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妻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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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妻名媛-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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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眉生站起身,微笑与他打招呼。
  白锦恒凝着她标准而礼貌的笑,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可不是这样笑的。
  他不着痕迹地轻眯了眸,“眉生,这么巧。”
  “是我让希颜给你打电话的。”
  白锦恒意外了,“找我?那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顾眉生看了眼病床上的顾希颜,然后对他说,“不方便。”
  白锦恒懂了。他点点头,“找我有事?”
  “嗯。”顾眉生说,“我记得你认识金融学院的袁教授是不是?能不能带我去见一见他?我有些期刊数据想要请教他。”
  “现在?”
  顾眉生点头,“你不方便?”
  那倒不是。白锦恒凝着她,“为什么找我?让顾伯伯为你引荐岂不是更便捷?”
  顾眉生静静看着他,不说话了。
  沉默是什么意思?她不说,任由白锦恒自己去猜测。
  白锦恒望着她,心就慢慢地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搅乱了,又仿佛有什么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回想。
  白锦恒,你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这样好的机会,你在顾忌什么?
  他走出病房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对顾眉生说,“今天黄昏你有空吗?袁教授那个点正好有时间。”
  顾眉生轻轻点头,“有的。”
  “好。那我下午来秋波弄找你。”
  顾眉生笑着谢他,“麻烦你了。”
  自从见到顾眉生,白锦恒便再也没看过病床上的顾希颜一眼。
  这个男人,凉薄绝情得令人心寒。
  顾希颜死死地咬牙躲在被子里,屈辱,伤心,疼痛,一时间统统涌上了心头。
  顾眉生看到了。她看到了医院的白色薄被下那抹轻微颤抖的人影。
  顾眉生的残忍在于,她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将这伤痛的现实全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顾希颜的面前。
  她连顾希颜心中最后的一点希冀都给戳破了。
  白锦恒离开后,顾希颜死死地瞪着她,说,“顾眉生,这辈子我只剩下一个念想,那就是食你的肉,饮你的血!”
  顾眉生看着她,云淡风轻地说,“那场火是顾子墨蓄谋已久的,是你运气不好,当了我的替死鬼。”
  “爸爸说不久后会送你去美国是不是?”顾眉生浅笑嫣嫣,“如果我是你,离开荣城之后这辈子就不会再回来。”
  顾希颜不服,倔强地看着她。
  顾眉生转身前,对她说,“顾希颜,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我的底线。不要逼我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毁她容貌,割她双耳,令她上一世连死得体面都成了奢望。
  顾眉生离开病房时,她很清楚,这次让顾希颜离开荣城无疑是一场冒险。
  但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令自己变得像前一世的顾希颜那样,连灵魂都肮脏染血。
  *
  白锦恒那边离开医院,就去了福佑公馆附近的餐厅找顾礼墨和顾子墨。
  顾子墨刚刚点完餐,抬头就看到白锦恒从门口进来。“顾眉生主动找你了,是不是?”
  白锦恒坐下来,看他一眼,很快便明白过来,“是你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顾子墨极讽刺地看他一眼,“要不然,你以为顾眉生会主动找你?”
  白锦恒忍着心中的不悦,“你不必将她说得这么精于算计。整个顾家,要说城府,没人比得上你顾子墨。”
  顾子墨冷哼,“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们家希颜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顾礼墨在这一点上,心中对白锦恒也是诸多不满,“你该不会是见我妹妹毁了容,想要弃之如敝履了吧?”
  白锦恒表情淡然,看了他们兄弟俩一面,“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帮着你们一起算计眉生?”
  顾子墨脸上泛起了几丝笑,语气稍缓,“我们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希颜与你可是差点订了婚的。”
  白锦恒没有正面回答他,转了话题,“下午我会去秋波弄找眉生,你们都安排好了?”
  “当然。”
  他们三个人坐在角落里的位子,视线最好,尤其是顾子墨的座位,餐厅进出了哪些人他可以看得一目了然。
  但他没有想到,在他身旁的私密包间里,正巧约了客户吃饭的栾倾待会将他们三人的话都悉数听进了耳中。
  原本,顾家的事栾倾待没有兴趣插手,但事关张小曼的独生女,他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
  下午2:00,荣城迎来了城北地皮的拍卖会。
  栾倾待抵达拍卖会现场时,门口和内面都已经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会场里,鸿云集团作为荣城最大的企业,最会引人注目。顾鸿华的特助苏棠,媒体发言人秦婉如和几位事业拓展部的经理正站在前排接受媒体的采访。
  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的这块城北地皮,鸿云集团是志在必得的。
  相对于鸿云集团的大张旗鼓,栾倾待的作为新晋回归的房地产公司待曼房产控股集团则相对低调了许多。
  栾倾待带着两个发展部的经理坐在中间的位置,安静地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期间,两位经理颇觉忐忑,问栾倾待说,“栾总,咱们与鸿云集团毕竟还有些差距,这样大张旗鼓地与他们争地皮,真的好吗?”
  栾倾待笃定坐在位子上,望着四周围站了一圈的媒体记者,淡笑道,“就算拍不成地皮,借这个机会宣传宣传咱们公司也不错。”
  地皮正式开拍前的半小时,各大财团派人去主办方处拿去拍牌。鸿云集团的发展部经理在看到待曼房产的牌子时就楞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很快便认出了栾倾待。
  他当机立断,给陈越打了电话。
  此时他正陪着顾鸿华和几位客户在球场里打高尔夫。
  顾鸿华原本正与两位客人聊得颇为愉快,听了陈越的话,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球杆,微笑对客户说,“我需要打个电话,失陪。”
  他说完,领着陈越走到一旁,说,“拨地产管理部门的电话,就说鸿云集团决定暂时退出今天的拍卖会。”
  陈越依言打了电话过去,不出5分钟,顾鸿华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这才脱下手套,亲自接了起来。
  “你好啊,冯部长。”
  地产管理部的部长冯焘在那一头显得声音焦急,“顾先生,城北那块地皮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鸿云集团怎么突然要退出呢?”
  顾鸿华声音和缓,说,“冯部长,城北那块地许多公司都感兴趣,我鸿云集团很愿意给其他公司一个机会嘛。”
  “顾先生,这……”
  顾鸿华已经收了线。走回球场的路上,他忽然转身问陈越,“你刚刚说,栾倾待的公司叫什么?”
  “待曼房产控股集团。”
  待曼……
  顾鸿华微笑颔首,“好名字。”
  这场拍卖会,因为鸿云集团的中途离席,最后由待曼房产控股已18。5亿的价格投得了城北的那块地皮。
  可拍到地皮的栾倾待在接受完媒体采访离开现场后,面色却阴沉到了极点。
  回公司的路上,他坐在后排,终于恍悟自己竟在全然不曾察觉的情况下一步步踏进了顾鸿华替他一手打造的圈套之中。
  这块原本被各方人士看好的地皮如今在栾倾待的手中却突然成了一块烫手山芋。
  座驾前排,那位经理还在犹自兴奋地规划着美好的前景。
  “拍到地皮,咱们是不是该着手联络承建商了?政府交通枢纽是百年大计,咱们这次的利润一定会相当可观。”
  栾倾待淡淡望着窗外,说,“不会有城建商会与我们合作。”
  经理不明白,转身看向栾倾待,“为什么?”
  栾倾待垂眸看向手中的平板电脑,就在他拍得地皮的一个小时之内,待曼房产在北美的多处房地产已经爆出了房价怒跌的新闻,国内的股民正在疯狂地抛售手中的待曼集团的股票。
  在这种情形下,根本不会有任何承建商会愿意与他们合作。
  顾鸿华这一招,是想要将他彻底赶出荣城?
  栾倾待思来想去,忽然就想起了中午在餐厅里听到的白锦恒与顾礼墨兄弟两人的对话。
  也许他能说服白家与待曼合作呢?
  他花了十多年从荣城到圣地亚哥再回到荣城,又岂能被顾鸿华三两下就赶跑?

☆、枉用相存,各怀心事

  今天的顾眉生穿得极简单清爽。
  白衬衫,卡其裤,浅色平跟鞋。一头长发梳成精神的马尾,单肩包,墨镜。
  俨然是一副学生装扮。
  白锦恒驾着车来到秋波弄的时候,顾眉生已经坐在门口的商务车里等他。
  看到白锦恒从车子里走下来,她移下车窗,微笑对他说,“你要是不介意,坐我的车去吧?晚上你留在秋波弄里吃了晚饭再回去?”
  白锦恒听她这样说,哪还有不肯的道理,笑着坐上了商务车,“好。”
  顾眉生微笑,对秦年说,“秦叔,开车。”
  此时已经是上下班高峰,高架上堵得厉害,商务车走走停停,顾眉生靠着窗不时地打着盹。
  白锦恒见她这样,不禁有些好笑,问道,“困了?”
  顾眉生抬起头,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大方地扬唇笑了笑。
  白锦恒深望着她,“那你养养神,到了我会叫你。”
  顾眉生单手撑头,倚窗而坐。窗外,车流如水,斜阳半挂,刺得人眼睛隐约泛酸。
  二十多分钟后,商务车在一个颇显规模的住宅小区门口停了下来。白锦恒与顾眉生步行走进去。
  路上有许多工人在挖路铺线,白锦恒时时让顾眉生注意脚下的路,却不料自己不知道被什么人突然从背后推了一下,跌进了一旁的窨井洞中。
  顾眉生走在前面,四周围了好几个施工人员正巧挡住了她的视线。等到她停下脚步再回头往回看时,身后再已经没有了白锦恒的身影。
  顾眉生继续往前走,到路口拐了个弯才重新走回到小区门口。
  商务车旁,新停了一辆黑色林治,顾眉生径直坐进去。
  秦年回身看向她,“眉生?”
  顾眉生觉得有些倦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说,“等吧。好戏该开场了。”
  秦年可没有顾眉生的淡定,他问,“咱们就在这里等吗?”
  “我们如果现在离开才叫可疑。”顾眉生说,“我很好奇顾子墨这次本来是打算怎么算计我的。”
  他们说话间,秦年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灰色施工服的男人扛着白锦恒放进了商务车的后备箱中,然后自己又坐进了商务车的驾驶座。
  秦年于是又问,“小姐,您是怎么料到白锦恒会听到司机跟钰墨少爷的对话的?”
  “我没料到。”顾眉生说,“我只不过刚巧翻看过最近几天秋波弄门口的监控录像而已。”
  秦年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
  “从这里回秋波弄有两条路:跨江隧道和高架。这个时候高架极堵,所以顾子墨一定会选择在跨江隧道动手脚。”
  “让商务车往跨江隧道开。”顾眉生说完,已经拿出了手机报警。
  “那咱们呢?”
  顾眉生看到商务车驶离之后才说,“秦叔,我身边的人突然不见了,我该是什么反应呢?”
  “找人。”
  顾眉生笑,“对。我突然找不到白锦恒,所以跑出来叫你一起找,谁知我们在小区里兜了两三圈,再出来的时候,咱们的车竟然不见了。”
  “然后……”
  秦年会意,接着道,“然后我就陪您去警局报失,这整件事就与我们全然没有半点关系了。”
  *
  半个小时后,商务车驶进了跨江隧道。宽敞的四车道的最左侧,有一队大约10辆摩托车忽然也快速地开进了隧道处,彼此你追我赶,发动机的引擎疯狂地叫嚣着。
  大庭广众下,这些飞车党竟旁若无人地飙着车。
  他们的声势实在太过浩大,很快便引来了警察的追赶。
  慌乱间,路上的车辆纷纷被摩托车挡住,他们带着安全帽完全看不清样貌,但姿态却是极嚣张的。
  “下车!统统给老子下车!”
  眼看着一队交警就要靠近,其中带头的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大胆地将一个奔驰车的司机从驾驶座上径直拉了下来,自己坐上去,快速地驶离了隧道。
  其他人开始纷纷效仿,狭长的隧道里一时间各种混乱,许多无辜的驾驶员被丢在一旁,摩托车散落了四周。
  就在商务车驶离隧道的下一秒,隧道被交管部门暂时关闭,那些蓄意滋事的摩托车党大部分都被关在了隧道中,等待被处理。
  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半蹲在墙角处,掏出了裤袋里的手机,给顾眉生发了一条消息:“不出所料,车子已经被开走。”
  商务车离开隧道后便往城郊迅速驶去。车子一路上绕绕弯弯,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个废弃的米厂门口停了下来。
  几个男人在商务车里找了一遍,在看到后备箱里的白锦恒时,都不由觉得诧异,说,“不是说该是两个人吗?怎么就一个?”
  “我打个电话问问去。”其中一个人说着,又道,“先把这男人弄下来,到时候也好跟他们算工钱不是?”
  拖拽间,白锦恒慢慢睁开了眼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双手和双脚都被束缚住。
  白锦恒心中大惊,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人绑架了。
  他开口问,“你们是顾子墨找的人?你们绑错人了。”
  “放屁。”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抬手照着白锦恒的脑门就是极用力的一下。
  这一下白锦恒忍了,他见前面一个人正在讲电话,于是说,“你们让我跟他说。”
  男人却重重地按着白锦恒的肩,逼他半跪在地上,“消停点!”
  “拿个布条塞了他的嘴!吵死了!”
  白锦恒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他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看什么看?!”男人脾气暴躁地朝着白锦恒的身上脸上就是一顿暴打,“老子让你再这么看人!”
  那个打电话的男人走到极远处,说,“栾先生,您交代的事我们都办妥了。”
  “我马上过来。”
  不出半个小时,栾倾待就出现了。他替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白锦恒松了双手和双脚,又将白锦恒扶起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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