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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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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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下了马,把马儿交给长随后,他缓缓走进人群,缓缓的走向江老国公;众人看到江铭后渐渐平静下来,忽然想起了此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此人,的的确确是大楚的英雄啊。
  不少人心中生敬意来,更相信江铭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江铭原本对江家人有误会,现在他们一家人解释清楚了,江铭自然不会再仇视江家人了。
  阿凤的质问让江老国公一窒,就连很多百姓们看了过来,注意着江老国公的回答:身犯国法却由家规处置,这句话的确是有问题的。
  难道你江家的家法还要高于大楚的国法吗?那可真就是大逆之罪了。
  江老国公没有想到阿凤会捉到他话中的漏洞,但是这样的话并不能让他束手:“长公主,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
  “公主,你误会了。江家的家规怎么可能高于国法?”江铭开了口,清清亮亮的声音很是好听:“以臣来想,家规处置只是江氏一族对江旭做出的惩戒罢了,同国法是无关的,更没有要替代国法的意思。”
  他说到这里看向老国公,一双眼睛清澈如水:“我、我……”他长长一叹跪拜在地上:“自上次被父亲赶出家门后,父亲在四公主、五公主和七公主面前,一意孤行非要断绝同儿子的父子关系。”
  “如今儿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称呼您一声父亲了。”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江老夫人:“至于夫人的手,我想三位公主同样清楚,儿子也就不多言了。”
  “至于江旭在临敌之时砍向我的一刀,此事嘛,有父亲之命,江铭当然要听父命行事才对。”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微微一笑:“家事,理应在家中说,父亲却要这样说,儿子倒是要应命却也难了。”
  “有长公主为证,有公主府和国公府的人为证,还有诸位乡亲父老们为证——旭弟的确在临敌之时砍了儿子一刀。”
  “此时儿子才知道是误会,原来是有人让旭弟认为儿子通敌。唉,这种话如果只是在我们家中说,是与不是分辩清楚就可以,但是现在儿子却不得不到兵部和刑部和大理寺都说个明白了。”
  “旭弟砍儿子的一刀就算是淬了毒,有父亲之命,哪怕是儿子正在临敌之时,现在儿子安然无恙,儿子倒没有什么的。”
  他说完对着江老国公叩了三个响头:“父亲,儿子没有通敌,还请您放心,相信朝廷定能查个清清楚楚,还儿子以清白,还江家以清白。”
  四公主清冷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父亲?江铭,人家江老国公把你赶出家门时声明和你断了父子关系,此事由我们三位公主为证;现在你口口声声叫父亲,你也不怕江老国公一怒斩你一刀!”
  七驸马看向江老夫人:“伤养好了吧?你还有另外一只手呢,这些日子我的手一直痒啊,当日我没有动刀斩下你另外一只手来,真是让我有点遗憾呢。”
  “要知道,一只胳膊上有手,一只胳膊上没有手,很不对称呢。我极为讨厌不对称,尤其是经我的手造成的不对称,不如今天老夫人你就成全了本驸马?”
  他说完还弹了一下长剑,正是四驸马常挂在腰上的长剑,那把由先皇赐给四公主的剑。
  鲁柔柔忽然大叫一声:“咦,不对呢,江老夫人的手不是要赎罪,在佛前自己砍下来的吗?舅祖,您在说谎吧?”
  她们鲁王府和七驸马有些老亲戚,七驸马和鲁老王妃以姐弟相称,所以鲁柔柔的父亲就应该称七驸马以舅父,而鲁柔柔就称祖父了。
  在七驸马这边论,她比阿凤低了一辈份。
  七驸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真的吗?老夫人你原本想要在佛前斩手而赎罪?”
  江老夫人没有想到四公主他们来的这么快——不是说他们这三对夫妻今天出城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但她能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的……”
  “你也不早说,要不然那天我们也不必动手是不是?”七驸马摇头再摇头:“倒是我们害你不能在佛前应誓——你是信佛的人吧?”
  江老夫人想了想点头,因为不信佛的话要在佛前赎什么罪,对不对?所以她也只能应下来,哪怕她感觉七驸马的话里有话。
  阿凤淡淡的把话接了过来:“五姑母,您是皈依的人,我却不太懂呢,是不是在佛前的誓言很重要,不能胡言乱语的骗菩萨和佛祖吧?”
  五公主点头:“那当然啊,岂能骗佛祖。”
  “唉,当天看来还真是姑丈误了老夫人的事,让老夫人到现在还没有应誓呢。”阿凤叹着气看向七驸马:“这事儿,要怎么了解呢?”
  众百姓们早已经晕了。京城虽然王爷、公主们多,但是一下子见到四位公主和驸马爷,也真不是个容易的。
  还有,这事情怎么听着听着有些不对劲呢?众人可没有怀疑三位公主的话,为什么?老百姓们很直接的嘛:三位公主呢,一位说谎,三位都说谎?!那怎么可能,那可是公主殿下!

☆、841。第841章 还愿的时候到了

  老百姓们还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三位公主可和江家无怨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和江家过不去呢?
  所以老百姓们很好骗,但是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动脑筋的机会,他们就会立时变的聪明起来,成为很不好骗的人。
  老国公却顾不得百姓们说什么了,一双眼睛紧盯着江铭,把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再低,因为他不想此时的话让那些无关之人听到。
  “你,想要做什么?!”他本来听江铭开口的话还很高兴,哪里想到江铭的话锋一转,让他真是遍体生凉了。
  要彻查江铭通敌之事?!压根就没有的事情,他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嘛,江铭为什么不好好的商讨江旭的事情,反而对子虚乌有的事情纠缠起来不放呢。
  江铭看着江老国公,一双眼睛里还是无恨也无怨,如清水般的映出了江老国公那张微微扭曲的脸:“没有什么啊。原来是我误会了旭弟,此事等到三司对通敌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后,我定会向旭弟陪不是。”
  “我都说过了,那是有人故意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误导你旭弟……”江老国公咬牙切齿,慈父的面具眼看就要被他自己剥下来了。
  四驸马的声音插了进来:“老国公您知道此事是假的,很多人也知道此事是假的,但是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江铭通敌之事是假的啊。”
  “而且,那误导江侯爷的人可是罪魁祸首,当然要把他们找出来绳之于法,且要布公天下以让世人明白事情的真相。还要顺藤摸瓜……”
  江老国公看着四驸马心底有点发凉:“那个,江旭和老臣查清楚事情后,江旭那个时候以为自己真的杀了自己大哥,又悔又怒之下便把人一刀斩了。”
  死无对证。真是好说辞啊,看来这次江家人出手还真是有备而来。
  阿凤听到江铭的话后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江铭不会因为太过生气而失去理智,那江家人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江老国公就交给江铭吧,她来对付江老夫人好了。
  江老夫人承认自己是信佛之人,阿凤又问了七驸马一句,七公主却轻笑道:“上次误了人家的事情,那这次就补上呗。虽然我们贵为公主,也要尊重人在佛前誓愿。”
  五公主连忙点头:“就是就是,佛前誓愿绝对不能儿戏的,上次我们误了你,这次绝不会再误了你。”
  五驸马和五公主向来是心意相通的,马上就丢了匕首在江老夫人膝下:“这次谁也不能误了你还佛前誓愿,哪个敢耽搁你,就要过本驸马这一关。”
  阿凤轻叹一声:“怪不得三位姑母和三位姑丈美名天下传,居然不以公主之尊而欺人,有错就改之。阿凤佩服,一定要以三位姑母为榜样。”
  她还郑重的向三位公主施了一礼,表示她绝对不是在说笑。
  她不是在说笑,三位公主也不是在说笑:她们居然勉励了阿凤几句,教导阿凤就算身为长公主,如果误了人家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弥补,越快越好。
  公主们不是在说笑,江老夫人就傻眼了,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不少人都在眼睁睁的看着她——老国公刚刚可是泪流满面说她在佛前誓愿,斩了自己的手赎罪。
  如今大家才知道她的手不是自己斩的,那是老国公不知道呢,还是老国公在说谎?但是有一点大家都很明白的表达了出来:江老夫人,您到了还愿的时候。
  江老夫人很想哭,虽然她本来也是一脸是泪,但那是假的;现在她可是满心的惊慌,很想放声大哭:公主们,你们不要再欺负臣妾了!
  可是她看到七公主脸上淡淡的笑意后,便知道七公主今天不会放过她;还有,就算公主们不会相逼,她又如何才能取信于那些百姓们?
  问题就在于,她就算是当真斩在她的另外一只手来,也不能再取信于京城的百姓了。可是她不斩成吗?三位公主可是虎视眈眈啊。
  阿凤见江老夫人的脸色雪白:“老夫人,你不是要还愿嘛,怎么还不动手?还是说,你是比较怕痛?肖公公,要不你帮一下老夫人吧。”
  她可不打算放过江家人。在她听到江老国公那番泪流满面的话后,她便不打算放过江家了:江家人真是丧心病狂,放下所有的脸面后,要的就是毁掉江铭。
  把江铭自一个百姓们认定的英雄,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不孝之徒!这样一个人,自然不可能成为长公主的驸马,而他们的大婚虽然在即但还没有成亲,一切当然都还来得及。
  阿凤很清楚眼前江家人的大闹只是一计,之后她和江铭面对的还有太后等人:这样的好机会,太后不会放过的。
  肖有福早就是一肚皮的火气,听到阿凤的话后皮笑肉不笑的上前:“老夫人,老奴来伺候您。您,拿稳了。”
  他把刀子塞进了老夫人的手时,又用手握紧了老夫人的手,以便老夫人能抓紧手上的刀子:“老夫人,您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吩咐老奴一声儿。”
  肖有福带着谦卑的笑,说话更是一句一个老奴,恭敬的不像样子;老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真心就当他很尊敬老夫人。
  况且肖有福没有直接动手,真的就在那里弯着腰等着,就像在等江老夫人的吩咐一样。
  另一边江老国公已经把江旭护在了身后:“铭儿,这是我们的家事……”他不可能让三司会审的——查江铭通敌?到时候肯定会查江旭杀江铭之事,而此事他们刚刚可是亲口承认了,有太多的人可以为证了。
  他自认为想到的上好计策,居然在江铭面前一文不值呢?几句话,就让他们的苦心化为东流水。
  四驸马笑了:“家事?老国公的话,本驸马可不敢苟同——通敌之事岂能是家事!这句话,本驸马就当没有听到,为老国公担着了。”
  “唉,不是认识老国公多年,本驸马都要疑心老国公别有心思了。祸从口出啊,老国公啊,以后要谨记了。”他笑吟吟的提醒了江老国公后,轻轻一挥手:“来人,护送江国公和江侯爷去大理寺。”

☆、842。第842章 听吩咐

  大楚的大理寺并不是一座寺庙,那里是大楚除了皇帝之外最大的权力衙门:上可以审亲王,下可以审军民。
  因此四驸马的话一出口,就让江老国公急了,是真的急了:脸也红了,声也颤了,就连身子也不能再保持跪姿,几乎是跳起来的。
  他抖着手叫道:“驸马,岂可如此对待老臣!今天老臣只是来处理家事,何用得到大理寺来断个是非?!还请驸马三思。”
  老国公可不是只大叫几句,他张开了手臂把江旭护在了身后。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任由江旭被带去大理寺,只怕他就见不到这个最疼爱的儿子了。
  江铭咳了两声:“父亲何必如此,不过是去大理寺把通敌一事说个清楚明白——说起来,儿子我都是被冤枉的,旭弟不过是个人证罢了,去去也就回来了。”
  “国法如此,父亲最是明白了,事情说清楚也就还儿子、还江家一个清白,四驸马本就是为我们江家考虑嘛。”
  他说着话还弯下了腰去,很是恭敬的模样。不是他想在众人面前演戏,是江家人上上下下齐来到他国公府前演戏,他如果不好好相陪那就是天大的不孝。
  所以,此时不管江家人愿意与否,江铭都决定要把戏好好的演下去:江老国公非要做慈父,他又岂能不做个孝顺的儿子?
  老国公闻言厉声喝道:“你闭嘴!”他是不敢喝斥驸马爷的,但是江铭是他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喝斥的?再说此事可是关系到江旭的生死,江铭现在的每句话都在火上浇油,想要江旭的性命啊,他又岂能不急。
  他一急阿凤看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眨啊眨:“老国公,您这是在急什么?通敌之事我们原不知道,也是您提及我们才知道的。就算只是在家里谈,没有其它人知道,咱们都要去大理寺走一趟的——这是国法啊。”
  “江铭的话没有说错,本来也没有什么,心里无愧只是去说个清楚,大理寺肯定能还江铭及江家一个清白——您着什么急呢,老国公?”
  众多的百姓们都瞅着老国公,不过他们的眼中可没有不解,反而闪着老百姓们独有的智慧:虽然无凭无据,但是据他们所看到的他们已经猜出了真相,肯定是江老国公的话里有鬼啊!
  他们心中对江家的同情就这样消散了,心中聚起来的所有公义,此时都转成了看热闹,猜想着是江老夫人先断一手还愿呢,还是江侯爷和江国公先去大理寺。
  肖有福是宫中最有耐心的人,在这一点上不但张有德心服口服,就连第五都要对肖有福称赞两句的。
  所以他半弯着腰立在江老夫人面前笑了半晌,没有半点的不耐,更没有半点的催促,就连那份恭敬都没有半分变化。
  “嗯?您说什么,老奴耳朵不好没有听清楚。”肖有福开口说话,不管远近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声音却并没突兀,就仿佛他是在低语被人不小心听到的一般。
  他开口的时候,有不少注意着江老夫人的人都看到她的头动了动,至于嘴巴是不是动了,因为江老夫人背对着众人面对府门跪着,所以无人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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