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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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恕你-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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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被阮皓正抱上楼的,开始挣扎着不肯:“你也不怕被管家看到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我抱自己的女人,还得看别人的眼神吗!”
  浓烈的情感往往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把她放到松软的沙发上,他就俯下/身;迫不及待的开始吻她。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我没有?”
  “我在生你的气!”她说:“我们有差不多201个小时没见面,你去哪儿都不会提前通知我一声,只是让我漫无目地的等,然后又突然出现在面前,告诉我,你想我。”
  “美国公司那边有笔大单,必须我亲自去。”他笑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你也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他又问;“那你也报备一下,没有我的日子,你都在做什么?”
  “康梦到我店里来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想让你知道她去过,怕你会误会。”
  “康梦心眼太实,认死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胆子小,干不出什么事来。”
  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不相干的话题聊得太多了,此刻,他只想安静的拥抱她,感受她,他很怀念她在怀里绽放的姿态,像一朵最娇柔的花,在甘霖的滋润下,盛开到极致,每一片花蕊,每一寸肌肤,通透淋漓。
  动情的时候,他问:“你爱我吗?”
  她很木讷,不像他那样热情似火,在他爱的狂潮里沉溺得七晕八素,她羞红了脸,轻轻的说:“我爱你。”
  “你会欺骗我吗?”
  她虚软得四肢无力,只能紧紧依附着他,他想听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她的心很坚定,如同他曾经说过的誓言,她也会倾其所能的去爱他。
  

  ☆、他的秘密

  苏薇被几声尖锐响动惊醒了,摸摸旁边的人,被子里的温度已经冰凉,她问:“皓正,你在哪里?”
  他没有回答,但发出的声音的地方,在卫生间。
  她起身披上睡衣,慢慢的走到卫生间外,轻轻的敲门:“皓正,你在里面吗?”
  他仍旧没有回答,她想开门进去,拧了一下,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她更着急:“皓正!”
  她转身去的找腕表,想把管家叫上来,刚踱到床边,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她听到阮皓正的声音:“别让其他的人进来。”
  他说话的语调虚弱无力,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之后,是他沉重得几乎要崩溃的喘气声。
  她跑过去抱住他,他光/裸着上身,上面全是湿湿粘粘的汗,却又冰冷得像一块坚冰。
  她急得快哭出声来:“皓正,你到底怎么了?”
  阮皓正捧着她的脸:“薇薇,你什么都别问,你只要按着我说的做就行了,你现在去穿上衣服,出卧室之后再打电话给管家,让他叫车把你送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现在听到的情况。”
  她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一定是病了,不想让她担心,才让她赶紧离开,她紧紧的抱住他:“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越来越虚弱,慢慢的滑倒在地上,苏薇蹲坐下来,让他的枕头在她的腿上,希望会让他舒服一点,她不知道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也不知道怎么能缓和他的痛楚,她很无助,只能这么抱着他,希望脆弱的双臂,能让他感觉到温暖。
  他抖得很厉害,让她心慌意乱:“我该怎么?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论我发生任何事情,你只要静静的守着我就好,千万不让其他的人知道。”
  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声音,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掉,她点点头:“好,我守着你。”
  她用手轻抚他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微微颤抖变成了抽搐,干呕声撕心裂肺。
  她等不下去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站起来:“我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不行。。。。。。”
  她摸索着到床边去找腕表,刚走了两步;阮皓正就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一拉,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尖叫了一声,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大概是怕她的叫声引来外面的人,阮皓正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卫生间。
  冰冷的地砖让她全身都在发抖,大概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了头,她浑浑噩噩起来,他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再不松开,她会死掉的!
  她用力咬他的手掌,他吃痛的哼了一声,松了开她。
  摆脱了他的禁固,她坐起身来本能的往后退,感觉到他仍在慢慢的逼近,她随手抓起旁边的东西向他扔过去。
  她也不知道扔的是些什么,大的,小的,轻的,重的,或许有扔中的,只想阻他的靠近,她想象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瞬间想置她于死地。
  “薇薇,你住手,你在流血!”
  她不知道身体哪里在流血,只是惊慌失惜的不让他靠近,她弄不清楚情况,怕他的情绪再失控。
  突然,他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把她拖进怀里,他喘着气:“薇薇,对不起!”
  阮皓正扣住她的肩头,用手擦着她鼻子上的血:“你在流鼻血!”
  肯定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头,她的头受到重创之后,就容易流鼻血,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仰头躺在那里:“皓正,你到底怎么了?”
  搂着她的手越收越紧,他说:“薇薇,我想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躺了多久,听着他逐渐恢复的气息,皱起的眉间也舒缓下来,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他不肯如实的说,她就只能猜测:“是胃炎吗?”
  “我抱你回床上去。”
  他走得颤颤巍巍,仍能感觉到他的虚脱乏力,躺到柔软的床上,她才发现四肢早被卫生间冰冷地板冻得麻木,毫无知觉。
  他也感觉到了,用手轻轻摩挲她的手,想让她暖和起来。
  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阮皓正,她恍惚起来,刚才拽她的人真的是他吗?
  她想知道答案:“皓正,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也是我唯一可以做依靠的人,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瞒着我,不要让我整天担心吊胆。”
  “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我会有些情绪上的紧张,舒缓一下就没事了。”
  他没说实话,她则过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也不必用慌话来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紧张的时候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怕伤害到你,所以才让你走,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是怕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会借机发挥。”
  “都是家里的人,谁会用这个小题大作!”她突然想起盛旭的话,她想要确认:“你说的人是易南俊吗?”
  “薇薇,没有证据我不会轻易的去定性一个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之前对盛泰的事并不上心,爸走得突然,我接手之后才发现,公司内部暗流涌动,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企图架空公司,而我同时不能放弃在美国打下的基业,现在的我只感到好累,我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我在精神上面萎靡不振,管理者都显得力不从心,谁还会去展望公司的未来。”
  她点点头:“我懂了。”
  得到她的谅解,他似乎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躺到他的旁边:“薇薇,你是我唯一信赖的人,你不会背叛我,对不对?”
  她点点头,她宁可自己身处险境,也不会做伤害他的任何事。
  阮皓正又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她担心的问:“你又怎么了?”
  “每次吃过药就会胃酸。”
  “我去帮你倒杯牛奶,喝了会舒服一些。”
  “算了,我不想惊动下人。”她眼睛看不见,对别墅的环境也不熟悉,怎么可能去厨房拿牛奶。
  她慢慢坐起来:“你太小看我了。”
  她去一楼的厨房只花了十分钟就把牛奶端上来了,只是在卫生间里冻了半宿,那股寒气让她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晚餐前我到厨房去帮忙了,那碟三鲜豆腐是我做的。”
  他接过牛奶,一口就喝完了:“还有一个小时天就亮了,我得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
  说完,他把她紧紧的搂到怀里。
  *
  阮皓正很早就去公司了,皓雪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她只能一个人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
  早饭之后,她去房间找皓雪,管家告诉她,皓雪在花园里,现在已经是深秋,大清早风冷露重,皓雪已经在那片薄荷草前坐了好几个小时。
  苏薇走过去:“昨夜他又没回来,对吗?” 
  皓雪没说话,事实已经摆在那里,说什么都多余。
  在冷冽的空气中,薄荷的香味也显得更加的清新,仿佛要用最后的生命,尽情的释放,因为再过一季,它们就将枯萎死去。
  她问:“既然觉得很痛苦,为什么不试着去放手。”
  皓雪反问她:“你爱我哥吗,如果有天你像我一样,你会选择放手吗?”
  “当然,如果我感觉不到他的爱,或许他已经不再爱我,我会放手的,如果他不爱你,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说完之后,她又后悔了,怕话太重,皓雪会承受不了,于是解释着:“我不了解你跟易南俊之间的感情,我也无法判定他爱不爱你,所有的一切,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我明白他,他是压力太大,我给的压力,我哥对他的压力,还有外界那些流言蜚语,他再怎么强悍,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皓雪苦笑着:“你一定听说过,我和妈所遭遇的车祸跟他有关系,我爸的突然死亡也跟他有关系,他并不是真的爱我,只是想通过我得到权势和财富。”
  她激动起来:“他们真当我是傻瓜吗,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感觉不到?我记得有一次跟他吃完饭从餐厅出来,路边有一只流浪的狗,身上一半的毛都坏掉了,血肉模糊的样子让我见了都害怕,他却把那只狗抱到了附近的动物诊所,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谁知道那只狗病好之后,他不仅把它送去了动物收容所,还损了一大笔钱,希望改善那里的环境,让那些小狗小猫能生活得更好一点。”
  “有一段时间,我老是发现他身上有狗毛,我不喜欢狗,而且对狗毛会过敏,他就只能瞒着我去当义工照顾那些流浪的小动物,后来我知道了,他才告诉我,他很小的时候也养过一只狗,黄色的,上学的时候小狗会送他到巷子口,放学的时候,就在巷口迎他回家,后来家里的人都走了,那只狗被家人遗落在老房子里,等他再回去的时候,那只狗已经死了,他听人说,小黄狗就死在巷子口,它年复一年的等在那里,希望主人能回来找他,最终没有等到,对一只小动物尚有怜悯之心的人,他真的会为了钱去杀人吗?”
  

  ☆、真情假爱

  “公司的股份是我主动给他的,当时我就想,如果这是他唯一想要的东西,就让他拿去吧,他真的因此而离开,哪怕只是个梦,就让自己醒过来,但他没这么做,虽然股份已经在他的名下了,如何使用,他都会告诉我,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怀疑他!”
  皓雪喃喃的说着,却发现身后的人沉默了,转过头去,苏薇的脸上是一种复杂让人读不懂的表情,那双秋水一样的大眼睛里,浸满了泪水。
  皓雪问:“小薇,你是怎么了?”
  她哽咽了一下:“我突然想起家里有点事,要赶回去。”
  看她着急的样子,皓雪说:“那我让司机送你。”
  回到餐馆,童非见她神情恍惚,脸色惨白,先是摸摸她的额头,不烧不烫,童非问:“是他欺负你了?”
  苏薇摇摇头,然后往楼上的卧室走:“我有点不舒服,想躺一会儿。”
  童非跟着她上楼:“前段时间你又忙店里又照顾我,肯定是累坏了,你好好休息,现在多一个师傅,比以前轻松很多。”
  十几步台阶,苏薇平时上下非常轻松,现在却是满头大汗,微微颤颤,童非赶紧伸手去扶她,碰到她胳膊的时候,她吃痛的哼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童非感觉不好:“小薇,你胳膊怎么了?”
  她敷衍着:“刚才被你吓到了!”
  她是个不擅于说慌的人,尤其是在了解她的童非面前,总会轻而易举的被拆穿,童非拽住她的手,趁她不注意,飞快的撩起她的衣袖,胳膊上青紫了一大块。
  童非惊讶的问:“这是什么弄的?”
  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卫生间里磕出来的,她也不知道伤得有多严重,有痛感,尤其是刚才被童非捏了一下,钻心的疼,如果让童非知道是阮皓正弄的,非得找他算账不可,她低下头:“昨天上卫生间不小心摔的。”
  童非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家里有药酒,我给你擦一下。”
  童非把药酒调好,催促她把衣服脱下来,涂上药之后要用热毛巾敷一下,药效才会好。
  热水也打好了,苏薇却揪着领口的扣子,童非急了,觉得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不肯说,只好帮她脱,童非只是轻轻卷起她毛衣的下摆,腰上几块淤青就一显无遗,童非火了:“是不是阮皓正干的!”
  童非听小玫说过,有些个公子哥女人玩腻了,为了寻找刺激,会变着法儿找快感,童非说:“不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上的!”
  她答应过阮皓正要保密,又不知道怎么跟童非解释,她说:“你别问了行吗,我还不会笨到他刻意的虐待我,我还要跟他在一起。”
  童非捱不过她,气恼的说:“知道就好,下次他再这样对你,你就要立即报警。”
  童非帮她把淤青一点一点上药,又用热毛贴轻敷,没好气的说:“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他要是敢来,我就敢拿扫帚把他赶走!”
  原本说好等阮皓正下班,一起吃晚餐的,听说她回家了,阮皓正打电话过来,说下班顺道来接她,她说:“店里有事,走不开,还是改天吧。”如果他来接她,童非是真会拿扫帚赶人的!
  阮皓正说:“那你注意休息,别太累,我明天来看你。”
  疲软的睡了一觉,苏薇被易南俊打来的电话叫醒,一接通,他就很生气的问:“金师傅说第一个疗程要连着去3天,为什么你昨天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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