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哥,屠夫,张屠夫死了!”内城城门口,七八个身披重甲的战士人手一把尼泊尔军刀,正在那冲城锤附近来回冲杀。
冲城锤的底座已经被毁坏,正无力的趴在了地上,此刻,十八人的特战队只剩下七人,那张屠夫张大胆刚才也中了冷箭,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显然不活。
“死了就死了,待老子杀不动了,便下去陪着他们!”鬼眼一声大吼,顺手一击,将那靠近的叛军一刀两断。
“兄弟们!人未死,刀未断,血未尽,骨未折,魂未灭,则天狼永存!天狼不死,战斗不止,杀!”鬼眼双目通红,兄弟们的牺牲让他更加奋勇。
听到他的呼声,剩下的六名天狼队员精神顿时一震,“天狼不死,战斗不止,杀!”
“天狼不死,战斗不止,杀!”
七名天狼队员的举止深深的震撼了叛军,这是一只什么军队,仅仅十六人便让攻击城门的整个队伍不能寸进?
叛军们胆寒了,有的叛军甚至掉头朝着那城墙奔去,他情愿去攻城,也不愿与这几人厮杀,太震撼了,这几人不出手则已,出手便能致命,去攻城墙,或许还有机会活着,冲上去跟这几人厮杀,那比不能活命!
“猴子,你说头儿会来的及么?”鬼眼与猴子背靠背厮杀着,问道。
“老鬼,我猴子可从没怀疑过头儿,头儿才不会抛下我们呢,就像我们不会抛弃头儿一样”猴子扼断一人的脖颈,答道。
“轰!”一具碎肉砸在了猴子和鬼眼身边,鲜血内脏顿时溅了二人一身,“真他娘的矫情,照我说头儿已经到叛军屁股后了也说不定,想这些有屁用,若是一刻钟内头儿赶不过来,这龙腾国就要换主人了!”
鬼眼和猴子一脸鄙夷的望着来人,这人是天狼中体型最壮硕的那位,名叫徐贲,这大冬天的光着个膀子,杀起人来也端的是血腥无比,用瘦猴的话来说就是“他杀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第五十九章 何以反朕?
“城要破了!众将准备冲杀!”信阳王赵衡此时兴奋无比,只见那内城之上一个个的缺口被打开,已经有两处站稳了脚跟,自己的兵士们也慢慢的朝着城门楼杀去,只要夺取了城门楼,便可打开城门!
“将士们随我夺取城门楼!城墙之上”那领头之人正是陈政!
他在洛都几十年,也许现在才有人发现他居然有那么一身了得的武功,这城墙之上的第一个缺口便是由他打开稳固的。
“突突突突突!”就在他以为就要得手之时,突然一阵密集的箭雨从城墙之下朝他们射来,顿时那阵箭雨便将这企图冲入城门楼的逆贼给死死的钉在了城墙之上,而那为首的陈政更是身中五箭,脸带不甘的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的刘经纬。
“镇国侯刘经纬帅朔方守军四万前来勤王,投降不杀!”
“宛城守将,兵部侍郎钱勇,帅军十万,前来勤王,投降不杀!”
刘经纬帅众以一阵箭雨攒射,解了城门之围后,顿时率军喊道。
内城之上的守军听闻十多万援军到来,一时间气势大振,而反观那信阳王一方,刚才还在欣喜登上了城墙,准备立功领赏的叛军,此刻却是如同热锅上的,焦急的不行,到最后索性放下了兵刃,一个个开始投降。
信阳王在本来在城下兴奋的来回转圈,此刻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鼓噪之声,待他回头一看,只见那领头一人手持军刀朝他杀将而来,不是那刘经纬还有谁。
“该死,怎么把他给忘了!还有,我不是早就通知那蠢材关闭洛都九门了么?”信阳王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几十年的布置,眼看就要成功,却就这么毁于一旦,本来他还想放手一搏,但是看到随后杀来的钱勇之后,他便明白,此时不走,必定会被宛城之兵给围困。
“撤!随本王突围!”信阳王当下便下定了决心,这小皇帝刚登基,跟脚还不稳健,若能突围,相信凭借他多年的布置,也能割据一方。
“赵衡,我千算万算,甚至连孟太监和那陈政都算了进去,但是去漏了你这么一条大鱼,我就说,是谁有那么大能耐布置这一切!”刘经纬与信阳王相聚百十来米,一双虎目紧盯着信阳王道。
“哼,本王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你这个小小的县令,本以为你根基不稳不足为虑,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却成长到这个地步,下次,我们沙场再做分晓!”信阳王拨转马首,召集几位亲兵便要逃去。
而刘经纬却是没有再冲杀过来,只是拿着那尼泊尔军刀在那观望,嘴角似乎来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
“赵衡,杀我兄弟!还不束手就擒!”
赵衡眼见哪里不对,但听到这声话语后转头一看,只见那天空中直直的落下一人,只见此人一记手刀砍刀了赵衡的脖子上,那赵衡顿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头,你若再不来,我等兄弟怕是要死光咯!”来的正是瘦猴,他与鬼眼和徐贲三人眼见赵衡就要逃走,顿时让那鬼眼指明方向,那徐贲便上前抓住瘦猴的腰带往那方向一扔,于是便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猴子,先别说了,还好这赵衡中计,不然我们就危险了!”刘经纬示意瘦猴先不要聒噪,只是扯开嗓子大喝,“赵衡已被生擒,余者速速放下武器,否者诛杀九族!”
猴子虽然不明白刘经纬为何这么说,但是却将命令彻底贯彻了下去,也随着一起大喝起来。
众叛军见赵衡被抓,宛城援军又到,顿时便有小半丢下武器跪了下来,而剩下的大半士兵知道起兵造反失败乃死路一条,顿时便聚集在一起冲杀出去。
“大人,为何不派人歼灭?”鬼眼与徐贲率领剩下四人来到刘经纬面前,只见那叛军率众离去,当时便不解的问道。
“如何追击?就凭我手下这赶来的区区五百士卒?”刘经纬苦笑道。
随即与钱勇两人下马,一一拥抱了剩下的七名天狼战士。
此战,若无天狼,内城必陷!
刘经纬一步步的朝前迈着步子,心中感慨万分,“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真是何苦来哉!”,刘经纬轻声低吟…
龙腾国跟他前世的华夏很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善于内耗,还好,这次能将信阳王擒下,避免了大规模的内战,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吱呀呀呀!”内城城门终于打开了,率众而出的是脸色发白的新人天子,他来迎接他的老师,镇国侯刘经纬。
然而打开城门后所看到的一切却人他一阵恶心,那烧焦的尸体,那断裂的胳膊,那满地的头颅,此情此景无不刺激着这幼小的帝王之心,让他在登基之初便深深的上了一课。
“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刘经纬即使再不想跪,也得做足样子。
小皇帝脸色煞白,双目含着泪水,没有立马请刘经纬起来,只是大声说道,“何以族叔要反朕!老师,请您教朕!”
刚刚失去父亲的小皇帝面对这信阳王的背叛,感觉到了这世界给他的巨大敌意。
“唉!”刘经纬叹了口气,回到,“皇上,龙腾国大兴二百多年,承平日久,如今龙腾国早已失去了建国时的骨气了,现在的龙腾,脊梁骨已经弯了。”
皇帝年幼,太深奥的道理他不懂,只是两眼茫然的看着刘经纬,等着他的老师,镇国侯,来为他解释何为“脊梁骨!”
“皇上,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富贵不能淫,平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如今龙腾国富强不错,但也物欲横流,早已没了那份正气了!”
“老师请起,何谓正气,请老师教朕。”太子终于醒悟,将刘经纬扶起来,随即躬身一礼,就在这战场之上请教起来。
尸横遍地,但是没人去打理,只在空气中反复回荡着一首气势磅礴的诗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第六十章 春梦了无痕
刘经纬很累,所以勤王救驾后他便上交了尚方宝剑自己回去休息了,但是这一举动,落在朝臣中却是知进退,不争功,这是后话。
带着疲惫的身形,刘经纬朝着洛都城东走去,那里有萱公主榜他准备的一处宅院,这也算是自己的家了。
说也好笑,这宅子送给他那么久,刘经纬还没去看过。
“诶诶诶!站住站住!就是你!”刘经纬一身疲惫的朝着家门走去,正要进门呢,却被门房给拦住了。
刘经纬摸摸脑袋,左右看了一下,又往回走了几步,抬头看了看门匾,只见门匾上写着“镇国侯府”四个金漆大字。
“没错啊!”刘经纬嘀咕了一声,转身又往大门走去。
“诶,我说你这个臭要饭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再不走,抓你去坐大牢!”那门房可是牛气的很,自从来了这侯爷府上当差,自己身价可是倍长。
刘经纬无语,对他说道,“我说小哥,我回家,难道我家都不能回了吗?”说完甩甩手,就朝着里屋走去,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哟呵!回家!你脑袋有问题吧!出门左拐有个城隍庙,什么时候我堂堂侯爷府上也成了叫花子的家了,来人啊!有人硬闯侯爷府!。”那门房见刘经纬还要往里走,直接抄了根棍子就朝刘经纬奔来。
这下乐子可大了,堂堂侯爷府上哪能没几个家丁护院?特别是刘经纬府上,他的家丁护院可是从朔方战场上退役下来的老兵,虽然缺胳膊断手,但那可是见过血的,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大响,侯爷府中顿时窜出百十来个手持棍棒的汉子。
“哈哈,你这个叫花子,现在出去却是晚了!兄弟们,就是他,打断他两条腿扔出去,让他开开眼!”那门房见护院来了,顿时双手叉腰,得意无比。
谁知,待前来的护院们看清来人后,顿时哗啦啦全都跪了下去,“恭迎侯爷回府!”
这下门房可犯傻了,这都哪跟哪啊,顿时也不敢再说,直接傻在了当场。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以后见面打个招呼就行了,没必要跪来跪去的,来个人带我去洗澡,浑身都臭了。”刘经纬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下跪了,当下便不耐的说道。
好在在场的都是在天水便跟着刘经纬的老部下,都了解他的脾气,当时便有人站起来道,“头儿,这不是见你升官了么,都说这升官了脾气也会长,兄弟们这不怕给头儿你丢人么!”
那人揶揄道,顿时也惹得在场众人一顿哄笑。
这人刘经纬认得,他叫牛大力,在朔方最艰难的一战中他所在那个伍几乎全军覆没,此人最后被伍长救了之后连杀数人,自己也身受重伤,刘经纬回洛都后便让人找了一批朔方的老兵来帮自己打理家事,这牛大力就是其中一员。
“大力,怎么样,可还有不习惯的地方?”刘经纬拍拍牛大力的肩膀问道。
“还别说,头儿,来了洛都咱兄弟们好吃好喝,生活都好,就是,就是整天闲的蛋疼。”刘大力退伍后性格也开朗了很多,说道。
刘经纬点点头,说道,“行了,改天给你们找点事情做,我累了,带我去洗澡,我先睡一觉再说。”
“得嘞!那个什么春兰秋菊,还不领着头儿,不,领着侯爷去洗澡!”牛大力一听,顿时扯开嗓子喊道。
“笨,是沐浴!沐浴!”
“对,去沐浴,沐浴!”
刘经纬拍拍脑袋,对他们是无语了,转身就走。
卧室内,上好的香碳将整个房间烘的暖乎乎的,一个硕大的浴桶摆在当中,水蒸气萦绕而上,让刘经纬整个人一阵放松。
“那个,你们,你们可以出去了。”刘经纬望着如同木头一般杵在浴桶旁的两位侍女道。
两侍女都是中上之姿,是公主府上特意挑选过来伺候刘经纬的,两人听刘经纬这么一说,顿时一阵愕然,“侯爷,为何让奴奴出去?可是我等有伺候不周的地方?”
“啥?你们不出去我怎么洗澡?”刘经纬脑袋发蒙,两个漂亮姑娘杵在自己浴桶边如何洗澡?
那两姑娘对视一眼,充满疑惑的问道,“我们出去,侯爷如何洗澡?”
“侯爷,婢子们给你更衣!”说完,那二人便一齐走上前来脱衣服的脱衣服,脱裤子的脱裤子,让那刘经纬全身肌肉紧绷,人家可是活生生的大姑娘,他可还没长出那咸猪手呢,只是,这二人脱衣服就脱衣服,那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作甚。
终于,当刘经纬只剩下一条底裤的时候,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你们都出去,都出去,我自己来,自己来!”
刘经纬银牙一咬,将二人推了出去,倒是将自己闹出了一头汗水,“唉”,叹了口气,刘经纬迅速钻进了热水之中。
“秋菊,你是没摸到,侯爷的身材可真好,全身都是肌肉呢。”
“呸,你个小色胚子,刚才你帮侯爷宽衣的时候准是动心了,那小手到处乱摸。”
“好你个春兰,刚才你榜侯爷解下裤腰带的时候脸红啥。”
“去去去,谁脸红了!”
“哟,还不承认,你看你现在就脸红了,侯爷的大不大?”
“大?”
“粗不粗?”
“嘿,你还别说,挺粗的,而且好硬!”
。……
刘经纬坐在浴桶中听着门外二人对话,一张脸红的犹如煮熟的基围虾,他本来以为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应该都很矜持才对,没想到却如此大胆,真的是可恶至极,可自己还无耻的有反应了!
胡乱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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