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这是红木的茶几,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秦悠悠闭上嘴,一个人搬着一个茶几从身边经过,为了躲着秦悠悠,差点将茶几蹭到墙上,把安宁扯住大声地吼道。
再没别的话了,秦悠悠返回容澈的房间,将外面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可是没等她说完,容澈就打断了,“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滚出去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容澈发着脾气,已经挪到了轮椅上,自己摇着车轮向门外行去,秦悠悠赶忙过来帮忙,却被他一把推开。
“谁在外边大吵大闹的,惹得本少爷不高兴了,我把你们的脑袋都砍下来!”
话音未落,那些负责搬家的人都定住身形,别说说话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可是知道容少的厉害。
安宁听见容澈的声音,立刻跑过来伏在容澈的身边,“容少,人家在搬家嘛,就一小会儿,好不嘛?”
安宁用发嗲的声音撒娇,靠在容澈身上蹭来蹭去,同时摇晃着他的胳膊。秦悠悠看在眼里,有些难受,总感觉像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怎么世界上还有这样娇气的女人?她赶忙转过头看向别处,万一安宁忍不住在容澈脸上亲起来,那谁受得了。可是在她转头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了安宁挑衅的眼神,还有很多故意的成分。
你神气你的,你爱你的,容澈以后是你的,我跟你们没有关系,等苏皎月捐出骨髓,我就带着苍苍和墨墨离开中国,再也不会妨碍到你。
“躲开。”容澈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将安宁推开,同时轮椅向后移动了半米,与安宁拉开距离,“不管是谁,不管他在做什么事,只要打扰到我就不行。还有,以后离我远点,最好在一米之外,否则我害怕发脾气的时候会误伤到你,毕竟我眼睛看不见,而且最近心情不好,总爱发脾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安宁咬住嘴唇,很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明明就是冷落她,却还要挂上为她好的幌子,难道就因为秦悠悠的存在,你连未婚妻都懒得看一眼,碰一下吗?
安宁不服气,上来再次抓住容澈的手,谁都知道她是容澈的未婚妻,她不相信容澈在大庭广众之下,敢对未婚妻发火,那就破了龙家女人为大的传统。
可是她错了,她到底还是没看清容澈对她的心,只见容澈冷淡的甩开手,“你在求也没用,我要休息,不能弄出声响,如果你做不到,呶,这不是还站着个人呢吗?”说完容澈摇着轮椅进了房间,房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留下错愕的秦悠悠和一脸狡诈、幸灾乐祸的安宁。
“你们都走吧,容少的命令,来,秦悠悠,你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一定要注意,千万千万不要弄出声音,否则惹得容少不高兴,小心把你扔到后院和那几条藏獒呆在一起。”说这话,安宁的嘴角是恶狠狠地笑,那一刻,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变了。认识秦悠悠之前,即使容澈同样不喜欢她,可是她依旧是人见人爱的淑女,她有气质,有才华,知书达理,可是遇见秦悠悠之后,她自己感到有些变了,她开始变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也开始变狠了,甚至看到别人伤心痛苦,她也不再同情,而是幸灾乐祸,她是怎么了?
秦悠悠不想和安宁争执,就是干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能忍受,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咬咬牙,就过去了,为了苍苍,她勇敢地接受了这一切。
安宁把搬家的任务彻底甩给了秦悠悠,自己跑到一边去喝茶,上好的龙井茶冒着热气,清香随着水汽蒸腾出来,可是安宁却感受不到那种怡人的芬芳,也感受不到清茶带给人的宁静。
为什么容澈就这样讨厌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秦悠悠?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想到这,安宁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想起前日单身派对上,她失shen于侯韬。秦悠悠也失shen给侯韬过,她也是,但是秦悠悠怕是和容澈也有过,但是她却没有,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容澈才一直耿耿于怀的吗?
都说陷入了爱情的女人神智就会降低,辨别事物、处理各种情况的能力也变低,甚至可以说是神智不清醒。这会儿安宁想到这里,便想无论如何都要和容澈做一次,也许那样就会得到容澈,也许那样就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嫌隙,从此以后你恩我爱呢。
一团羞红的云霞飞到安宁的两旁,她怯怯地一笑,两个酒窝像是装满了醇美的酒,如此醉人。她自信自己的美貌,不输给秦悠悠,她的身材,她的肌肤莹润,都是无可挑剔。和侯韬做的时候,她根本没体会到什么感觉,她只是有些疯狂,她以为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容澈。今晚,她要和容澈共度chun宵,她要美美的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晚上,吃过晚饭,m市的夜晚是晴朗的,漫天璀璨的星光和皎洁的明月,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祥和,龙家也是如此。安宁和容澈的订婚宴上虽然有点细小的波折,但是并未影响人们的心情,现在,每个人都期待着她们的婚礼,等着那旷世的盛宴。龙家在细心的准备着,可是作为男主角的容澈却不以为然,他把自己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不参与婚礼的任何布置,因为他知道,他和安宁的婚礼是不可能举办的。
安宁在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只着了一层轻薄绵软的睡裙,在寂静无人的时候,悄悄潜入容澈的房间。那个时候容澈正在洗手间,画画的水声让他没有太在意屋内的动静,他也不担心,现在的龙家守卫,每个都会尽职尽责,他们知道,他们命悬一线。
安宁躺在容澈的床上,把头埋进他的被褥里,深深地呼吸依旧残留的容澈的体香,很陶醉,很舒服,如果每天都能和容澈同床共枕,那将是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安宁脱去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穿任何的nei衣,通体旖旎,香yan动人,窈窕的身姿妩媚诱惑,她赤luo着身体,躲在容澈的杯子里。
容澈洗漱完,回到房间,他的鼻翼翕动了一下,空气里弥漫着女人香水的味道,他熟悉那个味道,这不是秦悠悠的,而是安宁的。五年来,安宁都用同一款的香水,他的嗅觉敏锐,知道是安宁,心里却嘲笑了一声,这么晚了她来我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恐怕是想在结婚前将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能怀上孩子,那我就更跑不了了,她想像容琳那样,用孩子取得她想要的位置。
容澈故作不知情,向床上一倒,方向正是安宁的所在。安宁被容澈突如其来的压到,娇呼一声,刚想喊疼,却立刻紧紧抱住了容澈的身体,双手游走,撤掉了容澈身上的浴巾。
“悠悠?”容澈深情地喊了一声,双手抚上安宁的身体,从上而下,每触碰到安宁的敏感部位,安宁就娇喘一下,渐渐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大腿紧紧地夹住容澈。
。。。
第340章 绝不碰你
就在安宁忍受不了的时候,容澈豁然起身,脸上重新换上严肃而又冷酷的表情,他穿好衣服,摸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清茶,浅斟慢酌。紫you阁
“澈,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身体?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心。”
安宁急切起来,她不相信一个男人面对如此迷人的shen体会无动于衷,她冲到容澈的身旁,跨在他的身上,一边摩挲着,一边去触碰容澈的xia体。
容澈拦腰抱起安宁,将她仍回在床上,不屑的吐了口痰,“别碰我,肮脏的女人。”
肮脏?安宁听到这个词顿时有些晕眩,肮脏,容澈竟然说她肮脏!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安宁颤抖着身体,眼里满是泪水,但也是血红的,不知道她现在是极度的愤怒还是伤心痛苦,她**着身体,双手死死地绞着被子的一角。
“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属于侯韬了,可是你又想用你的身体去gou引别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脏呢?还是你和侯韬zuo爱的时候我看错了,那个被压在身下jiao喘、被she了一身的女人不是你?”
容澈的话刻薄、不留情面,对于像安宁这样的女人,他不必留情面,不必怜惜她是个女人,她做出的事,早就超出了一个女人所应遵守的礼义廉耻。
安宁忍受不了容澈的羞辱,她躲进被子里呜呜的哭泣,她就知道,她和侯韬的那一次,将成为她永远的耻辱,就算她跳进长江、跳进黄河,也洗不回来自己的清白,她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玷wu过的女人。
“澈,我爱你,那晚是个误会,我本想的人是你……可……”安宁哽咽着,想解释,却说不出来,她怎么告诉容澈,她是想让侯韬再次强jian秦悠悠,她怕容澈一怒之下将她弃至门外,再也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容少是不会喜欢肮脏的女人,如果你还是要坚持嫁给我,那也只不过是有个容太太的名分,有名无实。你可以在外面风光一世,但是我绝不会碰你。”
容澈把杯里剩下的茶叶水倒进了一旁那棵早已枯萎了的柠檬树的花盆里,他要让安宁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像这棵柠檬树,即使机关算尽、想尽一切办法进了龙家,但是最终却拜托不了的枯萎的命运,还会被人所诟病。
安宁咬着嘴唇,恨恨地,唇边已经浸出了些许的血丝,容澈你不肯碰我,还不是因为那个秦悠悠,只要她活的好好的,不管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shang过床,你都不会碰我。但是,你想借此把我推开,和秦悠悠在一起,那你就错了,我安宁是谁,安家的大小姐,从小都是看别人的笑话,谁敢戏弄我?你越是想和秦悠悠在一起,越是不可能。就算是霸着容太太的名分,也绝不会让给秦悠悠!
安宁心里这样恶狠狠地想着,嘴上就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她甚至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容澈,就算这样,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梦想的就是能够和你在一起,现在水到渠成,我怎么能放弃?”
容澈叹口气,这个女人怎么能固执成这样?没有xing生活的婚姻还是婚姻吗?难道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了吗?不,还有侯韬呢。
“安宁,我不管你放弃与否,你的今生注定是要和这棵柠檬树一样了,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的及,也许还能像被你拔掉的那盆水仙,再重新生长。”容澈冷笑着,看了那棵柠檬树一眼,这本就不属于这里生长,却非要让它在这里生存,它怎么能活得下去。
“澈,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觉得我还有机会,只要我能够在你身边,我已经等你了你那么多年,十年、二十年,若干年后,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你会知道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安宁平静了下来,容澈的话是不容改变的,但是他既然允许她留在身边,她就做好了一辈子这样下去的准备,五年都过来了,害怕第二个、第三个五年吗?她不怕。
秦悠悠在白天帮安宁搬家,累的要死要活的,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连句谢谢都没有,秦悠悠也不计较,虽然有些生气,但气归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也没人在乎,这样一想,反而就不气了。
回到客房,秦悠悠躺在床上睡不着,夜深了,可是也只是刚过八点。冬日的夜降临的早,五点多就黑了,现在外面是万家灯火,道路上也是车水马龙。
翻个身,骨头有些痛,像是要散架爱了一般,也不知道在远方的墨墨和苍苍怎么样了,苍苍是不是还在承受病魔的折磨。心里一阵难过,有些泪水在眼眶里呆不住,就流了下来。
还是找苏皎月问问吧,现在安宁已经和容澈订婚了,而且也搬到一起住了,没有什么理由不给她捐献骨髓了。
秦悠悠翻遍了全身的每个衣兜还有小包,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从早上见到容澈,然后是安宁,然后是搬家,对了,是在搬家的时候掉了出来,她害怕再掉出来摔坏,就放到了容澈房间的桌子上。
忍者全身的酸痛,秦悠悠翻身起来,摇摇晃晃的想容澈那里走去,没有电话,怎么找苏皎月?她可不想在这么晚上还要坐车出去找她。
也许是上天弄人,也许是机缘巧合,当秦悠悠推开门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赤luo着身体的安宁,安宁半掩着被子,脸上红彤彤的,气喘吁吁,虽然有被子遮挡,但也掩饰不了她赤luo的身体。再看容澈坐在一边若无其事,对她的到来似乎没什么感觉。
他们还是在一起了。那一刻,秦悠悠有些伤痛欲绝,感到天要塌了下来,她一直苦苦的哀求容澈娶安宁为妻,最后当他们走到一起的时候,她却又无可忍受。
“秦悠悠,去啊,把安宁那个女人赶走,容澈是你的,为什么要把容澈让给她呢,明明你那么爱他。”
秦悠悠心里的一个声音催促着,唆使着,让秦悠悠去争夺回自己的爱。
“不行,秦悠悠你不能,想想苍苍,他从小就生活在病痛中,现在生命更是受到了威胁,安宁和容澈在一起,苏皎月才会捐出骨髓,这是挽救苍苍唯一的办法了,难道你想用苍苍的命来换你自己的幸福,换你的欢乐吗?”
另一个声音却在极力的反驳。在这两种声音里,秦悠悠心痛如绞,她挣扎着拿回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两人的注视下离去,只是她悄悄地拍了张照片,这张照片有用,但绝不是拿去做威胁。
“秦悠悠,你站住,我和安宁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容澈端坐着,想解释,他害怕秦悠悠误会,如果她再也不肯回来,那他怎么办。
“秦悠悠,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我现在是容太太,以后你不要再进龙家的门一步。”安宁不失时机地说道,她知道秦悠悠得小女人心思,她看不得自己得男人跟别的女人媾和,好,既然你看到了,你就不会再原谅容澈,不会再回来了吧?
“我知道,我不会再回来的。”秦悠悠连头都没回,继续向外面走去。
“秦悠悠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你是谁?本少爷让你站住,你敢不从?!”
“咱们同是平等的人,没有主仆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悠悠不再说话,关上门快速的逃离,她不想再多停留一秒,安宁赤luo的身体让她想起单身派对那晚,侯韬与安宁zuo爱的场景,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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