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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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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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老王妃坐下了,事情到此就了结了:立后的事情不会再提,而她们和鲁柔柔、郑小侯爷打人的事情,自然揭过了。
  太后的额头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眼下的样子:她正在逼皇帝立后,然后阿凤就要去祭先皇后,再接着阿凤就打了德贵妃。
  接下来应该问罪阿凤的,可是现在倒成了她和德贵妃的不是,还因此惹的皇帝大怒喊出退位的话来,眼下她和德贵妃都不好再随便开口了。
  事情不太对劲。太后扫一眼两位王妃,感觉就是她们捣的鬼,可是两个人除了打人、骂人外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就是她和德贵妃理亏了呢?
  她和韩家的图谋没有成,还落了一身的不是。
  阿凤喜滋滋的看向两位王妃,悄悄的谢过了两位王妃:说是悄悄自然也落进了德贵妃和太后的眼中。
  可是现在太后和德贵妃也只能当作没有看到了。
  阿凤眼下也不是没有疑惑的:她在想,两位老王妃真的是她请进宫来的,还是她那个父皇请进来的呢?
  不然的话,皇帝也太会找机会了,居然发了一通脾气就把立后的事情解决了,而且还让人不敢再提起:至少近期是无人再敢提了。
  “皇上,太后,南蛮国国君求见,南蛮国皇弟求见,江铭江公爷求见。”宫娥这次学乖了,跪下直接就说没有多看太后一眼。
  反正她也不可能留在慈安宫里,自然不必再多在意太后的脸色。
  皇帝抬了抬手,宫娥自去请江铭和南蛮国的两个人。
  阿凤撇了撇嘴,这个江铭也不是那么可靠嘛,回头要好好的找他算帐:这里事情都快完了你才来。
  江铭带着两个人进来,虽然他只是大楚的公爷,可是因为他身后的两个人,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不对他侧目。
  南蛮国的国君当然不必对皇帝跪下,可是他却转身拜倒在阿凤的脚下,换来的当然是太后的一脸铁青。
  江铭没有开口,乖乖的站到了阿凤的身边,怎么看都有点狗腿子的意思。
  南蛮国的新任国君是大皇子——他感觉自己好倒霉,可是此事他又做不了主,只能咬牙认下了。
  此时他对着皇帝抱拳:“臣要回国了,但是走之前想拜祭一番先皇后,以全我为臣之礼。”
  南蛮国自他被捉那日就注定成了大楚的属国,所以他自称臣。而他要回去登基了,临走之时拜别大楚的皇帝和皇后是很正常的礼仪。
  这要求一点儿都不过份,而且大楚皇帝不管是为了显示自己对南蛮国君的宽厚礼遇,还是为了彰显大楚的国威,他都不能拒绝南蛮国君所请。
  死了的皇后也是大楚的皇后,你南蛮国的国君也要拜别一番才能走——所有一切说白了其实只有这么一句话。
  太后的脸更长了。
  她没有看南蛮国的国君,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江铭:是江铭带着两个人前来的,而此事理应在朝堂上说的,怎么可能追到她慈安宫里来议?
  自然是江铭的主意,所为就是阿凤的那一句,让她这个太后、让大楚上下臣民全都无法再阻拦。
  本来,就算她这个太后答应了,还可以让皇族的人、让朝中的大臣们阻止此事的。可是现在,谁还能再说一个“不”字呢?
  人家南蛮国都如此有诚意了,你们大楚国的人不同意是几个意思:家丑不可外扬啊,不管太后和朝中有多少人忌惮与先皇后有关的事情,此时也不可能拿出来摆到南蛮国人面前。
  嗯,大楚的人有时候很要面子。
  皇帝当然没有其它话可以说,一抬手:“准奏。”
  江铭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让太后及所有可能反对的人闭上嘴巴,让皇帝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臣请奏。”江铭终于表明他不是来慈安宫打酱油的,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南蛮国诚意十足,为示我大楚之诚意,祭先皇后要比以往更隆重些,以示我大楚国威。”
  他说到这里一叩头:“臣请与宁国公主主祭,万望皇上准奏。”他说完连叩三个响头。

☆、138。第138章 抢饭碗的

  阿凤刚刚已经踩了江铭的脚好几下,以表示她对其现在才到的生气。
  就算明知道江铭不会被她踩痛,她依然要踩,因为那是她的态度。也正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弄痛了江铭,所以她更是放心大胆的踩。
  江铭目不斜视的承受了。
  从头到尾他没有看阿凤一眼,哪怕是被踩了好几脚,他依然面色郑重的看着前面:就仿佛他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
  到后来阿凤心里有都点小嘀咕,认为江铭到此时才来,可能会是因为有什么变故,而江铭已经被麻烦缠身,所以才能如此的正经无暇他顾?
  可就在阿凤惊疑不定的时候,江铭忽然转过头来对她一笑,悄声道:“阿凤,想我没有?”
  不等阿凤有反应,他就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上,开始他正经的奏对。
  阿凤愣了一下下脸上有点飞红,恨恨瞪一眼在心里啐自己:干嘛为他担心,他这种人不害别人已经很好了,怎么可能会被人害到?
  听清楚江铭的话后,阿凤完全明白过来了:她要去祭母后只能算是皇家的私事,自然想要阻拦的人有的是。
  就算成行,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等着她。因为想也知道,肯定有人不会想看到她祭皇后之事顺顺利利——少不了下绊使坏的人。
  但现在江铭把事情弄成大楚国和南蛮国共同的事情,那就是国事:如此,太后等宫中妃嫔都只能失声,就算是太后再多话皇帝都可以不必理会的。
  国事,自然也没有阿凤什么事情了,顶多让她跟着去,却不是以她为主。至于她能不能去成,还要再做一番努力呢,太后岂会轻易答应?
  管不了国事却能管得了阿凤啊,谁让太后是阿凤的皇祖母呢。
  江铭当然不会遗忘了此事,在皇帝答应后他马上请奏,以阿凤和他这个准驸马主祭,那才是真全了阿凤的心。
  太后这些人也不能再阻止阿凤,且还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凤去主祭——她们都不能安慰自己说此事同阿凤无关了,她们的脸色可想而知。
  所有这些,江铭也只是把南蛮国两个人推出来再加上他的几句话:太后已经要气的头顶生烟了。
  江铭的可恶,太后认为自己一点也没有看错,更加的不喜江铭,也更认为江铭不是阿凤良配:对阿凤能有帮助的人,在太后的眼中都不是阿凤的良配。
  江铭的话并没有说完,叩着头的时候嘴巴都不闲着:“皇上,容臣禀明主祭的缘由。先皇后只有宁国公主这么一丝血脉,而臣是先皇后指婚之人。”
  “宁国公主与臣主祭,先皇后肯定会高兴。这是其一。”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头微微的点了点,除了皇帝和他之外,满殿之人再没有察觉到他和皇帝间的那一点点隐秘。
  “其二就是,宁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由臣和宁国公主主祭,也是让南蛮国知道我们大楚对其的看重。”
  皇帝微微一沉吟抬头:“准奏。”
  太后的心就沉了下去,可是现在皇帝和江铭是在论国事,她再尊贵也不能开口说什么,只能阴沉下脸来。
  她刚刚才想到,只要阻止了阿凤去拜祭先皇后,就算今天祭了先皇后又如何?却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做,甚至是说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江铭给绝了此路。
  皇帝让江铭起身:“你所想很周全,不错,皇后没有看错你。”
  这话就真的是夸的莫名其妙,可是皇帝的话又带着真切无比的意思,弄的江铭都愣了一下才施礼谢恩。
  太后终于可以说话了:“朝中之事哀家也不懂不便说什么,可是阿凤主祭一事,皇帝还要三思为上。”
  “阿凤去主祭哀家认为有三个不适宜,第一就是阿凤身为女子,如此大事岂有女子主事的?不要说是我们天家,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也没有抛头露面主事的。”
  “第二嘛,阿凤主祭是不能胜任的,因为这孩子不懂什么礼仪规矩,到时候只怕会出大笑话,反而损了我们大楚的国威。”
  “最后一个,阿凤主祭怕会让南蛮国以及大楚的邻国们误会——哪有女儿家主持如此大典,到时候有人讥南蛮国几句倒也没有什么,但我大楚岂不落个……”
  南蛮国君急了,他不懂那么多的礼仪规矩,直接一跪就开了口:“哪个敢讥笑我南蛮?我就带兵灭了它!”
  他和弟弟是机缘巧合下被江铭捉到,虽然有苦战,但那一战并没有影响到南蛮国的国力,所以他的话并非是大话。
  “还有,什么规矩礼仪,那也是你们大楚的规矩礼仪,问问所有的国家,就连那个孤竹国在内,有那么多的规矩礼仪吗?又懂那么多大规矩礼仪吗?”
  “祭皇后的大典无非就是心意,只要咱们诚心诚意的拜了,就算拜的不整齐,可是先皇后定会知道咱们的诚意。”
  “诚意,不是最重要的吗?还有,没有比宁国公主殿下更合适的人选,因为她还是我们兄弟的主母。”
  “其它主祭,我们兄弟不会答应。”南蛮国君又加上了一句:“还有比亲生女儿主祭更合适的人选?我不信。”
  他们不傻,但性子就是一根筋,有什么就说什么,反而因为句句赤诚,让太后那番冠冕堂皇的话所隐藏的心机显而易见了。
  “臣,孤竹国太子,见过皇帝陛下和太后千岁。”铁瑛在皇帝身边大太监张有德的伺候下进来了。
  因为有铁瑛的进来,倒是解了太后的尴尬。
  铁瑛先拜见了皇帝和太后,然后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鲁柔柔后眼中有那么一丝尴尬:“祭皇后的大典,臣适逢其会,请皇帝陛下准臣代父皇拜一下旧友。”
  皇帝抿了抿嘴唇,打心底吧是不想同意的,就因为那句旧友;可是两国之间的事情当然不能儿戏,他只能点头。
  铁瑛看着皇帝和太后:“臣有个非份之请,大楚之国事本没有臣说话的余地,但是因为父皇与皇帝陛下的交情,臣斗胆有个所请。”
  “臣认为由宁国公主来主祭最合适不过,最慰皇后在天之灵,也能显出对参加祭典之国的尊重。”
  他说到这里再次一拜:“臣以大楚皇后陛下旧友之子、皇后陛下晚辈子侄的身份,请皇帝陛下准臣辅祭!”
  铁瑛说完还不忘给江铭一个威胁的眼神,外加无声的一句话:哥是来抢你饭碗的。

☆、139。第139章 心累

  江铭看懂了铁瑛的话,只是他有点不明白——抢饭碗?我的饭碗可是大楚国的将军,真正带兵的实权将军,你来抢我们皇上能答应吗?
  不过一眼之间他就看到了可疑的地方,铁瑛的眼角处好像青紫了一块。虽然青紫不是很大,再加上有头发遮挡,但距离很近的时候,江铭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货被人打了?
  江铭眼角抽了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阿凤身侧,那里立着鲁柔柔:在京城之中,能把和他伯仲之间的铁瑛打了的人,除了鲁大壮外他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
  连太子也敢打,还是他国的太子,这鲁柔柔也实在、实在太猛了点。
  不过对于铁瑛还不死心,居然还想在祭先皇后的大典上要一个辅祭——这明显不是要来抢饭碗,这是要抢哥的驸马爷身份啊。
  “臣请奏,宁国公主和臣主祭就可,我们大楚祭皇后大典实在不必麻烦孤竹太子殿下。”江铭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还有铁瑛如此脸皮厚的人。
  铁瑛应答自如:“臣只是代父皇拜祭皇后陛下。”他的理由光明正大。
  阿凤听的直翻白眼,明明要祭母后的人是她,可是现在居然一个两个还争执了起来:我去祭我母后,关你们什么事儿啊。
  “江铭这次把自己埋进去了,嘿,他也有今天。”鲁柔柔在阿凤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阿凤闻言睁大眼睛:“江铭的主意?”
  鲁柔柔点头:“不然的话,你认为他怎么会知道咱们就要去祭皇后呢?而且,他的功夫真不错,让我打的很尽兴。”
  阿凤的下巴差点就掉地上:“我的姐姐,你、你打了他?”
  “对啊。要不他哪里能如此听话?”鲁柔柔理所应当的模样:“他是太子当然有傲气啊,要是我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好处不说还没有面子不是?”
  “不听话就打到听话为止。”她摆弄着衣袖,看上去和她嘴里那个举手就打人的人没有半点关系,很娇小温柔的样子:“他现在还不是乖乖来了?”
  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我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他来,还以为他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想着一会儿事了就再去找他,把他打成一个猪头看他还敢不敢骗我。”
  阿凤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最后她发现自己和鲁柔柔成了姐妹那真是太幸运了!
  不然的话,这位连孤竹太子都敢打的人,难道还会对自己存着几分忌惮不成?阿凤可不这样认为。
  鲁柔柔瞪了阿凤一眼,因为有皇帝和太后在她不便打阿凤的头,便悄悄扭了阿凤的胳膊:“你想些什么呢,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动你一根头发的。”
  阿凤很怀疑,尤其是胳膊上的微痛告诉她,鲁柔柔的话根本不可信:这叫不会动自己一根头发?
  她转念一想,可不嘛,鲁柔柔大小姐真的没有动她一根头发,只是动了她的胳膊而已。
  鲁柔柔看一眼皇帝:“我不是傻子好不好,当然会知道打什么样的人可以,而什么人是自己一根手指也不能碰的。”
  “你,就是我不能碰一根手指的人。”她说完不再说此事:“只是江铭也没有想到吧,孤竹太子也不是个肯吃亏的。”
  她说到这里笑起来。
  阿凤咳了一声:“你就不怕,你打了他们太子,他们再发兵什么的?”那可是两国战事,到时候鲁柔柔大缷八块都不够赎罪的。
  鲁柔柔撇了撇嘴:“谁告诉你打了铁瑛就会让孤竹国翻脸相向的?”
  “不是吗?”阿凤反而更不解了,那可是人家的太子爷!
  鲁王妃无声的笑了,伸手握起阿凤的手来——她年纪是不小了,可是耳朵好的很,把阿凤和鲁柔柔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所以她轻声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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