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妻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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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妻名媛-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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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的咖啡馆里,蒋梨望着眼前一副都市女精英打扮的秦婉如,不由笑了:“士别三日,果然当刮目相看。你真是个聪明女,太有眼光,谁都没有选,一路跟着顾眉生,到现在不用靠男人就能年薪过百万。”
  秦婉如扬了扬唇,“这还得感谢您与白先生。没有你们,我当年如何能有机会靠近眉生呢。”
  蒋梨冷哼,“我们都瞎了眼,养了只白眼狼。”
  秦婉如喝了口咖啡,道:“蒋女士,话要说清楚了。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靠我自己赚取。”
  “我提拔了你,总是事实吧?”
  秦婉如轻哼一声,从包里取出一张门卡,“这是眉生送你的礼物。”
  蒋梨疑惑,“顾子墨可还没死呢。”
  秦婉如轻轻把玩着门卡,说:“眉生另外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在社交圈认识许多人,她现在有一个医疗慈善机构需要你来负责。当然,若运营的好,报酬一定是会令你满意的。”
  蒋梨心惊,“你说的是顾鸿华出资为顾子墨寻找合适心脏的那个基金会?不不,这事我不干。”
  秦婉如冷冷看着她,“事到如今,您觉得你还有的选择权吗?”
  “我……”蒋梨心里郁闷得很,不由说了句有失身份的话:“顾眉生这小蹄子,手段太阴毒了。”顾眉生这是摆明了要拿她当枪使啊。
  秦婉如淡笑:“我会将您今天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眉生。”
  蒋梨心中憋屈,瞪着秦婉如:“你落井下石。”
  秦婉如冷冷盯着蒋梨愈渐显老的容颜:“我可是从来不曾忘记过,你当年差点推我去做妓女。”
  她说完,将那张电子房卡扔在桌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蒋梨,你看看,不可一世如你,原来也会有今天。”
  秦婉如说完,完全不理会蒋梨脸上愤怒又屈辱的神色,转身离去。
  两分钟后,蒋梨把那张房卡握在手里,打了个电话:“白沫先,有件关于顾眉生的事,想必你会感兴趣。”
  两个小时后,蒋梨给顾眉生打来电话:“那个慈善基金我管了。”
  顾眉生挂了电话,秦婉如问她:“是不是蒋梨?”
  顾眉生轻轻颔首。
  秦婉如又说:“白沫先那只老狐狸,会轻易上钩吗?”
  顾眉生淡淡说:“这次就算不能令白沫先彻底溃败,我也要先让他脱一层皮。”
  秦婉如点头,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够泄恨。”
  黄昏时分,顾眉生去鸿云附近的公园小憩。
  有刚刚学会走步的孩童经过她身旁,忽然调皮地将整个人偎进她的怀里,嘴里咿咿呀呀,说着意思不清的童言。
  顾眉生笑,伸手将小男孩抱起来。男孩粉嫩小脸就在眼前,他眨着眼望着顾眉生,忽然吧唧一声,小嘴亲了顾眉生一口。
  他的家人错愕,连忙上前抱过孩子,与眉生不停道歉。
  再看那小孩,却歪头看着顾眉生,咯咯笑得可爱。
  顾眉生扬唇,微笑朝着大人摆手:“没关系。”
  那位大人凝着顾眉生唇间笑意,略失了失神,说:“小姐,您将来的孩子,一定会特别漂亮。”
  顾眉生一愣。她与栾亦然的孩子吗?
  这样的想法刚起,顾眉生便觉这尘世又多了一份美好的希冀。
  不远处,彭青渐渐走来。他走到长椅的另外一隅坐下,“你找我?”
  顾眉生敛了神,将手边资料袋推倒他身边,“我要知道白氏每一笔进出帐明细。”
  彭青侧头看着她:“你未免太高估我的能力。”
  顾眉生并不看他:“顾子墨的心残缺了,你的心应该是与他匹配的吧。我能想到的事,别人也会想到。你不与我合作,难道还准备让别人把你的心掏出来放到顾子墨身体里吗?”
  她说着,起身,掸了掸散落在身上的尘埃,“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条命。”
  彭青失笑,他扬了扬唇:“从头到尾,算计我的人只有你,置我于危机之中的人也是你。”
  顾眉生转眸看向他,眸色寂寂:“很多年前,你说过,你心甘情愿做我手中的棋子。”
  彭青凝着她:“你将我拿捏在掌心这么多年,就没想过,棋子说不定也长了心吗?”
  “私心?”顾眉生轻哼,“我不担心。”
  彭青拿起长椅上的文件夹,再没有多说什么,“我拿到账目会即刻传邮件给你。”
  “还有一件事。”顾眉生说:“是关于即将成立的医疗基金会。”
  8月25日,医疗慈善基金会成立晚宴在南方饭店举行。包括鸿云,白氏等大多数的荣城商贾和上流人士都参加了这个晚宴。鉴于顾鸿华和白沫先的号召力,几乎到场的每个人都捐了一笔不菲的善款。
  晚上,蒋梨仔细算过,款项足足有七千六百多万。
  夜里10:30,她将其中的一千万悄悄收入自己囊中,另外的六千多万则悉数汇入了顾眉生一早就提供给她的一个公共基金账户。
  第二天一大早,医生如往常一般巡病房,却在走进顾子墨病房的时候,吓得差点当场昏厥。
  封闭的单人病房里,顾子墨死状太惨。
  整个胸膛都被人活生生地剖开了。内脏器官,除了那一颗已经破损不用的心脏,肝胆脾肺肾,统统被人割了去。
  血染湿了一整张病床,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空气污浊的病房。饶是那位每天与手术刀打交道的外科医生,见到这样的惊悚血腥的一幕也不免心中发憷。
  至于医生身后的那两个护士,早已经恶心得捂着唇鼻朝着门外不远处的盥洗室狂奔而去。
  没过多久,顾云礼他们收到医院通知匆匆赶到医院。殓房里,众人神色不尽相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沉重且震惊的。
  就连顾眉生,也觉得这下手取顾子墨性命的人手段未免太过凶残了。
  这样的程度,绝无可能是蒋梨找人做的。
  离开殓房的那一刻,顾云礼脚下一软,要不是顾鸿华及时扶住他,只怕顾云礼已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勉强坐下,顾云礼握着拐杖的手不停颤抖,苍老的嗓音染满了凄惶,“怎么会这样……”
  他说完,抬眸看向顾鸿华,“云卿……”终是欲言又止。
  数日后,城北工程发生特大事故。
  铁路工人在拆除那一批不合格铁轨和路建时,火药包走火意外爆炸,建筑工地上死亡3人,重伤人数达数十人。
  救护车,警车,消防车,一辆接一辆,来了又走。
  顾鸿华与市府相关领导协商决定,启动紧急预案,共同拨款数千万,同时严密封锁消息,防止造成舆论轰动,影响整个工程的后续进展。
  刚刚成立的医疗慈善机构很快获得用武之地,蒋梨各方走动,募集捐款。
  8月29日深夜,彭青给顾眉生打来电话,“马上查看你的邮箱。”顾眉生打开电话,翻看彭青刚刚给她发来的几个账户流通明细。
  凌晨2:00刚过,顾眉生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苏棠仔细翻查各种记录:“昨夜11:58,慈善基金会的帐上被转走了两亿美金。”
  秦婉如说:“这几日慈善基金会出入流水账那么多,有过亿的美金应该也不出奇吧。”
  顾钰墨皱眉,则说:“眉生,你忘了吗?为了完善城北工程的电子系统,你爸之前说过需要10个亿。那不就相当于两亿美金嘛。”
  苏棠不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顾先生做的?”
  秦婉如震惊:“这怎么可能?!”
  顾眉生头隐隐作痛,“不是我爸爸。是有人利用这个所谓的慈善基金会洗干净了两亿美金,然后又借着这次的爆炸事故,顺理成章地转走了这笔钱。”
  她轻轻放下手,抬眸看着苏棠:“阿棠哥哥,我们和白沫先都被人利用了。”
  顾子墨的死,不过是他们精心安排的一个导火索。
  他们看中了顾眉生背后强大的金融背景,要把她也拉下水。

☆、一代儒商,转身落难

  华庭一号里,栾亦然也是彻夜未眠。
  殷实双眼通红从书房里走出来,大约是实在太困了,一路不停地打着哈欠。
  栾亦然给他倒了一大杯咖啡,“都处理好了?”
  殷实颔首:“随便他们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眉生小姐头上。”
  栾亦然轻轻嗯了一声,整夜未睡,男人英朗的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一层胡渣,他伸手触摸,指尖被刺得有些麻。
  栾亦然起身走进浴室前,他对殷实说:“打电话给顾鸿华的助理,就说我想与他老板见个面。”
  秋波弄里,顾云礼又病了,整日缠粘于病榻,刘文每日服其劳,尽心尽力,不敢有一丝马虎。
  铁轨事故发生后的第二日中午,顾鸿华从医院回到水上居,洗过澡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以成眠。
  张小曼端了几个开胃小菜走进来,见他没有睡,于是说:“如果睡不着,就先起来吃些东西吧。”
  顾鸿华起身,走到卧室外窗旁坐下。举箸,望着眼前精致小菜,却是半丝胃口都无。
  他放下筷子,“爸怎么样?”
  “刘文对老爷子一向照顾妥帖,你不必担心。”
  窗廊外,天色暗沉沉,风厉声急,不过数秒时间,雨落花凋谢。
  雨水渐入屋宇,张小曼起身去关窗。顾鸿华说:“不关了,八面来风,怎么关得住。”
  这么多年,张小曼从未见过这样消极疲倦的顾鸿华,她关了窗户,坐在门前花梨木椅上,“这次事故很棘手是吗?”
  顾鸿华望雨而默,他心中记挂的事情太多:顾云礼,眉生,鸿云,还有眼下混乱的局势。
  轻敛了神,顾鸿华看向张小曼,淡笑,“我记得,诗经里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张小曼轻轻蹙眉,颔首。
  “白话何解?”
  张小曼垂眸,扯了扯身上衣服,沉默许久才答:“凡是总能良好的开始,但若要得到善终,却是极少的。”
  顾鸿华又笑,说:“还有一句我也甚为喜欢: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又该怎么解?”
  “当年,我离家去远方,正是春盛杨柳垂岸花风荡漾。”
  顾鸿华淡笑叹息,说:“古人智慧。如此简单的四句话,竟已经足够说尽一个流浪者的一生了。”
  张小曼侧头看着他。心想:这个半生冷静硬朗的男人,此刻定然是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困局了。
  迟疑之后,她问:“可会影响我阿爸?”
  顾鸿华沉默。
  张小曼心倏而凉了半截,又问:“眉生呢?”
  顾鸿华起身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张小曼追进去,拽着他的衣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他们有事啊!”
  顾鸿华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哪怕放弃我辛苦经营了半生的鸿云集团,我也不会令我们的家人有事。”
  他说完,随手拿起墙角的一把黑伞,出门走进了大风大雨之中。
  鸿运集团的顶层办公室灯火通明,窗外雷声大作,树摇风动,仿佛都与他们无关。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不断,每个人手中都有无数件亟待解决的麻烦和琐事。
  顾鸿华走进办公室,陈越随即拿着资料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顾先生,这件事太棘手了。”
  顾鸿华面沉如水,仔仔细细地看过了手边所有的资料,轻轻放下,“如果栾亦然的人打电话来要约我见面,告诉他:我随时有空。”
  陈越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顾鸿华找到苏棠:“拿着鸿云所有的资产表和账目即刻来见我。”
  不出一分钟,苏棠走进来,第一时间将基金会的事情告知了顾鸿华。他一边查看账目,一边问道:“眉生现在在做什么?”
  “查慈善基金会。”
  “查出些什么?”
  苏棠沉吟迟疑。
  顾鸿华抬眸看他一眼,知道他心中顾忌,于是说,“那就让眉生自己来见我吧。”
  苏棠点头,“好的。”
  下午2:30,顾眉生走进顾鸿华的办公室。
  顾鸿华放下手中文件,起身,指了指沙发,“来,陪爸爸坐一坐。”
  顾眉生依言落坐,清丽眸眼间有淡淡血丝,但因为年轻,所以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妥。
  顾鸿华将一叠叠的资料悉数交给她:“想必你已经从这次的所谓医疗基金会里查出了一些端倪。”
  “整个城北项目由始至终都是个陷阱。有人精心设了个局,想要利用我们鸿云来为他们转移巨额的钱款。”
  秘书端来两杯咖啡,顾眉生捧在手心。明明是8月末的天气,她却莫名觉得冷。
  这就是上一世,顾鸿华和张春晋会被人污蔑贪污的真实原因。
  满城风雨,足以致命的危机从来不是仅仅来自一个方面。
  草木皆兵,如今目光所及处,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是敌友难分。
  鸿云集团名下那么多产业,那么多待建项目,无人知道究竟有多少渠道已经被人所利用,来转移大笔大笔的暗钱脏钱。
  只不过城北项目实在太过受人关注,所以也最容易被察觉到错漏。
  顾眉生慢慢收回思绪,看向父亲,“爸爸,你接下来预备怎么做?”
  顾鸿华说:“总要先把你外公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顾眉生轻轻颔首,站起身:“我先出去了。”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苏棠从事务间抬头,问道:“顾先生怎么说?”
  顾眉生看着苏棠,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爸爸老了。”
  在荣城,顾鸿华的根扎得实在太深。事业,财富,家人,情爱,每一样都足以牢牢地缚住他的手脚,令他狠不下心肠,再也做不回过去那个作风果敢,手段毒辣的顾鸿华。
  他所要思虑顾忌的实在太多,这么多年,顾鸿华一边不断壮大鸿云,同时也一边用手里的筹码与荣城的各种高官名流做着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
  累累痛脚,难怪上一世会被白沫先算计得家破人亡。顾鸿华只得一双眼睛,两只手,如何敌得过这来势汹汹的四面楚歌?
  顾眉生撑着那把用惯了的黑底白梨花的大伞,信步走在天风雨水之间。
  这一年,顾眉生21岁,她在思绪万千之间,忽觉原来情爱是这世上最要命的东西。
  情丝起,柔肠便起。人在爱情里逐渐迷失自我,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自己深深眷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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