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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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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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握了握拳头,看看上坐的皇帝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并不是放弃了,只是给铁瑛记下来,要等到出了御书房后再和铁瑛算帐。
  皇帝高高提起的,差点被恶心到的小心肝也放了回去,看着铁瑛大拇指在食指上来回搓了几次,还是决定不向铁瑛点明他刚刚开的是什么玩笑了。
  皇帝认为,这个误会由江铭去说更好些,只是不知道铁瑛能不能接受得了。
  忽然间皇帝感觉到点遗憾,想起了他年青时和孤竹国皇帝一起游历的事情:那个时候,真的很好。
  御书房里的三人又不说话了,而且气氛比刚刚还要古怪:三个人打量哪一个都会偷偷的瞄上一眼。
  可以说是各怀心思,每个人都在琢磨着一点“不太好的事情”:皇帝很想知道铁瑛知道真相后的模样,江铭就在琢磨打铁瑛哪里会让他记一辈子。
  而铁瑛所想最为简单,他只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在琢磨这份古怪和自己倒底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御书房的门外传来了张有德的声音。
  不过是一个老公鸭嗓子,此时落在屋里三个人的耳中,却有着仙乐般的威力:他们的精神齐齐一振。
  房门打开,进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有韩太傅,还有太后——这就是张有德大声咳嗽的原因了。
  想来是太后不许他传话给皇帝说她来了:铁瑛有点疑惑的看了眼江铭——太后不是想听壁角吧?
  江铭没有回应,因为这还用问吗?太后和韩太傅是想在御书房外听一听声响,看能不能得知皇帝在和他这个江大将军、孤竹国太子密谋些什么。
  只是因为刚刚的情形有点古怪,就算太后和韩太傅想破头,也想不到他们君臣在说些什么。
  不过,现在江铭实言相告,太后和韩太傅会相信他的话吗?他们兄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只当他江铭是在胡说八道。
  太后的脸色很平常:“哀家听说皇帝还在御书房里,虽说勤政是好事儿,但夜已经深了,皇帝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她微一转身,身后便有宫娥上前跪倒。
  太后指着宫娥奉上的汤:“这是哀家给皇帝煮的一点汤,是皇帝最喜欢的东西。”她说完轻轻一叹:“好久不曾弄了,不知道滋味可有变化。”
  皇帝看着宫娥奉上的汤长长一叹:“朕谢母后。”他亲自把太后扶着坐下,然后把汤一饮而尽:“没有这汤,朕怕是不会有今天的好身子。”
  太后当然不是一直在宫中说一不二的,她有过艰难的日子;而她的艰难当然是和皇帝一起的,那个时候皇帝大病一场,可是宫中有人针对他们母子,弄点补身子的东西都是千难万难。
  如果不给皇帝好好的补一补,皇帝就会落下病根,从此之后怕身子就真正的虚了,再也调理不好。
  太后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去御膳房弄些剩下的鸡骨鸭架之类,回来自己煮汤给皇帝喝。
  那碗汤,是她这个母亲对儿子最深切的爱。
  太后拉着皇帝的手:“都过去了,不是吗?皇帝如今更要好好的爱惜自己,也要好好的珍惜眼下的一切。”
  没有韩家的支持,她们母子也不可能改变命运,而这一点她记得可是皇帝却好像完全忘掉了。
  “哀家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太傅——皇帝这么晚了还有国事要和太傅相商?哀家在这,不妨碍你们吧?”
  太后看着皇帝还是说出了今天晚上她来的真正目的。
  那碗汤不过是工具。
  皇帝抿了抿唇,口中遗留的鲜美霎间就化成了苦涩:母子之间要做到如此地步吗?连一碗汤都要拿来做砝码,这让他的心被刺痛了。
  他的心一痛自然就收缩,收缩起来的心也就硬了不少。
  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手,他也坐了下去:“太傅来的倒真是时候。”他当然不相信太后所说的路上相遇。
  刚刚皇帝还在猜太傅为什么来的这么迟,原来是太傅先去了慈安宫。
  这没有什么,只是太傅去了慈安宫,直到太后和韩太傅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此事——这才是皇帝真正惧怕的地方。
  很多时候,皇帝都有种感觉,皇宫并不完全像是他的皇宫,在皇宫里有些地方是他这个主人完全不知道的。
  这让皇帝不寒而栗:在自己家里有那么一扇他不知道、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打开的门,更不知道那扇门里会走出什么人或是多少人来,太可怕了!
  韩太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得知是谁见了皇帝后,皇帝才要宣他进宫的。
  所以,他预感到不好,才会进宫后先去见了太后。有太后在,他面对皇帝时便没有了半点惧意。
  韩太傅撩衣跪倒,叩拜完毕再起身跪下,一举一动莫不是飘逸好看的:韩太傅本人就算已经是老人,却依然有种难以明说的吸引力。
  儒雅。
  见到韩太傅后,任何人都不会再想把儒雅这个词用在旁人的身上,因为那是对这个词的侮辱了。
  “臣来迟了,皇上恕罪。”他的话音里却没有半点请罪的意思,反而面对皇帝有一种威势,身为长辈的威势。
  隐隐凛架于皇帝头上的威势,让铁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为人臣应有的模样。

☆、156。第156章 可怜人

  韩太傅用他来迟了一句话,回应皇帝说他来的是时候,摆出舅父的模样来:做为晚辈等长辈那是理所应当的,皇帝就算再等上一会儿,那也不应该有任何不满。
  他虽然没有明言,但那一句话里的意思,在御书房里的人除了太后外,大家都听的明明白白。
  太后看向皇帝微笑:“你舅母身子有点不太好,哀家刚刚和你舅父多说了几句,又让御医去了太傅府,想是耽搁了些时候。”
  她这是代韩太傅解释,也是代韩太傅掩饰。
  皇帝眉宇间闪过一丝疲惫,摆了摆手不再追究韩太傅为什么来迟:他对自己的母后实在是没有办法。
  因为那是生他养他的母后,那是拼尽一切、甚至是不惜性命而给了他全部的母后。
  纵有不对,他能和母后翻脸相向吗?
  只是他的解释,他的母后听不进去;他的母后只记得韩家的好,也永远只看得见韩家的好。
  在他的母后看来,皇族的人不是自己人,那都是别有用心,甚至是随时准备取他而代之的敌人;而韩家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皇帝说服不了太后,就像太后也说服不了皇帝一样。
  铁瑛是在皇家长大的人,虽然他们铁家不像大楚的皇家这样复杂,但天家的事情还是差不多的,所以他当即闭紧嘴巴决定置身事外。
  韩太傅扫一眼江铭后看向皇帝:“太后说的对,都这个时辰了,皇上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朝中的事情,皇上大可明天再和臣等商量,而很多事情,皇上还是不要听风就是雨。很多人,不过是想在皇上邀买一个特别而已,对于什么是国之大事是压根一窍不通的。”
  “皇上,治国还是要多听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们之言。”他说到这里拱了拱手:“臣,愿意为皇上分忧的,有什么事情皇上交给臣去办就是。”
  太后马上点头:“就是就是,皇帝你还是要爱惜自己为重,有什么事情交待你舅父一句就好了。”
  江铭轻轻的道:“国事面前没有血脉之亲,只有君臣之属。舅父这样的称呼,在此时很不合宜。”
  他看向皇帝:“臣请奏,要和韩太傅对质。”
  韩太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都是针对江铭的,就差直说江铭年青不懂朝政,让皇帝把江铭轰出御书房去。
  江铭反驳了太后和韩太傅——不要总是舅父舅父的说个没有完,那坐着的是皇帝,在他面前先有君臣后有血脉。
  而且要说舅父这两个字的话,太后自己提都不合适,唯一能如此说话的人应该是皇帝。
  只有皇帝口口声声称舅父才是合适的,但韩太傅自己却摆出长辈之态来,且指责皇帝处事不对,而太后还要在一旁用舅父二字来压皇帝。
  他当然要反击,并且根本不惧韩太傅。
  是韩太傅惧他,所以才想要除去他。
  江铭开口就扫了太后和韩太傅的脸,但是他却没有给太后和韩太傅反击的机会,马上就提到了今天的正经事上。
  他就是来和韩太傅相斗的,但却不是无聊的斗嘴,而是要就事论事。
  江铭说完后也不理会太后和韩太傅怒视的目光,自顾自的把天福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那是天福所说。
  太后的脸色微变,似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韩太傅:她很震惊,不知道明天要做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江铭会知道一清二楚。
  她能断定她的慈安宫里,她的那个小佛堂里绝对不会有阿凤的人,也不可能有江铭或是其它人的人。
  韩太傅也没有想到皇帝夜召是为了此事,心中虽然也很奇怪但他还能稳住心神:“胡说八道!”
  他站起来,怒指江铭的鼻子骂道:“你简直就是含血喷人,而且还要借此牵扯一位公主殿下进来,你居心何其恶毒?!”
  反正事情还没有做,他当然可以不承认。
  现在无凭也无据,他打死不认谁也拿他没有办法。至于江铭如何知道的,他定要好好的查个水落石出。
  现在嘛,他当然要先把江铭的罪名扣实了:明天的事情已经不可为,但是今天晚上却是个好时机,可以让江铭丢掉官爵。
  只要除去了江铭的军权了,江铭也就是个没有牙的狗,还能咬他们韩家一根汗毛下来吗?
  所以他指着江铭破口大骂——当然和其它老头子骂人是不同的,他有着与其不同的儒雅,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定他是个好人。
  哪怕是现在他在骂人,风度举止依然是正气凛然,绝对没有半点的气急败坏。
  “你无中生有的诬蔑于我也就罢了,还要诬蔑于太后,你这是想挑拨皇上和太后的母子之情吗?你可知这是什么样的大罪,你又是何居心?”
  他是句句诛心,生怕按在江铭身上的罪名不够大、不够多。
  江铭任他骂,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认罪,他就站在那里迎着韩太傅的目光,静静的听着韩太傅罗织一条条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铁瑛摸了摸下巴,此时没有生出半点担心来,反而很可怜这个看上去很像个好人的韩太傅:唉,老人家你玩的这手实在太差劲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不过是听人家说了一番话,就慌里慌张的反击回去:最关键的地方人家都没有告诉你好不好?
  他看的摇了摇头,最终转过脸去不想再看了,因为韩太傅实在是太可怜了。
  骂了半晌发现江铭也不反驳,韩太傅终于有点奇怪了:“你是已经知罪了,知道自己罪无可恕,所以辩无可辩就默认了吗?”
  江铭看着他咳了一声:“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他说话的模样像个很听话很听话的小孩子,仿佛大人只要一摇头,他马上就会乖乖闭上嘴巴般。
  韩太傅怒斥:“你还有什么话要诬蔑太后与我的,说出来给皇上听听!”他没有半分担心,因为什么都没有做嘛,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拿他没有办法。
  江铭点点头:“那我可就说话了。”他还认真的看了一眼韩太傅,确定他不会再怒斥自己不让自己开口,才向皇帝道:“臣请天福殿下回来。”

☆、157。第157章 唯一理由

  太后和韩太傅闻言忍不住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在小佛堂看到天福的一幕。
  但是天福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且她出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他们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请天福出来,也很怀疑、很警惕此事,但他们却笃定天福和此时所说的事情无关。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太后:“母后,江铭和韩太傅,谁之言为真?”
  事情牵扯到了他的母后,他是真心的希望母后可以给他一句实言:可以不必明说,只要有所暗示,那么他就可以私下去处置此事。
  也正好可以借此事同母后再深谈一谈,希望她能明白此时的韩家已经非彼时的韩家了。
  可是太后看着皇帝很平静的道:“韩太傅可是朝中老臣,皇帝平日里没少倚重呢,他的为人皇帝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
  她没有直说可是已经表明她的立场,她是要和韩太傅一条路走到黑了。
  皇帝合了合眼睛,就算早已经知道太后的答案,可是亲耳再听一遍依然是心痛莫名;他没有去看韩太傅:“可是太傅说话的时候让人误会了什么?”
  一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二是现在还不是和韩家撕破脸的时候,所以他想给韩太傅一个台阶下。
  韩太傅跪倒在地上就叩了三个头:“皇上,老臣的忠心皇上最为清楚,岂会做出那等事情来?江铭此子包含祸心不小,居然连太后都敢编排,意图离间皇家骨肉,此罪不可恕啊。”
  “哪怕就是千刀万剐了他,也不足以抵其罪过,皇上!”他说到这里再次叩头:“老臣不是为自己,老臣是为了大楚、为了皇上,请皇上下旨追究江铭的泼天大罪。”
  他说完看向皇帝:“江铭要诬老臣,老臣可以忍。”他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在皇帝没有开口的情形下,他自己站了起来:“可是他诬太后,还要牵扯到公主,这等贼心岂能忍?”
  韩太傅说到这里上前了两步,微微弯下身子盯着皇帝的眼睛:“皇上,江铭所为如果不定罪,让朝中的大臣们知道岂不是唇亡齿寒,谁还敢再向皇上尽忠?”
  他取了一道空白的圣旨放到皇帝面前:“皇上,现在还不下旨,要等到何时?不要让天下臣民都对皇上失望啊。”
  威胁,赤裸裸的逼皇帝下旨对江铭问罪。
  太后却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伸手磨起墨来:“皇帝,哀家给你磨墨,为了大楚,皇帝理应明辨是非。”
  江铭看看太后,又看向韩太傅:“你要不要替皇上写好圣旨,再把大印取过来盖好,就可以叫人进来把旨意传出宫外。”
  “如此岂不是更加便宜,也省了皇上很多功夫,免的皇上再有所劳累啊。”
  韩太傅差那么一点点就把头点下去了,他是真的很想替皇上写好圣旨,也真的很想把皇帝的大印拿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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