想的,结婚就结婚嘛,还写什么协议啊!”刘妈妈忧心忡忡。听刘文说,别看刘妈妈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在她们家,真正吓人的还是刘爸爸和爷爷。那两主儿话不多,可真惹毛了,脾气火爆,就消防队都难以救场。认识多年,我只是听说,还真想见识见识,虽然很是不道德,但能近距离欣赏传说中的画面,心中还是小小开花。
  结婚?刘文不是说没有领结婚证吗?刘妈妈干嘛说他们结婚了?我好不惊讶:“他们领证了?”
  “是啊,要不是谢哲说最近马上要外派,不想匆匆请客,我们都该商量酒席的。”
  好你个刘文哈,结婚这种大事都敢骗我!我还费心费力帮你讨好干妈,真是!不对啊,刘文没必要骗我啊!我怎么觉得她骗干妈的可能性大些啊!心中百转千回,我是真心糊涂了。本着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职业精神,我还是得先将干妈安抚了,其他我们可以内部解决。
  “是吗?刘文真不够朋友,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假意埋怨几句,希望能分散些注意力。
  刘妈妈真被我带走了,赶紧说:“然然,你别怪宝宝。我想她肯定是忙忘了。”
  “我想也是。”是不是忙忘了,我不在乎,是不是领证了,才是我的重点。
  灵光一闪,我注意到刘妈妈没有关心他们结婚的事,反而对协议很是在意,这就让人有些不明白了。刘家是个传统的家庭,能允许女儿和男人同住已是极限,现在两个人竟然闪婚,还用“工作忙”这么瞎的理由糊弄家长,要是我女儿非打断腿不可。看来刘文吞吞吐吐的那张纸才是问题的关键和症结。
  “你说谢哲看着挺稳重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和宝宝一样,签什么不同房,互不干涉私生活的协议?”刘妈妈明显有些激动,手下的刀“咚咚”直响,看得我心惊胆战,想来她多是将刀下的萝卜当成了刘文。
  “谢哲挺靠谱的,定是他俩闹着好玩儿。他们跟爷爷叔叔解释清楚也就没事了。您别担心。”我大致能拼接出一个大概,刘文很可能耍了一假结婚的虚招,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没有和我提,因为没有必要,反正都是要散的,换成是我,也是一样的路数。我算是明白刘家长辈为什么这样生气了。结婚还假结婚,应付长辈也不该这个态度。看来这场戏另有隐情,抽空我得好好问个明白才是。
  “我也看那孩子挺好的,挺中意他的。起先宝宝不满意人家,我没少骂她。后来她说想和谢哲一起住,培养培养感情,我本是不同意。一个姑娘家和男子没名没分住在一个屋檐下,总不妥。可也不知谢哲那孩子跟爷爷说了什么,老人家同意了,我们也只好认了。但今天这一出实在太超过了。”我附和,点头,真心的。她敢将我抛弃在事件之外,就别怪我不帮忙。
  “您放心,爷爷都同意他们住一起了,应该是认定了谢哲。没事儿的。”说不帮忙,但还是没有敌过干妈的忧虑和内心的良知。哎,我没有做坏人的先天之本。
  “最好如此。”
  刘妈妈很是担心外面的状况,一个来小时,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又出去,一顿饭下来,走的路不亚于一场30分钟的体能训练。我没阻止,找了些开心的事情闲聊着,希望能岔开话题,分散她的乱想。刘妈妈不愧是专业家庭主妇,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做出八菜一汤,还道道味美,飘香四溢。
  期间我也出去过两三回,趁端菜的空隙瞅瞅战况。先前两回还能见着刘爸爸喷火生气,严肃教育两人的场景,第三回只看见刘文一个人在客厅里跪着,双手高高举着,好不狼狈,刘爸爸和谢哲则没有身影。我好奇,走到她面前问:“这是三娘教子?你爸和谢哲呢?”
  她嘟着嘴,斜眼看了看楼上。我会意,原来某男被刘家男丁堵在楼上单独教育去了。
  “那你跪着吧,干妈还有两个菜,坚持坚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拍拍她的背,打趣道。当然我还是很有良心地将探听来的刘妈妈的态度和她说上一说,有备无患。
  

  ☆、第四十二章   刘家这顿饭不好吃

  家庭主妇一职不是谁都能胜任的,至少我就不行。就在和刘文闲聊的当下,刘妈妈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两道菜,正大光明来了客厅。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他们人呢?”说话间,还不忘丢给刘文同学一个活该的眼神,以示对她欺瞒行为的大力谴责。
  “爷爷叫他们上楼去了。”刘同学精明极了,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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