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简明扼要,却简直要了顾一鸣的命。这样一来,他就动不得梅玉竹了。如果这30的股份落在龙家手上,那龙家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把整个顾家全拿走,他太了解龙家那群如狼似虎的人了。
顾一鸣晕眩了一下,险些站不住,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只能这样了,不过她有那30的股份也没什么用,保证个最基本的生活保障罢了,您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顾一鸣重新展露了笑颜,是的,梅玉竹不能怎么样。
就在顾一鸣和梅玉竹离婚的第二天,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顾家,还有一个和顾慕凡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众人纷纷的猜测,却拿不定主意。
顾一鸣把顾家的所有人叫到了大厅里,俨然一副顾家主人的样子。
“我宣布,以后我的爱人姚雪晴就是顾家的女主人,我儿子姚骞是顾家的少爷。”
人群陷入了尬尴的沉默,是该鼓掌庆贺还是该为梅玉竹哀悼
沉默渐渐变成了小声的议论,然后便是乱糟糟的一团,突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这杂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梅玉竹要回家拿顾老太爷换洗的衣服,一进门,就碰上了这样的场合。下人们知道接下来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纷纷离开。他们坚信,不久这里就会爆发一场猛烈的争吵。
刚才顾一鸣的话梅玉竹是听见了,她缓缓地走近姚雪晴,吃惊地看着顾一鸣。
“这个女人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她是谁。”顾一鸣冷冷地看一眼,对梅玉竹很是不屑。
姚骞知道梅玉竹是谁,所以在刚才顾一鸣宣布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是十分的反感顾一鸣的,除了一身恶心的肥肉,更重要的是他的懦弱和无能。他不止一次地听母亲说起当年顾一鸣的事。因为顾家和梅家的丑闻,她本来是要嫁给顾一鸣的,可是顾一鸣迫于两家的压力,还有顾家的荣华富贵,硬是把她抛弃了,和梅玉竹结了婚。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了顾一鸣的孩子,可还是一个人远走他乡,去了国外。
顾一鸣和梅玉竹冷眼相对,姚雪晴知道梅玉竹已经和顾一鸣离了婚,也就不想再受到梅玉竹的任何威胁,她直接走到了梅玉竹的面前,一把将她推开。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你再好好看看,不过是二十几年没见,你的记性也太差了。”
梅玉竹仔细回想着,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是她刚刚嫁进顾家的时候,难道这个女人是当年顾一鸣的相好,姚雪晴她还活着怎么可能
“你是姚雪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姚雪晴看着梅玉竹那吃惊的面孔就一阵想笑,“当年就是你顶了我的位置,做了顾家的媳妇。哼,真是可笑,强扭的瓜不甜,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看你现在还不是被赶出了家门。对了,你被赶出门了怎么还有脸回来”
梅玉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女子
“好了,别问那么多为什么了,你怎么回来了,我奉劝你赶紧走,这不是你家了。”顾一鸣不耐烦了,他可不想看到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争吵,把当年的丑事全抖露出来。
姚骞在一旁坐着看热闹,看看自己那个无能的父亲怎么摆平这件事。
“顾一鸣,你一直和这个女人联系着”
“是又怎么样她才是我最爱的人,从一开始就是。”
“那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在外边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给你生儿子,跟你上一床”梅玉竹不相信,她狠狠地揪住顾一鸣的衣领,勒的他喘不上气。
“告诉你,要不是我在外边找那些女人分散你的注意力,你早晚会迫害到雪晴还有我儿子的头上。怎么样,我这逢场作戏不错吧,哈哈,现在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雪晴是顾家的女主人,而你什么都不是,连个屁都不是,你放手吧。”顾一鸣狠狠地拽开梅玉竹,一脚将她踹到在一边。
姚骞吃了一惊,没想到他那无能的父亲还有这种心计,既玩了女人,又保护了他们母子,真是一箭双雕,不得不令人佩服。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梅玉竹以后再踏进这个门,我就不是人”梅玉竹大叫一声,踉跄着跑了出去。她费劲心力折磨死顾一鸣在外面的小老婆,却没想到让最大的一条鱼漏网了,哈哈,也是她活该。
赶走了梅玉竹,迎回来姚雪晴,顾一鸣心里总算舒坦了。
晚上,顾一鸣是多年来再次和姚雪晴相拥而眠。
“一鸣,你到底爱不爱我”姚雪晴抱着顾一鸣,严肃的问到。
“当然爱,我隐忍了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一天,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把你迎回来。”顾一鸣趴在姚雪晴的身上,身下有了反应,这种反应是和梅玉竹在一起的时候所没有的。
“那好,你说,在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在外面找了多少个女人”姚雪晴抓住顾一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按在了一边。
顾一鸣有些为难,这也真是难为他了,要是姚雪晴问,他有没有在外面找女人,那还好说,可是要说找了几个,他可真就说不上来了。而且,连他有了几个私生子,又被梅玉竹害死了几个他都不知道。顾一鸣挠挠头,嘿嘿一笑。
“这么好的夜晚,咱们不要说这么伤和气的话。咱们这么多年没在一起了,我已经受不了了。”顾一鸣的大嘴里喷着污浊的气体,有烟气,也有酒气,更有谷欠望之火。
他不顾一切扑在姚雪晴身上,身体运动了起来,做着男人最快乐的事。
另一间房内,姚骞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明晃晃的街道,那些巨大的霓虹灯发出夺目的光彩。天上只有一弯月亮,看不到星星,混沌的夜晚就像是被谁蒙住了一般。这就是中国,这就是。
疲惫的顾一鸣躺在姚雪晴的身边,大口喘着气,想想他和姚雪晴的这一段姻缘,真是让人心痛。
当年本来是顾老太爷和梅玉竹发生了丑闻,却强行加到他的头上,顾家和梅家为了不让丑事外散,影响到两家,便让他和梅玉竹结婚了,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而顾一鸣就是坟墓中的那个活死人。
姚雪晴知道这一切后,含着眼泪离开了,她是伤心的,是难过的,对顾一鸣是恨之入骨的。
顾一鸣放不下姚雪晴,便趁着生意上出差的机会四处寻找,还派了私家侦探,却一无所获。和姚雪晴再次相遇,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也是像今晚这样的一个黑夜,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弯弯弯的月亮。顾一鸣在酒店找了个女人发泄完自己的,便一个人站在大桥上,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
加拿大,温哥华,夜晚也是那么黑。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孩从他的身边经过,他只是瞥了那一眼,便激动异常。他记得那张脸,那柳叶般的眉,那浅浅的酒窝。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她,将她拥抱在怀里。
“先生,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姚雪晴挣扎着,在漆黑的夜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住,想想就令人害怕。
“雪晴,我知道是你,不要再离开我。”
姚雪晴身子一怔,在温哥华她改了名,换了姓,企图做一个隐居的人,带着孩子。可是那一次她只是带着年少的姚骞去看了个电影,在返回的路上却见到了她不想见而又想见的人。
她也是激动的,片刻后她恢复了正常。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姚雪晴。”姚雪晴冷冷地说道,推开顾一鸣。
“别骗我了,你就是,否则你怎么知道她姓姚”
姚雪晴知道自己口误,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顾一鸣看着那个年幼的孩子,才知道当年姚雪晴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从那之后,顾一鸣便偷偷地到加拿大来看她,看他的儿子。
姚骞不止一次地听母亲提起过这个负心的男人,对他的印象很不好,还有很大的仇恨,不仅恨他抛弃了母亲,还恨他的懦弱和无能。
顾一鸣百般的讨好姚骞,可是在姚骞看来,那确实十分的可笑。姚骞生来的逆骨让他对顾一鸣的排斥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发誓要替母亲讨回公道。
现在姚骞就坐在顾家的别墅里,看着的天空,顾家就在他的脚下,他心里升起了一个计划,他要夺走顾家所有的产业,然后把顾一鸣驱逐出去。
夜晚,才刚刚开始。
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顾慕凡一人走在中国的另一个地方,一个小镇,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就下了火车。放眼看去,只是一些高低错落的村房,还有一片片的天地。这里的空气是清新的,这里的环境是安静的。
我为什么要离开生活多年的是是想要逃避还是想要想明白一些事
秦悠悠,你是我的最爱,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感到温暖,可是,为什么你选择的是容澈而不是我
这些年来,和秦悠悠一次次的交集,又一次次的分开,是谁的错你还是我
462。第462章 老友见面
这些年来,和秦悠悠一次次的交集,又一次次的分开,是谁的错你还是我
也许是我吧。 顾慕凡这样对自己说。
阔别五年,秦悠悠回来的那次,他见到秦悠悠,他想要给她全部的爱,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可是他没有做到,神秘人的一个电话就让他离开了。是的,他总是说要把秦悠悠放在第一位,可是当遇到一些事,被率先放弃的也是她。理由却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为了打败容澈,为了挽回秦悠悠,为了她以后的生活更好。
如果,他没有离开,而是坚定的守在她的身边,也许神秘人会做出什么无法理喻的事,但是他可以保护她,也许她就不会再选择容澈。
呵呵,原来一直错的人都是我
想明白这些,顾慕凡竟有些释然,他奔跑在这陌生的地方,放声高歌,把这些年的苦闷和压抑统统的发泄出来。留在这里吧,远离秦悠悠,让她有足够的自由和时间,去爱她应该爱的人。
另一边,这个夜晚的风有些冷,龙老太爷和容老太爷已经不在争吵,两个老哥在龙家的后花园中支了张桌子,两把竹椅,一瓶暗红色的葡萄酒,这是龙老太爷自酿的。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当然少不了容老太爷最爱的东海虾仁。
“我说龙老头,这度蜜月的们什么时候回来,不会真的要度一个月吧”容老太爷有些担心,都说度蜜月度蜜月,他又没度过,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要去一个月,那他的孙子,还有曾孙,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不能,顶多再过一周,小四不是那种享乐的人,龙家这一摊事还得靠他来把控,想必很快就回来了。”龙老太爷倒是不揪心,喝着酒,吃着小菜,好不惬意。
“啥,还要一周呢”容老太爷摸摸额头,看看手表,计算着时日。
“我说老哥你就别想了,安心在这里住下,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龙老太爷拍拍容老太爷的肩膀,替他把手表收起来,倒上一杯酒,“这可是我用西班牙进口的最好的葡萄自己酿的酒,说什么你也得尝尝。”
容老太爷看看这酒色泽红润,倒有那么几分意思,小口抿了一下,点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不错,跟我在国外喝到的正宗的红酒差不多”
龙老太爷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自信心满满的得意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干了”
龙心蓓从医院回到家,等待她的不只是龙骥和华如歌,还有司少麒。
一进门,华如歌就开始坐立不安,她一直期待着顾慕凡能够回龙家,让她尽一下做母亲的责任。
龙心蓓放好保温瓶,就靠在了母亲身上,紧紧咬着嘴唇。
“心蓓,他怎么说”华如歌神色紧张,生怕听到顾慕凡说不。
龙心蓓摇摇头,眼神暗淡了下去,“他没有表态,他还问我的意思,可是,我,我没想好。”
“唉。”
华如歌一声叹息,龙心蓓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但是她确实不能随随便便地就让顾慕凡住进龙家。顾慕凡追了秦悠悠十多年,而她也追了司少麒十多年,她最能理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楚。既然是为了他好,就要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平复自己。
华如歌抚摸下龙心蓓的脑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微笑着点点头。
“唉,那个孩子的性格我了解,不能逼得太紧,给他一些时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少麒就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龙骥的提议让司少麒心里一震,这是要给他和龙心蓓制造二人世界吗从那次在安宁的单身酒会上,他和龙心蓓有过热烈的一次,再之后还没那么亲密的在一起过,不禁有些脸红耳热。
不行不行,龙心蓓现在怀孕呢,不可以做那种事,是会流产的,绝对不行。司少麒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告诫自己,那么做是绝对不行的。
龙骥还在等司少麒的回话,就看到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搞明白他在想什么。司少麒拍拍自己的脸蛋,暗骂一声,真是没出息,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司少麒便慌张的跑了出去。这一句话就是默认了司少麒想要留在这里,龙骥赶忙给华如歌使个眼色,让她去准备酒菜。
一听司少麒那家伙毫不含糊地就答应下来,龙心蓓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脸上瞬间就腾起一团火烧云。自从那次龙心蓓偷尝了禁一果后,那种愉快的体验感觉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司母好生交代了司少麒一番,要遵守龙家的习惯和风俗,不能任性,尤其是对他要和龙心蓓做的那事,更是明令禁止。司母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司少麒却已经不耐烦了,匆匆答应几声就挂断了电话,再打下去,别人会说他有恋母情结了。
司少麒平日很少喝酒,他是做精细手术的,不能出半点儿的差池,而酒精会麻痹人的大脑和运动神经。看着龙骥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司少麒表示无法应酬。
“喝,喝多了也没事,晚上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好了”龙骥一次次地跟司少麒碰杯,却只见司少麒嘴唇沾沾杯子,那杯酒却是一点儿没动。
龙骥有些不高兴,这入乡随俗,怎么能不喝酒龙家人的很多生意可都是在酒场上拿下的,就是龙老太爷,别看九十岁的年纪,还是能喝酒。司少麒不喝可不行,做龙家的女婿,不说喝多少,至少得喝。
龙骥百般的劝酒,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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