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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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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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得到的利益。
  能带给燕国大利益的人,当然就能得到燕国上下所有人的欢迎,以及燕皇亲切而周到的招呼。
  国与国之间就是如此的真实,赤裸裸的真实。阿凤原来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看得很清楚;而江铭却是深知其中的猫腻,才会把韩狂生激怒的。
  座位终于安置好了,韩狂生的脸色却难看的能拧出水来;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他原本认为,有太后赐婚的旨意,阿凤和江铭就会被震住。
  接下来他再言语一挑拨,就让能阿凤和江铭在燕皇面前失仪;到时候燕皇对其失望,他再进言几句,燕国自然就会成了韩家的臂助。
  没有想到他却被带的步步倒退,在燕皇面前的印像是一落千丈!
  韩狂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此下去只怕燕皇明儿就有可能把他们绑起来,交给阿凤和江铭发落。
  “皇帝陛下,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他干脆直接切入了正题:“只要燕皇愿意借我们铁蹄十万,我们会以和燕接壤的十城相谢!”
  “在其后的十年里,每年都会无偿给燕铁十万斤,盐十万斤。”韩狂生直接道出了韩家给他的底线——因为他非要拿下燕国不可。
  不只是关系着他的前程,而且还关系着他眼下的性命;所以,他很大方,没有半点犹豫。
  只有大方了,燕才会相信他,也会选择支持他:他身有残缺,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当然要比旁人更努力——谁说他没有机会的,开国之君那都是靠自己的本事。
  他只要坐上去了,谁还能说身有残缺之人不能为人主?!
  阿凤和江铭的脸色齐齐一沉,这些当然不是他们能给燕皇的;不要说是十城,那就是一城之地那都是大楚的国土,岂能在他们手中丢失?
  韩狂生还真是扳到了不疼的牙啊:那些国土不是他韩家的,他当然不心疼了;那些铁与盐也都是大楚百姓的血汗,也不是他韩家的人,他答应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心疼!
  江铭的脸色最难看,因为他比阿凤更懂的民情:每年给燕十万斤铁、十万斤盐,可能在韩狂生看来不算什么,可是对百姓们而言那就是在夺他们的保命粮啊。
  因为给燕的东西当然是要加到大楚的百姓头上去,害大楚百姓而养燕国之强——这是在饲虎啊!韩家已经是丧心病狂了,这样的条件他们也开得出来。

☆、413。第413章 提兵去取

  燕国皇帝闻言脸色一变,一国之君都忍不住先拿起面前的酒来吃了一口,稳了一下心神他才道:“郡王吃大了酒啊,但是国事不能胡言乱语的,需慎言、慎言。”
  大楚不像是孤竹,孤竹的国土面积很广,可是他们的城却建的很小:因为要守着那么大的国土,这是必须的。
  因此孤竹国来使说十城之地,燕国皇帝还不至于心神失守:因为孤竹所谓的十城,连人家大楚的一城可能都比不了。
  所以,当初铁瑛到大楚提亲张口就是几城几城的——他们父子对阿凤那是极好的,但在此事上还要如此的精打细算,可知人们对国土的重视。
  大楚的国土也很广,但是人口众多,所以城建的当然不少;但是大楚的城都极大,城外还有不少的城镇与乡村等等。
  所以大楚的十城之广,足有燕国土地五分之一多了!因此,燕皇才会变了脸色,连心神都有些不稳了:哪个做皇帝的不心动呢?
  开疆扩土是每个做皇帝都想做的,如果真正做到的话,就算不是开国之君也能在驾崩之后得称号“祖”了——祖与宗两个字可不是乱叫的,一般而言只有开国之君才能称祖,其它只能是宗。
  燕皇的心是真的热了。就因为热了,就因为知道韩狂生口中吐出来的好处有多大,他才没有一下子就相信,反而开口要韩狂生再确定一次。
  因为这些好处都是将来的,并不是眼下就能兑现的;因此,他虽然心热却没有冲昏了头脑,自然不可能就此相信韩狂生。
  燕皇首先要确定此事千真万确,然后还要确定能把十城拿到手:万一韩家毁诺,到时候他们燕国可否有本事把十城拿到手?
  韩狂生看了一眼阿凤和江铭,然后才看着燕皇缓缓的道:“臣岂会胡言乱语,如此大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错。十城,都与皇帝陛下,聊算十万铁骑的军资。”
  他知道燕皇抵不了这样的诱惑,所以他看向了阿凤眼中闪着邪恶的目光——阿凤落在他手中,他有几十种方法折磨其。
  “十万斤的铁与盐,当然也不会错一点的。”他说完拱了拱手:“我们的诚意,皇帝陛下应该知道了吧?”
  韩狂生说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那意思自然就是要让燕皇把两人交给他:这是燕和他们韩家结盟的前提条件,也是燕最为直接的选盟友表示诚意的举动。
  江铭淡淡的道:“十城?你倒真是敢说——你这是卖国呢,还是来结盟的?和燕接壤的十城都有重兵在,且还是我们大楚有名的将帅翁大将军镇守——你有旨意在手吗?”
  “你有本事能让翁大将军把十城交给你吗?如果你都不能拿到这十座城,又何谈什么以十城相谢皇帝陛下?”
  论军中之事,江铭比其它国事更为精通,因此应对起来不见有半点的为难之处:每一句话就击在韩狂生的要害上。
  江铭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然后取了酒一边吃一边笑道:“我们是来出使的,但是听你韩郡王的意思,难不成要皇帝陛下提兵去取那十城?”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绝不只是一句玩笑话——大楚在对燕的边境上布有大军,且是能征惯战的将领在镇守:他们可以守着边境,也可以抽出军力来去助皇帝一臂之力。
  想来是韩家发现,几乎所有的军中将领都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听话,才会想借燕兵来牵制那十城的大军,让其无法回军去救大楚的京城之危。
  燕皇的脸色马上正了过来:“吃酒,吃酒。真是酒后乱言——燕和大楚乃兄弟之邦,哪个让朕向兄弟出手,朕第一个就不能饶了他。”
  这话听着仗义!事实上,如果大楚国中战乱一起,燕感觉有利可图,绝对会第一时间发兵去夺城:燕皇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此时说这样的话,燕皇只是认为没有可乘之机,平白让其和大楚翻脸相向引来战乱,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的。
  哪怕是让他去牵制那十城的兵马,他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只是布兵在边境上是没有用的,非要真刀真枪才能把十城的大军牵制住:那些都是虎狼之师,他们燕国男儿也是血肉之躯啊。
  就如他刚刚所想:十城虽好,如果燕国的兵力大伤,韩家到时毁诺,燕能把那十城取到手中吗?怕不会取来,还会引来恶狼啃食他燕的国土。
  这样赔本的买卖燕皇是不会做的。
  “来,吃菜,吃菜。这饭菜可还合宁国公主的胃口?要不要让人再特意做几道大楚的美食——在朕这里,宁国公主可不能长瘦了,免得你父皇还以为我薄待了你。”燕皇说完还哈哈一笑。
  就像前些日子韩狂生没有来时一样,待阿凤如同是一位真正关心她的长者。此时的阿凤当然不会再把皇帝的话当真了。
  阿凤微笑:“女孩子都想瘦呢,可是燕国的饭菜实在太香,我胖到无法穿下大婚的礼服,还要找皇帝陛下算帐呢。”
  她一句也不提十城,更不理会什么十万斤,只和皇帝玩笑着;但是她心里当然记住了韩狂生的话——她此时感到李女官的话再对没有,如果她没有来燕国尽一个长公主的本份,那韩家就真要把大楚卖了。
  阿凤感觉自己的父皇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做为皇帝来说他还不错,至少在他的治下百姓们的日子过得不算苦。
  韩家的做法,让她真的不能苟同,也绝对不能让其得到大楚,使百姓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韩狂生没有想到自己抛出这么大的诱饵,居然被江铭两句话就给破坏了:论阴谋诡计,他和江铭可能不相上下;但论起真本事来,他差了江铭太多太多。
  不懂军中之事,却想当然的认为把十城抛出来,燕皇就会很高兴的派兵去夺——如果是大楚的皇帝对燕皇如此说,燕皇还有可能信上三分。
  但那七分却是燕皇对大楚皇帝用心险恶的怀疑:你不会是要诱敌深入,然后要灭我燕国的精兵铁蹄吧?

☆、414。第414章 没有骨头

  燕皇不再理会韩狂生,却和阿凤、江铭吃了一杯酒又一杯酒,话是越说越亲热:韩狂生听着,感觉他们再说下去就要成一家人了!
  听燕皇的意思,还想收江铭为义子——阿凤的身份有点特殊,她不只是大楚的长公主,还是孤竹国的凤主;所以燕皇就想要和大楚拉近些关系,也不敢开口要认阿凤为义女。
  因为那样一来,燕皇就成了孤竹皇帝的长辈:你问人家孤竹皇帝了嘛,人家孤竹肯同意吗?虽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不过就是个说法罢了,但是一国之君当然不会犯二,所以他才透露出对江铭的爱才之意来。
  韩狂生恨的心尖都痒,可是却又不便在燕皇面前发作,只能打起精神来向燕皇敬酒:“皇帝陛下,臣的话还没有说完,陛下何妨听一听呢?”
  他把姿态放的很低。这一点他也不如江铭和阿凤——他们两个人和燕皇面前是不卑不亢,很得燕皇及其儿女们的欣赏。
  谁会喜欢一个软骨头的人?就算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此人在心目中那也得不到半点尊重的。
  所以韩狂生如此,并没有得到燕皇的喜爱,反而让其在心中现添一分的厌恶:燕国尚武,为人大多豪气,最在意的做人的傲气与骨气,最最瞧不起的就是没有骨头的东西。
  “嗯,你说,朕听着呢。”燕皇的话说的极为随便,完全没有了初见韩狂生之时的尊重;那份尊重不是对韩狂生自己的,还是对大楚的以及韩狂生所代表的韩家。
  现在嘛,燕皇瞧不起的除了韩狂生这个人,当然还有那个在大楚要为祸的韩家。
  虽然大楚乱了对燕有好处,但是做皇帝的没有谁会喜欢乱臣贼子;只是这一点,江铭想透了而韩狂生没有想透而已。
  韩狂生没有说韩家的为难之处,上来就谈什么十城之类的:对燕皇来说,十足十的乱臣贼子嘛——他也是个皇帝,他身后有燕国在,他可不希望燕国有人学韩狂生。
  韩狂生没有在意燕皇的口吻,因为他现在需要开口的机会,自然就忽略了燕皇的态度;还有,对他及韩家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至于其中的细节他们认为不重要。
  “陛下,”他很恭敬:“十城之事我们还可以再谈,十万斤铁、盐,陛下可还满意?”他这句话一出,阿凤直接把一杯酒水就泼了过去。
  实在是看不得韩狂生那一脸的奴才样!阿凤忍他太久了,私怨私仇此时她都可以先放下,但是看到韩狂生如此丢大楚的脸,她真是忍无可忍。
  韩狂生的心思全在燕皇身上,根本没有想到阿凤会在燕皇面前发作,被淋了一头一脸,那个狼狈就不用形容了。
  “好,太好了!”英凰自皇帝身后的屏风转出来拍手:“阿凤姐姐就是爽快,像我们大燕的女儿。你,羞不羞,没脸没皮还没有一点骨气,枉生为男儿身。”
  她说完就抱住了燕皇的胳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父皇?”她是燕皇最宠爱的女儿,此时眨着大眼睛看着她的父皇,那眼神里全是恳求——你快点头,快点头啊。
  燕皇有些无奈,看着英凰叹气:“是,你说的全对。你不在后帐,来这里做什么?快快退下去,这里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他知道自家的女儿们和宁国公主很投脾气,这个小女儿也定是怕自己会生宁国公主的气,才赶快出来救急的。
  燕皇没有生气,他无奈只是因为女儿们和阿凤的交情:他也很喜欢江铭和阿凤,但做为皇帝不能只考虑感情,国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开口打发英凰离开。
  英凰嘟起嘴巴来:“人家来讨一杯酒喝也不成?”她说完跑到阿凤身边,拿起阿凤的酒盏来一饮而尽:“还是御酒好喝——父皇可小气了,平常不给我们吃这样的好酒。”
  她说着话倒酒,却弄洒了一桌子,又连忙去抹去擦:“哟,阿凤姐姐你不要生气啊。”
  她飞快的用酒水写了几个字:有什么让我们帮忙的?
  阿凤的眼眶霎间有点湿润,想不到英凰姐妹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这份姐妹情谊,她真的记下了。
  可是,她不能连累英凰,也不想英凰因为她和江铭再被燕皇责骂,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抹去那些字扶起英凰来:“姐姐才不会生气呢。你先去,一会儿姐姐就去找你玩儿好不好?”
  “我们明儿还去赛马,我告诉你一个可以赢江国公的法子。”她用目光让英凰放心,硬是送了恋恋不舍的英凰离开。
  韩狂生的脸皮胀的那叫一个红中透紫,可是一肚子的恼怒却半点也不敢发作,而且他还要低下头,不能让燕皇看到他的不满。
  因为说他不要脸、没有骨气、不是男人的不是旁人,而是燕国的公主;附和的人更是燕皇本人,他再气还能如何?
  江铭看着他的模样转过脸去,很不耻他的举止:如果此时换作是江铭,不管辱他的人是谁,此时身为楚人他都要站起来发作!
  有什么不能发作的?被人骂到了脸上却不敢吭一声,你还有脸说你是出使燕国的大楚人?呸!
  燕皇看向韩狂生:“都是被朕给宠坏了,郡王不要往心里去,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什么叫口无遮拦——那岂不是说小孩子所说都是真的?
  这哪里是道歉,不要说是诚意了,压根就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就好像有人“啪”打了一下韩狂生的脸,然后对他说:你不要在意啊,我的手也很疼的。
  阿凤都听不下去了,低下头去喝酒:她被气的不轻,真的很需要来一杯;不过她的酒量不行,所以在江铭的注视下,她所谓的来一杯也只是抿了一下唇。
  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呢?有时候自己还那么怕江铭?阿凤看着酒杯,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一下子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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