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并为他延长了两年生命。
就凭这一点,我们就不应该再去找他寻仇,要不是我的冲动,我根本不会和她分开这么久,一想到她可能已经结实了新的男朋友,甚至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我的心就如刀割般疼痛。
“是我,我是剑雪,雪儿……你不要哭……”手中拎着电话筒,我有种手足无措的慌乱。
“我用我父亲的名义向你起誓,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我这三年没有和你联系,实在是有绝对可以原谅的理由。不!我绝对不是在找借口,你慢慢听我说……”
齐小霞微笑着听我小心的向雪儿陪着不是,看着我用她从未接触过的温柔和惶恐小心解释,慢慢的,微笑被一种痛苦所替代,终于她远远的站开,躲在黑暗中痴痴的望着我。
“这还得多亏我和小妹游到那个荒岛时,我仍背着准备做练念品的修罗弓,你知道在这三年中我为了食物问题,用它猎到了多少野味吗?呵呵,一千八百多只也,其中有野山羊、有松鼠、有不知名的大鸟,可惜肉味实在是不怎么样。噢,对了,有一天我差点还射中了一只美人鱼,我箭已上弦蓄势待发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是小妹在海里游泳,为了不让她发现我无意中的偷窥,我只好迅速逃跑……”
整整一夜,我就站在公路边的电话机旁,和雪儿喁喁私语,齐小霞远远的站在一片阴影下,表现出她善解人意的一面,至少我是这么看待她的行为。
“好了,雪儿我现在立刻赶往火车站。三天后见,记住把你的单人小床换成一张大的,至于小妹,让她享受我一年前的待遇——厨房套间好了。”
向齐小霞招招手,我精力充沛的向火车站奔跑过去。坐火车回到我们的城市,需要三天的路程,有点恨那些把我们从荒岛上救出来的海员,为什么不多送我点钞票,让我直接插乘飞机。
“到了!”我向齐小霞打了一声招呼,丢下手中的礼物,小心的理理自己的衣装,然后按动门铃,可是等了足足有十分钟时间,也没有想象中的开门——热吻——激情拥抱——直奔卧室。
是出去买菜准备好好招待我们吧?我伸手在地毯下摸索,果然如我所料的,雪儿在这里为我预备下了房门的钥匙。
“小妹这是自己家,随便啦,帮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饮料。”我一进房门就直奔客厅里那张舒服的大沙发,垫上两个靠垫后,打开电视机随意搜索最终选择了本市新闻频道,在荒岛上呆了三年,和社会已经有些脱节了,我需要补充点新的信息。
“有啤酒,嫂子为你准备得很充份噢。”齐小霞将一罐冰镇过的啤酒丢给我,然后开始自觉的参观我给她重复描绘不下一百次的“爱的小层”。
“现在的警匪枪战片越来越没有水准了,看看他们用的道具,居然用女人的丝袜当面罩,买上几尺黑布找个九流成衣店就可以做上一批,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我指着电视里播放的影片大加指责:“怪不得中国的电影市场不景气,全是让这种九流导演给害惨了。”
“如果不在半小时内释放我们的首领,我们将五分钟从楼上推下去一个人质,直到警方答应为止。我们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就是抱着渔死网破的心态来完成我们的目标,我警告所有人,不要尝试挑战我们的忍耐力……”一个用丝袜蒙面的家伙,口水飞溅的对着镜头重复电视剧里千篇一律的台词,真是太没有创意了,哪怕让纷舞妖姬这个九流玄幻小说作家去写剧本,也要比这强一百倍。
“看看我这些人质,他们的生命就掌握在警方的手里,我们处决任何一个人质,都是因为警方可能的不合作态度而引起的,我个人在这里只能表示遗憾。随着蒙面大盗手中冲锋枪所指的方向,镜头摇动,转向几十名蹲在地上的临时演员,一名女孩的惶恐表情在电视上还做了一个特写。
我手中的啤酒掉到了地板上,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女孩居然是雪儿!难道说这并不是电影片?我飞扑到电话机旁,播通了市新闻台的主编室。
“这是一起我市甚至全国最大的绑架案,对方要求警方释放因濒嫌组织贩毒而被捕的主犯,以人质生命威胁我们电视台派出记者现场采访,藉此增加公众压力,迫使警方放人……”
“他们在哪!”我放声狂吼。
“他们在市贸中心十八层大楼上……”对方的话还没有说完,听筒已经被我生生捏碎。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女神!
“大哥,出什么事了?”齐小霞从房间中追出来,惊诧的看到我为了节省时间,一拳将厚实的木门击得片片碎裂,再补上一脚将铁栅栏的防盗门踢得变形扭曲锁簧飞溅。
“雪儿不要怕,我来了!”胸口的怒火熊能燃烧,我在大街上、小巷中用尽自己所有潜能全力狂奔,凭借我对地形的熟悉,我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就跑完出租车内至少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
一大群人被警方拦安全区域外,可是他们死心,伸长了脖子打听里面的小道消息,将火力射程死角的小巷堵得水泄不通。
“滚开!”我的拳如同狂风骤雨般发出,面对这种以猎奇、传播小道消息、以他人痛苦为乐的家伙,我毫不留情的施以打击。拦在我面前的人发出骨骼断裂的声响和大声的哀鸣,似乎想藉此可以多敲我一点医疗费。为了消除这种老鼠的叫声,我开始全力攻击,每击出一拳,必然有一个人会被我打飞,然后斜斜摔倒,加入昏迷者的行列。到最后,所有的人都自觉的为我闪开一条道路,这就是强权的力量!也许需要几分钟才能挤出来的小巷,我只用了四十秒钟,在打昏了二十多人后就跑了过来。
第四十八章 疯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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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警戒线外面!”一名持枪武警看到我以雷霆万钧之势狂冲过来,仍然尽忠职守的拦住我的路,我一向尊敬这种人,正想向他说明原委,可是他却用错了方法。
“快出去,否则以扰乱紧急公务罪名把你拘捕!”他伸出双手向已经站住的我猛推,可是自己却被反作用力推出一步,他感觉自己推到的不是人类的胸膛,而是一堵墙,一堵用钢筋混凝土筑成,还会自动攻击的墙!
一个拳头突然在他眼前无限放大,然后是金光闪烁的一次爆烈接触,黑暗将不情不愿的他拖入长时间的睡眠当中。
“站住,立刻举起双手趴到墙上,否则我就开枪了!”另一名负责将围观者排在警戒线外的武警战士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向我大吼。这时候一阵玻璃的碎响从空中传来来,我们同时抬头,只见一个人居然撞破了玻璃直接从十七层高楼上跳下来,下面还没有布置防护气垫,在匪徒的火力控制下,警方甚至不能在楼下布置人手拉起一张网来接住他,从这么高的楼上跳下来,那不是找死吗?!
跳楼者身体在空中旋转飘舞,划出一道生命中最美丽耀眼的弧线,当她的脸转向我时,我只觉得一桶绝对零点的冰水从我头顶淋下,浸透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那个跳楼自尽的人,居然是我的雪儿!
“雪儿!”我发出一声受伤孤狼对月长嚎般的惨叫,身体弓起,然后全力弹射而出,我要在她掉到地面之前,用自己的双手接住她!
我不知道从十七层高楼坠下来的力量有多大,也不想知道,我只需要在雪儿坠到地面之前接住她!如果接不住她身体的压力,那么我宁可我们一起面对死亡!
愈来愈快的加速度,使雪儿的身体在坠落到三层楼时,已经快得象是一颗炮弹,我距离她也不足五米,看来我终于赶上了。
“不要怕,雪儿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我发出坚定的誓言,然后举起自己的手臂,如果我的双手托不住她,我会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她垫背,我只希望我身体中的骨骼在断裂后不要刺伤雪儿。
雪儿终于落到了我的手臂上,我不敢全力反托,怕雪儿受不了两种力量的庞大对击,我适当的调节手臂的下沉,模仿出气垫的缓冲效果,只是二十厘米的距离,我居然成功的消除了大半下坠的力量,我付出的代价就是一口狂喷而出的鲜血,这股下坠的力量,简直比一柄重锤砸到我胸口还要难以忍受,但是我已经确信,我可以成功的接住雪儿!
这本来是我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可是因为对雪儿的爱,我激发出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这种隐藏在人类身体中却一生无法使用的力量,被称之为“上帝禁区”!
“砰!”的一声枪响,刚才那名警告我的武警开枪了,子弹并没有对我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我宁愿他一枪打中我的心脏!子弹擦着我的左臂飞过,深深的划出一道血痕,大量鲜血从我的左臂伤口中狂溅,我聚集起来的力量不由一泄。
失去将近一半力量的我,眼睁睁的看着雪儿摔向地面,我甚至来不及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她。当雪儿的身体重重摔到地面时,她终于看到了我,居然从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快乐与欣喜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也许将要终结。
雪儿的椎骨发出可怕的断裂声,可是她居然保持了神志的清醒,我跪在她的身边,死死抓住她的双手,似乎这样就可以挽留住她不断流逝的生命。
“剑雪你不要难过,我不一定会死啊!”雪儿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虽然我经过整容而且气质大变,可是她仍然能一眼认出我来。
“雪儿……”望着已经陷入弥留状态的雪儿,眼泪止不住的大滴滑落,重重坠到雪儿的脸上,我用尽全力的嘶吼道:“你一定要活下来,我不许你死!我不许你告诉我,你不一定会死!你一定要活下来,否则我会直追到地狱黄泉,向你讨回这个公道!”
“剑雪!”眼泪也从雪儿的脸眶中滴下,她无力的哭泣道:“我也不想死啊,我也不愿意离开我的剑雪,可是我绝对不能让剑雪以外的男人碰到我,这会让我没有面目再面对剑雪的爱。”
雪儿的衣衫有被撕破的痕迹,原来她是为了我而选择了死亡。
“不要再说了,我要你活着!”我向天长吼,然后将雪儿抱起来,温柔的道:“求求你,为了我,活下来吧。”然后我抱着雪儿全力向回冲刺,楼上的冲锋枪响了起来,又一颗子弹从我的小腿部位擦过,我不由自主的前倾,在我摔倒之前,我高喊一声:“小霞,把雪儿接住了!”然后将雪儿全力抛出。
又一道人影突破警戒线,直冲进来,在接住雪儿后连退数步,缓解了惯性的冲击力,齐小霞抱着雪儿直冲向停在一旁的救护车,将雪儿放到医护人员的担架上,雪儿被打上点滴,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呼啸疾驶而去。
“是你杀了我的雪儿!”我回视那名开枪的武警,那个武警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我的双眼冷静、平淡而又不包含人类任何感情,就象是一座没有任何生命的石像,又象是一个正要对人间不平进行严厉审判的神咫,充满了霸气和死亡的气息。
这——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
“你去死吧!”这是我对他的审判终结词,也是他年轻生命中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的重拳以超越他理解能力的速度,猛的击在他心脏部位,他心脏前的肋骨被我生生击断,然后倒刺进他生命的核心部位。
第四十九章 血色的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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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围在我身边的武警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因为愤怒和恐惧,他们扣住扳击的手指微微发颤,只要我稍有反抗就会把我当场射成一个蜂窝。
我的眼中根本没有这些冲锋枪的存在,我转过头,用毫无表情的目光扫向十八层的贸易大楼,在里面有真正的凶手,有非礼雪儿把她逼上绝路的匪徒,我对我主撒旦宣誓: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我要用他们和我的鲜血,把这一幢大楼染成红色!
“你个混蛋,杀了我们的兄弟!”一名武警终于忍受不住被忽视的痛苦和我身上强大的压力,手指内扣不顾一切的准备对我扫射。
一枝黑色的长鞭尤如灵蛇一般诡异迅疾的探出,卷住冲锋枪将射出来的子弹成功引向天空,然后这枝长鞭轻轻回勾在那名武警腰部打了一个活结,等那名武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这支长生生拖出几米,一枝锋利的匕首已经顶在他最柔软的咽喉部位。
“你们看不出来他已经疯了吗?现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这些保护市民的警察,伤害得他还不够,难道说一定要杀了他才肯甘心吗?!”齐小霞死死扣住那名武警,让他无法动弹,指出了一个大家所忽略的事实——我居然疯了!
看似最坚强的人,在忍耐超出极限时,反而会比正常人更容易溃崩!我修行的妖道天逸派武术,本来就是一种邪道武术,要求修练者拥有坚强的意志和陌视生命的觉悟,因为雪儿,我无懈可击的心理防线终于出现了漏洞,在大喜大悲中,我终于完全陷入噬血狂龙的无边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在我击出那一拳时,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思维的能力,现在我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尽楼里所有的劫匪,一个也不留!
我的眼睛,从冷陌的如同苍白的石塑,变成了燃烧中的血红,连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似乎在散发着淡淡的红色,我突然发出一声绝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长嚎,开始象一辆坦克般向前猛冲。
楼上的冲锋枪再次开始扫射,齐小霞劈手抢过她手中人质的武器,熟练的拉开枪栓,对着窗口进行了一次高精度的扫射,当弹匣内的三十发子弹射尽,至少已经有四个敌人中了她射出的子弹。
在齐小霞的掩护下,我冲到了大厦前,我没有去寻找大厅的入口,只是血红着双眼机械性的一拳拳击出,重重的朝墙壁的某一个位置不断的施以打击。
“他真的疯了,难道他居然想用自己的拳头在墙上打出一个洞来?!”有人开始惊呼,齐小霞则丢掉手中的武器,看着如临大敌,把她团团包围的武警,冷冷的道:“你们的敌人在楼上,而不是在楼下。”
我已经朝墙壁打了不下一百拳,我的双拳已经血肉模糊,更有一根指骨在和墙壁的对撞中断裂,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痛苦的感觉,我疯了,我狂了,我无知,我无畏!
墙壁在我契而