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全福夫人们忙放下东西,一个个鱼贯而出,喜妈妈和玉萼等人则是喜极而泣,揉着眼泪不舍的看向南宫婳,她们的小姐,终于幸福了,在哭过后,众人也全都退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众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南宫婳和祁翊两人,床上的九重纱帘被风轻轻吹拂,窗前的帘子上透着九重花纹,如海水一般随风波动,明亮的烛台闪着耀眼的红,面前男人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南宫婳只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般,今天,她终于是祁翊的妻子了。
“婳婳……”祁翊看向低着头的南宫婳,心情十分澎湃,此时他已经放下金秤,轻轻将南宫婳头上的玉冠和盖头取下来放好,玉指轻挑南宫婳的下巴,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世子……”南宫婳也喊了一声,只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喊,这时,男人已经率先改口,“我应该称你为夫人、娘子,你应该称我为相公。”
“相公。”
“娘子。”祁翊说完后,两人同时出声,声音差点撞到一起。
这时,祁翊看着烛光下温柔如水的南宫婳,大掌已经缓缓伸向她,将她一个顺势就抱在怀里,然后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看着她羞红的唇,他两片薄薄的红唇已经亲吻上去。
感受到两片柔软的薄唇,南宫婳只觉得心头一颤,浑身像电流一般滑过,此时,男人已经轻闭上眼睛,一排如刷子般的睫毛长得与她的肌肤相触,他温柔的在她口里攻城掠地,接吻的感觉,好甜,也很美好。
南宫婳这时更加紧张了,她只觉得自已身子一下子软了起来,软绵绵的倒在男人怀里,小脸腮红,浑身柔弱无骨,祁翊在宠溺的亲过她的唇时,又亲吻她的额头、眼睛,亲了好久,他才对她温柔的道:“婳儿,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娶了你,是我这世最大的幸福,以后,你要打架,我帮你递刀子,你要放火,我帮你点火浇油,你要杀人,我在前边给你带头。你一向没有安全感,既然我遇到了你,一定会同你快乐,同你笑同你哭,你怕热,我帮你煽扇子,你怕冷,我紧紧抱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哪怕你喜欢别人家的东西,我也会给你打劫来。婳儿,我们约定,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永远不能将对方忘记,无论遇到何事。”
南宫婳听着祁翊的肺腑之言,只觉得自己依偎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胸膛,起伏跳动的心,还有他真诚的话语,便温柔的点了点头,抬手抚上男人的剑眉,“我答应你,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进行洞房之事了?”祁翊看着南宫婳玲珑有致的身体,喉咙忍不住干涩沙哑起来,此刻,他真想把他的婳儿揉进心里,与她合二为一。
南宫婳的脸此时已经红成了草莓,便伸手娇嗔的捶了祁翊胸膛一记,在他怀里撒娇道:“我……我不知道。”
“你这磨人的小笨蛋,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祁翊虽然没经过男女之事,不过也懂不少,便拉住南宫婳的手,将她慢慢压到身下,性感的薄唇又吻上她的唇,大掌也在她身上温柔的游走。
南宫婳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好像将祁翊抱得紧紧的,祁翊似乎也很紧张,他生怕伤着南宫婳,刻意不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又轻轻剥开她的衣裳,露出她洁白的肌肤,以及一览无余的胸前春光。
“我……”南宫婳见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去了,只觉得十分害羞,忙捏住祁翊的手,可祁翊一路亲吻而下,慢慢吻向她的脖颈处,玉手滑到她腰前,轻轻一拉,就将她的腰带解开,此时,他只觉得身下的女子十分柔软,软得像棉花一般,给他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婳儿,你身上好热。”祁翊说完,觉得自己更热,他突然抬眸,有些害羞的转过眸,慢慢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南宫婳见状,也微眯起眼睛,伸手去帮祁翊解衣裳。
祁翊在脱掉外衣后,露出十分精壮又结实的胸膛,他的身材太过火热,身上的男性特征十分的明显,身材有着男人应有的坚强轮廓,看得南宫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时,祁翊又一低头,一刹那含住南宫婳的唇,他乌黑的青丝柔美的披于双肩,玉手扣住南宫婳的手,含住她的唇又开始亲吻,声音沙哑而低沉,且泛着淡淡的磁性,“婳儿,我爱你,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南宫婳羞涩的点了点头,声音如蚊子一般的道:“喜欢。”
“乖,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祁翊这时嘴唇更加殷红,更兼目清眉秀,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着花容一般的貌,静夜深海一般矜贵的性子,眼底含笑,已经一路吻下去。
南宫婳只觉得全身像火在烤一样,这时,男人已经将她抱紧,不过他眼底尽是害羞,一个大男人,平时十分的霸道强硬,到这个时候却很害羞,要是传出去,人家肯定不相信,不过祁翊一向洁身自爱,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喜欢寻花问柳,这样高洁的品格,没有经过人事也很正常。
南宫婳虽前世经过人事,但在嫁人后袁逸升很少亲近她,因为他被南宫珏勾引了,所以她对那些事早已经模糊,更不想想起,如今和祁翊在一起,她也十分的紧张,好像初次一般,不知道从何下手。
两排沾着喜字的蜡烛在空是摇曳,南宫婳被祁翊紧紧抱在怀里,此刻,她只觉得好像坠入天堂一般的舒服,正在嘤咛之际,她只觉得男人往她身上一压,一股美好的感觉至身体传来。
“啊……”南宫婳忍不住轻嘤一声,而身上的男人,已经温柔的盯着她,慢慢移动起来,这种充实且舒服的感觉,让南宫婳强咬着嘴唇,这一刻,她是真的成为女人了。
窗外的月亮已经害羞的钻进云层,星星都闭上眼睛不再眨眼了,树上的落叶全都闭合,全都害羞的不敢看喜房里的人儿。
这一晚上,南宫婳被祁翊折磨了好几次,她一路酸疼到早上,而身上的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一般,一直在她身上驰骋,早上的时候,两人都沉沉的进入梦乡。
大约午时的时候,南宫婳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醒,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男人正扑在她身上,微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他昨晚真是太多次数了,所以还在沉睡,可她是女孩子,应该更累才是。
南宫婳看着果呈相见的两人,忙害羞的要去推祁翊,这一推,便把上边的男人惊醒,祁翊一醒来,在看着南宫婳温润的目光和洁白的身子时,他更是害羞的侧过眼睛,赶紧起身去找衣裳。
南宫婳则迅速拖过边上的一块丝巾,将它裹在身上,两人都害羞得左看右看,正在这时,祁翊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南宫婳的手,满目温润又深情的看着她,道:“娘子,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为夫还想要!”
“什么?”南宫婳没想到这真是喂不饱的一头狼,忙摇头道:“相公,都午时了,咱们再不去给老王妃请安,她老人家会生气的。”
“不会的,奶奶最疼我了,同样疼你,她巴不得我们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乖,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祁翊此时像哄骗小孩子一般,轻轻抱住南宫婳,殷红的唇又吻向南宫婳,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愈加的柔美。
南宫婳看着面前的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她娇嗔着要推开他,发现他已经霸道的吻了上来,她只能以“唔”来回应他的火热。
终于,南宫婳又在祁翊的诓骗下,被他折磨得浑身酸痛,而身上的男人像一点也不累似的,爱完她后还将她抱下床,盯着她美丽的身体,主动给她穿衣裳。
两人在穿好衣裳后,初为人妇的南宫婳已经害羞的坐到镜前,这时,门外守着的玉萼们听到声音,敲了敲门,在南宫婳叫进来之后,一个个低着头抿着笑走了进来,脸色无一例色的羞红。
刚才祁世子和小姐声音太大,她们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都羞得离喜房老远,不敢再去听那羞人的声音。
南宫婳见众人在笑自己,立即瞪了祁翊一眼,以发泄对他的不满,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被众人嘲笑,幸好这些都是自家的丫头,不然她要把祁翊叫来吃了。
而此时的祁翊,眉眼间也有着淡淡有羞涩,一直拖着南宫婳的手坐在她对面,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一直温润的盯着南宫婳,像要把她看出朵花儿来,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这不得不让南宫婳怀疑,这厮是不是又想做那事了,真是色鬼。
玉萼在给南宫婳擦完脸和手后,冷不防的一回眸,便看到她家的姑爷正以极度痴迷的目光盯着她家小姐,就好像一个被勾了魂魄的男人一般,眼神一直在小姐脸上,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她似的,连她也知道,这就是爱的眼神。
“你们都出去吧。”待玉萼等人给南宫婳洗漱完毕之后,祁翊已经勾起唇下起了逐客令,这几天可是他的大好日子,皇上又休了假,他可是要好好陪着婳儿的,他和婳儿的美好时光,可不许别人来打扰。
玉萼等人又偷笑着退了出去,这时,南宫婳已经微怒的瞪向祁翊,朝他不满的道:“相公,你怎么总那样盯着人家,让人看了多笑话,你看,刚才她们就笑我了。”
祁翊看南宫婳撒娇又带着薄怒的模样,便学着她的表情,一摇头,极致美丽的桃花眼撒娇似的看着她,低着头像小媳妇似的道:“娘子,人家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想宠你爱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才这样盯着你看的。再说,昨晚的你实在是太过美丽,人家一直在回味,难免发呆发愣,还请娘子恕罪。”
“啊你……”南宫婳看着学她的祁翊,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学起女子的仪态来,竟比女子还美几分,她登时差点崩溃,翻了一记白眼,便道:“你少学人家……不是,你少学我。”
南宫婳舌头差点打结,涨红着脸,她真拿这个夫君没办法,他纯粹是个多面人,在外头的时候冷漠异常,在闺房里就变了个样,都说男人骨子里是孩子,看来是对的。
这时,祁翊已经伸手提起案桌上的眉笔,轻轻挑起南宫婳的下巴,朝她微笑道:“娘子,让为夫来给你画眉,以作闺房之乐,如何?”
南宫婳心里十分澎湃,又很紧张,被一个大美男这样盯着宠着,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此刻她好像身在云端,便安静的点了点头,“但是,你会么,会不会把我画成一字眉?”
“你放心,为夫小时候给娘亲画过,早练习过了,为的就是等这一天。”祁翊说完,玉手轻执眉笔,眼神温润如海的看向南宫婳,在她眉间轻轻画了起来。
他的动作极其的温柔,南宫婳只觉得眉间痒痒的,对上男人极致火热的眼神,南宫婳又害羞了。
不一会儿,祁翊已经放下眉笔,南宫婳忍不住拿过铜镜,当她看着铜镜里两条弯弯的柳叶眉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相公,你画眉的技艺也太纯熟了,说,以前是不是帮别的女人画过,所以才画得这么好?”
祁翊很无辜的摊开手,一把捉过她,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肆掠过之后,体味着她口里的芳香,这才十分淡定的道:“你相公是天才,一学就会,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
南宫婳听着祁翊的歪理,便道:“好像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相公你是不是弄错了?”
“傻瓜,以前为夫就没见过猪跑,却吃过猪肉,许多千金小姐们这辈子都没见过活生生的猪,但却顿顿有肉,所以,这句古语应该改成,没见过猪跑还没见过猪肉。娘子,你说对吗?”祁翊淡定的挑眉,大掌一直握住南宫婳的小手。
这时,外边却传来老王妃笑嘻嘻的声音,“哎哟,我的嫡孙媳哪,怎么还没起,小两口太狠心了,不理我这老太婆了,我老太婆一个人好孤独,想喝口孙媳的媳妇茶。”
是老王妃的声音,南宫婳一听,立即慌了起来,哪家媳妇不是第二日一早就去给公婆请安的,她们倒好,一觉睡到大中午,画眉就快画到下午,真是太不孝了。
祁翊看着紧张的南宫婳,眼里也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南宫婳不理会祁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我没去给奶奶请安,今晚罚你睡地上。”
祁翊则从背后一把抱住南宫婳,在她耳坠上啄了一口后,才将她放开,一直眼眸带笑的坐在边上,自信且淡定的看着她。
“祖母,您老人家怎么来了,都是孙媳的错,没去给您请安。”南宫婳上前,看到老王妃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悠,她并不是那种十分正经的老太婆,有时候也像孩子一般童心未泯,所以一进来就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拍着南宫婳的手,笑道:“瞧我的婳儿,眼圈还是黑的,一定是祁翊那小子昨晚没让你睡觉,怪不得你们起晚了。不过没事,我不在乎这些规矩,只不过想来你们这和你们唠唠嗑。”
说完,她又看了南宫婳的身材一眼,满眼笑眯眯的道:“不错不错,你这屁股又圆润又大,将来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不过你生女儿还是儿子我都高兴。”
看着老太太隐隐有不想走的趋势,祁翊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朝她道:“祖母,你不能和我争婳儿,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快回西山居去,一会我们再来看你。”
听到孙儿倒戈,老王妃当即瞪了他一眼,又朝着南宫婳微笑道:“婳儿,咱们别理他,他这孩子初尝人事尝到了欢,不想离开你,咱们可不能让他再占便宜。对了,上次你给我做的七彩糕点很好吃,在侯府时我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硬是忍住没多吃两口,当然,带回来的早被我吃光了,你捉摸着什么时候再给祖母做一些?”
老王妃这话说得边上的丫鬟全埋头笑了起来,祁翊则面不改色的背着手,目光严肃的瞪了众人一眼,众人立即不敢再笑。
南宫婳算是明白老王妃的来意了,原来她最喜欢吃,想她做的糕点了,想到这里,她便拉着老王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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